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渥的认股权

贾伯斯教我们的七堂课!(4)

利安德.卡尼(Leander Kah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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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棒的福利之一是苹果员工的认股权,这东西非常有价值,因为根据《商业周刊》的说法,苹果的股票自从贾伯斯于1997年回锅担任执行长以来,已经涨了1,250%。在苹果,鲜少能享受到什么特权。

贾伯斯有他自己的湾流私人喷射机(Gulfstream V jet),而大部分的执行长和主管都是搭普通客机。没有可以特支的账户。苹果早期最上乘的享受——招待数百名业务员到夏威夷渡假一周——也早已成为过去式。

可是苹果大部分的全职员工都有认股权,这是他们加入公司时就已经被授予的权利。员工有了一定的服务年资后,通常是一年,就能以折价后的价格买进为数众多的股票,通常都是以他们刚聘用时的那个股价来买。所以等他们售出股票时,购入价和售出价之间的价差,就成了他们的利润所得,股价越高,他们赚的钱就越多。

在科技产业里,认股权是一种很受欢迎的员工福利,它是非现金式的报酬,所以很容易配给,还能保证员工一定卖命帮忙你提高股价。

苹果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工程师、程式设计人员、经理人和其他中间阶级员工,他们都配有好几千股的认股权。以2007年的股价来说,数千股的认股权市价介于25,000美元到10万美元之间——或者更多,得看当时的股价和员工的服务年资来决定。

高阶经理人和主管拥有更多的认股权。2007年10月,苹果零售门市部资深副总裁罗恩‧强森卖出70万股,税前价值1亿3000万美元。根据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建档报告,强森当初大约是以每股24美元的价格得到认股权,再以大约每股185美元的价格卖出去。2005年,强森的认股权让他赚了2260万美元,2004年,据报赚了1000万美元。

此外,苹果还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股票购买计划:员工可以根据自己的薪水多寡以打折过的价格购进大笔股票。这个股票是以最近六个月的最低股价定价,再打个折扣,所以保证绝对可以赚到钱,通常都是大赚一笔。我听说过一些传闻,说苹果员工会买很昂贵的车子,付头期款买房子,到银行存入大笔现金。

“从很早以前,苹果就会给所有员工认股权了,”贾伯斯在1998年告诉《财星》杂志:“我们是硅谷最先采用这种做法的公司之一。我回到苹果时,拿掉了大部分的现金津贴,改以认股权替代。没有车子、没有飞机、没有额外津贴,基本上,每个人都是拿薪水和股票……这是一种平等主义式的公司经营方式,惠普率先施行,但我认为是苹果把它发扬光大。”

没错,苹果的确将它发扬光大,把认股权变成硅谷里的标准报酬程序。在景气繁荣时期,认股权成了各科技公司的行规,而且重要到贾伯斯1997年刚回到苹果时,就立刻想办法重新定价认股权,以免员工出走到其他家公司。

《时代》杂志在同年八月报导:“为了重整士气,贾伯斯说,他去找董事会商量调降认股权价格。董事会成员反对,他却一直逼到他们答应为止。”

后来,贾伯斯自己的认股权惹上麻烦,这问题一直到写这本书时都没还解决。2006年,证券交易委员会针对苹果、皮克斯在内的一百六十几家公司展开全面调查,据说这些公司都曾回溯股权日期。

根据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说法,这些公司屡次将股票选择权日期写成早于实际授予的日期——因为更早之前的股价通常比较低,这等于提高了股票的获利价值。回溯股权日期的这种做法严格来说并不违法,但如果没有据实记录就属于违法,根据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说法,这种情况很普遍。

证券交易委员会指出,二十一世纪初,贾伯斯两次被授予的大宗认股权,都有回溯股权日期。2006年6月,苹果展开内部调查,交由两位董事坐镇指挥:一位是美国前副总统高尔(Al Gore);另一位是曾任IBM和克莱斯勒汽车公司财务长的杰瑞‧约克(Jerry York)。2006年12月,高尔和约克公布一份报告,内容澄清贾伯斯“没有行为不当”,不过该报告也承认贾伯斯对回溯股权日期是部分知情的,但并不了解那些会计意涵。

这份报告把回溯股权日期的错怪到两个已经离职的高级主管身上,后来证实是前任法律总顾问南西‧汉娜(Nancy Heinen)和前财务长佛烈德‧安德森。12月时,苹果重新结算财报,账面收益等于少了8400万美元。股东集体控告这家公司,但案子在2007年11月遭法院驳回。

因为认股权的不断授予,在苹果待了许多年的员工都有很多钱被绑在这家公司里。对多数员工来说,维护公司利益就是最好的动机因素。也因此,一些员工告诉我,他们很乐意一起上街游行,要求落实该有的约束规范。其中一个不愿具名的消息来源声称,他很乐意密告那些把产品计划透露给新闻媒体的人。

这位员工直指一个叫Engadget的部落格,因为在2006年报导一则谣言,说iPhone会延期上市,结果害苹果股价掉了2.2%——等于从市场上蒸发掉40亿美元。“我有权利阻止这类垃圾传闻的出现。”这名员工说道。

同样的,艾格曼也说他知道苹果公司里总是有人会把一些内部情报和照片寄给一家专门喜欢造谣苹果的网站。他不知道泄密者的名字,可是他很讶异怎么会有人甘冒被开除的风险以及可能面对的刑法和民法诉讼去做这种事?他们不太可能是因为钱的关系。“我真的想不通,”艾格曼说:“这风险很大,谁会做这种事呢?我实在不懂这种心态。”@待续…

摘 自 《贾伯斯在想什么:从苹果到皮克斯,他的创意管理与经营哲学》脸谱出版社 提供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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