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岳: 仁者為王

齊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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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11月25日訊】今天看到一則有趣的新聞,說中國現在流行一個「新神曲」,是歌頌習近平愛他的夫人彭麗媛的,據說已有兩千萬的點擊了。歌詞給人的感覺是相當的肉麻,估計習近平本人都受不了。可是最後一句「像他們一樣去愛吧,有愛的人才贏天下」卻讓筆者在歌功頌德的黨文化泥沙中看到了一點中國傳統文化的金光,那就是孔子說的——仁者愛人。

孔子的核心思想是「仁」,儒家倡導的王道就是仁道,也就是孟子所說的「保民而王」。《易經.系詞》曰:「天地之大德曰生。」有一顆仁民愛物的心是成為王者的必備條件,而修出一顆仁者之心的道路就是王道。

《詩經》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本是指王者肩負天下萬民的興衰榮辱,任重而道遠,故應仁以為己任,鞠躬盡力,死而後已。若用西方基督教的語言來說,那就是普天之下,都是上帝之牧場;率土之濱,皆為耶穌之羊群。基督徒對此深信不疑,並不認為自己信仰的是一個專制思想,反而還有人說基督教是民主的源頭。那中國的儒家還說「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怎麼能武斷的將之歸為專制思想呢?

以筆者淺見,孔子所說的「仁者愛人」有兩層意思。一是愛人即為仁者,愛人之道即為王道。孔子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王道就在你我的腳下,就從愛人開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從愛自己身邊的人開始,把對自家妻兒老小的愛擴充到普天之下,率土之濱,無所不包,無遠弗屆,這就是王道。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普世價值。

普世價值就是王道,古今中外對於這個王道,這個普世價值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實踐。古代中國有大禹治水,武王伐罪,現代出現聖雄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與馬丁.路德.金的人權運動。歸根結底,洪基偉業無非出自於一顆顆愛人的仁者之心。聖雄甘地、馬丁.路德.金為現代的無冕之王,所行何嚐不是王道?大禹、武王為古代之人權巨擘,所行又何嚐不是普世價值?西諺有云:條條大道通羅馬。古今中外王道殊途是表象,而同歸於仁者愛人則是王道之本質,也是普世價值之本質。

「仁者愛人」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唯有仁者才能愛人。仁者之愛是無私無我而又善惡是非分明的大愛,絕非是對一人、一家、一黨的偏袒徇私,那只是自私自利,不分是非的溺愛。結黨營私的結果只能是對公平的損害,對正義的敵視,對普世價值的恐懼與對王道的背離,難免害人害己,實為愛之賊也。

「有愛的人才贏天下」。倘若孔子復活想必一定會認同這種說法。然而孔子所說的愛是仁者之愛而非暴者之愛,是君子之愛而非小人之愛,是堯舜之愛而非桀紂之愛。堯舜之愛也,修身治國而天下平。桀紂之愛也,窮奢極欲,禍國亡身。故孟子曰:「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

仁者愛人的王道並非只是中國的孔孟之道,也是世界的普世價值之道。同樣人權領袖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個夢」並非只是一個美國夢,也是一個中國夢。

責任編輯: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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