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评空中读书会 第24集

《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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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3日讯】(希望之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 联结收听

《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
(一)土地改革--“消灭地主阶级”

李乐:今天所要进行的是《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可能有听众不太清楚《九评》是什么样的书,它是2004年11月《大纪元》所推出的一系列的社论,有九篇评论,所以叫《九评》。

《九评》推出之后引起很大的反响,尤其是对中国人来讲,他会觉得你把共产党讲透了!共产党对他们来说就是像头上的天,天跟你讲什么,你就觉得应该是这样,可是你又觉得怀疑,所以永远搞不懂共产党。

李唐:所以《九评》出来之后,让很多人真正认清了共产党,而且它引起了很大的后续效应。

李乐:中国共产党从小就开始教育人民,入团、入队、入党,从小就灌输这种政治观念。

李唐:当他们一些人看到《九评》之后,才发现他们过去原来是生活在这样一个谎言底下。听众朋友不要觉得很讶异:一个人怎么可能被骗到这种程度?在中国大陆的确是这个样子!看了《九评》知道中国共产党一些技俩的人,就应该稍有体会,中国大陆的人民是如何在一个被封锁讯息,或者被扭曲的历史社会当中生存。所以一旦看了《九评》之后,我想他们的生命当中另外一扇窗因此打开,他们看到了真相。

李乐:阳光透了进来。

李唐:所以一些人就开始发动退党。

李唐:接下来开始来谈《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从它起家之后一连串的暴政。第一部分要谈到的是《土地改革 ——“消灭地主阶级”》。

(朗读)

一‧土地改革 ——“消灭地主阶级”

建国仅3个月,共产党就着手在全国全面开展土地改革。用“耕者有其田”的口号,鼓动无田的农民斗争有田的农民,鼓励、放纵人性中自私自利、为所欲为、不讲道德的一面。同时,在土地改革总路线中明确提出“消灭地主阶级”,在农村广泛划分阶级、定设成分、给全国不下二千万人带上“地、富、反、坏”的帽子,使他们成为在中国社会备受歧视、打击、没有公民权利的“贱民”。与此同时,随着土地改革深入到边远地区和少数民族,共产党的党组织也迅速扩大,发展到乡有党委、村有支部。党支部上呈下达,贯彻党的旨意,他们往往是冲在阶级斗争的第一线,挑动农民斗争地主,致使近十万地主丧生。更有地区对地主实行满门抄斩,以达到灭绝其阶级,连妇女儿童也不能幸免。

在这期间,共产党在全国农村掀起了第一轮“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的宣传。土地改革中不劳而获、强取豪夺、为所欲为的政策使少数农民得到实惠,也有不少贫苦农民对共产党感恩戴德,因而接受了共产党是为人民的说法。

对于分得土地的农民来讲,“耕者有其田”的好景并不长久。不到两年,共产党就开始了一系列强加在农民身上的运动: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在批判“小脚女人”的紧锣密鼓中年年加码,要农民“跑步”进入社会主义。在全国实行粮、棉、油统购统销,把全国主要农业产品排斥在市场交流之外。更增加了户籍制度,不许农民进城工作居住。有农村户口的人不能去国家粮店买粮,子女也不能进城上学。农民的子女只能再做农民。从此,中国三亿六千万农村户口持有者成为中国社会的二等公民。

直到改革的年代,“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但九亿农民除了在家庭承包制取代人民公社的最初五年,收入有所提高、社会地位相对改善之外,他们被紧跟着的农工产品价格倾斜所逼迫,再度沉陷在贫困之中。城乡居民收入差别急剧扩大,贫富悬殊,农村重新有人成为新地主、新富农。新华社发表的资料表明,1997年以来“粮食主产区和多数农户收入持续徘徊甚至减收”。也就是说,农民在农业中的所得不是增加了而是减少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由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1.8比 1,扩大到 3.1比1。

(朗读结束)

李唐:我们之前提到农民的问题主要是在比较后期,就是“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之后的农村状况。今天这一段要提的是1949年,中共建政不久之后就开始的土地改革。它土地改革的方式,不是说有一个法令或制度在,然后依照法令一步一步去做。

比如我们看到台湾土地改革的经验,虽然有一些人对于台湾的土地改革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一般来说,在国际上对台湾的农村改革或土地改革,相对来说是持着一个比较肯定的态度,认为台湾的土地改革,是后来台湾社会发展过程中,能够相对均富发展的重要基础,而且被视为是很重要的经验。联合国也曾经想要在其它国家推动像台湾土地改革这个经验。

台湾土地改革经验是一步一步的,相当有制度的做法。比如说一开始是“三七五减租”,就是说一开始并不立即把地主跟佃农的关系一下子打掉,先减轻地租。“三七五减租”之后,再来是“公地放领”,先把国家所有的但是用不到的地放领出去,给私人地主带头做示范。最后才是“耕者有其田”,私人的土地在一定规模以上的,因为你自己耕种种不完,就必须拿出来,让佃农也成为小农,有他的土地;但是不是叫你无偿拿出来,国家会补偿你的。

当时的国民政府并不富有,补偿的方式就是以四大公司的股票来补偿,所以很多的地主在拿到股票之后,从原本的农业生产者变成工业生产者,用这样一个方式把台湾从农业生产逐步的导向工业生产。所以我们看到它是有一定的制度,然后一步一步去做,但是中国共产党做的土地改革,就不是这样。

李乐:是暴政的土地改革。

李唐:没有错!事实上它是用“耕者有其田”的口号,但是用斗争的方式去做,鼓励无田的农民去斗争有田的农民,用为所欲为、不讲道德的一面去做。

李乐:讲到斗争,我想到一本小说《天仇》,作者那时加入红卫兵,到一个偏远地方去看改革的时候,有人就跟他讲:你知道笋子也可以杀人吗?作者就说:笋子怎么能够杀人?就是说那个地方很穷,可是乡村的干部逼迫你就是要找一个富农出来,大家都很穷,哪里有富农啊?怎么办呢?因为大家都吃粥,所以大家只好找了个家里的粥可以再加一颗蕃薯这样的人,把他拿出来当成富农。

李唐:他多一颗蕃薯,所以他就是富农了?

李乐:就把他绑在竹子上面,你知道笋子它刚开始的时候是在地上,等它慢慢的长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是被笋子撑,不是说肢解,但就是被笋子给戳死了。

李唐:天哪!他们连杀人的手段都能够弄到如此的残酷,真的是无法想像!

李乐:所以为什么后来作者要逃出来,因为他看到太多太多口号跟现实不同的地方。

李唐:刚刚我们提到了中共的土地改革没有任何的制度、没有法令,就是鼓动贫农去斗争富农。当然一开始,可能有一些地方的贫农因为人性未泯,他根本不想要去批斗,也不知道如何去批斗。所以在很多地方共产党是怎么搞的呢?它会先收买在乡村里面的所谓流氓无产者,比如像地痞流氓、叫化子,或是社会上的一些人渣,先把这些人找来,他们叫做骨干。

李乐:变成骨干了!

李唐:把这些人找来诱之以利,给予补助,叫他们去动员其它贫苦的农民,成立所谓的贫农团或者农民协会,开始威风凛凛的到处去找富农来斗争。有一些贫农在党的挟制底下,党喊什么,他们就喊什么,没有是非标准。干部说这个人是恶霸地主,他就跟着喊恶霸地主。然后就完全由贫农来发动,富农的生命就完全系于贫农之手,贫农如果说他是恶霸或怎么样的话,他就完蛋了,就倒楣了。

李乐:贫农有时候不会讲,比如说他觉得善恶有报,不可以这样。

李唐:有的就用诱之以利的方式,如果诱之以利也没有用,他们还有别的方式。有些有良心、有本分的贫农一开始根本不肯说地主的坏话,而且也没有什么坏话可以说,那就会有干部去做工作。

李乐:“做工作”的意思是什么?

李唐:去劝他、去启发他、去提醒他,教他怎么样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把一些芝麻小事说成很大的事情,如果说不听劝的话还会被骂是顽固份子;再不听劝,他又开始找他的亲朋好友去劝。一个很老实的农民在这种方式底下被逼得没办法,他就只好依照干部讲的话随便讲一讲,想说交代一下就可以了;结果他随便一、两句交代一下,干部马上就说抓到了这个地主,抓到了这个富农的把柄了。他就说:喔,某某贫农说你怎么样怎么样坏。

所以那时就有一句顺口溜形容当时的地主或富农“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就是说贫农在党的干部要求底下随便讲了一、两句,就像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你说它不是屎,它也一定要是屎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或者是把农民找来开诉苦会,天天开,大家就在那边相互加强,找地主的恶行劣迹。我们都知道人多嘴杂,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越讲越多,本来是一件芝麻小事,慢慢的越讲越多,越讲越多。地主哪一个不会有一些大坏事或小坏事,都一定会有嘛!慢慢的就这样子被讲出来了。

举例来说,有个贫农说他找他的地主借钱、借粮;不肯,这是恶行。你同意借,但是没有借那么多,这也是恶行。你按照他的要求如实借给他,因为收了利息,这也是恶行。你借给他,利息很低或者不计利息,但是你有一次催他还款或者还粮,这也是恶行。他第一次借了没有还,你也没有催,第二次又厚着脸皮来借,那你没有逼债也没再答应借他,这也是恶行。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恶行,搞到后来,就揪出了恶霸地主的高帽子一戴,开始斗他了。因为有一些地主是受过教育的,读了一些书,有读书人的风骨,在这种情况底下他们就先用自杀的方式,解决了自己的生命

李乐:你刚刚提到它“做工作”或动用你的亲朋好友来胁迫你,我觉得在目前的大陆还是有这样的方法。我们之前提过圈地运动,现在不是在热开发区,热大学城吗?因为那个地价是整个翻上来的,翻了好几倍,所以它就要那个地。可是因为法规有规定,这个地如果是属于良好的农田的话是不能够随便动的,或者是说必须要农民同意之类的。

那他们怎么样“做工作”?比如今天你是农民好了,你不答应签字,你不答应让出权利。你不肯让是不是?没关系!你李唐的妹妹在哪个地方工作,它就把她找回来,它们就找了好几个在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回来“做思想工作”;如果这几个人的任务没有达成,那他们可能在深圳、在上海的工作就不保,为什么?因为他们都吃公家饭,所以是坑泄一气。

李唐:就是用这种方式,你本来不想做的事情,它动员你的朋友或每天在你的耳朵旁边嘀咕嘀咕的让你受不了之后,你可能讲了一、两句话交差,或者你最后被逼的受不了你只好答应。所以共产党对于它想要达到的结果,它事实上是不择手段,它一定要达到的。

李乐:你想想看,比如今天你妹妹来说服你,说:哥哥你今天不签字的话,我就怎么样怎么样,我工作没了,我家里还有小孩,而且还会给你补助,你就签字了吧!就每天这么做。

李唐:在这个土地改革时期,地主的生命真的是朝不保夕,你会被杀或者不会被杀,完全没有个准。那时候要杀人,区长拿起笔就去勾,会勾谁?完全没有标准的。

当时有一个例子,有一个区委书记召集几名心腹晚上开会研究要枪毙哪些人,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书记念一个名字,大家讨论讨论说,好!这个人该枪毙!然后就勾起来了,就几个人在那边开会,第二天这个人就完蛋了。如果说念了名字之后,有人在区委书记前面说了两句好话,比如听说这个人做过几件好事。那区委书记就说:那去调查一下,过两天再说吧!这个人就没有被画勾,他的小命就留下来了,留下一线生机了。

所以所有在牢里被抓的地主的生死都掌握在区委书记的那只笔上,而且这中间完全没有任何标准,就是有了一句话,可能就留下了小命;但是同样的,有人一句话,他的小命就完蛋了

李乐:所以这样应该会造成送礼或者走后门这样一个习惯吧?

李唐:这个一定会形成的!而且一定会造成所谓的杀一儆百、杀鸡儆猴这样一种恐怖效应,会死谁完全不知道。

李乐:我可能要先去贿赂谁谁谁,避免我被杀掉。

李唐:对,但是贿赂之后会不会被杀,其实有时候也很难讲。

李乐:我先贿赂再讲。

李唐:不贿赂大概是绝对没有一线生的;贿赂虽然会死,但是还是有活的可能。

李乐:我觉得可能还是要挨整吧!

李唐:是啊!在整个土改时期,在《九评》里面提到大概死了十万个地主,根据香港《开放杂志》执行编辑蔡咏梅女士的研究,国际权威公认的数字大概是两百多万人。

李乐:两百多万?

李唐:对,两百多万个地主。那我们看到,这个土地改革的成效是什么呢?好像有一些贫农真的是拿到了土地,好像也得到了一些好处。但是呢,不到两年,就开始了一系列对于贫农的运动,最后就是人民公社出现了。这些农民在土地改革过程当中,杀了这么多地主得到了一些土地,但是到了人民公社时期,土地又充公了,这些农民就变成了所谓的公社社员,就是为集体耕作,没有自己的私有财产。

李乐:所以那时候就要统销、统购?

李唐:对,后来他们所生产出来的东西就统销、统购,因为属于公有财产,所以生产出来的东西全部为国家所有,农民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财产。所以你看,这个土地改革,事实上根本就是鼓动贫农去斗争富农跟地主,这叫做借刀杀人,最终是这个党要占有所有的土地资产,但是它先发动贫农去斗争富农,然后再从这些得到土地的农民身上去下手。而且对于农民的控制更严了,我们之前也跟各位朋友讲过,农民的小孩只能够再做农民,事实上就变成世袭制的,变成封建制度的再现,农民根本就是农奴嘛!

李乐:所以最近不是在讲说农民还是农奴?

李唐:事实上是农奴!在改革开放之后,曾经用过一些所谓的家庭承包制,就是说土地仍然是公有财产,但是它可以让农户以家户为单位去承包,只要规定的份量上缴完后剩下都是他的,所以又曾经出现过几年的好光景。但就像上次在节目中跟各位朋友介绍的《中国农民调查》、《我向总理说实话》这两本书中所描述的,我们看到了,其实中国农民在那之后,好光景不过几年,又落入了甚至比解放前还要更悲惨境地。

李乐:今天时间到这边必须做一个结束,非常谢谢大家的收听。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九评空中读书会》节目录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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