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空中读书会 第29集

《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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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1日讯】(希望之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 连接收听

《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
六、文化大革命——邪灵附体,乾坤倒转

李唐:今天在《九评空中读书会》里,我们继续讨论文化大革命的这一段历史。

李乐:文革持续了10年。

李唐:对,文革10年。在继续讨论之前,我们先把《九评共产党》里面这一段有关文化大革命的内容为听众朋友颂读一次。

(朗读开始)

六、文化大革命--邪灵附体,乾坤倒转

文化革命是共产党邪灵附体全中国的一次大表演。1966年,中国大地上掀起了又一股暴虐狂潮。红色恐怖的狂风咆哮,如发疯孽龙,脱缰野马,群山为之震撼,江河为之胆寒。作家秦牧曾这样描述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这真是空前的一场浩劫。多少百万人连坐困顿,多少百万人含恨以终,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多少少年儿童变成了流氓恶棍,多少书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胜古迹横遭破坏,多少先贤坟墓被挖掉,多少罪恶假革命之名以进行。”据专家们的保守估计,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达773万人。

人们对文化革命中的暴力和屠杀往往有一种错觉,觉得这些大都是在无政府状态下由造反运动形成的。杀人者也都是“红卫兵”、“造反派”。但根据中国出版的数千册县志所提供的资料,文革中死人最多的时期不是红卫兵造反有理,中央各级政府处于瘫痪的1966年底,也不是造反派武斗正盛的1967年,而是“各级革命委员会”已建立,毛泽东恢复了对国家机制全面控制的1968年。在全国著名大屠杀案件中,滥施暴力、血腥杀伐的大多是政府控制的军队、武装民兵和各级党员骨干。

从下面这几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文革中的暴行并非红卫兵、造反派的一时过激行为,而是共产党和地方政权的既定决策。文革时期的领导人与各级权力机构对暴政的直接指挥和参与,常常被遮掩起来而不为人知。

1966年8月,北京红卫兵以“遣返”为名,把历次运动中划为地、富、反、坏、右的北京市居民强行赶出北京押往农村。据官方不完全统计,当时有3万3千6 百95户北京市民被抄家,有8万5千196人被驱逐出城、遣返原籍。此风很快在全国各大城市蔓延,多达40万城市居民被遣返到农村。连有地主成分的共产党高级干部的父母也未能幸免。实质上,这种遣返行动是中共在文革前就安排好了的。彭真任北京市长时就说过,要把北京居民成分纯净为“玻璃板、水晶石”,即把成分不好的市民全部赶出北京。1966年5月,毛泽东发出“保卫首都”的指示,成立了以叶剑英、杨成武和谢富治为首的首都工作组。这个工作组的任务之一就是通过公安局大规模遣返“成分不好”的居民。如此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红卫兵对超过2%的北京市居民抄家遣返,不但未被政府阻止,相反还得到市、区公安局和街道派出所的大力支持。当时的公安部长谢富治曾要求公安干警不要去阻拦红卫兵,要为红卫兵当“参谋”,提供情报。红卫兵不过是被当局所用。到了1966年底,这些红卫兵也被共产党抛弃,不少人被宣布为“联动分子”而入狱。其它的随大批“知识青年”被送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当时主持遣返活动的西城红卫兵组织,就是在共产党领导人的“亲自关怀”下成立的,他们的通令也是由当时的国务院秘书长修订后发表的。

继北京遣返地、富成分的人去农村,农村也掀起了又一轮对地、富成分人群的迫害。1966年8月26日在北京市所属的大兴县公安局的局务会上,传达了公安部长谢富治的讲话。其中要点之一是公安干警要为红卫兵当参谋,提供黑五类(地、富、反、坏、右)的情报,协助抄家。大兴县的屠杀运动直接来自县公安局的指令。组织杀人行动的是公安局的主任、党委书记。动手杀人,连孩子都不放过的大多是民兵。

文革中,很多人因在屠杀中“表现好”而得以入党。据不完全统计,在文革中突击入党的,在广西一省有9千多人是杀人后入党的,有2万多人是入党后杀人的,还有与杀人有牵连的1万9千多人。单从这一省的统计,就有近5万共产党员参与了杀人事件。

文革中,对“打人”也要进行阶级分析:好人打坏人活该;坏人打好人光荣;好人打好人误会。毛泽东当年讲的这句话在肆虐一时的造反运动中广为流传。既然对阶级敌人的暴力是他们“活该”,那么暴力和杀戮也就广泛传播开去。

1967年8月13日到10月7日,湖南道县人民武装部的基层民兵屠杀“湘江风雷”组织成员及黑五类。历时66天涉及10个区,36个公社,468个大队,2778户,共4519人。全地区10个县共死9093人,其中“地富反坏”占38%,地富子女占44%。被杀人中,年纪最大的78岁,最小的才10天。这仅仅是文革暴行中,一个地区的一个事件。在1968年初“革委会”成立后的清查阶级队伍运动中,内蒙古清查“内人党”制造了35万余人被杀的血案。1968年在广西有数万人参与了对“四‧二二”群众团体的武装大屠杀,死人11万。

由此可见文革中的暴力屠杀首案、大案全是国家机器的行为,是共产党领导人纵容和利用暴力迫害残杀百姓。直接指挥和执行这些屠杀的凶手多是军队、警察、武装民兵和党团骨干。如果说,土改是为了土地而依靠农民打地主,工商改造是为了资产而依靠工人打资本家,反右是为了让知识份子缄口,那么文化革命中这种你斗我,我斗你,并无哪个阶级是可依靠的,即便你是共产党依靠过的工人农民,只要观点不一致,就可以杀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就是为了造就共产党一教统天下的大势。不光统治国家,还要统治每一个人的思想。文化革命使共产党、毛泽东的“造神”运动登峰造极。一定要以毛泽东的理论独裁一切,置一人之思想于亿万人脑中。空前绝后的是文化大革命不规定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而是“什么可以做,要怎样去做,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想”。文革中,全国人民实行着宗教崇拜一样的“早请示,晚汇报”,每天数次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早晚两次政治祷告。认字的人几乎人人写过自我批评和思想汇报。言必称语录,“狠斗私字一闪念”,“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在执行中加深理解”。文革中只允许崇拜一位“神”,只诵读一本“经”——毛主席语录。进而到不背语录、不敬祝就无法在食堂买饭。买东西、坐汽车、打电话也要背一句毫不相干的语录。人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或狂热兴奋,或麻木不仁,已经完全被罩在共产党的邪灵之下。制造谎言、容忍谎言、依靠谎言业已成为中国人生活的方式。

(朗读结束)

李唐:我们在《九评》的内容中看到这一段话,这段话我觉得真的可以说明文革的本质之一,这边有一段话说:“土改是为了土地而依靠农民打地主,工商改造是为了资产而依靠工人打资本家,反右是为了让知识份子缄口”,那也就是从历次的暴力运动里面他们都各有一个明确的敌人,但到了文革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敌人了。

李乐:那时候就很乱吧!

李唐:就很乱,大家就斗来斗去,彼此互斗,抓了就斗,文革的本质之一就是“乱斗”,没有任何的中心思想、没有任何的敌人。

李乐:对,那时候好像你要斗谁都可以。

李唐:在这里有一个很著名的例子,就是所谓的“516反革命组织”。

李乐:听起来像国民党的。

李唐:对,文革进行了一年就出现了一个叫“516反革命组织”,那“516反革命组织”到底是什么呢?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组织也没人说清楚,就开始反起所谓的“516”来了。我们看到韦君宜在他的回忆录中提到,他说他后来才知道这是造反派自己反自己,也就是造反派的这一派打造反派的另外一派,互相揪咬,越咬越多。

李乐:就是人家讲:狗咬狗,一嘴毛。

李唐:对,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之下,就自己去制造敌人、自己去区分敌人,反正我就是要斗、就是要造反,只有透过斗、透过造反才可以证明我是真正忠于社会主义、忠于毛主席。所以搞到后来变的很荒谬,他说被打成“516”的这些人还要一个一个上台去坦白交待,而且要讲的煞有其事,有的人还会说我的介绍人是谁、我如何宣誓的、有上级,描述的好像是一个真正的组织一样。

李乐:那后来他如何发现这是假的?

李唐:后来其实也没有人去翻这个“516”是真的假的,就是韦君宜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这一切全部都是胡扯。

李乐:根本没有“516”。

李唐:对,他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不久我看到了,这样荒谬的造反加造反,实在只能使这个国家走进无底深渊,他们无论那一派,所搞的一切全都是胡扯!把这些胡扯作为国家大计捧出来,只能使人持冷”。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胡扯,就是造反加造反,斗到后来想要揪出更多的人、揪出更多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然后这些年轻人就开始互斗,但是因为这些年轻人过去没有什么历史,没有的话就只好炮制,就炮制一个所谓的“516组织”出来了。

李乐:炮制一个虚假的罪名然后就开始互斗。

李唐:对,所以他说当时这些年轻人后来有的人当时就后悔了,他说他们单位里面一个被打成“516”的人就跟他忏悔,说:他到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整人、什么是挨整,以后他不干了。

李乐:他算有良心的了。

李唐:他才后悔他过去所干的这些都是胡搞瞎搞。

李乐:像《九评》中有提到,其实中共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它只是不出面。

李唐:对,当时其实所有的东西都在共产党牢牢的掌控里面。我们听众朋友、或是大部分人对于红卫兵、造反派都很熟悉,知道红卫兵当时所谓的大砸抢抄,还杀了很多人,比如说像当时师大女附中的校长卞仲云,就无故死于女学生之手,没有什么罪状,只是因为他是校长。他说当时这些16、7岁的孩子,一时之间变成了凶神恶煞,开口闭口都是:毛主席是我们的红师令,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等等。

当时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资本主义文化,才十几岁根本也没看过什么资本主义嘛,在当时中国也从来没有过资本主义,他们不懂什么是资本主义文化,但是他们就说反正学校里面念的都是,所以通通不要,就不上学了。但是后来很荒谬的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学恢复了,大学恢复了怎么样呢?

李乐:再回去读啰!

李唐:对,是谁回去读呢?是这些高小,他们的小学分为初小跟高小,高小毕业生去读大学,然后这个叫做“打倒反动学术权威”。

李乐:为什么小学生去上大学?这样的话程度应该接不上来吧?

李唐:对,但他们就要“打倒反动学术权威”,就是说过去谁谁谁才能读大学的,那个叫做“打倒反动学术权威”,那我们要把它打倒。

李乐:就是意识形态。

李唐:对,完全就是为反而反就对了。

李乐:就等于炼钢一样。

李唐:我们有一句话叫“政治正确”,它要完全就是政治正确。那我们看见这么多红卫兵在搞,但是事实上红卫兵也是被利用的棋子。

李乐:被中国共产党利用的一个部分。

李唐:对,在《九评》中我们就看到了,它说:“文革中死人最多的时期不是红卫兵造反有理,中央各级政府处于瘫痪的1966年底,也不是造反派武斗正盛的1967年,而是“各级革命委员会”已建立,毛泽东恢复了对国家机制全面控制的1968年”’且各级委员会已经建立的时期。

李乐:为什么呢?

李唐:从那个时期开始,我们要知道一下子在短短的几年间可以死几百万人,要能够一下子杀这么多人的话,事实上一定是一种制度性的杀人。就像纳粹在二次大战时期要杀这么多的犹太人,他都必须要以国家所握有的这种武力作为基础才可能,我们说虽然纳粹杀犹太人,但是他杀的没有毛泽东当政杀的人多。

所以说这种大规模杀人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失控的行为底下,我想失控的行为也许是很恐怖的没有错,但是死十几万人、上百万人就非常不得了了,对不对?你说一个人去打死一个人,他能有多少的力气?一天能打死多少人?那只有国家动用武力去杀人才有可能。我们看到文革死了7百多万人。

比如说我们所看到的一个资料,像广西的青州,在文革时期属于所谓的重灾区,文革的时候死的人算是很多的,当时在文革的时候死了10,420人。青州这个地方在1967年元月,当时群众组织夺权了,这时候就好像陷入无政府状态,但是事实上在2月的时候解放军就进驻了,而且它是支援向左运动的。解放军进来了,这个组织就已经不是失控的状态了,军队都进来了。

3月的时候,各级还成立了指挥部,是临时的官方机构。5月的时候,各级政法机关实行了军事管制。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国家或者是说共产党,事实上仍然是控制的很紧,这种失控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

李乐:我觉得如果是大面积的失控的话,那可能连共产党都得倒台。

李唐:对,所以那时候主要的杀人者事实上都是这些干部、民兵、党支部的书记等等,他们都是大屠杀直接的组织者、指挥者。所以说造成最多人死亡的并不是红卫兵。

李乐:我觉得这样讲的话,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个结。红卫兵16、7岁或是更小一点点,就算你是大学生,你算是一个有组织能力的人好了,可是也不可能达到那么大的数量,虽然他们全国大串联,可是也不太可能达到那么大的数量。

李唐:对啊。而且我们后来看到红卫兵后来的遭遇也是很惨,就是很典型的叫做“兔死狗烹”,兔子拿到了,狗就可以把它吃了。到1966年底,连红卫兵都被共产党抛弃了,我们看到《九评》里面讲:“不少被宣布为连动份子而入狱”,什么叫“连动份子”呢?就是当时有一个组织被称之为所谓的“连动组织” ,这也是被冠上帽子的。所谓的连动就是最早造反的以北京中学为主的这些老红卫兵组织,很多红卫兵就被扣上是与连动这个组织有关的,所以他们是连动份子,然后就入狱了。

李乐:他们一定意想不到。

李唐:对,然后其他的就随着大批的知识青年送到乡下参加劳改了。

李乐:好惨!

李唐:对,这个劳改我们就看到韦君宜他自己也有把这段历史稍微说到,他说:“这些胡闹了2、3年的学生们,最后的结果是下乡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全体赶到北大荒云南边境、内蒙古、陕北边区,书这时候就是你想读也不让你读了,这时候孩子们在农村里受够了苦才慢慢明白,自己那样对待父母与师长是错的,明白了自己已经把青春白白的扔掉,但是难以挽回了。”

他说后来有一些人就把自己的苦写成了小说,比如梁晓生、阿成、石铁生、张亢亢、叶新(音)这些人,现在都有点名气。可是他们的小说里只写了自己如何的受苦,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老实的写出自己当年16、7岁的时候究竟是怎么响应文化大革命的号召的,自己的思想究竟是怎么样变成反对一切、仇恨文化、以打砸抢为光荣的,一代青年是怎么样志愿变成无知的。我觉得这是历史一个很大的悲剧与历史伤痕。

李乐:之前我每次看到“邪灵”两个字的时候我都还抱有疑问,可是一直讲讲讲,从之前的不光彩起家史然后一直到我们现在讲的《三评-暴政起家》,如果把共产党比喻成一个邪灵的话,我觉得是蛮贴切的。

李唐:对,我们看到文化大革命在这边它所讲的就是一个邪灵附体,真的是邪灵附体!我们看到整个全国上下跟着它一起发疯了,那真的就是一个邪灵附体的一个景象嘛!全国上下跟着它疯狂,你看杀人、互斗已经到了完全没有理智的地步了。

李乐:已经到红眼的地步了,而且你不斗还不行,不跟着干还不行,那时候的声势就很浩大。我记得《天仇》的作者写到他二哥,他二哥在高中的时候写了一篇心里的话,因为这样就被抓去劳教,后来回来之后他二哥就开始不太讲话,就看很多书。后来他看到作者去搞红卫兵的时候,只是冷冷看着他,那时候作者还自己非常的兴奋,可是他二哥比他更早经过一些批斗什么的,他就了解了。

李唐:挨过整自己都知道了。

李乐:对,作者是到后来才渐渐思考到这件事情。

李唐:是啊!我们今天节目的时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我们文化大革命这一段就分两篇为听众朋友做了一个讨论,我们明天空中再见啰!

李乐:谢谢大家的收听!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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