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6年05月02日訊】北京大興區婦女張秋莎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多次被綁架、抄家、非法拘留及強行洗腦等迫害。她的孩子經歷父母數次被綁架,常年生活在恐懼及歧視中。
以下是現年四十六歲的張秋莎自述遭迫害的部分經歷:
孩子生活在恐懼中
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們夫妻帶著孩子去北京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這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
在我們登記姓名住址後,就被大興縣黃村鎮派出所接回轉至清源派出所審問。大興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給予我行政拘留十五天的決定。
此後十六年,我們一直生活在騷擾、監控中,隨時都有被綁架的危險。年幼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生長環境,經歷了兩次抄家和數次父母被抓,既恐懼又怕同學恥笑,從此不愛上學。孩子天天提心吊膽,甚至有人敲門都害怕,每天生活在恐懼當中,他自己的小屋從來不敢開燈,怕外面看到家裡有人,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二零零二年,我家新搬了家。二零零二年上學期,黃村鎮派出所有兩名警察到大興七小騷擾我兒子。讓校長把年僅八歲的孩子帶到辦公室盤問,問他是否煉功, 問他家裡人員情況、問他父母都和誰來往等等,盤問了一個多小時。黃村鎮派出所警察王尊亭還經常去我家騷擾,給我家貼封條、斷電等。
一天,中午放學回來的孩子哆嗦著說:媽媽,後面有警察。隨後,黃村鎮派出所警察王尊亭進來了,不由分說就強行要把我綁架走。我說孩子剛回來還沒吃午飯呢,他說:不管;告訴你,給你打電話就得接,叫你去派出所就得去,來你家就得給開門,不開門就斷電。他們隨後把我強行帶到黃村鎮派出所,罰站半天後才被家人接回家。
遭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我被強行綁架到轉化班。
每天二十四小時幾個人圍攻、指責、謾罵我,逼著寫悔過書、 決裂書,吃飯上廁所都圍著說。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白天幾個人圍攻。深夜我被逼迫反背著手戴著手銬,背銬在床頭上不讓睡覺。時間長了,每個關節的骨頭縫都鑽心地疼,每過一分鐘就像過一年一樣的難熬!有時把我一隻手銬在床頭,只讓蹲在地上。一天半夜,「六一零」辦公室人員馬寧和兩名國保警察把我吊銬到雜物間的房頂,並去找狼狗來嚇唬威逼我「轉化」。馬寧還多次揚言找蛇來嚇唬我。
大興電視台協助造假,錄了一段所謂幫教人員耐心幫教我的錄像,在大興電視台播放,欺騙老百姓。等參觀、錄像的人員走了就肆無忌憚地折磨我們。
後來他們把我轉押到大興區魏善莊鄉一個養殖場內「轉化」。一天,一位「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專門組織)人員、馬寧和幾名幫教,捏著鼻子強行給我灌了一碗他們自稱是葡萄糖的水(不明藥物)。灌後,我渾身起了比蠶豆大的疙瘩,痛癢難忍。
騷擾不斷
二零一二年「十八大」前的一個週六,家裏突然斷電,我兒子開門去檢查電錶箱,看到大興興豐派出所的警察王建民站在表箱下,並喊他的名字,嚇得孩子一個竄步跑回屋。過了幾天,王建民警察和一名身穿便服的男子,到大興新媒體技師學院找我兒子,也不出示證件,盤問家庭情況。我兒子當面指出王建民給我家斷電的違法行為,他矢口否認。他們還到我老公妹妹魏愛兵單位騷擾她,稱找不到我家人,盤問她我家的情況等。
二零一三年,「十一」期間,王建民連續幾天,每天數次到我家長時間敲門騷擾,10月2日晚10點左右,再次給我家拉閘斷電。全家黑著燈生活,不敢合閘,怕被抄家或被綁架。幾天後,冰箱的食物都損壞了。#
責任編輯: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