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黑非洲的红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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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1月22日讯】编者按:他在喀麦隆做了十年黄金时段的电视主播,在美国获得硕士学位,他还是一个非政府组织的创始人,国际新闻界几个专业机构的正式会员。抱着想成为21世纪的托克维尔,2006年塞恩展开了一趟中国探索之旅。

四年间,他从新浪网上多产、最受欢迎的博主之一,到遭受恐吓虐待的阶下囚;他曾应邀大学教书,迎娶四川美娇娘,而最终不得不带着巨大的身心戕害逃离中国……这一切转折,仅仅源于一个简单的理由:他的肤色是黑的,很黑。

塞恩的痛苦说到底有两个根源:一是种族歧视,二是官僚欺凌。他发现中共政府在这两者之间做得“完美无缺”,并互相“取长补短”。


回首当时的中国之旅,塞恩说:“身体上和精神上遭到恐怖的摧残,犹如掉进一个无底的黑洞。”(图 ◎ 塞恩提供)


派翠克.帕普里欧.塞恩(Patrick Pieplieu Sianne)在他的家乡喀麦隆做了十年的电视主播,并在美国获得硕士学位。2006年他开始了一趟中国探索之旅,他想做21世纪的托克维尔,但现在回首当时的中国之旅,他说:“身体上和精神上遭到恐怖的摧残,犹如掉进一个无底的黑洞。”

塞恩放弃电视主播的职位游历中国,希望自己能成为21世纪的托克维尔,可见他把今日中国与当时的美国相比,出于对中国社会制度的美好愿望,他希望中国之旅能揭开他心中的疑惑,让全世界看到一个新的中国。正如他从牢房里被保释出来时人们所说,他确实是怀着一个崇高的目的来到了中国。

四年后他回到喀麦隆,并写了一本书,讲述他对当代中国和共产主义领导的看法,和探索之旅前的想法有个180度的大转弯。

塞恩这位新浪网上多产、最受欢迎的博主之一,在被投入牢房前,曾于2007年充满好感与敬意地写道:“胡锦涛主席的勤政管理,他的远见和人道主义,可以说是同类中最好的……”。不过现在他说:“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共产党已无意于做任何深层的、有意义的变革。”

对于塞恩,这是痛苦的经历换来的血的教训。与中国警察的暴力冲突,在等待盖章的过程中与官僚的抗争(那个章子可以改变他的命运),全部源于一个深层蔑视:他是个黑人,却跟一个聪明年轻的中国女人约会,并且娶了她做妻子。

2010年10月回到喀麦隆几天后,他写道:“我身体上仍然感觉到痛苦和震惊。我只是要求自己的权利……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可怕的局面当中。”在法国,接受电视采访时,很多西方观众都震惊于他在中国所遭受的折磨。

塞恩的痛苦说到底有两个根源:一是种族歧视,二是官僚欺凌。他发现中共政府在这两者之间做得“完美无缺”,并互相“取长补短”。

缘起:到中国找寻一群新人

故事起缘于塞恩这个电视新闻人对中国感兴趣的职业好奇:他想知道喀麦隆的最新移民——中国人,“为什么要登陆我们亲爱的祖国(喀麦隆)来追寻他们的未来?中国是什么样的?还是马可波罗时代那样令全世界向往的宝地?或是像现在国际财团们所说的,到处充满机遇的乐园?”

时光倒回到2006年。当他怀抱着希望前往中国时,他心里期盼着“以开放的心胸,想要找到一群新的人。”


2006年赛恩开始其中国之旅。(图 ◎ 塞恩提供)


他以旅游者的身份来到中国,但很快就进入上海一所有声望的学校,成为一名寄宿学生,学习了一个学期的汉语和中国文化。他获得了学生签证,这真是个好的开始。

暑假来了,学生们各有各的度假方式,不过校方给大多数西方学生提供到夏令营教英语的称心工作,但是塞恩每次见未来的雇主时,都被校方打断。

其实塞恩的简历很出色,令人印象深刻。他在喀麦隆做了十年黄金时段的电视主播,并在美国获得硕士学位,他还是一个非政府组织的创始人,国际新闻界几个专业机构的正式会员。不过简历上没有提及塞恩的国籍或肤色,一个朋友在推荐信上写道,塞恩的肤色“黑,很黑”。

签证:种族主义的惩罚工具

透过上海一个相识的法国人介绍,塞恩在云南偏远的山区、与缅甸、老挝毗邻的地方找到了一份工作,那个地方是自治区。他起初在云南丽江为一个叫做“小巴黎”的餐厅做销售和市场营销。后来他又在曲靖一个中学找到一份工作,在那里,他遇到了他的未婚妻,来自成都的朱丹。

这时,塞恩的签证成为焦点,因为这是种族主义变相利用来惩罚他的面具。塞恩来中国时持旅游签证,在上海他改为学生签证。

在曲靖的工作机会出现之前,他本来打算在“小巴黎”工作一段时间后继续学习,并准备进入丽江某大学,同时做学生和老师。但他后来取消了这个计划,选择到曲靖一中教书,而曲靖要求有工作签证。


塞恩生动活泼的教学,让学生很是喜欢。(图 ◎ 塞恩提供)


曲靖一中是云南最古老、最好的学校。塞恩由一个国营招聘机构——中国应用技术对外交流促进委员会云南局培训中心安排到这里,在与这个“培训中心”的领导人的交往,正是他在中国命运的关键。

在一封措辞委婉而又强烈的投诉信中(这封信2007年通过一名中国律师发给了当局),塞恩把该培训中心称为:“不负责任的公民集合”,“一个黑手党组织”,“一个充斥骗子的教育机构”,一个“冷酷”和“鲁莽”的组织,其充满偏见、戕害别人却可以免受惩罚,给他本人带来巨大的痛苦。

政府误导与制度化歧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在曲靖一中教学一个月后,塞恩收到一封政府文件,指示他到香港去修改他的签证,把目前不能工作的学生签证,改回到可以工作的游客签证。于是他飞到深圳,然后坐船到香港,但是在中国检查站出事了。他等待数小时之后被告知,作为一个非洲黑人,他不能徒步跨越检查站,前往香港。

政府文件的误导,虽然比起后面发生的事情来说,是件小事,但这却是以制度化的官僚形式,让塞恩尝到了中国政府种族歧视的滋味,在上海的时候,他只是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这点。他回到昆明发现,因为签证的麻烦工作差点没了。

一番谄媚之后,当局允许他去澳门处理签证的事情。由于非洲人去澳门被要求带大量现金,塞恩从上海的另一名法国人那里借来1万元——相当于城里人一年的平均收入,是乡下人年平均收入的数倍。

获得工作签证后,他就安顿在该学校就业。在那里他认识了苗先生,一个地方党组领导,培训中心的副总裁。不幸的是,他成了塞恩的直接上司。

公社模式下的管制利剑

“在他们土生土长的地方,那些党官们会发掘男人兽性的一面:傲慢、吝啬、嫉妒和其它的恶习。这些不好的东西不仅不受任何制度性的约束,并且在共产党几十年的统治下刻意让其恶化。”塞恩这样评价他的中国上司。

所有这一切都交织在塞恩的生活中,开始表现为一种蛰伏的种族歧视,有时那些种族歧视的泡泡会冒到表面来。然后就是中国人都很熟悉的旧模式,生活和工作安排 ——上个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所谓的“单位”系统,在这个系统里,员工和雇主都住在同一大院。在这种环境中,对日常生活琐事滥用权力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塞恩很快就体验到它。

最初出现麻烦是因为塞恩企图把未婚妻带到家中来。苗先生的第一个想法是彻底否决。塞恩没有理会,没有规定说不准带未婚妻回家啊。苗很生气。

塞恩说:“对苗而言,一个黑人和一个年轻的中国姑娘约会就是冒犯,”他讲述了发生在他公寓中的一次交流,“你可以看到……他来了,看到了我和她的照片挂在墙上……她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另一个要求是12月16日……塞恩父亲的忌日,他要邀请朋友来,遭到拒绝,说“不可能”。自从父亲1971年去世以来,塞恩每年都纪念父亲的离世,他不想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党官阻止了这个仪式。因此,他又为这事辩白。

自从在“培训中心”获得工作那一天开始,苗就在塞恩头顶悬了一柄利剑。这时候,苗放下了这柄利剑,那就是取消他的暂住证。

暂住证被取消 24小时内被赶走

没有暂住证,工作签证什么也不是。暂住证掌握在丽江警察的手中,而在中国,警察被共产党握在手心。当塞恩坚持纪念自己父亲的忌日而公然冒犯苗,加上还有带未婚妻回家的前科,警察便拒绝给塞恩居留许可。

塞恩收到一个简短的电子邮件,告诉他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撤离学校。

当晚,塞恩带着两个箱子离开了那里,留下还满是他财物的公寓。他已经在那里待了数月,他说:“我已经为自己和未婚妻安顿了一个家,我一直在营造一个家,并想很快结婚,我甚至买了地毯,一个非常好的地毯。”他从此再没见过那块地毯,或者他的衣服,还有学校欠他的数千美元的薪金。

那天晚上他离开曲靖去成都找他的未婚妻,他现在在中国是非法居留。

2007年初在成都,塞恩一度用虚假的合同签证打零工、教英语,做一切他能做的以支付账单。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尤其是在中国,非洲人面临系统性歧视,很少有机会按规章办事。

有一次,他在北京的一个中国钻石公司工作。他从北京又来到大连,在大连他遇到一位美国人,安排他在大连水产学院(即后来的大连海洋大学)教书和学习。


穿着“李黑老师”的上衣到处去旅行,塞恩成为自己的活招牌。(图 ◎ 塞恩提供)


这时已经到了2008年初。学校喜欢塞恩,并已开始处理申请合法签证的相关文件。但中央当局正在处理他们自己的文书工作。随着8月奥运会的临近,持问题签证的外国人都要清除。这是一个自上而下的指令,检查人员要来,塞恩很快被抛在一边。他的未婚妻朱丹刚刚在大连和他见面,两人就匆匆回到了成都。

“你怎么敢跟一个猴子约会?!”

抵达成都的星期五晚上,他们去了一个叫“三叶草”的外国夜总会,想放松一下。塞恩在一边休息的时候,一名中国男子约塞恩的未婚妻跳舞。这本来没什么,但是那个男人不只是跳舞,总是过分地逾矩,并且对朱丹的抵制恼羞成怒。

塞恩被惊动,而该男子发现,年轻的中国姑娘朱丹竟然要嫁给一个黑人。塞恩听到两个人用中文相互叫嚣,那男子说:“你怎么敢跟一个猴子约会,你是中国的耻辱!”

然后那男人告诉警察,显然他与警察很熟(也许是他们的卧底),他们要求塞恩出示签证,塞恩知道这下完了。

警察告诉他第二天早晨向离酒吧不远处的派出所汇报。塞恩不喜欢等待,朱丹从家里拿了他的护照,他们就到了派出所,还余怒未消。

让塞恩感到意外的是,“他们没有询问我为什么非法居留,以及准备怎么办。而是问我认识这个女孩有多久,怎么认识的,甚至还问有没有性关系。”

早上5点,朱丹被送回家,塞恩则因非法居留而投入牢房关押一个月。

绝食抵制酷刑 歌声令人落泪

当天早上8点,他在潮湿的牢房中醒来。经过一夜的审讯,他不愿意早起。监狱看守于是让犯人们将他抬到外面,要给他在中国的监狱生活一个教训。

“他们鞭打我。看守们用竹竿,囚犯们用手,大约有7名囚犯。”侮辱性的口号随着击打像雨点般落下:“黑鬼,看看你,我们对你很好,你却在这侮辱中国!你更喜欢美国而不是中国,你去美国吧!”

虐待引发了塞恩绝食,一听说塞恩两天没碰水和食物,牢头就害怕了。

塞恩说,监狱生活是一个稳固、持续不断地尝试“再教育”的过程。他经常设法逃脱的晨练,其中一项内容就是囚犯们被赶到一个院子里,来回游走并高喊“警察好!”

塞恩说:“我花了时间来做你们所谓的消极抗争,我想要笔和纸。他们打过和抽过我之后,我大声叫喊、大声叫喊、大声叫喊,直到昏倒,他们才给我纸和笔,并允许我读书。”

塞恩的叫喊带着一个有文化的人的教养。他说:“我用他们的语言和文化侮辱他们:他们应该告诉胡锦涛我需要纸,毛泽东喜欢非洲人。我将这些话写成歌与诗,并且经常吟咏和歌唱。”

在其他场合,他跳舞,唱福音经典,这常常使他自己和其他囚犯感动得一起流泪。“每当我唱着我喜欢的歌曲之一——《美国福音祈祷》时,没有人知道我所看到的困境。我师从路易士阿姆斯壮,这是一首功能强大的歌,我边唱边哭,他们一些人也跑开,到一边哭去了。他们想让我走。我哭了,他们能看到我的痛苦,每当我唱那首歌的时候,他们就不想让我在那里待下去。”

塞恩说,一些囚犯成为他的盟友。其中一人与塞恩共处一间牢房时,在凌晨3点给他画了一幅速写,他设法带出来了,并将以此作为他的书的卷首插图。


曾和塞恩共处一间牢房的牢友替塞恩画的画像。(图 ◎ 塞恩提供)


当(狱警们)讨论随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陷入僵局时,塞恩一个月的刑期被延长了两个星期。之后,他未婚妻的父母来到监狱,对警察担保塞恩本来的崇高意图,这样他被允许出狱并送回喀麦隆。那是2008年7月。

婚礼上的羞辱 半年后分手

塞恩申请了另一个旅游签证回到中国举行婚礼。他们12月要在成都结婚,塞恩的中国故事揭开了第三个篇章。这是最惨的一段。

塞恩在法国接受喀麦隆电视网络Mutations Multimedia采访时说:“在我结婚的日子……我们到达那里,向官员出示了证件,但是在发现我是一个非洲人后,她(官员)假装去洗手间,然后就消失了。她再也没有回来。”

婚礼宴会只剩下打电话、等待,小两口只得咽下他们的羞辱。

该大楼中的另一个司仪了解情况后,就给签了字。但“这只是考验的开始。”塞恩说。

他和妻子成了街头的“永久秀”。人们与他的妻子争吵,他听到难听的评论,蔑视伴随着问候,当他们进入旅馆时,气氛变了,他的妻子接到了邀请,但被告知不要把丈夫带进去。6个月后,夫妻俩分手了。2010年7月,他们正式离婚了。

警察设陷阱 再次被打被关押

不过,结婚后不久塞恩在四川外国语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当英语口语老师。他在那里待了三个学期,然后准备转到大连的韩国国际学校。在搭乘三天三夜的火车之后,他到了东北,然而却被告知:对不起,当地政府“做了一系列的衡量,没有工作给我,再见、再见。”


登长城。(图 ◎ 塞恩提供)


在北京八达岭旅行的塞恩。(图 ◎ 塞恩提供)

然后他开始给当地政府、大学和外交部写抗议信,抱怨他们任意违反合同。他说到这一步的时候,警察在设法除掉他,所以他们“组织了一个陷阱,以致我遭受殴打、监禁、酷刑和清除。”

特别是有一天晚上在外面,他接到一个熟人对他充满敌意的种族主义评论。然后,他被另外两个人和一个女人包围住,“他们开始打我。采取难以置信的暴力殴打我。直到现在,当我吃东西或我打哈欠时(还很痛苦),我怀疑他们破坏了我的神经。”

他试图靠着墙保护自己时,他们报了警。然后“我发现自己在警察局,在地上躺着,手和脚铐在一起,然后,又是十天的监禁。”

警察恐吓:不出境 打死抛尸河中

这一次绝食没有奏效。他被威胁将对他使用“最后的烟花”,就是酷刑,如果他不配合驱逐出境的程序,就会更惨。他被告知,之后警察会打死他,抛尸到河中或森林里,不会构成任何问题。警察说:“我们早这样做过,如果你的大使馆敢竖一竖手指,我们总是可以用经济来解决问题。”

警方洗劫他的公寓,拿走了他的护照,并在同一天强行将他驱赶出这个国家,而他刚刚经受了两个星期的虐待。他在内罗毕做了短暂停留,然后登上另一架飞机飞向喀麦隆,10月15日他抵达喀麦隆。身上还穿着他被劫持到监狱并被殴打时的衣服,像上次一样,他的财产还都在中国。

目前塞恩正在完成描述自己这段经历的书,书名也许叫《中国:我的遗憾,我的恐惧,黑非洲升起的幻影》,他在法国接受采访时说,“我几乎无法入睡。对我来说,这本书是关于我一生的书。它将使喀麦隆人、非洲人和全世界,看到这个国家对待人权,有多么无耻。”

塞恩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人权律师,喀麦隆最有名的大律师木讷(Akere T. Muna)。由于众所周知中国司法公正的车轮长期缺失,木讷接手塞恩的案子可能会吸引喀麦隆各界的关注。

塞恩说:“我被折磨。我被殴打。我被羞辱。”他已经对喀麦隆的官员说过。有些官员告诉他要保持安静,因为喀麦隆正在与中国做生意。

曾在中国的劳教所待过的杨曦光在听了塞恩的遭遇后说:“听了这些话,我放弃了仅剩的一丝信任。无需进一步证明,这是一个围绕仇恨、歧视和迫害转的社会。”◇

喀麦隆简介

喀麦隆共和国是位于非洲中西部的单一制共和国。由于地质与文化的多样性,有“小非洲”的美誉,其自然地理风貌包括海滩、沙漠、高山、雨林及热带莽原等。人口1,500万,有超过两百个种族与语言族群,以其国家足球队及本土音乐风格著称。官方语言为英语与法语。

2008年,人均GDP(购买力平价)约为2,300美元,是最高的十个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之一。主要出口市场包括法国、意大利、韩国、西班牙和英国。 2004年全国国内生产总值(GDP)为127亿欧元。1990年12月实行多党制,1992年举行多党立法选举和总统选举,1996年1月正式颁布新宪法,并举行市镇选举。

目前在喀麦隆旅居的中国人大约在五千到一万人之间。从2006年举行的中非合作论坛起,喀麦隆与中国在经济合作方面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许多中国企业参与喀麦隆的建设、投资项目。如2010年至2011年,中国进出口银行将向喀麦隆提供价值人民币一百亿元的贷款,用于基础设施、农业、资讯技术和其他领域的开发。

托克维尔简介

亚历西斯.德.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出生于法国诺曼最具盛名的地主贵族家庭。在取得法律学位后,他被任命为凡尔赛法庭的实习文官。1831年他和检察官好友博蒙(Gustave de Beaumont)一同被法国政府送到美国,考察美国的刑法和监狱制度。旅程中他们写下了《论美国的形事制度及其对法国的应用》。1835年托克维尔将他游历美国的见闻记载成书,即《民主在美国》。这本书在全球受到空前好评,被专家称为“社会学的早期模型”,托克维尔也因此获得荣誉军团勋章,并被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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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视黑人 源于进化论遗毒
文 ◎ 任欣

进化论将黑人贬低为与猴子相提并论的人种,造成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种族歧视。然而进化论被证实谬误百出,何以当今中国社会将之奉为金科玉律?中共何以有系统的向民众强行灌输进化论?

如果一个理论是正确的,不管从那个角度出发,都应该没有矛盾之处,且可用不同方面的证明互为补充。相对论的证明和基因是DNA分子的证明就是如此。而进化论却相反:各个例证之间有着根本的对立,分歧之大是绝无仅有的。

古生物学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举了一个很具体的例子:“布林顿在1890年的研究指出:按进化论讲,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保留着幼年的特征;但是博克在1926年的研究中说:黑人是低等的,因为(和白人比起来)他们保留太少幼年的特征。”为什么互相矛盾的论据会支持同样的观点呢?因为他们在为一种错误的信仰找根据,而不是根据事实得出科学的结论。这里暴露出的正是进化论问题。

而当今中国社会对黑人的歧视,根源即是进化论的根植观念。

进化论论据自相矛盾

按理,生物从低等到高等,基因突变发生的速度会越来越慢,突变个体的自然存活能力越来越低,因此进化速度就会越来越慢;而进化论领域公认:从地质历史上看,新生物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呈现明显的加速进化趋势。

化石向我们展示了历史上的周期性灾变,但“进化时间表”则掩盖住大量的反面事例。

例如在进化时间表里面,非洲直立人于距今150万年前出现。然而在350万年前的地层中,肯亚Kanapoi却挖掘出现代人的上臂肱骨化石,阿根廷Monte Hermoso也证实发现350万年前的燧石(打火石)、人工雕刻过的骨头化石及壁炉。

进化时间表是在化石资料很有限的情况下,为了佐证进化论而编著的,本身错误很多,如鸟类出现的时间,是根据真实性仍有待商榷的始祖鸟推算出来的。

随着化石出土得越来越多,大量与进化论相悖的事例不断出现,但是因为进化时间表与进化论已深植人心,这些发现就被压制住了。

另外,无数的实践证明:品种的变化和新物种的产生是两回事。

达尔文把一个物种内部的变化延伸到所有生物物种的进化,比如“狗可以培养出许多品种,那么猴子也能这样进化成人”。这种推测本身就大有问题:实验的结果都在否定达尔文的这个猜想。育种专家大都知道,一个物种的变化范围是有限的。最终,培育出来的品种不是不育,就是又变回原来的亲本。

中共系统灌输进化论

中共向民众强行灌输进化论,一方面是出于维护自己的极权统治的目的,因为这样就可以为强行灌输无神论铺平道路,以便于把自己打扮成至高无上的人间救主;另一方面是因为进化论可以为其“阶级斗争”的理论提供支持。

事实上,进化论虽来自于西方,但当今相信进化论的人中,比例最大的是中国、前苏联和原来的东欧前共产国家。这些国家的共同特点是:国家权力被用来禁止对神的信仰和灌输无神论。中共自从1949年以后就一直在持续地压制和迫害各种宗教信仰的同时,强制性地灌输“进化论”,以至于许多中国人不仅自己把“进化论”奉为金科玉律,而且当然地认为普世皆然。◇

本文转自208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栏目
http://mag.epochtimes.com/gb/210/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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