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女教師的冤獄噩夢何時是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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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佟昕綜合報導)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三十二歲的左先鳳拖著受到嚴重摧殘的身體走出了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的大門。一年零八個月的冤獄,對左先鳳來說像一場噩夢,終於結束了。可是,那一刻她不會知道,八個月後她會再次因為她的信仰被關進這個邪惡的地方。因為,中共當局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依然在全中國進行著,十三年來從未停止過。

優秀教師被剝奪上課的權利

左先鳳是黑龍江省依蘭縣三道崗鎮中學的英語教師,幾年前,她為了追求身體健康和道德修養的提升而修煉了法輪功,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她經常利用業餘時間和節假日休息時間為學生補習功課,卻從不收家長的紅包,也不掙書雜費的提成錢。僅這幾項,左先鳳就比其他教師每年少收入一萬五千多元。她被學生家長們譽為難得的優秀教師。

左先鳳還被評為市級優秀班主任、縣級骨幹教師,她的課曾在縣級公開課中獲獎,受到老師和學生們的好評。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好老師,卻不斷遭到中共當局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依蘭縣教育局配合「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命令三道崗鎮中學校長剝奪了左先鳳授課的權利。

學校的決定引起了老師和家長們的強烈質疑:三道崗中學在一線授課教師緊缺的情況下,為甚麼停了左老師的課?

校長無奈地表示:「我們知道左老師的教學能力強、品德高尚,可這是上級的命令,我們就是讓啥也不會的教也不能用她教了,我們也沒辦法啊……」

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日,左先鳳因贈送別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被綁架,依蘭縣國保大隊隊長張英鐸、副隊長宋宇澤夥同三道崗派出所警察希景武,以及三道崗鎮中學副校長於德林到左先鳳的姐姐家非法搜查,拿走指導她修煉的大法書籍《轉法輪》,一個MP5,這些私人物品竟成了誣告左先鳳的所謂「罪證」,左先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左先鳳被劫持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在那裏,左先鳳遭受了慘無人道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

發生在前進勞教所裡的暴行

「在哈爾濱道裡區新農鎮後胡家村附近,有一處高牆大院,院內有一座四層的機關辦公樓,有四座三層的紅頂小樓,後院還有一座兩層的食堂樓。在寬廣的院內種著各種花草樹木,花的顏色各異,層次分明。迎春花,玫瑰花、榆樹梅、櫻桃花……奼紫嫣紅。然而這火紅的鮮花卻浸滿了血淚,無法再掩飾發生在這裡的鮮為人知的罪惡……」

這是左先鳳在自述《中學教師曝光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暴行》一文中對前進勞教所的描述。這篇文章於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在海外的明慧網上發表。

「剛到那時,教導員張愛輝把我帶到一隊,先是強迫剪髮、非法搜身:衣服被強迫脫光,全身赤裸著,只剩下一條內褲。換上那裏的勞教服(是穿了十多年的很破舊的衣服,褲子的鬆緊帶已經風化了)然後強迫我寫『三書』,背報告詞,還有守則、規範等。我被單獨關在獄警辦公室,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小凳的姿式是有要求的:兩腳要並上,身子挺直。長時間這種姿勢坐著,臀部的肉會硌薄,骨頭疼痛,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鑽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之中。

六月二十九日早飯後,副隊長劉暢把我關到三樓沒有監控的內勤室逼我背報告詞,她用電棍電我,我的胳膊被電紫了,散發出皮膚的燒焦味。八點半教導員張愛輝接班,她逼我蹲著,蹲的姿式是:雙腳併攏,兩手背到身後,頭抬起來。不長時間雙腳就麻木,腿和腳開始腫,襪子往肉裡勒,不准我上廁所,我曾幾次暈倒。蹲了一天後,我身體開始抽搐,惡警叢志秀踢我,侮辱我……

我一直被單獨關押在管教室,和其他人隔離,晚上讓我在隊長室站著,直到所有關押的人都入睡了才讓我睡覺。一天,二隊隊長吳寶雲嫌一隊隊長王敏對我手軟,就對王敏說:『瞧你這樣不痛不癢的,把電棍充足足的,使勁電,晚上讓她站到十二點。』王敏冷笑道:『痛癢在後頭呢。』我當時心裏有些發抖,現在對我的折磨已經殘酷至極了,『痛癢在後頭』這以後我還有活路嗎?」

左先鳳想把獄警非人性的行為反映給所長,制止他們的惡行。所長到隊裡來時,左先鳳要求和他們談談,隊長王敏馬上把左先鳳的嘴捂上拽到一邊,所長見勢揚長而去。

隊長王敏以不讓家人探視和加期相威脅,不准左先鳳說出迫害真相。

七月十四日,黑龍江省司法局來前進勞教所檢查。王敏將左先鳳關進一個廢棄庫房的廁所裡,由兩個獄警看管。三個穿戴整齊的隊長拿著寬膠帶大喊著:「左先鳳,你老實點兒的,不然把你嘴封上。」

那一刻,左先鳳徹底絕望了。「我見不到家人;這兒的領導不見我;上級領導來了還把我關起來;我就是被折磨死也沒人知道,而且在那裏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受著和我同樣的折磨,這些隊長和獄警無度的惡行沒人制止。」

被逼的萬般無奈之下,左先鳳吞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鋼絲球和一個螺絲帽,她想著:「我吞了這些東西就會吃不下飯,就會暈倒,那樣所長就能見我了。」她想用自己的生命來創造曝光惡警罪行的機會。

可是,左先鳳沒有料到,中國勞教所裡的邪惡與黑暗早已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

幾日食水不進的左先鳳再次提出要見所長,隊長王敏一拳打過去,喊道:「所長你想見就見啊?咋樣?所長就是不見你。」

左先鳳被送進了黑龍江省醫院,在那裏呆了半個月,人已經瘦成皮包骨,氣息奄奄。就是這樣晚上獄警還用銬子把左先鳳的手銬在床上,讓她不能翻身。

左先鳳出院後,所長王亞羅終於出現了。他說了很多,最後表明態度:「左先鳳,在這裡你面對的只有隊長和管教員,你要是不聽他們的話,面臨的就是語言上的侮辱和身體上的折磨。」

左先鳳明白了,想讓所謂的「領導」來制止獄警的暴行根本是不可能的,也許他們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在左先鳳無法進食的情況下,野蠻灌食開始了。

勞教所的衛生所所長王忠良揪住左先鳳的頭髮,把她拽倒在地上,用腳踩著左先鳳的胳膊,一名犯人坐在左先鳳的肚子上,獄警和隊長摁住手、頭、腳。左先鳳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王忠良使勁地把管子插到左先鳳的鼻子裡,嘴和鼻子開始流血。原本虛弱的身體經這麼一折騰已不能動了,左先鳳想休息一下,王忠良大罵,用力揪住左先鳳後腦的頭髮,緊接著就是四、五個耳光,一綹兒連皮帶血的頭髮被揪了下來……

之後,左先鳳被加期42天。

「當我受到無理的處罰時,我開始反思:我按真善忍做人,重德行善,被非法關押,剝奪自由,又受到殘酷的折磨,我不能再默認這一切了,於是我不再配合這裡的奴役勞動。」左先鳳在自述中說。

更加殘酷的迫害落在了左先鳳身上。

隊長王敏強迫左先鳳長時間站著,從早上六點半一直站到晚上八點,十天下來,左先鳳的腳和腿腫得變了形,像兩根棒子,已無法彎曲。遇到下雪的日子,只要王敏當班,她就逼著左先鳳站在雪地裡。哈爾濱冬天的氣溫能達到零下三十度左右,左先鳳一站就是兩個多小時,直到快昏迷了,才被放進屋。在哈爾濱的萬家勞教所(前進勞教所的前身),就發生過法輪功學員被活活凍死的案例。

從十二月二十三日開始,王敏完全剝奪了左先鳳洗漱的權利,不讓她接觸水,大小便之後都不能洗手,還派一個賣淫的犯人專門看著左先鳳。如果左先鳳洗手了,這個犯人就會被加期。左先鳳的所有行為都受到限制,只能坐在靠門口牆角的小塑料凳上,不許動,眼睛盯著白牆,不許閉眼,時間久了,左先鳳的眼睛被白牆刺激得不停地流眼淚。

接下來就是羞辱。左先鳳在自述中寫道:「吃飯時普教(除了法輪功學員之外的犯人都叫做普教)說:左先鳳你太臭了,看你頭皮都快掉到碗裡了,你可別再跟我一桌了。走路時普教在後面踢我,說我走的慢、走路難看(因被折磨腿走路吃力);隊長劉暢說我嘴裡要長蛆芽了;王敏罵我不是人沒人性;獄警們一來上班就說屋裡太臭了。是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能洗漱、不能洗澡、不能換洗內衣,而且是一個月左右。這種人格的羞辱摧殘著我的心靈。」

左先鳳的遭遇讓一些普教都看不下去了。左先鳳說:「一個有同情心的普教賀清傑很心疼我,幫我從樓上拿手紙,趁人不注意時往我嘴裡塞了一個山丁果,被副隊長劉暢知道了,把賀清傑的臉踢腫了,眼睛打得紫黑,而且那個月的接見日沒讓她家接見。二隊的一個普教王玉華知道了我的遭遇後,頂著巨大的壓力給了我一包濕巾,讓我擦擦下身。劉暢在監控室看見了,搶走了濕巾,罵她們安排在我身邊看著我的普教,並在走廊裡瘋狂地叫罵著王玉華……那語言讓人聽了噁心。王玉華四十七歲,而劉暢才三十四歲,她經常這樣破口大罵那些五六十歲的老人。」

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元旦,那天勞教所改善伙食,四個菜:土豆燉雞骨架、涼菜、木耳白菜、熗花生米。雖然這些菜都沒放多少油,但在那裏已是罕見的美食了。那天,王敏沒讓左先鳳吃飯,而是讓她站在餐桌旁看著別人吃,偌大的食堂裡,所有的人都看著左先鳳……

從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開始,左先鳳的家人多次坐車遠赴幾百公里之外到前進勞教所探視,但多次被獄警無理拒絕,還遭到獄警的辱罵。那時,左先鳳一身是傷,勞教所怕家屬知道後曝光、上告,就不讓家屬探視,直到左先鳳傷好後,勞教所才允許左先鳳與家人見面。所謂接見,勞教所卻如臨大敵,三、四個女警看著左先鳳和她的家人,不許她們彼此說話,只讓看一眼,獄警還事先威脅左先鳳不許告訴家人受了毒打。家人見左先鳳的身體情況極差,就知道又被毒打了,就對勞教所表示,如果左先鳳再被毒打就要上告。結果,家人走後,左先鳳又被獄警打了一頓。

面對這種種的非人折磨,左先鳳認為不能再這樣消極的承受了,她開始絕食反抗。

王敏、劉暢和幾個獄警把左先鳳叫到三樓隊長休息室,逼她順從她們的迫害,左先鳳拒絕,幾個獄警合夥用警繩把左先鳳的雙手從背後捆上吊在上鋪的床上,兩腳懸空。這種酷刑叫「上大掛」,能使受刑者的雙臂和手腕被抻傷,失去知覺。時間稍長一點,就被抻殘,嚴重的被抻死。

為了不把左先鳳抻殘,所以每當左先鳳承受到極限時,她們就把她放下來,緩解一下,然後再吊起來,到極限時再放下來,這樣反覆吊了左先鳳三次。同時為了增加左先鳳的痛苦,王敏在上鋪踢左先鳳承受著全身重量的胳膊。左先鳳的雙手完全變成了兩個紫青色的「饅頭」,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拿東西。

左先鳳再次被非法加期十天。

面對這無理的加期,左先鳳再次絕食反抗,三天後,衛生所開始給左先鳳灌食。衛生所所長王忠良對左先鳳說:「我只保證你活著,你是否健康我不管。」灌食用的是一次性的鼻飼管,這個管每天反覆使用,從不消毒,也不抹潤滑劑,硬生生的從鼻子插到胃裡,而灌進去的是用冰涼的自來水稀釋的玉米粥。

在左先鳳絕食21天時,她被關進了小號。

左先鳳在自述中說:「小號是兩平米左右的鐵籠子,他們把我關進去,讓我穿很少的衣服,坐在鐵椅子上。手從後面用手銬銬到鐵稜上,雙腳也都鎖在鐵椅子裡。我的下身被冰得失去知覺,似乎是遺尿了,屋裡散發著臭味兒,隊長進屋馬上把窗戶打開。我的手、腳都嚴重的浮腫,血壓上升到100—150,心律達到110多下。他們又開始逼我寫『三書』 ……

所長王亞羅出現了,他威脅我說:『我從十八歲由一個管教員到今天當上所長,我啥事兒沒幹過?一個壯的像頭牛一樣的小伙子,我幾天就能讓他精神崩潰,女人的意志力更薄弱……』我笑了,我覺得他好可憐——不分善惡、充當打手、用卑劣的手段來迫害自己的同胞。」

在前進勞教所裡,左先鳳遭到了無數的痛苦折磨,最後被非法加期兩個月零一天,直到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才離開這個邪惡的黑窩。

孩子們問「左老師甚麼時候能再教我們啊?」

經歷了一年零八個月的冤獄後,左先鳳又回到了三道崗鎮中學。學校領導見到她回來,都很高興,希望左老師能救救學校的那些孩子們。他們說,現在的學生道德太差了,甚麼道理都不懂,老師都上不了課了。校領導安排左先鳳教初一的語文和地理。

走上熟悉的講台,面對心愛的學生,左先鳳心中感慨萬千。她本著「真善忍」的原則尊重學生、善待學生,用善心感化著每一個學生。漸漸地,學生們被她的寬容與慈悲打動,開始約束自己的言行,也想做個好人,班級裡的風氣有了明顯的改觀。

可是,好景不長。一個半月後的四月二十五日,依蘭縣「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徐海波知道左先鳳還在教課,再次強令教育局停了她的課。

孩子們剛剛看到的希望破滅了,見到左老師就哭,他們總是在問「左老師甚麼時候能再教我們啊?」他們不明白,為甚麼他們喜歡的老師不能給他們上課?難道就因為老師用「真善忍」教他們做個好人嗎?

優秀教師再陷黑窩 迫害仍在繼續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下午,依蘭縣公安局副局長李百河、國保大隊隊長張英鐸又非法拘留了左先鳳十天,荒唐的藉口是,她把自己在勞教所的經歷寫成文章——《中學教師曝光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暴行》,在明慧網上發表了。

左先鳳遭到了張英鐸等人的毒打,張英鐸狂叫著:「勞教所迫害你,我比勞教所更狠,今天我迫害死你。」不知打了多少耳光,直到左先鳳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警們才停手。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四日左先鳳去前進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她再次被非法抓捕。在沒有通過任何法律程序、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左先鳳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於十一月十九日由依蘭國保大隊隊長張英鐸開車送進了前進勞教所。

據知情者透露,左先鳳因拒寫「五書」(保證書、 揭批書、 悔過書、 決裂書等)和絕食反抗,被勞教所隔離關押,有包夾犯人看管。大隊長王敏、副隊長劉暢等人曾把左先鳳帶到前進管教所的衛生所,由衛生所所長王忠良協同王敏等人強行給左先鳳灌食。左先鳳臉色蠟黃,身體瘦弱不堪。獄警們怕走漏消息,把左先鳳與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完全分開。

從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到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左先鳳的父母曾四次去幾百公里以外的前進勞教所探視,勞教所均不准許接見,帶去的日用品勞教所也拒收,獄警告知只能存現金。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黑龍江省依蘭縣公安局對全縣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面積的綁架、抄家。據不完全統計,已有近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到目前為止,迫害仍在繼續。

(責任編輯:江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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