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心】 德国人评时局:中共在蹈纳粹覆辙

玉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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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1月08日讯】周末,在德国餐馆里用餐。正餐吃完了,开始点咖啡甜点的时候,我把征签簿递给餐桌对面的德国先生G.S.,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掏怀里的花镜,没摸到。我说,是敦促联合国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进行独立调查的征签。他眯着眼睛逐一填写了各项,把征签簿递回给我时说:“这样推动有必要,哪怕联合国也被收买了。”

我问,那些民主国家政府,为什么对这么大的人权灾难熟视无睹,连活摘器官都无动于衷?G.S.看着我摇头:“我真的无法解释。”

他说,“我忘不了你们传单上的一张照片,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被折磨得枯瘦如柴,那副样子和德国纳粹集中营中犹太妇女一样,只剩下了一身骨架。”我知道他说的是江苏无锡市法轮功学员戴礼娟,她遭药物摧残、毒打而致瘫痪,八年后于2011年去世,时年48岁。他说,凡是长期挨饿,受苦役,遭非人待遇的人才会变成这样。“从苏联西伯利亚集中营里出来的人都是这样瘦得吓人,我姥姥家邻居是从那里回来的,老婆孩子认不出他是谁。”

G.S.看着眼前的高脚杯陷入沉思。他说,不仅在照片上,他还亲眼见过这样的人。那是二战结束前一年,即1944年的冬天,当时他六岁,一天在父亲干活的火药厂外面玩,突然看见一队人从大门里出来,他们小孩子本想站在小路边上看热闹,但被一队端着长枪、穿着长大衣的人轰开了。他看见在小路上推车的人都非常瘦,双腿用绳子捆着报纸御寒。他们每人推着一辆小推车,车上是光着身子的人,头和双臂、双腿都悬在小车外。瘦得皮包骨的双臂、双腿支在车外晃动着,这个镜头在他脑海里晃动了近七十年。

当时他回家问过父亲,那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父亲勃然大怒,对母亲吼道:“再去那里玩,小心打断他的腿!”但是,他还是背着父母去过那里多次,他又看见了被枪逼着推人的场面。成年后,他知道那里曾是纳粹的火药兵工厂,里面干活的是犹太人、波兰人和战俘。小推车上的裸体是尸体,被推去集中处理。再后来,有一个疑问开始困扰着他,那就是,父亲当时在那个铁丝网围着的工厂里在干什么,他是不是也像那些端着长枪的人?他杀过人吗?

二战结束后的第二年,父亲从英国的战俘营被放了回来,在一个小城里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直至66岁因再次脑溢血病故。因为火药厂的疑问,G.S.和父亲始终无法亲近。他多次想挑起那段往事的话题,但都被父亲岔开了,所以他越发怀疑父亲心里有鬼,是在有意回避那段见不得人的历史。在父亲最后的几年里,G.S.更想问清那个火药厂里的事,想听父亲亲口告诉自己:“爸爸在那里没拿过长枪杀过人,没做过坏良心的事。”

但是,父亲突然走了,犯病没有任何先兆。他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看着父亲的眼睛问他一回那个问题?三十多年来,火药厂的秘密一直在他心里是块心病。他说,很可能火药厂的历史已经建档案了,参与纳粹迫害的人和事是要交代清楚记录在案的,只是父亲没和家里人说。其实是自己没有勇气去查那个火药厂的档案资料,一旦疑虑成真,那种羞辱会更加沉重。现在,他每年捐献慈善事业,更多的是想为父亲赎罪,因为负罪感,是非常折磨人的,尤其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说没想到的是,竟然在有生之年,又看到了新集中营的囚徒。欧洲人信誓旦旦地说永不忘记的纳粹“大屠杀”,跑到东方那里上演。我说,中共迫害法轮功比纳粹屠杀犹太人有过之而不及。活摘器官、贩卖尸体,迫害的对象是修炼“真、善、认”的好人群体。他说:“更加邪恶!”

我问,如果德国对纳粹“大屠杀”历史真有反思的话,为什么不站出来制止中共的暴行?他用拇指捻了一下食指和中指说:“这很清楚,是为了钱闭嘴不说话的。”他望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忧心忡忡地说:“各有各的债啊,德国政府欠新债了!”

他转而问我,中国人为什么不翻开纳粹大屠杀的历史档案看一看?中共在重蹈纳粹的覆辙,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国家在犯反人类罪,虐杀了大批生命。中共政权不是在向纳粹看齐吗?中共领导人尤其应该重温这段历史。问为什么?他说,从那些头目的结局下场看,也该惊醒。纳粹政权的高层,不是自杀就是被绞死。希特勒夫妇、戈培尔全家、希姆莱、格林……都选择了自杀,为什么?因为他们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那是人类社会所不容的。

他指着桌上的征签簿说,活摘器官就更没有什么可辩白的了。干下这种罪恶的政权,当然会被世人永远唾弃,像纳粹一样。活摘器官和中共连在一起,“中共活摘器官”将成为历史名词,像“纳粹屠杀犹太人”一样,是人类历史反面教材的专有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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