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观鸟者须接受多样性和包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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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6月14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 Theodore Dalrymple撰文/云川编译)如今讽刺小说都成了谶语。此外,讽刺小说也越来越难写了,即使不是不可能成文,因为现实政策的荒谬比虚构的荒唐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故友,杰出的经济学家彼得‧鲍尔(Peter Bauer)曾经说过,现在唯一真正失业的是讽刺小说家。

这个问题显然存在很久了,因为彼得‧鲍尔2002年就去世了。事实上,我是在1994年第一次注意到它的。当时我发表了一篇中篇小说,虚构了一个连环杀手,用自由主义的刑罚学和社会学的论点为自己辩护,证明他在道德上远胜于任何知道他的案子的旁观者。

令我惊讶的是,一位我素来尊重的评论家认为,我的讽刺作品是一篇直截了当的道德哲学论文,并且我真的认为一个连环杀手并不比普通公民更坏,也许更好。

巧合的是,一位英国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不久之后出版了一本回忆录,几乎完全吻合了我的中篇小说中的论点。讽刺小说情节如此迅速地变成了现实,以至于很难再认为它是虚构的。

本周,我的注意力被美国鸟类学和观鸟界的一场可怕的危机所吸引。根据2011年进行的一项调查,93%的美国观鸟者是白人,只有4%是黑人。

自调查公布以来,美国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对这种不公正的差距采取行动,这表明美国的种族主义有多么严重。

预防观鸟的官员

当然,有几种解决这个问题的可行性方案。至少从概念上和理论上说,最简单的是完全禁止观鸟活动。如果没有观鸟活动,就不会存在观鸟者之间的种族差异。

当然,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能有点小问题。首先是对观鸟的定义。你要盯着鸟看多久才算观鸟?是必须要四处找鸟,还是一不小心看到一只鸟就足以构成观鸟罪?

此外,执行起来也有点小麻烦。你如何确保人们不会偷瞄或者非法观察鸟类超过允许的时间,比如说10秒钟?

毫无疑问,在城镇用录像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在农村或荒郊野外怎么办呢?

还得有预防观鸟的官员,必须配备长焦镜头,而且还可以直接抓人。反正我们已经是负债累累了,再多养活几千名公务员也不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们能否有效地制止观鸟行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非法观鸟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呢?我建议在养鸡场强制劳役一段时间。毕竟,这也是罚得适得其所了。

另一种方法是有选择地压制或清除白人观鸟者,这样就可以改善白人与黑人观鸟者的比例。

再或者,把年轻的黑人强拉硬拽到观鸟队伍里来,直到他们能够证明自己看到并识别了一定数量的物种,不然就别想脱身。

社会的不公正

也许我应该在这里指出,我并不反对鼓励年轻人去观鸟。

有一次在巴西一个中等小镇上,我参观了一所学校,那里的老师尝试培养学生对周围的自然界产生兴趣,将他们的注意力从和朋友聊早餐吃了什么、什么颜色的口红最漂亮等等的手机屏幕上,转移到繁茂的大自然中。

老师们在校内墙上张贴了很多当地丰富多彩的鸟类图片来吸引学生。我不知道这一尝试是否有效,但对我来说,这种努力是值得称赞的。

如果青年黑人的注意力能够从嘻哈文化转向鸟类学,我认为这都是好事,任何正派人也不会阻止他们。

经过一番推理就会发现,观鸟不是一种单纯无害的消遣(虽然我知道观鸟者具有很强的竞争力),而是社会不公的表现,这种不公平是黑人观鸟者相对较少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是许多鸟类的名称,通常是根据第一个将它们描述为独立物种的人命名的。事实证明,有些名称出自于南方联邦(Confederate States of America,19世纪下叶成立,试图脱离联邦,引发美国南北战争),或许是观鸟的将军或前将军,或其他不受欢迎的人。

正如一位黑人观鸟者所说:“改鸟名运动是人们日益意识到,观鸟需要更具有包容性。”

另一位说,“道德上令人厌恶的人的名字并不能告诉我们任何关于鸟类的信息。”当然,通常任何人都有令人厌恶的地方。

愤慨

在我看来,这种愤慨充满了创造性:如果道德败坏者的人名不能告诉我们任何关于鸟类的信息,那么如果在这个普遍道德怀疑的时代还有道德楷模的话。他们的名字也同样不能。

因此,以某个人的名字来命名鸟类这件事本身没有得罪人,而是名字被命名的那个人存在的道德缺陷。

当然,道德义愤是人类所知的最愉快的情绪之一,而且与大多数其它愉快情绪不同,它几乎可以无限期地持续下去,毫无疑问,它会不时发现一些值得愤慨的话题而义愤填膺一番,就像给酒杯里再续点酒。

道德上的愤慨让人非常放心。如果你感到愤愤不平,你一定是慷慨激昂的,而且肯定不会有错。因此,道德义愤令人陶醉又上瘾。

这就是为什么当鸟类被重新命名,并且所有人口群体在观鸟者中都有平等的代表权(我几乎不需要指出,仅在这里就有无数不满的可能性)时,整个队伍将继续前进。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植物学家、真菌学家、鱼学家、昆虫学家、爬虫学家和古生物学家了?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原文Birdwatchers Must Be Made to Embrace Diversity and Inclusion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西奥多‧达尔林普尔(Theodore Dalrymple)是一名退休医生。他是《纽约城市杂志》(City Journal of New York)的特约编辑,共撰写了30本书,包括《底层生活》(Life at the Bottom)。他的最新作品是 《禁运和他它故事》(Embargo and Other Stories)。

本文只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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