中華抗日名將—武靈胡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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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0日訊】在中國的近代戰爭史上﹐有一個令共匪非常頭疼的國軍抗日名將﹐他對共匪作戰幾乎百戰百勝﹐屢屢吃虧而被打怕了的匪軍頭目劉獨眼及鄧矮子對其毫無辦法﹐隱藏在國民政府國防部專管擬定作戰計劃的直屬共匪總部的間諜郭汝槐及專管軍隊調動的直屬華東共匪敵工部的間諜劉斐也指揮不動他﹐被匪軍稱為“狐貍”﹐共黨頭目毛澤東專門命令劉獨眼及鄧矮子對其部隊要“宜趨避之,以保實力,待机取胜”。他就是指揮國軍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編第11師長胡璉將軍。胡璉應付國防部自有他的辦法﹐他曾說:“軍隊的任務在打胜仗,。。 大開大闔,進退操之在我,絕不受國防部挾制!只要仗打胜了,即使違抗命令要砍頭我也認了!”

雖然當時胡璉將軍當時並不知道國防部有間諜﹐但他觀察到國防部的作戰計劃屢屢使很多國軍的作戰受挫﹐尤其是不合常識的將重裝備的抗日鐵軍整編第74師派往沂蒙山區作戰﹐最後斷送在光禿禿的石頭山孟良崮﹐更使其震驚萬分﹐自然不敢照這些不合常識的“計劃”辦事。胡璉的精明使其在徐蚌會戰前鬼使神差的成為與共匪作戰的“常勝將軍”。

以下重點介紹的就是胡璉將軍的第18軍第11師在鄂西會戰中與日軍大戰石牌要塞時的雄姿﹐及抗戰勝利後﹐共匪全面叛亂﹐武裝阻擋國軍接收﹐整編第11師在巨野張風集痛殲共匪的故事。

鄂西會戰中堅守石牌要塞的胡璉第11師

1943年4月,美軍及英軍在太平洋戰場向日軍發起全面反攻。日軍大本營認為:形勢對日本极其不利,由于不能迅速解決在中國的戰事,造成軍需大量增加,日本的工厂大量用來生產武器,顧不及其它工業,加上由美國帶頭的對日本源材料的禁運,造成日本工業頻臨崩潰。因此若不立即解決對中國的戰爭,日本將面臨的處境將极其危險。

因此,日軍大本營決定發動 鄂西會戰,由陸軍部杉山元參謀總長親臨武漢督戰,

由日軍第11軍司令官橫山勇親自指揮,調集十万兵力,一百架飛机,向國軍江南第六戰區及江防軍駐守的 鄂西地區大舉進攻,企圖一舉殲滅我江南國軍,攻占進入川江的第一大關—石牌要塞,進而威脅我西南大后方的抗戰中心——重慶。

1943年5月4日晚八點,日軍第3師團之步兵第6聯隊開始向國軍新23師駐守的張家祠、高河場一線陣地猛攻,鄂西會戰正式開始。面對日軍的進攻,蔣介石急調當時遠在昆明的中國遠征軍司令陳誠去鄂西前線。陳誠特將自己的指揮所設于前方三斗坪,決心堅決保衛石牌要塞,保證大后方的安全。

6日清晨,日軍第3師團強渡九都河,向梅田湖及荷花市一帶進攻,國軍第15師主力頑強阻擊日軍,在激烈戰斗中,日軍第234聯隊第3大隊各中隊長全部被我擊斃或擊傷。7日晚,日軍第3師團及獨立混成第17旅團攻陷安鄉。9日,小柴支隊攻陷南縣。5月18日,日軍第3師團主力攻陷松滋。24日中午,日軍在長陽附近渡過清江,進入清江北岸。28日,渡過清江的第3師團逼近國軍守衛石牌要塞的第一道防線南林坡陣地。

在日軍第3師團進擊的同時,5月12日,日軍第13師團及野溝支隊渡過長江,15日攻陷公安。5月19日凌晨,日軍分兵兩路向戰略要地漁洋關進犯。22日,日軍第13師團主力攻陷漁洋關,留下其第104聯隊第二大隊駐守后,師團主力轉向北進擊都鎮灣。24日,都鎮灣失守。25日夜,日軍第13師團主力強度清江,企圖北上与日軍第3師團會合,國軍第139師向渡河之敵猛烈射擊,日軍在受重創后渡過清江。

由于漁洋關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漁洋關失守,日軍便可威脅恩施、石牌,因此國軍于 5月26日黎明前開始反攻漁洋關。國軍首先占領漁洋關附近的山頭,然后利用有利地勢向漁洋關內的日軍猛烈炮擊,從睡夢中惊醒的日軍,倉促應戰,很快被 國軍擊敗,狼狽而逃。28日,國軍收复漁洋關。

日軍第13師團主力渡過清江后,由于受到國軍第121師的頑強抗擊,不得不冒險翻越長陽中部海拔二千余米的天柱山。途中馬匹輜重損失甚多。國軍第5師13團一部在天柱山要道設伏,一舉擊斃日軍先頭部隊三百多人,然后撤退。5月30日,日軍第13師團在付出重大傷亡后,突破石牌附近的戰略要地木橋溪,向太史橋進犯。國軍第5師主力利用太史橋的險要地勢設伏,當日軍進入伏擊圈時,國軍以密集的火力向日軍猛烈射擊,日軍冒死沖鋒,國軍自山上 向日軍投出一排排的手榴彈,日軍被炸得人仰馬翻。這時,我隱蔽的國軍從四面八方殺出与日軍展開白刃戰。國軍憑藉險要的地勢,頑強拚殺,連續打退日軍十多次進攻,直殺的日軍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國軍終于將日軍第13師團主力阻在太史橋、木橋溪一帶,使其不能越雷池一步,為后來石牌大戰的胜利奠定了基礎。

正當國軍与進犯的日軍第3、第13師團大戰的時候,5月21日夜,日軍第39師團強渡長江,開始對國軍茶店子、紅花套陣地及沙套子的海軍要塞炮台發動攻擊。我江防軍及要塞官兵与渡江之日軍激戰兩日后方撤退,25日,日軍第39師團前進到第六戰區江防的戰略要地偏岩。与此同時,原守衛宜昌的日軍野地支隊的橋木、木尾浦、長野部隊在5月23日渡過長江后,突破我冬青樹、棗子樹、雨台山、柳林子陣地,也進逼偏岩。

5月25日下午,日軍在飛机掩護下,開始進攻偏岩。國軍第5師奮起阻擊來犯的日軍,這時由于偏岩左翼友軍陣地被突破,國軍第5師改在夾龍口、饅頭咀一帶,阻擊來犯的日軍。5月26日,日軍長野部隊在丹水兩岸的山地被 國軍第5、第18師包圍,國軍奮勇圍殲陷入重圍的日軍,日軍惊慌失措,亂作一團,日軍的密集隊形,使國軍的槍彈命中率极高,整個山谷成了國軍的屠宰場。此仗國軍大獲全胜,共斃傷日軍達三千多人,擊斃日軍第217聯隊第一大隊大隊長廣瀨義福少佐。

日軍第39師團攻陷偏岩后,繼續向石牌要塞外圍進逼。5月28日,日軍第3、第39師團進入石牌要塞外圍,与國軍第18軍主力胡璉之第11師相遇,鄂西會戰的最關鍵之役–石牌大戰開始了。

胡璉將軍自在當年淞滬戰場上指揮部隊與日軍在羅店爭奪戰中拼力撕殺後﹐深感與日軍作戰的殘酷﹐無論官兵均沒有生還的把握﹐心中自然顧及妻兒老小﹐在日軍攻到石牌前夕﹐胡璉給家人發出了五封遺書﹐算是有個交代。

他在遺書中對父親說:“……孤軍奮斗,前途莫測……有子能死國,大人情亦足慰……懇大人依時加衣強飯,即所以超拔頑儿靈魂也。敬叩金安。”

在与妻子訣別書中胡璉寫道:“我今奉命擔任石牌要塞守備,原屬本分,故我毫無牽挂。僅親老家貧,妻少子幼……諸子長大成人,仍以當軍人為父報仇,為國盡忠為宜。戰爭胜利后,留贛抑回陝自擇之。家中能節儉,當可溫飽……十余年戎馬生涯,負你之處良多,今當訣別,感念至深……”

為鼓舞士氣﹐減少第一線將士的壓力﹐胡璉將師指揮所推進到离火線很近的虫客螞包,親自坐鎮指揮。

在日軍到來的前一天﹐27日中午﹐胡璉親率全師官兵設案焚香,祭天立誓,万余名光頭弟兄,人手一碗烈酒,一排排從江邊的山腳下一直站到山頂,立志為18軍、為中華民族報仇雪恨。

弟兄們知道,這一仗下來,不知自已是否還有明天,也不知身邊的戰友明天是否還健在?彼此之間,他們對視了一眼,仿佛是要把對方的音容笑貌牢記在心間,然后,跟着他們的師長一起齊聲宣誓:
  
謹以至誠昭告山川神靈:

我今率堂堂之師,保衛我祖宗堅苦經營、遺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順,鬼伏神飲,決心至堅,誓死不渝。漢賊不兩立,古有明訓。華夷須嚴辨,春秋存義。生為軍人,死為軍魂。后人視今,亦尤今人之視昔,吾何惴焉?今賊來犯,決予痛殲,力盡以身殉之。然吾堅信,蒼蒼者天,必佑忠誠,吾人于血戰之際,胜利即在握。
  
此誓
大中華民國三十二年五月二十七日正午
  
斯時,陰風低沉,西陵峽里云海奔涌,气象万千,那座拔地而起的百丈石壁在飄來浮去的云霧中時隱時現,顯得是那樣的蒼勁和亙古。千百年來,這面石壁只身擋住一瀉千里的滔滔江水,逼得長江在她的面前轉了一個很硬的直角,那一次又一次撞上去又退下來、退下來又撞上去的無數朵浪花,見證了什么叫“气勢磅礡”……

決戰的時刻終於到來了﹐5月28日,日軍第3師團向駐守石牌要塞第一線的國軍第11師及第18師陣地猛攻。石牌大戰正式開始。日軍攻擊异常猛烈,戰況极其慘烈,為了保衛大西南,堅持長期抗戰,國軍第18軍將士以血肉之軀阻擋日軍前進。

日軍主攻地點為國軍第11師31團3營駐守的南林坡陣地,日軍向國軍陣地猛攻,接連突破8連、9連陣地。7連陣地上,國軍的重机槍排和迫擊炮排之強大火力,將進攻的日軍殺的尸橫遍野,日軍僅遺留在陣地前未來的及拖走的尸体就達數百具。29日上午9點,日軍由于久攻7連陣地不克,惱羞成怒,特地調來飛机五架及直射鋼炮數門,對7連陣地猛烈轟炸,陣地上的樹木、地堡、掩体和工事被炸得無影無蹤,重机槍排和迫擊炮排士兵所剩無几。7連士兵頑強抵抗,一直堅守陣地至5月31日才奉命撤退,當時全連官兵僅剩七十多人。

5月29日,日軍第39師團主力向國軍第11師駐守的牛場坡、朱家坪一線陣地猛攻。在守衛主峰大松岭的戰斗中,國軍一連官兵冒着日机轟炸,連續擊退日軍的數次沖鋒,日軍傷亡慘重。 由于雙方兵力對比懸殊,國軍在給予日軍一定殺傷后,撤离牛場坡。5月30日,日軍攻占朱家坪。

同日,日軍第3師團開始向駐守天台觀一線的國軍18軍之暫編第34師陣地進攻。在點心河,日軍被殲滅三百多人。在天台觀,暫編34師一排戰士面對蜂擁而來的日軍,全無懼色,奮起抗擊。日軍久攻不下,只得調來飛机對 天台觀狂轟濫炸,陣地几乎被炸平,國軍誓死如歸,与沖入陣地的日軍白刃格斗,最后全排殉國。日軍第3師團攻陷天台觀后,進入國軍石牌外圍主陣地。

也就在這一天﹐ 胡璉感覺到各位團長們面臨的巨大壓力﹐對團長們懇切的說:“從明天起,我們將与敵人短兵相接……戰至最后一個,將敵人枯骨埋葬于此,將我們的英名与血肉涂寫在石牌的岩石上。”

5月30日,在空軍低空掩護下,日軍以密集隊形結合若干小股猛攻國軍石牌要塞主陣地。日軍一波波的連續沖鋒,戰斗异常激烈。

沖天的火光与爆炸中,石牌要塞危危可岌。

此時,坐鎮三斗坪的第六戰區長官部的陳誠,雖然已經將第六戰區最精銳的第11師布署在了石牌﹐但面對激烈的槍炮聲仍然心急如焚,當即致電胡璉,開口就問:“守住要塞有無把握?”

戰況緊張,四處告急,胡璉手上抓着兩部電話,面前還站着請求增援四方灣陣地的32團副團長李樹蘭,來不及向老長官多作解答,只回了一句:“成功雖無把握,成仁确有決心!”然后,他又對李副團長豪气万丈地說了一句:“枯木朽株都能殺敵,給你一個班,足夠了!”臨行,又對李團副說:“活着回來,還要請你喝白干呢!”

國軍第11師官兵在胡璉將軍指揮下与日軍激烈搏斗。負責南面防衛的33團游國禎營長,被日軍轟炸机炸成重傷,仍拚死守住關隘,援軍赶到時,游營長已經雙目圓睜,死在隘口上。

在八斗方,國軍与日軍殺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日軍沒前進一步都必須付出极大代价,僅一地的爭奪,日軍就被擊斃近兩千人,陣地前沿日軍真是尸橫遍野。在三角岩、四方灣 一帶的制高點,敵我兩軍打光了所有彈藥,日軍在施放催淚瓦斯之后突入陣地,國軍与日軍肉搏,在三小時的廝殺中,國軍將來犯的一千多日軍几乎全部殲滅。

5月31日,為援助我在石牌要塞浴血奮戰的國軍官兵,中美空軍出動,一舉擊落日机六架,國軍士气大振!

在鄂西保衛戰的日日夜夜,駐守石牌要塞的國軍海軍,一直冒着日机、艦炮的猛烈轟炸,向長江中布放水雷,同時用要塞的十門巨炮向日艦猛烈轟擊,有效的消除了日艦對國軍陸軍的威脅。

比決心,比毅力,比流血,胡璉第11師的弟兄們終于苦苦支撐到5月31日。

5月31日晚,攻擊石牌要塞的日軍,在付出了七千多人的重大傷亡之后, 仍然不能突破石牌要塞的胡璉第11師主陣地,戰斗信心盡失,紛紛撤退,石牌大戰遂告結束。

此戰,第11師陣亡官兵近万人。戰後﹐胡璉將軍因戰功卓著﹐獲頒蔣介石軍隊最高榮譽—青天白日勛章。

多年以后,人們在當年石牌大戰主戰場的一座山上還能看到一座長方形的水池,約6米長,3米寬,里面沒有水,池子邊上刻着“浴血池”几個字,那些為國捐軀的第11師將士們就是在這里最后一次被戰友們洗干淨臉上身上的血跡,然后永遠地長眠在這塊洒盡熱血的土地上。

在被中共邪党毀坏的第11師陣亡將士公墓周圍的草叢里,有一塊記載戰事的石碑,擦去表面的灰塵後,仍然能夠感到當年滾滾的硝煙,及第11師官兵浴血奮戰日寇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征戰旅程:

“……馳驅南北,喋血疆場。首創敵于房山,告捷于娘子關……台儿庄會戰,以訓練未滿三月之兵,當敵精銳強悍之師……同年秋,敵犯武漢,師再布陣于大別山,孤軍苦斗,力卻強敵。浴血搏斗達十八晝夜,士气之壯,犧牲之烈,可動天地而泣鬼神……凡此諸役,我忠勇將士為國犧牲者達万余人……旋奉命接防石牌,扼守要塞……于石牌西側,四方山之陽……筑公墓于其上……從此忠骸有寄……”

痛殲共匪的巨野張風集大戰

1945年抗戰勝利後﹐不久就發生了中共的全面叛亂。中共在抗戰時期是不抗日的﹐它的90萬正軌軍﹑200萬民兵從來沒有過“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殲滅日軍”﹐從來沒有攻下過一個日軍佔據的縣城﹐而是一味的隱蔽擴充﹐並在南泥灣大量種植鴉片﹐與日偽做生意。與日偽秘密約定互不侵犯﹐其中穿針引線的就有奉毛澤東命令行事的中共間諜潘漢年等等。中共的不參加衛國戰爭﹐也可以從毛澤東當年的講話看出來﹕

在1937年8月的中共陝北洛川會議上﹐毛澤東就說﹕“冷靜,不要到前線去充當抗日英雄,要避開与日本的正面沖突,繞到日軍后方去打游擊,要想辦法擴充八路軍、建立抗日游擊根据地,對政府方面催促的開赴前線的命令,要以各种藉口予以推拖,只有在日軍大大殺傷國軍之后,我們才能坐收抗日成果,去奪取最后胜利。”

1949年中共非法竊據中國大陸以後﹐毛澤東在廬山的一次會議上說﹕“一些同志認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后來才統一認識:讓日本多占地,才愛國。否則便成愛蔣介石的國了。國中有國,蔣、日、我,三國志。”

中共開始叛亂後﹐到處阻擋殺戮到原日軍佔據的城鎮接收的國軍﹐劉獨眼和鄧矮子指揮匪軍在上党、平漢、定陶三地殺戮了大量前來接收的國軍﹐蔣介石忍無可忍﹐被迫應戰。之後﹐胡璉將軍的整編第11師奉令開拔﹐開始武裝接收各地﹐與阻擋接收的劉獨眼和鄧矮子接戰了。接戰的初期﹐就爆發了著名的巨野張風集大戰。

張風集是個不為世人所知的小鎮,如果你拿出山東省地圖翻到巨野那一章,才能在巨野以南找到這小地方。這個小地方雖然在地圖上不起眼﹐卻因為胡璉將軍的整編第11師而聞名于現代史,因為11師11旅32團而青史留名。

整11師開始武裝接收各地以後﹐于1946年9月12日占領定陶,20日占領魯西南重鎮菏澤,隨后即向巨野、鄆城發起進攻,威攝魯西南共匪盤踞的重鎮濟宁。這時中原共匪眼看要喪失魯西南全部非法佔據的地盤,火急火暸﹐接共匪頭子毛澤東的命令﹐開始集中主力2縱﹑3縱﹑6縱﹑7縱及冀魯豫軍區獨立旅與整11師在巨野一帶交戰。

劉獨眼以五萬人的兵力在大義集、棠李集設好了埋伏,等11師來鑽口袋。胡璉早已識破了獨眼龍的計謀﹐行動极其謹慎,偏偏不鑽劉獨眼的口袋,相反穩扎穩打,以靈活机動的戰術指揮各個部隊都站穩了腳跟,當時整11師參戰共5個團:11旅旅長楊伯濤、副旅長王元直,率11旅31團(團長黃健三)﹐32團(團長張慕賢)﹔118旅旅長高魁元、副旅長王靖之﹐率118旅54團(團長尹鐘岳)﹐33團(團長李樹蘭)﹔18旅只有一個團參戰,即52團(團長夏建勳),暫歸11旅指揮。5個團加師直屬部隊﹐總兵力為2万人左右。

在整11師與匪軍在巨野一帶的作戰 中﹐最驚心動魄的就是痛殲共匪的巨野張風集大戰。

張風集大戰的主角是整11師11旅32團﹐團長張慕賢上校是參加過鄂西會戰中石牌大戰的名將,黃浦軍校8期生,貴州人,智勇兼備,膽識過人。張慕賢率32團進駐張風集后,依照胡璉對付共匪的戰術﹐已作了共匪來攻的一系列准備。這張風集是巨野一個小鎮,約有300戶居民,300多幢房子和院子,是個不小的鎮子。鎮四周筑有傳統泥土寨牆,西南方有護寨河,難以徒涉,東北地形平坦,射界開闊,張慕賢率32團到達后,即在鎮中大廟修筑了核心陣地,并在寨內外构筑大量防御工事,同時派出1營3連一個連,進駐王庄、畢花園作為外圍警戒机動部隊。

匪軍首先從張風集東北方向攻來﹐來攻張風集的第一批匪軍為匪7縱﹐有3個旅8個團,分別為19旅55、56、57三個團,旅長吳大明;20旅58、59兩個團,旅長匡斌;21旅61、62兩個團,旅長況玉純,還有縱隊騎兵團。匪司令員為楊勇。

6月4日晚上,匪軍59團進至張風集以東的王庄,但見得寨門大開,空無一人,連個哨兵都沒有。匪團長晉士林感到奇怪,命令部隊進村搜索。部隊進村后還是沒有發現國軍,遂在村東集合。就在這時,照明彈四起,子彈如雨點般掃來,炮彈也從天而降。原來國軍都隱蔽在民屋里,在王庄設下了火力陷阱。匪軍59團非但一個國軍沒看到,反而自身賠上了多條性命﹐這使晉士林非常惱怒,立即組織匪軍向村內展開反擊﹐但還沒沖進村子,國軍就早已撤回了張風集。

張風集大廟團部內,團長張慕賢頭戴大蓋帽,身穿美式夏季作戰軍服,手拿指揮棒,站在地圖前,身邊圍着几個作戰參謀,正在討論作戰方案,這時一個作戰參謀進來,大聲報告;“報告團長,1營3連胜利完成警戒偵察任務,于王庄殲敵一部,胜利回來,除副連長許進安被俘外,其他無一損失,現匪軍主力已向我逼近。”張慕賢回答說;“很好,命令各部作好戰斗准備,准備与共匪決戰。”

5日拂曉,匪軍20旅攻到張風集外圍,占領西北角外圍陣地姚庄﹐並不停地向村內發起進攻。張風集外圍地形開闊,那些天連日大雨,形成了眾多水溝,地面泥濘不堪,淤泥沒腳,使匪軍的行動非常困難,張慕賢的32團在村外設置了三道鹿砦,火力配置嚴密。匪軍連續進攻多次,都無法接近寨牆。天亮后,國軍飛机飛臨戰場上空,低空轟炸掃射,匪軍20旅被迫轉入防御,將張風集團團圍住。5日上午,匪軍7縱赶到張風集,決定于5日夜對張風集展開總攻。不想﹐5日晚上,匪19旅旅長吳大明在張風集野外勘察地形,為進攻作准備時,被32團阻擊射手擊中頭部,當場斃命,給匪軍不小的震懾。

攻擊開始後﹐匪7縱所有迫擊炮、山炮、小炮一齊發射,傾瀉到村內,同時﹐几百挺輕重机槍開始向村內狂掃﹐掩護匪軍衝鋒。

面對匪軍的圍攻﹐32團不慌不忙,無數顆照明彈騰空而起,照得地面一片慘白,身經百戰的32團士兵們靜靜地等在工事中、塹壕里,匪軍士兵彎着腰,成群結隊往前沖,300、250米、200米、150米,32團士兵一直沒有開火,村里安靜的象沒有人一樣死寂,一直等到100米了,張慕賢才一聲令下;“打”,几十門迫擊炮、100多挺輕重机槍一齊開火,天崩地裂般轟鳴開了,在村四周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牆,進攻的匪軍被割草般地掃倒,成排成片的倒了下去,四野里都是傷兵和瀕死者痛苦的喊叫聲、呻吟聲,加上雨點般的槍炮聲,震耳欲聾,張風集籠罩在火光、水幕之中,在獄火中蒸騰。每次匪軍的進攻被打退后,村外遍野都是流淌的鮮血和七倒八歪的尸体。

眼看匪軍的一系列攻擊就要被全面挫敗﹐但不幸的是漏洞發生了﹐匪59團的突擊分隊利用地形做掩護﹐悄悄的一直把重机槍推到了距寨牆只有20米的地方﹐又悄悄地拉開了守軍的第一、第二道鹿砦。在拉第三道鹿砦時﹐才被守軍發現。匪團長晉士林見狀命各种火器一齊開火﹐壓制寨牆上守軍的火力﹐匪突擊分隊趁勢發起沖擊﹐一舉打開了突破口。晉士林見突破成功﹐馬上率二梯隊進村﹐搶占了5處院落﹐這是當晚張風集匪軍各攻擊部隊打開的唯一的一個突破口。匪軍59團1、2營進村後﹐匪7縱立刻命令預備隊21旅62團從突破口跟進﹐同時命令匪團長吳忠率58團跟進,6日凌晨﹐匪7縱突破了張風集。

守將張慕賢見匪軍突破后,不慌不忙組織全團所有炮火,4門山炮,6門37戰防炮,所有迫擊炮、机槍一齊向突破口射擊,組成了一道火牆,成功的阻斷了匪軍后續部隊的進入,將已進入張風集的匪59團2、3營,匪58團3營8、9連、匪團特務連,匪62團一營共4個營約兩千人進行了反包圍,突入的匪軍瞬間被孤立了起來﹐匪軍見狀再次發起進攻,企圖擴大戰果,在天亮前占領村內制高點﹐核心陣地大廟,但是連攻數次,死傷累累,均未前進半步。天亮前﹐國軍守軍除了用火力封鎖突破口外,開始展開部隊從兩翼進攻突破口,終於重新奪回突破口,並團團包圍了匪軍突入部隊。

6日上午9點﹐團長張慕賢指揮32團有組織地展開反攻,迫擊炮彈、手榴彈雨點般落在匪軍突入的5個大院里,戰防炮在炮連連長林文模親自指揮下,將戰防炮抵近院牆几十米處射擊,炮聲響處,只見濃煙彌漫,房倒屋塌,院牆被轟開几個缺口,32團士兵一涌而上從缺口進入,匪軍全部退入屋內防守,兩個匪軍士兵架着被砲彈擊傷的匪營長孟宗華往屋內跑,這時一個國軍士兵從突破口進入,舉起湯姆式沖鋒槍打了一梭子,匪營長和兩個士兵全身中彈,倒在院內,當場死亡。屋內守軍見死到臨頭﹐不顧一切發起反扑,重新封鎖了缺口。32團戰防炮連長林文模在抵近射擊時,被匪軍擊中而亡﹐戰斗進入拉鋸狀態。

32團從6日上午一直到下午,發動了3次進攻,雖然均未得手,但這种猛烈的進攻勢頭卻使得突入的匪軍頂不住了,進攻的國軍的每發炮彈都給匪軍造成重大死傷,匪59團突入兩個營,傷亡大半,匪59團2營教導員、3營營長都在混戰中被打死,工事全部被摧毀,院內躺滿了尸体,滿屋都是匪軍的傷兵在呻吟、哭喊。國軍第3次進攻時,庄內的匪軍臨時總指揮59團團長晉士林和政委首先想到了逃跑,6日黃昏時分,在匪團長晉士林帶領下,撇下匪58、62團突入部隊不管,自顧自突圍逃命去了,在32團槍林彈雨中,匪軍死傷累累往外沖,匪團長晉士林、政委劉權都被打傷,晉士林被兩個匪軍戰士架着逃出了張風集。

匪59團殘余部隊突圍逃跑后,32團迅速從兩翼封鎖突破口,并將留在突破口掩護的匪59團3營9連全部消滅,重新封閉了突破口。

留在庄內殘存的匪軍這時只剩下不到300人,守在几個大院里,苟延殘喘。

晉士林逃出張風集後﹐匪頭楊勇找他談話,知道了村內的情況,并報告了劉獨眼及鄧矮子﹐鑒于匪7縱進攻張風集失敗,劉獨眼及鄧矮子決定將匪3縱調到張風集,會合匪7縱,兩個縱隊合力進攻張風集﹐將對整11師的作戰企圖中的殲敵一個旅﹐改變為殲滅張風集整11 師一個團。

張風集守軍因匪團長晉士林在6日黃昏突圍逃跑剛剛喘了口氣﹐由于匪3縱的增援,變的再次嚴峻,面臨更大的考驗。

6日黃昏,作為匪第2梯隊的3縱第7旅、8旅投入戰斗,向張風集發起了攻擊。首先匪62團7連作為先鋒重新對國軍守軍發動了進攻,与守軍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重新打開了被封閉的突破口,迅速突入村內。匪第19、20旅也隨后跟進沖進村內,分頭割裂守軍。

守軍頑強的與突入的匪軍激戰﹐使匪軍進展緩慢,見此情形,匪3縱曾紹山祇得增加兵力,命令匪第7旅、第8旅之22、23團協同匪第7縱隊向張風集守軍再次發動猛烈進攻,希望打開局面。6日19時,匪7旅第19團從村北沿匪第7縱隊攻擊,協同匪第7縱隊對守軍形成內外合圍的態勢。匪第19團3營向匪第7縱隊58團堅守陣地方向的村頭堡壘猛攻﹐占領了一個突破口,張慕賢組織32團進行了多次反攻﹐但因兵力不足而無法重新堵住缺口。匪3縱7旅攻進村內后与匪7縱匯合﹐与守軍進行反复拼殺,進行巷戰,將守軍向村南部壓縮,他們采取小兵群包圍迂回戰術,挖牆掏洞,逐屋爭奪,突破國軍部分陣地后,與匪團長吳忠帶領的殘留在張風集內的第58團的余部會合。匪第19團3營繼續向村內推進,与守軍展開激烈巷戰。

6日黃昏,在匪7旅從北面發起進攻的同時,匪第8旅22、23團從村西、西北方向向村內發起沖擊,遭守軍炮火猛烈攔擊,穿越砲火封鎖線後﹐匪22團2營4連和5連与匪19團同時與匪吳忠部的殘餘會合。爾后,与守軍展開逐院、逐屋爭奪。張慕賢率領32團余部頑強阻擊﹐發揮衝鋒槍﹑卡賓槍近戰射擊的巨大威力﹐雖然部隊人員由於傷亡越來越少﹐但猛烈的火力彌補着人員的不足﹐將匪軍成批的射殺﹐匪軍每占領一座院落,每攻進一幢房子,都要經過反復的激烈拼殺,付出大量傷亡﹐使匪3縱7、8兩個旅會同匪7縱仍然攻不下張風集。

張慕賢的32團在巷戰中戰術非常有特點,匪軍沿用巷戰老戰術,即用炸藥包先爆破房屋,然后突擊組迅速沖鋒,胡璉整11師針對匪軍巷戰特點,制定了特別反突擊的戰術。匪軍爆破組將房屋炸開后,突擊組一涌而上,就遭到11師守軍小集團有組織的射擊和反扑,一般小集團由兩三個人組成,全部配備沖鋒槍和卡賓槍,兩三個小組在爆破后同時出擊,從不同方向對准爆破口集中火力猛烈射擊,匪突擊小組几乎無一幸免,大都被斃傷在突破口,造成匪軍傷亡大增,對這种防御方法,匪軍根本無法應付,大大遲滯了匪軍的進攻速度﹐經過衛國戰爭洗禮的整11師32團士兵士氣旺盛﹐作戰經驗豐富﹐極大的彌補着人員的缺乏。

戰斗進入了膠着狀態,匪軍為了打破僵局,于6日晚上,派匪3縱9旅突入村內,這樣匪3縱3個旅全部沖進了村,以人海壓迫國軍。這天晚上﹐在張風集村內﹐國軍32團余部與匪軍人海展開了通宵的激烈巷戰。整整一夜,雙方逐屋爭奪、短兵相接、隔牆叫罵,互擲手榴彈。

7日中午﹐匪3、7兩縱憑借人數上的絕對优勢,逐漸將守軍壓縮于村西南角一座祠堂內,這是32團的最後核心陣地,國軍守軍憑借四周高牆,英勇頑強地抵抗十幾倍于自己的匪軍,他們用机槍、沖鋒槍組成嚴密的火网,牢牢封鎖住前進的道路,使匪3縱的多次猛攻,除了付出重大傷亡外,一無所獲。

雖然匪軍3、7兩個縱隊全力圍攻,有10個團攻入村內,兵力占絕對壓倒优勢,張慕賢的32團士兵精神並沒有被壓倒,他們非常鎮定、勇敢,每幢房子,每條街道都不放棄,每個陣地里,匪軍沖進來時,傷員都拉響手榴彈与匪軍同歸于盡。在每個小院里,雙方都要遺尸几十具,匪軍由于傷亡遠大于32團,戰死的人數更多。

由於戰鬥異常慘烈﹐面對匪軍連續的人海衝鋒﹐32團官兵已經打的精疲力盡﹐經過一夜的生死激戰,戰到8日早晨,32團的一營營長牛鎮江實在支撐不住了﹐帶一營2個連200余人突圍而去﹐使得張慕賢的32團余部在庄內處境更加困難。

在張風集大戰的幾天中﹐與劉獨眼及鄧矮子在巨野交戰的師長胡璉因張風集方向槍炮密集﹐知32團已經與匪軍交戰﹐但激烈的程度並不是很清楚。整11師師部附近那時只有118旅54﹑33兩個團﹐被匪軍的6縱糾纏﹐一時難以分兵張風集﹐胡璉甚是焦慮。所幸﹐118旅這兩個團終於擊潰了匪6縱的圍攻﹐胡璉立即命令54團緊急去救援張風集的32團﹐這時張慕賢的32團已經在張風集與匪軍兩個縱隊已經大戰了兩三天。

8日上午﹐胡璉派來的援軍54團已經攻到离張風集三華里的地方,與前來阻擊的匪3縱20、21團大戰,戰斗異常激烈,听到援軍槍炮聲后,張風集內守軍32團士气大振,更加頑強地戰斗。54團在國軍炮兵和空軍掩護下,順利地打垮匪3縱2個團的阻擊,擊潰了這兩個團,在下午一點攻到張風集南門,此時張風集內守軍只剩西北角一塊陣地了。

援軍适時赶到,54團1、3營從南門挖民房牆洞打開一條路,進入庄內与守軍會師。隨即馬上与師部和118旅旅部接通電話,胡璉与張慕賢通話,問﹕“現在怎么樣了?”張慕賢說﹕“還可以支持,敵人是從第一營牛鎮江部突破的,對不起師長,我請求處分。”胡璉又問﹕“你們有什么困難?有什么需要?”張慕賢說﹕“重傷人員需要后運,請補充手榴彈、沖鋒槍彈,別的用不上了。”胡說﹕“牛鎮江馬上撤職离開,你選個這次戰斗表現最好的,立即到職。”張說﹕“作戰主任諶憲章表現最好,讓他接替好吧。”胡說﹕“那好,叫他立即到職,你報告楊旅長一聲,就說我批准了,我也告訴楊旅長,我打算下午將你們撤回來。”張說:“山炮帶不走,我不撤。”胡說:“你作撤回准備,山炮由我負責,你听命令。”

張團在下午四點后撤退,54團接防陣地,張部約在下午6時順利通過馮家沙窩北側,率核心陣地200余人安全撤出,移住李庄。

與此同時﹐劉獨眼﹑鄧矮子見用兩個縱隊整整十幾倍的兵力花費幾天時間竟打不掉整11師的一個團﹐作戰信心盡失﹐根本不敢再打下去了﹐當晚9點全部撤出了張風集﹐之後﹐為了避免與整11師再遭遇﹐一下子後撤了一百多裡﹐狼狽逃出了魯西南。

巨野張風集大戰從1946年10月4日開始到8日結束,算上外圍戰鬥﹐共約5天的時間。32團一個團能夠面對十幾倍以上匪軍人海般猛攻,奮戰5天,堅守張風集3天3夜,重創共匪。最后安然撤退,保存了500多人的骨干,在古今中外歷史上都屬罕見。整個戰鬥中﹐國軍32團損失2500多人﹐匪軍損失遠遠大于國軍﹐傷亡應在一萬五千人以上﹐而不是共匪說的五千多人﹐否則怎麼會使慣用人海戰術﹐拿人命不當回事的劉獨眼及鄧矮子受到那麼大的震懾呢﹖

借張風集大戰的余威﹐胡璉整11師加緊收復共匪非法竊據區﹐10月16和18日,國軍精銳胡璉整11師和丘清泉第5軍分別占領巨野、嘉祥,10月24日,整11師占領鄆城。

戰後劉獨眼不得不向共匪頭子毛澤東交代﹕“此次我与敵陷于牛抵角僵持的笨拙狀態。敵人十分謹慎,遲遲不前;我則未能大踏步進退調動迷惑敵人,使其暴露弱點,反陷于被動﹐。。。﹐甚為不智。”

之後﹐匪頭毛澤東被整11師及第5軍震懾﹐給匪軍頭目劉鄧陳粟下令﹕對第5軍之作戰原則是“逢5不打﹐聞5就逃”﹐對整11師之作戰原則是“宜趨避之,以保實力,待机取胜。”

巨野之戰後﹐整11師又取得了開封戰斗、宿遷進攻戰、臨沂戰役、白馬關戰斗、方山戰斗、坦埠戰斗、蒙陰戰斗等一連串胜利。

1947年7月中旬,胡璉整11師被匪軍陳毅的第3、4、6、7、8、9等縱隊圍攻于南麻,鏖戰數日陳毅大敗,死傷枕藉自動撤退,整編第11師奉命恢复為第18軍。

胡璉第18軍后進入大別山,劉獨眼及鄧矮子不但是高度戒備,几乎是輕易不敢接戰,后第18軍之11師18旅在北向店与匪軍中野1縱及中野指揮机關發生遭遇戰,擊斃中野1縱旅參謀長一名。
 
1947年12月31日,第11師先頭部隊118旅在正陽西北宋店將匪軍中野1縱殺的大敗,于晚間順利解确山之圍,匪軍頭目陳、謝帶屬下狼狽退去。
 
1948年1月16日,第11師將在王家店宿營的匪軍中野6縱18旅包圍,匪軍頭目肖永銀一听整11師來了,丟掉旅直屬隊及鎮上的傷員,立刻逃跑,整11師將其全部俘虜。

1948年上半年,第18軍奔馳于洛陽、開封、汝南之間,受鄭州、徐州、南京、漢口四處長官的命令東征西討均有戰功,所向披靡,國民政府乃將18軍擴編為“整18軍”,胡璉任“整18軍軍長”,轄楊伯濤之18軍、覃道善之第10軍。

1948年5月,匪軍劉獨眼、陳賡等部,竄犯南陽及老河口一帶,駐守南陽之第2軍王凌云,急切求救,18軍奉命南陽解圍,由駐馬店馳援。劉獨眼偵知此情,企圖于駐馬店以西至南陽之間的山區險隘,伏兵圍殲18軍。胡璉及時識破共匪設隘伏擊的陰謀,指示先遣部隊迅速前進,軍主力則在駐馬店虛張聲勢作克日繼行之狀,劉獨眼一心欲想捕捉18軍主力而殲滅之,因未能得逞,遂放過18軍先遣部隊,掉頭向西而去。胡璉在先遣部隊与南陽守軍會師后,乘勢率領所部進出泌陽、唐河,接連克复鄧縣、葉縣、襄城、許昌。

徐蚌會戰﹑金門及登步大捷﹑轉進來臺

暗中唱雙簧的共匪間諜郭汝槐和劉斐﹐後來為了讓匪軍殲滅國軍精銳胡璉部隊﹐在徐蚌會戰前將其部隊編成第12兵團﹐讓聽國防部命令的黃維當司令﹐而只讓胡璉任兵團副司令﹐並將共匪間諜廖運周的一個師編入部隊。當徐蚌會戰開始後﹐第12兵團出發前﹐莫明其妙的發生一件怪事﹐胡璉的父親在西安病逝﹐胡璉是個孝子﹐急急忙忙請了半個月假回西安奔喪﹐回來時﹐部隊已是面目全非﹐那時黃維按照國防部的命令卻已經使第12兵團陷入了共匪的重圍﹐期間廖運周已經在黃維用四個主力師齊頭並進突圍剛開始時就露出真面部﹐脫離戰場而去。胡璉被空軍空投到戰場以後﹐緊急請示劉斐准許兵團突圍﹐劉斐找出一系列借口絕對禁止兵團突圍﹐依胡璉將軍的脾氣﹐如果當兵團司令﹐則早已甩開國防部突圍而去﹐但有個聽命令的黃維﹐就最終斷送了第12兵團。當共匪準備好了以後﹐間諜劉斐才准許兵團突圍﹐胡璉將軍也確實是個大難不死的福將﹐最後時刻乘戰車突圍﹐背被打斷了幾根肋骨﹐由衛士背着﹐幸遇在匪軍包圍圈外的第18軍騎兵團而順利脫險。傷好後﹐胡璉將軍奉命重新組建第12兵團。

1949年10月27日﹐胡璉兵團之18軍、19軍及孫立人在台訓練出的新軍—青年軍201師一部合力將進犯金門的匪軍葉飛部隊一部共一万五千人全部殲滅﹐創金門大捷。11月6日,胡璉兵團之67軍又將進犯登步島的匪軍七千多人全部圍殲﹐創登步島大捷。 在1958年的金門炮戰中,胡璉是成功防守金門、挫敗共匪進犯金門﹑馬祖之企圖的名將之一。由于對防守金門的巨大貢獻, 胡璉將軍被尊稱為“金門王”。1972年12月,胡璉被授予陸軍一級上將軍銜。

出生于陝西華縣農家的胡璉,投考黃埔之前,讀書并不多。但看過他晚年著述者都認為,從其文洋溢才智,涵學淵博,在國軍老一代將領中,堪稱皎皎,出類拔萃。

胡璉的“多識”,獲益于“勤學”。胡璉戎馬一生,足不离蹬,手不釋卷,行万里路,讀万卷書。他自己說:我這輩子就干了兩件事,打仗和讀書。胡璉讀書兼收并蓄,涉獵寬泛,但又愛好專一,以史為主。胡璉讀史,注重“以史為鑒,匡正謬弊,歸本人心。”他對關羽和岳飛的評說是典型的例子。台灣民間把關公奉為神圣,血食不衰。胡璉認為民風大悖,歷史上的關羽,甚至連“將”都不夠格,其獲得中國“武圣”之稱謂,“使中國歷史上之偉大軍人,備受委屈”,而真正夠得上大將軍之智、信、仁、勇、嚴五德者,唯有岳飛。岳武穆精忠報國、文韜武略、冠絕百代,尊為武圣,誰曰不宜?

胡璉晚年,以六十八歲高齡,本着“學然后知不足”的意趣,跑到台灣大學注冊,進入歷史研究所,選讀宋史和現代史,每周上課兩次,三年中,除去因病住院的個把月外,從來沒有缺過課。他的博士論文題目定為《宋太祖雄略之面面觀与今昔觀》,大綱業已擬好,預定寫5万字,不料甫經着手,突發心肌梗塞辭世。

1977年6月22日, 二十世紀中國名將之一的胡璉因病在台北逝世,終年七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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