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撕去“现代哲学”的伪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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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8月03日讯】

六、马列哲学是诛心换魂的“‘灵摘’学”(“‘毒厕’学”) 藏污纳垢

美国驻成都领馆因遭中共“报复”而闭馆时,美国海军陆战队警卫队驻中国成都分遣队两名军人将国旗叠得方方正正,然后一名中士正步走向总领事,将国旗交到他手中。看了美国大使馆推特公布的闭馆降旗仪式视频所显示的这短暂一幕:有网友评论说“很有尊严”,让人肃然起敬。当然,这属于国际惯例,正常国家都会这么做。

美方人员撤离时按程序进行,门没锁。中方接手人员随后从正门进入。党媒《环球时报》胡锡进发文在标题中特别强调,“从正门进入,光明正大”,意在把休斯顿中共领馆关闭后从后门进入的美方人员当作“陪衬人”。不过,这不仅徒劳,而且适得其反,使人对中共的流氓嘴脸看得更加清楚。

中共休斯顿总领馆闭馆时,只是提前将其五星红旗匆匆降下,大门一锁,人员就离开了。过后不久,美方人员连续3次破门失败,最后强行用电动工具打开后门才得以进入。中共外交部女战狼华春莹却放出一张照片,暗示美方是撬门砸锁,强行进入。而据“品葱”网网友爆料揭示,中共人员离开领馆前,违反国际法,没办理任何和美方的交接手续,并大肆破坏馆内设施,把墙内电线和上下水管道破坏、厕所座便器被用水泥堵塞。走时大门侧门后门全部上锁,致使美方只能撬锁,从后门进入接受该馆舍。

五千年“礼仪之邦”,到中共红朝竟然如此下作。不怪【新闻看点】主播李沐阳感叹:“这就是一种反衬,中方形象已经受损。但中共战狼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故意炫耀。可见有多猥琐,心里多晦暗。”

不过,这也是中共的本色表演。它就是个异类,它就是如此下三滥的政治流氓。经过长期不间断的折腾,它已经把中国大陆变成了地球村“道德凹地”,并“制造了一个让道德堕落的可怕机制,或称‘邪恶放大器’,就是能够将邪恶放大的机器。这个机器的基础是‘无神论’、不信‘善恶有报’、排斥传统价值观、鼓吹‘欲望’。” (《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六章 以“恨”立国 国已不国)

共产主义不是人的意识形态,而是魔鬼的意识形态。它在人间的表现形式,就是与传统文化完全对立的邪恶党文化。“中共在破坏传统文化的同时,代之以国教化的邪教,在封闭环境下给中国人洗脑。八十年代以后,国门打开了,但是中共并不想把海外的主流文化展现给中国人,反而引进了大量西方、日本、港台不好的东西。中共通过对网络、卫星电视、出版物的封锁,控制什么样的东西让中国人看到,什么样的要屏蔽在外。性解放、黑社会、西方的变异生活方式等等被有目的地引进中国,加上中共的党文化,各种污秽肮脏的‘文化’开始沉淀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之内。这造成了党国的文化环境如同一个很久没有清理的粪坑,进的都是秽污。这个粪坑文化是一个封闭的体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了原教旨共产主义、经过多次混合变形的党文化、中共有意搜集散播的中国历史文化中的各种糟粕、西方的变异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秽物随着时间的沉淀和发酵越来越厚重,使人更难以摆脱。”

“当代中国人身上的种种恶劣习气,很大程度上是被中共创造的这种封闭的粪坑文化所反复循环薰染造成的。‘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因为长时间浸泡在这样的环境中,很多人对此浑然不觉,甚至乐此不疲,根本无从想像不同的社会文化,更不要说清洗破除中共的粪坑文化了。”(同上书)

从这个角度上讲,作为党文化基础的马列哲学,就是五毒俱全而毒性特强的“毒螫学”、“‘毒厕’学”。回头看来,列宁1921年所云共产主义将来胜利后,“我们会在世界几个最大城市的街道上用黄金修建一些公共厕所”的设想,并非瞎开玩笑,而倒像是在为邪恶党文化顶层包装设计卖乖。而“白帽”共产主义文化流氓鲁迅所诌的“屎里觅道”,亦非仅仅是恶毒诽谤,而更像是在贼喊捉贼。

中共把强制洗脑称作“思想改造”,旨在诱逼认同接受其价值体系和意识形态,实质是对于每个个体生命的心灵摧残。“共产邪教的特殊之处还在于,一个人甚至不需要相信其‘阶级斗争’、‘剩余价值理论’、‘社会主义革命’、‘共产主义社会’等等教条,仍然会成为事实上的邪教徒而被邪灵附体。这是因为人在道德败坏之后,必然有一部分思想符合邪灵,那么邪灵就会钻这个空子,附上身来。有人相信了无神论,有人相信了物质是第一性的,有人相信了人死后一了百了、还是吃喝玩乐实在,有人相信了没有绝对真理,有人相信了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造出来的谎言,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信神只需要一个坚定的正念,反神、排神却可能出于一千个不同的邪念。”(同上书第四章 共产邪灵 毁人不倦)所以,“共产红魔在破坏传统文化的过程中,也从人身上开刀,把人的心灵、生活、知识一刀刀与神切断,让人糊涂迷茫,不愿看懂甚至愿意也理解不了通天文化的内涵。(同上书 第五章 邪灵篡位 文化沦丧)

从这个意义上看,作为邪恶党文化基础的马列哲学,则是诛心的手术刀,或者说它是诛心换魂的“‘灵摘’学”——“活摘灵魂学问”。说白了,这把刀子无孔不入,而摘掉人的任何一种心,邪灵都可以取而代之,进而像癌瘤一样向全身扩散。这表现在诸多方面:

(一)否天人合一论,诛敬畏心、谦卑心,注入与放大虚妄癫狂的精神状态,引诱人实践“无神论”无法无天的“大无畏”,跟着共产党战天斗地,杀人越货,为非作歹。战争时期的人海战术、灭绝性虐杀,和平时期不停的嗜血恐怖运动、屠城、活摘器官,当前的故意隐瞒疫情、卖空医疗用品,以及“杀死全球一半人(甚至更多)”、“牺牲掉西安以东”、“留岛不留人”等超限战叫嚣,还有“宁可血流成河,绝不多生一个”一类血腥计生标语,“用原子弹把喜马拉雅山炸开,让印度洋暖湿气流吹进青藏高原”之类战天斗地疯狂想法等,都是这么来的。这种毒害的突出表现,就是党欲征服世界的狂妄,成了国人的骄傲和榜样。有道是“文革,一个疯子领疯一群傻子;腐败治国,一只癞蛤蟆带烂一窝疯耗子;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一个脱光屁股也梦想称霸世界的傻疯逼疯一帮‘战狼’。”

(二)否万物有灵论,诛是非之心、正邪之心,注入与放大极端自私的势利眼、末日心态和蔑视生命的冷酷。马列哲学否定万物有灵,教人不信前世来世,是非不分、正邪不辨,变成鼠目寸光的势利眼,而且蔑视生命包括自己的生命,“活着干,死了算”,跟着共产党在所谓“最后的斗争中”玩命。不仅如此。中共的暴虐无道和蛮横无理,也深深毒害了人们的心灵。长期灌注“保持一致”,“看齐意识”,导致“向邪看齐”的恶果:

“我要是邓小平,我六四也会开枪”,“我要是江泽民,我也要镇压法轮功”,“我要是共产党,我也会搞独裁专制”,等等。2011年,西安音乐学院学生药家鑫驾车撞倒一名骑电单车的妇女,药家鑫下车查看,发现被撞女子倒在地上抄他的车牌号。药回到车里取出携带的匕首,对该妇女猛刺六刀,将她杀死。药的师妹李某在网上留言:“我要是他,我也捅……”。

(三)否普世价值,诛同理心、同情心,注入与放大“恨”心和仇外情绪。在公开否定普世价值(天理)的中共字典里,连“同理心”这个名词都查不到。所谓“人权主要是生存权”,“人权问题是内政问题”等跟国际公理相悖的歪理;擅自宣布在联合国备案的《香港基本法》作废,在南海违背国际海洋法的举措;在健全法制名义下制定推行违背《宪法》的法律等做法;在法庭上法官公然喧嚣“不要跟我讲法律”的行径,之所以在大陆得以相当广泛的认同和默许,除了别的因素,一个直接原因,就是人们的同理心被“活摘”了,或者是被摧残了。

缺乏同理心所引发的另一严重问题,现旅居澳洲的抗日名将后代高健的批评可谓一针见血:“只要不同于自己的观点,或者和自己的观点有点差异的话,或者你不能够理解的话,马上用非常激进的态度来否定对方”。

由于长期批“资产阶级人性论”,讲“阶级情”,“对敌狠,对己和”,注“恨”煽“仇”,唱“我把党来比母亲”,中共把“同情心”完全给扭曲了。在包括“9.11”在内的很多次恐怖袭击后,都有很多中国网民、大批学生欢呼庆祝。如此残忍冷血,令人不寒而栗。末了,只剩下了“党妈情结”,连“阶级情”、“对己和”都似有非有了,“窝里斗”甚至比对敌还狠。

为解决其周期性的统治危机,1989年之后,中共又故伎重演,制造敌人,挑动群众斗群众,煽动邪灵植入中国人身上的“恨”,挑起仇外、排外情绪。1999年借借驻南斯拉夫领馆被炸事件发动反美大潮;2005年反日;2008年反法;2012年反日;2017年反韩,都是“集体脑残”、“爱国精神病”周期发作。大量年轻人被鼓动或组织走上街头,打砸抢烧,砸毁中国人的日系车、韩系车,围攻法国超市,砸肯德基。因而被斥为“爱国贼”。

在包括迫害法轮功的历次政治运动中,越过道德底线而违心表态,毫不留情地“揭批”毫不了解的陌生人,甚至非常熟悉的亲友,导致的直接后果则是,借口“不参与政治”而“心安理得”地漠视对同胞的摧残、虐杀,无动于衷地围观歹徒行凶等“无情”现象成为普遍的常态。

(四)否道德为本,诛善恶之心、自律之心,注入与放大超限的斗争精神。中共“这样一个邪教,遭到一切有良知的人的反对,所以它就一定要设法消灭人的良知善念,才可能让人信服它的邪说。所以共产党要保证自己的生存,首先就是要破坏人的良知善念和道德准则,把人变成驯服的奴隶和工具。”(《九评共产党》之八)在暴虐无道和蛮横无理的恐怖暴政的胁迫下,无神论和弱肉强食斗争哲学的强制灌输,中共使人迷信武力,思想和行为充满暴戾和攻击性。从而造成了一种全社会随时随刻都可以调动起来的准军事化心态,各行各业都被称为“战线”,经济活动称为“战役”、科研上叫“攻坚战”、调动叫 “赶赴新战场”,事事带有“打”、“斗”、硬干、死拼的心态。除了“抗洪、抗旱、战台风”,“抗疫”,“用生命战胜非典”外,在对待所有社会问题和矛盾的思路,都是“斗争”和“强迫”。任何社会矛盾只要一露头,均用暴力“消灭在萌芽状态”。即使在中国大陆的新闻网站,也经常看到一些触目惊心的报导:灭门、弑父(母)、杀妻、投毒、爆炸、砍人、幼儿园老师毫无人性的虐童、暴徒到幼儿园大开杀戒、强奸幼女、强拆、城管打人,等等。在当前的防疫当中,不仅封城、封小区、封楼,还封家门,包括焊死住宅,造成“人权灾难”。乌鲁木齐防控宣传时甚至用高音喇叭警告“出门打断腿,还嘴打掉牙(撕烂嘴)”。

(五)否因果报应,诛求真心、务实心,注入与放大“无假不成事”的骗子精神。反右派运动,发出明确信号:在“党天下”,谁说真话,谁就没有好下场。而历次运动,中共均剥夺了人的“沉默”权,要求人人过关,必须表态、“揭批”,强迫全民说假话,认同指鹿为马,对一切虚伪、谎言、造谣、颠倒是非不止心安理得,进而趋之若鹜。说谎成了人生必修课和习惯。政治课、历史课、语文课和“舆论阵地”、文艺作品充满谎言,如今的中国大陆,人说谎张嘴就来,没有任何负罪感,成为不折不扣的“谎言国”。欺骗造假,尔虞我诈无处不在,泛滥成灾;假烟、假酒、假药、假食品、假文凭、假结(离)婚,乃至毒酒、毒米、毒奶粉等,到处可见。“诚信危机”使生活步步为陷阱,让中国人活得心力交瘁。敢于说真话、讲真相的人凤毛麟角,被视为异类,甚至被联合绞杀。

从哲学上看,根子在于“物质决定精神”、“存在决定意识”。质言之,这种邪恶“决定论”指导下的“实践”,就是制造假象,即邪恶党文化环境所构成的假象。从而用这种人为的假象给人造成错觉、幻觉和造假恶念、行骗邪心。无形之中,马列哲学就把人的求真务实之心给剜走了。

(六)否宿命论,诛尊严心、自强心,注入与放大犬儒、党奴精神。信仰,实际上是人保持与神的联系从而得到神的护佑的纽带,也是人维护自身尊严和沿着正确轨道自强不息的根本保障。中共把对神的信仰、宿命论诬为“迷信”,大加挞伐。目的在于,变“宿命论”为“宿‘党’论”——“一切交给党安排”,把人变成犬儒、党奴。在这方面,它曾经做的相当成功。

但是,自从迫害法轮功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因而,中共的邪性也“与时共进”了。遗憾的是,中共这一手也非常成功。“在共产党企图妖魔化和迫害普世价值‘真、善、忍’的同时,共产邪灵这个假神也不被中国人信仰了,于是邪灵马不停蹄地用‘欲望’来填补信仰真空。江泽民鼓吹的‘闷声发大财’就是共产邪教头目的自白。在人类历史上,把‘欲望’当成国家信仰,当成国教灌输给百姓,中共是第一个。有人形象地说,中国大陆的空气里除了阴霾,全是欲望。中国进入了一个全民抢钱的时代、放纵情欲的时代、腐败透顶的时代。”(《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五章 邪灵篡位 文化沦丧)

这种“腐败治国”的毒招,危害甚烈,尤其在“性解放”的问题上,表现得特别突出。中共治下的腐败,是全党腐败,是制度性腐败,以致让腐败成为中国社会生存规则,扫黄越扫越黄,反腐越反越腐。“权力经济下的腐败已经无以复加,权钱交易、公司代持……中共官员的贪腐已经超出了人们的现象,小官大贪比比皆是,大官更是巨贪,几十亿几百亿的侵吞国有资产,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像中共那样腐败和道德堕落。”[《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14)》第九章 经济篇:魔鬼的诱饵(上)]

“中共打开国门之后,性解放进了中国,那简直是无数倍地放大,成为社会的主旋律,可谓娼妓遍地,社会风气是笑贫不笑娼,包二奶、三奶、N奶成为官员们显摆的资本,社会上下竞相效仿,中华大地被搞得乌烟瘴气。中共什么开放得最彻底?不是经济,当然更不是政治,一个字,就是‘性’,三十年完成了从‘革命性’到‘性革命’的彻底转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第六章以“恨”立国 国已不国)

通过怂恿从上到下的中共官员和百姓沉湎于“性革命”和“腐败”等等道德堕落的欲海,中共成功转移了人民对邪恶中共本身的视线,因而它可以为所欲为地行邪作恶,随意镇压这个人群,严打那个团体,把中国人的道德不断进一步推向败坏的深渊。

同时,江泽民发明的“金元外交”,发动的“贪战”,败坏了世界各国政府和官员,以及联合国不少机构和人员,如同《圣经》中所指的“大淫妇”行淫,见谁就把谁拖下水。中共与其收买的联合国世卫组织负责人沆瀣一气,隐瞒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导致这场瘟疫很快传遍全球,则是中共“贪战”的恶果。

以上列举的马列哲学 “摘心术”,远非其全部。限于篇幅,至此止笔。相信读者根据自己的经验和观察,也会看出其不少别的花招。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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