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腐侵蚀了巴西人民福祉与国家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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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3日报导】(中央社记者唐雅陵圣保罗特稿)瑞士帅奇表(Swatch)董事长海耶克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底在日内瓦亚米茄表行开幕式的致词中抨击巴西总统鲁拉,指称巴西政府的贪腐与官僚化,是阻碍帅奇表重返巴西投资的最大壁垒。

帅奇表曾经在巴西北部玛瑙斯设厂,但因官僚制度与作业困难,二零零二年就将资金撤离巴西,并且针对集团认为不合理的赋税展开多项司法诉讼。海耶克抱怨,在巴西做生意不容易,什么都得用钱疏通才能解决。他坚决地说,假如一定得与贪官污吏打交道,他们宁可放弃巴西。

瑞士名表董事长一语道破,巴西在政治与经济范围遇到的双重阻碍都是“贪污”,因为政治的贪腐,直接影响到国家经济与社会的发展。

据“国际透明组织”指出,巴西是拉丁美洲地区贪污问题最严重的国家,在全球一百四十六个受调查国家排行榜中,排名第二十九。巴西官方调查也指出,全国五千五百六十座城市中,百分之八十五都遭受贪污荼毒。二零零六年的选举,很多涉嫌参与“血吸虫”或“大月费”等贪污机制的国会议员,与巴西总统鲁拉一样顺利连任成功。这样的结果,难道证明了巴西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贪污?

据巴西应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飞哈斯(ClaudioFerraz)与洛杉矶加州大学研究员菲南(FredericoFinan)的博士论文指出,了解事实真相的巴西选民,的确都排斥涉嫌贪污的政客,而选择诚实的候选人,问题在于知情的人只占选民中的少数,所以类似前圣保罗市长马鲁夫(Paulo Maluf)和前总统柯乐(FernandoCollor)这样的黑金政治代表人物,仍然可以高票分别当选众议员与参议员。

鲁拉第一任政府的一系列贪污丑闻,爆发于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三日,巴西“时代周刊”封面故事披露前总统府文官厅长纪谢吾的助理华多米洛向里约动物彩票组头卡力尤斯索取黑钱。纪谢吾被鲁拉称为政府团队司令,他卷入此事件,在国内外媒体激起轩然大波。

二零零五年六月,前众议员杰佛逊涉嫌指挥邮局内部一项贪污机制,而接受“圣保罗页报”专访时另爆出“大月费机制”。杰佛逊指控工党领导阶层每月付给友党议员巴西币三万元(约一万四千美元),让他们投票支持政府提出的法案。巴西国会因此设立三个真相调查委员会,纪谢吾与时任通讯部长的具志坚黯然下台,工党中央党部主席杰诺伊诺、党司库戴鲁标与党书记贝雷拉也被牵连,数十位政府高官遭撤职,四名政府派议员也为逃避罢黜命运而自动请辞。

与此同时,负责二零零二年鲁拉竞选总统宣传工作的广告大师梅东沙,也因使用“二号钱柜”(指未实报的款项)被揭穿,他在接受真调会约谈时,坦承在国外接获工党给付四百万美元的报酬。真调会的调查工作结束后,共和国总检察官苏沙决定以结党营私罪名起诉纪谢吾等四十人。

前巴西财政部长巴洛西原本与这些检举无关,却也因被指非法公开长工福兰西纽多的银行资料,在二零零六年初下台。福兰西纽多爆料巴洛西经常出入首都巴西利亚某豪宅,与他在担任圣保罗州内地城市黑贝龙市长期间的几位助理在里面瓜分黑钱,并召妓狂欢。

二零零六年五月,巴西联邦警察瓦解了“血吸虫机制”,牵连到卫生部与九十位国会议员,他们涉嫌与Planam公司达成协议,申请国家经费购买救护车和医院设备,从中牟取暴利。这件弊案也让前工党籍卫生部长柯斯达的仕途大受影响。

巴西总统鲁拉对工党政府成员牵涉到的丑闻,一概摇头说不知情,强调自己是遭人背叛。虽然其声望曾一度滑至谷底,但之后又靠在穷人之间推行“家庭补助款计划”而咸鱼翻生。反对党指称,鲁拉政府用钱收买国会议员与分发补助款给穷人的行为与目的,根本是一样的。

二零零六年十月总统大选前夕,又爆发“维多因黑资料”事件,Planam公司老板维多因与鲁拉的亲信被抓到,以巴西币一百七十五万元交易一份不利反对党候选人的黑资料,工党中央党部主席暨鲁拉竞选团总指挥贝佐尼因此事件被迫辞职,总统大选也峰回路转进入第二轮。虽然最后鲁拉还是连任成功,但在巴西政坛造成的危机,相信不会那么容易平息。

政治学家亚布朗契斯(Sergio Abranches)说,当鲁拉总统表现出对一切都无所谓,甚至说出“民主不是只靠干净的东西建立起来,二号钱柜一向都存在”的话时,根本是利用国家的象征力在扭曲民主;为了保住权势地位,工党可以不择手段,而这一点也可以说是工会主义延伸出来的弊端。

资深工会顾问辛谢多(Wagner Cinchetto)指出,工党人士已习惯鲁拉的那一套,认为“有钱万事通”,所以才会搞出大月费、二号钱柜、购买黑资料等事件。辛谢多认为,姑且不去研究鲁拉总统到底知不知情,只要工会人士继续留在总统府高原宫内参政,类似事件就会层出不穷。

辛谢多曾经在隶属工党的“劳工唯一中心”服务近二十年,深知工会里面的黑暗。据他说,工会的领导层负责管理庞大的经费,但完全没有人稽查。他们也不参加理监事的选举,所有人选都用买票的方式内定,若有人反抗,就派手下将他干掉。工党掌权后,将工会的这一套搬进高原宫,将国家当成工会在管理,结果就演变成今天的模样。

拉美舆论机构“Latinobaro- metro”主任、智利经济学家玛尔妲(Marta Lagos)说,巴西和拉丁美洲其他国家的低收入选民已经习惯了存在贪污的政治体制,所以不认为这是罪大恶极的事;不过,他们并不是认同贪污,只是在理想与现实之间,他们还是相信鲁拉可以较另一位候选人替穷人多做一些事。

玛尔妲说,民主不是从天而降的,在拉丁美洲,它更是从“经验”而非“理论”进入人们的生活中。一名政客要想站得住脚,就得有所作为,而这正是鲁拉占优势的地方。他先是在第一任期初推出“零饥饿计划”,接下来又扩大“家庭补助款计划”,不管这些措施是否有从根本改善巴西人民的生活,最重要的是第一次有人在巴西成功地将这些讯息传递给普罗大众;对他们来说,这就足以抵销鲁拉可能犯下的任何错误。

那么贪污呢?圣保罗金边州立大学德国籍政治学客座教授史贝克(Bruno Wilheim Speck)以国际观察家的眼光看待这一切,做出较中肯的评估。他认为,贪污有其文化根源与经济因素,但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能存在,主要就是因为稽查与控制政府单位的机制有缺失。

巴西要想打击贪污,就得加强改善各项监督机制,而社会大众更应该积极参与;因为愈多人监督公务员的行事,发生贪污的机会就愈小。此外,工党政府也必须将政党与国家的利益划分清楚,提高执政的透明度,才可能在第二任期吸引像帅奇表这样的国际企业重返巴西投资,开创帮助国内经济快速成长的利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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