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馬三家勞教院 黑幕急待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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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9日訊】編者按:當人類文明進入到二十一世紀時,天賦人權、自由信仰、民主治國已成爲公認的人文理念。正是這種價值體系,保障了人類社會的正常生活。如果哪家媒體報導以下情況:“很多正直的公民因爲不滿政府某項錯誤決策,在誠懇地表達意見的過程中,被抓起來關入監獄,並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包括不斷的毒打、懸吊、剝光衣服高壓電擊、灌大小便,體無完膚甚至打斷脊椎骨、打斷腿;連續數日不讓睡覺,不許大小便;每天高強度工作十幾個小時;食物是發了黴的鹹菜和稀粥;三十多人擠在只有十幾平方米的房間內,一周只能洗一次澡;女性乳房、陰部被持續電擊、遭到強姦輪奸等非人虐待……。” 的確難以令人相信,在追求文明法治的現代社會中,怎麽還會有這麽殘酷的制度存在。然而,這一切確實真切地發生在中國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直到今天還在發生著。

本篇報導將通過大量鮮爲人知的殘酷事實,從各個角度給讀者描述一幅真實的畫面,讓所有人能真正地瞭解真實的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如何殘酷迫害正直的中國公民,從而認識中國政府的所作所爲對人類道德良知的嚴重破壞。

從1999年開始,中國的江澤民獨裁集團建立、並直接操控中國的蓋世太保組織—“中共中央610辦公室”(以下簡稱“610” 辦公室),專職通過各種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目的是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組織頭目羅幹親自督陣,將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建成一個有組織、有計劃地執行滅絕法輪功修煉者命令的犯罪場所之一。把它比作當代納粹集中營和人間地獄,一點也不爲過。在這個地方發生了人類文明史上少有的事:警察強行扒光十八名法輪功女學員的衣服,丟進刑事男犯的牢房,與男犯人同居一室,令人髮指。許多女學員告訴親人:“你們想象不到這裏的兇殘,邪惡,陰毒……”。這不由得令人想到兩千五百年前,羅馬國王尼祿將基督教徒丟進鬥獸場的駭人一幕。歷史仿佛又再重現。

一、馬三家的殘酷黑幕

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在羅幹親自蹲點和督戰下,這個被稱作“人間地獄”和“納粹集中營”的勞教院,成了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典型基地。將18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的事件後,院方懼怕此事敗露,一方面不釋放到期的學員、不許重傷、重病的學員保外就醫;另一方面又向媒體謊稱馬三家勞教院沒關監男犯人。2001年6月, 馬三家勞教院精心策劃一出騙劇:安排中外一些媒體的記者參觀了這個“人間地獄”,試圖將此謊言散佈到全世界。

而據瞭解,馬三家勞教院至少關押了1000名法輪功學員。學員一抓進來,就由專職人員逼問她們是否放棄修煉?堅決不從者,當場就行刑:首先是被按著頭,後背貼在牆上,雙手舉起朝上,專業術語叫“蹶著”;接下來就是數日的不讓睡覺,有的長達半個月, 讓人疲倦到極點,意志薄弱者難以忍受。再不放棄者,就上電刑,將學員綁起來用電高壓電擊,對女學員專電胸部、陰部。有時幾根電棍合一起電,電擊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斷。不少學員經受不了這般非人的折磨而被迫暫時妥協。對於堅貞不屈的學員就灌髒水。勞教院有一口枯井,井底存有變質死水,常年不動,冒著惡臭的氣泡,管教人員就將這些水打上來,強灌給到不屈的學員肚子裏,讓他們馬上中毒。有時甚至還灌大小便。

學員不轉化,院方就不讓親人探訪,還對他們的家人謊稱學員不願被探視。多少孩子哭泣中喊著要媽媽,又有多少老人苦苦地央求著管教人員,然而家人得到的竟是被管教人員一次次敲詐,一次次失望,直到絕望;多少孩子等待著父母的溫暖,多少老人需要兒女的照顧,又有多少幸福美滿的家庭被拆散。多少人被這樣非人的折磨手段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就這樣,馬三家勞教院無羞恥地以“高轉化率”而受到上級的重賞,管教人員被立爲“英雄模範”,立功、長工資、領獎金等。馬三家勞教院女二所的所長蘇境(音)一次就領取獎金五萬元,副所長得三萬元。

2001年6月,爲了掩蓋中國大陸越來越差的人權紀錄,中國當局效仿當年希特勒安排報社記者參觀“納粹集中營”,其中還有一些國外媒體的記者,參觀了這個“人間地獄”。各記者在馬三家勞教院所見所聞均是假像。勞教院也將勞教人員拉到少年教養院去看電影,一看就是一整天,爲的就是讓記者看不到這些受盡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今年初,SARS在中國爆發時,世界衛生組織(WHO)專家去北京的301部隊醫院調查,當局竟再用這個招數,將幾十名SARS患者裝進救護車在市區兜風以製造醫院無病例的假像。

二、血淋淋的證詞

馬三家勞教院的這些“立功者”深知如果勞教院的黑暗內幕透露出去,終有一天他們會被繩之以法,所以封鎖內幕成了自保的重要措施。從馬三家放出的法輪功學員至今還受到“610”的嚴密監視,不斷有警察到家中威脅。然而既使是這樣,還是有法輪功學員冒著再次被投入監獄的危險,將他們的痛苦經歷記錄,通過層層轉遞交到明慧網等媒體,揭露鮮爲人知的一些內幕,終能讓馬三家勞教院的黑暗內幕掀起一角,暴露在陽光之下:

因爲她們還在監視之下,爲保證她們的安全,以下證詞隱去她們的姓名。

受害人A:

“馬三家警察極其殘酷、邪惡,他們將女學員衣服扒光,擊打女學員下體。有的女學員被打得下陰紅腫,幾天不能走路。他們採用強制轉化,將剛進去的學員銬著吊起來,腳尖著地。地上放一個盆,學員吃喝拉撒都在這一個盆裏,大便由其他人幫助,不轉化就不放人下來。大連市轉化中心的警察去馬三家學習後回來勸學員,說馬三家很苦,吃的都是發黴變綠的飯,幾十個人關在一個屋裏,用一盆水洗臉,水都變臭了,並且警察對學員說,什麽是“忍”,“忍”就是把你強姦了不讓上告!他們對不穩定的學員動用酷刑,用電棍電、毆打等手段,強化學員寫保證。釋放學員時,用高額罰款,不交錢不放人。爲了達到馬三家勞教院的高轉化率,管教們不惜採取各種反人道的行徑強行逼迫學員。”

受害人B:

“馬三家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裏的管教人員大多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這是千真萬確的!!他們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極盡其邪惡之能事,進行殘酷迫害和惡毒鎮壓。特別是女二所所長蘇境(音)、邵立(音)等,他們爲了撈取政治資本,更是不擇手段,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凡是送到馬三家教養所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要強迫“洗腦”(強迫學員學一些混濁不堪的一些書籍),即所謂的“轉化”。對不轉化的學員他們即採取各種殘酷的暴力手段。特別是以犯人馮琳爲首的幾個“四防”人員,更是殘無人道、爲所欲爲。爲了討好其主人、多得點殘羹剩飯,只要那幾個所長、隊長吆喝一聲,便如瘋狗般亂吼亂叫、大打出手,揮動著手中的棍子亂打,實施其殘無人道的、滅絕人性的法西斯的暴行。

例如,被關在二大隊二分隊的撫順市學員姜傑,因堅修大法不轉化,經常被警察和馮琳等“四防”人員大的遍體鱗傷。白天除了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外,晚上還要被毒打、體罰,整夜不准睡覺等。特別有一次,以馮琳爲首的的幾個犯人將她打了四五個小時,他們拳打腳踢,揪其頭髮往牆上撞,用電棍電其頭部及全身,最後把其打得大便都拉到褲子裏,滿臉青紫,鼻子、口流著血,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她幾乎每天都在承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所長蘇境(音),便向其反映了每天被打被罰的情況,當時蘇境(音)滿臉堆笑,裝出一副僞善的面孔說:以後我會阻止這種事的發生。但以後她被打得更狠,很顯然這一切就是所長蘇靜(音)、邵立(音)它們在背後指使的。

被關在四分隊的遼陽學員高硯秋,他來所很長時間不轉化,有一天,被四分隊的隊長戴玉宏夥同犯人馮琳毒打後,用電棍電得失去記憶,生活不能自理。四分隊還有一個叫宋秀婷的學員,因堅修大法經常被邵立(音)、戴玉宏、馮琳等毒打、辱駡、體罰。二大四分隊的許宏君、三分隊的張玉蓮等幾個學員,因堅修大法不被轉化,每天都被毒打體罰。有一次在邵立和隊長的支援下,被馮琳和幾個犯人打得大腿、小腿、臀部、小便部呈紫黑色。並且他們採取了殘酷的下流的手段:將她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住其上身,一個人扯一條腿用力向外拉,說要把人拉成兩半,然後又卑鄙下流的打其小便、小腹部位。一大隊撫順的學員鄒桂榮,因堅修大法誓死不被轉化,來所一年多來經常被所長、“四防”(犯人)毒打、辱駡、電棍等。白天幹活,晚上毒打,強行洗腦,整夜體罰,不准睡覺是家常便飯。”

*張雲霞的故事

66歲,已做奶奶的張雲霞老人,本來應是過著膝下弄孫,怡享天年晚年生活。然而,只因她修煉了讓她原本病魔纏身,如今使她身體硬朗健康的法輪功,按照《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好人,兩年前竟被當地派出所公安在無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抓至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當公安問她年齡時,她回答64歲,公安卻故意寫成46歲。在馬三家教養院兩年的時間裏,張雲霞老人吃了很多苦,受到了很多折磨。管教黃海燕讓她罵人,罵自己的師父,罵給她帶來身體健康的法輪功,她不肯,黃海燕就把她雙手吊起來,大打出手,還用污言穢語污辱她等等,每天晚上不讓她按時睡覺,長期剝奪睡眠時間,只給她吃大餅子、鹹菜。管教還無恥地口口聲聲說是爲了她好,爲了她的家庭好。修煉法輪功的人是修煉“真善忍”,勞教院卻讓他(她)們放棄“真善忍”,還說是爲他(她)們好,這不是黑白顛倒了嘛。(2001年3月5日)

受害人C:

我是曾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被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親眼目睹了那裏的勞教人員夥同在押犯瘋狂地折磨和迫害學員,不管老的小的,一個都不放過。這裏我只能將我所看到的寫出來,我知道所寫這些遠遠無法反映出馬三家全部真正的惡劣情況,但我的良心告訴我一定要寫出來。

2002年12月,馬三家集中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大規模強制逼他(她)們放棄法輪功的修煉的打壓,持續二十多天。第一天,進行威逼恐嚇。不屈服者第二天開始就強迫蹲著體罰,連續蹲三、四天;還不屈服者就開始用手銬子吊起來;繼續堅持者開始用電棍電,然後大吊起來,還達不到目的就叫她們打坐,把腿腳綁上,一坐就是幾天,學員腿疼得受不了慘叫,管教就用膠帶把嘴封住,凡是受過這種折磨的人,一般腿都不能走路。

馬三家還經常造假。有一次電視臺要錄馬三家教養院晚上法輪功學員就寢的鏡頭。由於我們經常加班,要工作十幾個小時,晚上很晚才休息就寢,管教們也不能等到那么晚,於是他們就讓一大隊一分隊的一個室學員大白天開始上床“睡晚覺”。如果有檢查團來檢查,馬三家管教人員會立即通知現在開始“學習”。所以外人看到的和電視裏放出來的都是一些假像,都是精心排練出來的。馬三家敢把那些被它們折磨過的,摧殘得、折磨得不象樣子的學員的真實情況給觀衆看嗎?根本不可能,它們早已把這些掩蓋的不漏一點痕迹。

受害人D:

我是來自遼寧法輪功學員。1999年10月上旬,爲法輪功所受到的不白之冤,去北京國務院人民來信來訪辦公室(國務院信訪辦)向國家領導人反映真實情況時把被抓,被強行送回所在地的某看守所,後又被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2000年4月份保外就醫回家。我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短短的五個月期間,親身經歷,目睹,受害人了在那兒發生的一一慘不忍睹的非人折磨和酷刑,我今天有機會將這些寫出來,只是想把哪些至今還關押在那裏受著種種非人折磨的受害者真實情況告訴世人。當然,我所寫出的只是那裏大量黑暗的一角,真實的情況簡直用語言無法表述。

1999年10月29日,我被關押到馬三家勞教院。住的是三層樓房,一層是警察辦公住的,二,三層都是關著法輪功學員,當時每層都有50至60人,我關在三樓二室。當時我就想:人這麽多,都能住下嗎?過幾天聽二室隊長說,法輪功來了,才叫男犯搬出去的。我才知道我們住的其實是六大隊的男勞教所,男犯搬到離樓房3、4米左右遠的平房去了。我在室內經常看到樓下的男犯出來倒垃圾。因爲六大隊沒有院牆,離住房300米左右就是稻田,有時我在衛生間就能看到有40至50名男犯在報號,排著隊出工,去稻田裏幹活。有一次,我和學員在樓房的後院掃雪,我看到男犯的家屬來探視,有的男犯在他住的平房隔著窗戶和家屬說話。馬三家有個一大隊叫女一所,六大隊的樓房關進上了法輪功學員才被叫爲女二所。

2000年9到10月間,我去馬三家女二所看望學員兩次,那裏的環境沒有變化,還沒有圍牆,男犯還在。以上是我看到的真實情況,足以使2001年6月初馬三家向國外記者開放時,騙不知情的外國記者說:“馬三家勞教院沒關男犯”的謊言站不住腳。

下面再說一下馬三家對學員的迫害。

馬三家是邪惡的黑窩,1999年10月29日,大約有1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馬三家女二所,所長叫蘇靜,三樓還有個叫王大隊長的,最兇惡。我住的三樓有五個監室,每個監室由一個隊長管,還有兩個女犯看管。剛開始她們叫學員們學犯人的監規,學員們不學,只學法背法。後來爲了爭取煉功的環境開始絕食、煉功。二室的隊長說,你們煉什麽功,到這裏來是給你們洗腦來了,就得服從勞教所的管理。學員們不聽邪惡的擺佈,早上起來煉功,白天背法。獄警們開始迫害學員。記得我們到那兒的第三天早晨,五個室的學員都沖出門來,在走廊裏集體煉功,煉完功就背《洪吟》,然後分別互相到別的室交流。獄警把男警察叫來十多個,然後就開始拳打腳踢,揪頭髮,不讓在一起交流。不管歲數大小,它們照樣打。從那以後,男警察白天兩次,夜間兩次到女室察看,看誰煉功就開始打。半夜時有學員起來煉功,女犯就惡毒的打,每天都能聽到犯人打學員的聲音,有拳打腳踢的,還有電棍的聲音。女犯看誰帶頭煉功,就報告隊長,上班後就把帶頭的學員叫出去,用電棍電一個多小時。有的學員絕食十幾天了,幾個男警察就把絕食者按著強行灌食,灌的是玉米粥,還要強收費每頓20多元灌食費;有的絕食一個多月的,一直強行插管,粗暴的插管,經常插破氣管,有的甚至插到肺裏,經常是被插管者大口大口地噴吐,噴吐物中含有大量鮮血,其狀及其痛苦。

記得在11月中旬,學員江偉、劉鳳梅帶頭煉功,被好幾個女犯毒打了10多分鐘,隊長上班後,又把她倆叫去,幾個隊長用高壓電棍同時電江偉的腳心和身上,這樣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劉鳳梅被帶到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再押到隊長室挨電棍,她們都被按倒在地上受著非人的折磨。女二所的惡毒兇狠的行徑,每天都發生,這樣的事情多數學員都承受過。它們不斷地把帶頭煉功的學員調到女一所勞動去。

12月份以後,學員不斷地增加,每個室安裝了廣播,早上5:30叫學員們起床走操、練操,誰不聽就被叫到外面毒打、上電棍或體罰,白天坐著硬塑膠小凳子,兩腿支在腦前,不讓動,不准說話,聽播放汙陷攻擊法輪功的流言蜚語,往學員的腦子裏灌,強行轉化。惡警們開始是毒打學員,後來又僞裝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目的還是爲了轉化,軟硬兼施。

12月中旬,我被調到一大隊女一所,那裏有三個分隊,每個分隊有20到30多名學員,和女犯住在一起,早五點剛過就得起床出工,一天出工16到18個小時左右,吃的是玉米麵窩頭,菜湯是清湯寡水,中午吃的是大米飯一個菜,根本吃不飽,就這樣吃不好睡不好的。女一所主要做服裝,流水作業非常緊張,有的活沒幹完晚上10點多拿到宿舍不睡覺也得把活幹出來。記得學員朱會梅,快60歲的人了,是農村來的,她給兩個機手當半檢,女犯總是說她這幹不好,那幹不好,還大罵她,刁難她,她和我講:我的心在流血啊,我這是修煉了,我要不修煉,我都有不想活的心了!平時還受隊長和犯人的強行轉化的惡言惡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誰也幫不了誰。還有一個叫李桂蘭的,也快60歲的人了,在緊張的勞動和精神的壓力下,有些承受不住了,上工時她經常哭,有時半夜喊叫,隊長們經常用電棍電她,折磨她,打她。很多學員雖然幹活勞累還,寧可自己少睡一會,起來煉功,還沒等煉上,女犯就把學員拉下床來帶到倉庫鎖在裏邊,冬天倉庫很冷(零下20到30度),學員穿著線衣線褲(單薄的內衣褲),一凍就是幾個小時。就這樣,學員們爲了自己的信仰所承受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是難以想象的。

2000年1月初,聽說女二所很多學員被惡警用各種方式進行所謂的“轉化”,接受了洗腦的人,還被調到女一所迷惑這裏的學員,使一所的學員很多被干擾。我也被卷到其中。接受了洗腦的那些人身體都得了病,又打針又吃藥的。沒被干擾的學員壓力更大了。3月中旬左右,隊長們把法輪功學員和女犯分開了,分兩個分隊,每個分隊60到70人,每個分隊都有所謂被轉化的人,就這樣堅定的學員經常被強行的洗腦。

4月份我因病保外就醫回家。我依然堅持學法煉功修心性,被折磨得很虛弱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

受害人E:

我是一名被非法判勞教的大法修煉者,看到電視上馬三家所謂的“解教大會”的場面,使我聯想起我在馬三家被非法關押和迫害的這段時間裏的經歷和所見所聞。我要說的是電視上宣傳的並不是馬三家教養院的真實面目。那些堅定的、堅持真理的大法弟子,在這裏受到的非人的迫害是世人難以想象的。我要把我所知道的邪惡之徒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寫出來,讓世人看清所謂“轉化”的真實面目。

當大法學員剛被綁架到馬三家時,管教不許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與剛被綁架進來的學員說話,不許他們看望新來的大法學員。這裏做洗腦工作的邪惡生命對新來的大法學員非常僞善,對她們裝出特別關心、問寒問暖的樣子。新來的大法學員對她們沒有一點戒備心的時候,這些邪惡生命再對她們散佈惡毒的謊言,說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應該放棄對大法的情和對師父的情,你罵大法罵師父才算放棄這個情。我們每天被她們強行洗腦,放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影,邪惡之徒們把師父針對不同時期,不同地區的講法,斷章取意的拿出來,引導大法學員邪悟,直到放棄大法修煉。這是第一招。如果大法弟子不爲所動,暴徒們就使用殺人不見血的各種體罰,長時間蹲馬步,撅著,倒立和幾天不讓睡覺。再不屈服,就使用高壓電棍、毒打。

綏中大法學員蘇菊珍,五天不許睡覺,在廁所裏蹲馬步,手平舉,如不標準暴徒就打,又把她帶到三樓“四防”室,他們把蘇菊珍的頭和兩臂窩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氣來,逼著罵師父罵大法。一次隊長把蘇菊珍叫去,回來時,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腳心等被電棍電得都是泡。象這樣用電棍電她數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淩晨兩三點,夜深人靜,廁所裏發出慘叫聲音,使我在睡夢中驚醒,聽到這慘叫聲,我不住的流淚,而後我到廁所看到蘇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電視裏那個聲稱隊長待她像媽媽一樣、給她買棉襖的年輕女人,就是參與打蘇菊珍的,叫白坤,是營口大石橋人。還有上焦點訪談的陳肖玉,也是參與打蘇菊珍的打手。這些人參與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可得到“紅旗”,賞賜減期五天,參與打人,可立功,得到減期五天的賞賜,所以她們特別賣力。

撫順的鄒桂榮,在所裏被打手把頭和腳綁在一起打,回來時,我看到她臉被打得青紫色,眼睛充血,手象個大紫饅頭。有一天下午,暴徒們又折磨鄒桂榮,我們當時正在看錄影,隊長在窗戶那說,把鄒桂榮的毛衣毛褲和外衣找出來。隊長拿走後,過一會鄒桂榮回來了,換上了隊長拿去的衣服。鄒桂榮的臉被打得全部腫起來,脖子不能動,吃飯不能用牙咬,晚上睡覺前,別人幫著慢慢脫衣服時她疼得那樣真讓人心痛,換下的衣服洗完後,我看到還有血迹沒洗淨。她總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還有一次隊長安排所謂被轉化的人倒班看著鄒桂榮九天不許睡覺。讓堅強不屈的蘇菊珍、鄒桂榮和本溪的張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上去呆不住也打,長期的倒立讓她們的眼睛都腫了。

大連的林平,長時間蹲著,兩個大腳趾頭麻木沒有知覺,2000年9月,林平的雙臂被電棍電得全都是紅點。錦州的陳建新,露在外面的手,全是電棍電的泡。綏中的王利,被隊長叫出去,回來時是別人攙著的。撫順的荊平,兩臂、兩腿被電棍電得一片片青。綏中的田紹豔,2000年8月底,在三樓的“四防”休息室被隊長用電棍電得直吐。每次對這些大法學員用完刑,隊長就對打手說:注意,晚上精神點,別出事。葫蘆島的叛徒張永立(“四防”人員,隊長的親信)說:現在這些人身上有傷,如果想不開自殺就麻煩了,等傷好了,死也不怕了。

現在又說馬三家沒有男勞教,我們每天早操時都看到男勞教出工。在我們被強制洗腦時男大法弟子們對我們說:“管教讓我們坐在一巴掌寬的木板上,把我們的屁股都坐爛了,還把我們打得皮開肉綻,晚上睡覺床單都粘在後背上,還讓我們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擡起來如太高太低都挨打,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這個邪惡的黑窩裏的親眼所見,目睹了一件件血淋淋的野蠻摧殘。馬三家這地獄般的牢房,就是江澤民宣稱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

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近日將3名男大法弟子打死,姓名暫時不祥。現在這個因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受到江澤民集團“表彰”的魔窟爲了封鎖消息,不通知家屬。請有關部門予以詳查。

受害人F:

我是從馬三家教養院回來的大法學員,親眼目睹了那裏的幹警對拒絕洗腦的大法學員進行的殘酷殘害。學員仁冬梅、楊林、趙樹環、走貴容、劉成豔、王吉鳳、葛春林、宋秀瓊、宋彩虹、尹麗萍等許多人遭到打罵、刑具、電棍、精神折磨。白天晚上不讓睡覺還得幹活、面壁。上級領導來院檢查時,獄方製造假像,不讓大法學員單獨同記者談話。學員家屬來看望學員時帶的東西被沒收,學員必須在教養院裏買。裏面的東西特別貴。認識幹警的人可以往裏帶。教養院的領導和個別幹警有嚴重的行賄受賄現象,那裏極其腐敗黑暗,好象電影裏放的黑社會一樣。

受害人G:

從九九年十月至今,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陸續有1500多名大法弟子被關押,這裏面邪惡彌漫,群魔猙獰,邪惡勢力異常猖獗,達到了暗無天日的程度。裏面到處顛倒黑白的誹謗、無中生有的造謠與中傷、惡毒的漫駡、泯滅人性的虐待與致命的摧殘,以及使用殘酷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馬三家教養院這個名符其實的大魔窟裏,那些所謂被轉化的人被魔誘導著走向與大法修煉背道而弛的墮落深淵,變成了打擊大法弟子的最有利工具。它們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對每一位新進去的大法弟子採用“冼腦”的方式,強行灌輸邪惡觀點,散發黑色物質,少則三、五人,多則七、八人組成“轉化團”強行轉化,不轉化者面臨苛酷的體罰、重刑犯的拳打腳踢,肆虐的電棍擊打、高強度超時體力勞動與嚴管、禁閉、斷絕與外界一切聯繫。

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變本加厲的瘋狂與殘忍,手段之卑劣、令人髮指。將學員受虐實例隱去真實姓名一一列舉:

*學員甲:遼寧省市一名工程師。因進京上訪,於2000年3月被送至馬三家教養院。至今堅修大法決不轉化,被邪惡勢力的爪牙們拳打腳踢、揮舞著電棍大打出手,以慈悲正念、大善大忍之心向邪惡之徒洪法,維護大法聲譽,堅決不與大法決裂。邪惡勢力黔驢技窮,便使出馬三家迫害真修弟子的慣用技倆──體罰。該學院每日被罰蹲至半夜12點,不准休息,時至今日,天天如此。喪心病狂的管教指使一吸毒犯對其拳腳相向,推入廁所一拳打倒在地,一頓暴打之後拖將出來。在一次強行轉化迫害中,被勞教人員惡狠狠地一連打了九記耳光。原本豐潤的她,如今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但對大法之正信與日俱增!

*學員乙:大學本科畢業,公司職員。2000年8月,因進京上訪被送至魔窟,精神與肉體飽受非人折磨。那些被惡勢力操縱、披著人殼揮舞魔爪的小丑們,因其堅修到底,決不轉化,竟使用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鬥人手段,作九十度飛機(頭低至再也按不下去,雙手被扳至極點上揚,臀部高高“蹶”起)長時間同一姿勢不變,體罰多次,吃飯、入廁、勞動時均受嚴格監控,不准休息、不准睡覺,剝奪直系親屬探視資格,嚴密封鎖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在中華民、族步入21世紀,民主與法制建設日趨完善的今天,爲迫害堅修“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不惜重演“文革”醜劇,實乃泯滅人性,道德敗壞的奸佞小人,也爲江氏的人權謊言刻上羞恥的一頁!

*學員丙:邪惡之徒因恐其煉功,極盡迫害,大打出手,多次用電棍對她施虐,被電至昏迷,又用冷水潑遍全身迫其蘇醒。一場折磨下來,體無完膚、神智不清,其狀慘不忍睹,見者無不動容。管教卻置之不理,說其裝病想回家。同室人向管教提出:“她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放她回家吧”。管教卻說:“不能放!放她出去會對我們造成不好的影響”。出現異常狀態後,邪惡勢力亦不放過對其施壓,因恐其煉功,天天有人監視、看管。

*學員丁:因堅修大法,多次遭電棍擊打,造成記憶喪失、大小便失禁,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周圍曾熟識的人也不認得,智力仿佛三、四歲小孩,喜歡花衣服。這種狀態持續很長時間,目前有一點點恢復記憶,在這種神志恍惚尚未清醒的情況下,管教迫其簽了轉化。

*某學員:因不堪忍受長期暴虐,被迫吞下異物,至今異物仍留在胃裏。醫生說應該手術取出,管教卻說:“回家以後再做”,迫其轉化,不轉化亦無回家可能。所以至今不放,責令幾個邪惡之徒天天圍攻強行灌輸攻擊大法的欺世謊言,一講講至半夜,不讓休息。

此外,種種非人折磨舉不勝舉,但因邪惡勢力懼怕曝光,以上學員受虐時均被帶出本室,到另外獨立的房間,所以詳情無法盡知,外室學員受迫害的程度及卑鄙手段均被封閉,消息無法瞭解。

透過以上凝聚淚水、寫滿傷痕的具體實例,我們驚悸的看到了法西斯式慘無人道的黑暗與罪惡!我們抑制不住的要問一句:“真正的法制何在?!”難道人權只是江澤民面對國外媒體的自我褒揚?!

受害人H:

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是邪惡勢力的黑窩,他們對於來自不同地區在當地難以轉化的大法弟子(包括不少北京送來的不能被轉化的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不轉化天天蹲著,不讓睡覺,電棍電、打罵成了家常便飯,用長時間的體罰和無休止的消耗式來強迫他們放棄修煉。

*我所瞭解到的惡人蘇境

蘇靜,女,48歲,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女管教頭,極爲邪惡狠毒,因國慶期間打壓有功,被評爲“立二等功”,獲獎金五萬元(人民幣)。她曾揚言:“轉化她們(指學員)還不容易,招兒有的是!”

*林豔的故事

瀋陽市皇姑區29歲女學員林豔,四次進京上訪,99年10月27日被非法勞教,爲逼迫林豔寫揭批材料,勞教院管教指使四名罪犯用電棍對她電擊,踩她的腳,拽著胳膊不讓動,掐她的脖子,使她嚴重窒息,痛苦之中她拿起錐子紮進自己的心臟部位,寧死也不願意寫“決裂”。 長達17釐米的錐子,在體內停留了36個小時,林豔照常堅持監獄中繁重的體力勞動,一直到身體不支虛脫倒下時被管教發現,把她送進醫院。爲了封鎖消息,不許家裏親人探望。剛剛拆線,管教就要把她帶回監獄,醫生與護士都不同意,認爲這是一種非常不人道的行爲。但是管教竟然說:“帶回去教育別人”。回到監獄後休息7天就開始與其他人一樣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後來他的哥哥去看她,她讓管教轉告她的哥哥:她決不接受轉化,會一直堅信真理。

*在馬三家的經歷

7月27日我們被叫出去,押上警車。半路上押車幹警拿出一張紙叫我簽字,這時我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地點是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隊四分隊,所長叫蘇靜(音),大隊長叫王乃民,管我的小隊長叫張秀榮。

我剛坐下,一些叛徒(曾經是學員,但經不起酷刑折磨,爲了早點解除勞教、回家而失去理智的人.)就圍著我開始作工作,灌輸他們的那一套歪理。直到深夜3點多才允許我休息。第二天一早又開始談到深夜,就這樣無休止的重復那套車輪話。我對他們那套歪理不屑一顧,因爲他們自己都兩頭堵,口口聲聲喊著師父,卻又充當著叛徒猶大的角色。半個月後,見我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張隊長不耐煩了,露出了邪惡的嘴臉,三番五次威脅我:“國家教育大多數,打擊極少數,聽清楚了嗎,打擊極少數。”並單獨把我叫到四防(犯人)室罰我蹲馬步。一些叛徒也開始恐嚇我。一天晚上張隊長值班,她逼問我到底寫不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後悔寫什麽?!進京上訪是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說真話並不觸犯國家法律,有什麽後悔的。”她卻說:“我不管你心裏怎么想,我就要這形式,你寫不寫?”我仍堅持不寫,她就將我拉到辦公室,死死抓住我的頭髮,從一頭拖到另一頭,邊拖邊扇耳光。四防楊劍虹也進來幫忙,她膀大腰圓,使勁扇了我幾個耳光,隊長對我連踢帶踹,又抓起電棍電我的臉、脖子,我被她倆打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起不來,最後張隊長說:“告訴你,再給你兩天時間,這裏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明天報告王大隊,我倆收拾你。”

當天晚上,叛徒曲秀雲和於瀟麗又圍著我談到次日4點多。這以後挨打挨罰便成了家常便飯。大白天我被弄到四防室蹲馬步,隊長安排叛徒寸步不離地監視。有時隊長午睡醒來,見我蹲的不夠低,她就從窗上跳下來揪住我的頭髮亂打一通,於是我的頭髮經常是亂蓬蓬的且掉了許多。除了吃飯時間我只能是半蹲著或頭朝下的蹶著,身上汗水淋漓、濕透了衣服。由於是夏天,身上發出一股刺鼻的酸味。看管我的叛徒在一邊不停地嘲笑挖苦我,隊長也經常幸災樂禍地諷刺我。叛徒幾乎全變了臉,態度越來越惡劣,見我不願聽她們的邪悟,她們就順手給我幾個耳光。有一回幾個人圍著我正談著,叛徒阮英(大連人)突然沖過來,一把將我坐的小凳抽走並罵我。晚上她們去睡覺,留下幾個人看管我,罰我蹲著。一般是兩個小時左右換一撥人,輪班折磨我。有時她們還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商量用什麽招能使我們儘快背叛“真善忍”。夜沈沈,深沈的如同地獄一般黑暗,廁所和走廊裏排著許多被體罰的學員,幾乎都是一圈叛徒圍著一個學員連打帶罵,廁所裏經常傳出聲聲的慘叫,這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有一回白天組織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我不念。張隊長當衆將我踹倒在地並打我耳光,然後將我拽到四防室暴打了一頓。我的臉被打破了,現在還留著疤。當時隊長威脅我要給我加期,果然幾天後,她拿了記過條來,宣佈給我記了過,一個過加十天。一次我父親來信,室長曲秀雲(現已解教-解除勞教)逼我當衆念,我不念,她就罰我蹲著,並令一些叛徒挨個湊到我面前對著我念,念不完不許睡覺,讓我在地中央蹲馬步,當我大汗淋漓堅持不住時,她們就一邊一個強行按住我用力往下壓,蹲不下去就用腳踹,用拳頭打,扇耳光,一直折騰到天亮。一天深夜我被罰蹶時,叛徒楊林和岳帥莫等(現已解教)一齊按住我的後背用力往下壓,我的雙腿立刻斷了似的劇痛,汗珠滾了下來。她們看的很緊,稍微動一點就拳腳相加,從早罰到晚,又從晚上罰到天亮,整夜整夜不讓睡覺,當時與我一起受罰、受折磨的學員很多。與我同室的有:李彥君、孫永麗、葛春玲等;二分隊的有:鄒桂榮、蘇菊珍、林萍、金萍、王麗、陳建新、潘奇等等,還有許多不認識的學員。比我後來的尹麗萍、趙素環也挨過毒打、體罰。叛徒十分毒辣,她們打起人來就象失了控,拽著學員的頭往廁所的瓷磚上撞,瓷磚都被撞裂了縫;有的遍體鱗傷,全身都是青紫和傷痕;有的臉部被打成黑紫色;有的腿被掐、被踢的傷口不癒合,潰爛發臭;有的腳被電的腫脹起來走不了路;有時叛徒和隊長聯手,由它們摁住學員的手腳,讓隊長用電棍電,而且她們毒招特別多:比如將人兩頭扣一頭:將人按坐在地上腿伸直,把頭壓在褲襠裏使身體彎成“匚”形,在其後背坐上去壓著;大冬天將人仍在廁所垃圾筐裏用冷水澆透全身令其用體溫烘乾;用針尖紮學員的敏感部位;用軍大衣蒙住頭用棍子抽;搞車輪戰術,換班折磨學員並不讓睡覺;在學員身上寫滿辱駡師父、辱駡大法的話,然後強迫其到各室展覽;用電棍逼學員踩、坐師父的法像……所長蘇境當時親眼看見我被她們體罰竟裝作沒看見,王乃民大隊長有一回拿兩根電棍電我。後來我質問王大隊爲什麽縱容叛徒打人,王乃民大隊長卻振振有詞的說這是幫助隊長實施教育,並說這是國家打擊極少數的規定,而他正是執行政府命令,他說他有權把我們隨便怎樣就怎樣。

新年前後,一批打手就要回歸社會了,在第五次兌現大會上。二分隊的一個叫王春英(朝陽人),我親眼看到她毒打過蘇菊珍和鄒桂榮,現在卻站在臺上講:“馬三家沒有體罰。”這不是胡說嗎?這時二分隊鄒桂榮站起來指責它:“王春英你說的不對。”鄒桂榮剛說了一句就被一群撲上來的叛徒死死的按住,緊接著將她強行拖出會場。這時中央電視臺、遼寧電視臺的錄影師跑過去將這一幕錄了下來,雖沒播放,但事實終歸事實。鄒桂榮揭露了邪惡,被帶走了,後來得知她遭到了毒打。

2001年3月份,聽說有記者要來馬三家參觀採訪,於是馬三家開始做準備工作,打掃衛生,購買體育用品挂在牆上,並把我們每天干的手工活全收拾到樓下一個屋裏放好。3月16日早晨,張隊長拿著名單進來,說要分兩撥看電影,電影叫《生死抉擇》,今天去一撥,明天去一撥。我們這些挨過毒打、堅定的大法學員被喊出去站隊,並給每個大法弟子安排一個包夾(幫獄警的犯人或叛徒)看管,就這樣我們被汽車拉到少年犯管教所,而留在馬三家的幾乎全是徹底背叛大法的叛徒,這究竟是怎麽一種別有用心的安排?到少管所並沒有電影看,我們在大廳裏整整坐了一上午,下午放起幻燈片《離開雷鋒的日子》,大廳裏明晃晃的,幻燈片打上去白茫茫一片只能模糊聽到聲音。實際《離開雷鋒的日子》在馬三家已看過多遍。直到傍晚才將我們拉回去,那時參觀的記者早就走了。我不禁要問,爲什麽把我們調離?爲什麽不准我們見記者?

*崔亞寧的故事

2002年7月左右,馬三家勞教所將大法弟子李冬青、宋彩虹等3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時,大法弟子崔亞甯抗議邪惡的暴行,高呼“法輪大法好”被非法加期3個月。2002年12月,是冬季,東北的冬天最低氣溫一般都在零下30度左右。女二所二大隊惡警和猶大把大法弟子崔亞甯關在一樓小號裏綁上,把窗子打開,連續凍了9天9夜,腳跟凍得裂了很深的大口子,但她始終不妥協。後來崔亞寧腳被凍得走不了路,被送到醫院治療。她向勞教所所長寫信控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且一直不配和邪惡的任何活動。崔亞寧現在被關押在女二所二大隊二分隊(隊長楊曉楓(音)),她在二大隊一分隊(隊長楊曉楓(音))也被關押過。.

*被迫害的部分學員簡況

姓名 地區 迫害情況
1 王建華, 大連法輪功學員, 被打得送醫院,雙手銬在暖氣上二十多天,胸膜積水
2 李黎明, 瀋陽法輪功學員, 長期電擊,多次犯人毆打、關小號,送進瀋陽大北監獄
3 蘇一文, 大連法輪功學員, 雙手被捆綁半年多,關小號,身體出現浮腫不消
4 張靜霞, 鐵嶺法輪功學員, 身體被捆綁數日不讓睡覺,被強迫送進小號折磨
5 胡 英, 鐵嶺法輪功學員, 雙手捆綁半年多,身體浮腫,多次關進小號
6 劉寶紅, 大連法輪功學員, 惡警煽動猶大毆打她,電棍長時間電擊折磨
7 宋桂雲, 不詳, 被強迫一個姿勢蹲著數日
8 張秀傑, 朝陽法輪功學員, 被毆打直至昏死過去(強迫使用電棍電擊)
9 李素珍, 朝陽法輪功學員, 遭到毆打,強迫手尖著地大蹶著,使用電棍酷刑折磨
10 史迎春, 葫蘆島法輪功學員, 雙手被捆綁在鐵床上長時間遭到電棍電擊
11 楊 紅, 葫蘆島法輪功學員, 遭電棍電擊,送小號折磨,身體浮腫不能走路
12 陳麗豔, 大連法輪功學員, 被犯人毆打直至昏死過去,強迫送進小號,眼睛疼痛
13 江 偉, 朝陽法輪功學員, 多次被折磨並被強制送進精神病院
14 呂傳香, 大連法輪功學員, 被銬在暖氣管上一個多月,遭到毆打,捆綁在鐵床上

三、罪惡仍在進行

1945年,盟軍擊潰德軍並發現達豪集中營之後,盟軍戰士即使經歷過槍林彈雨、在屍體堆裏摸爬過的,面對集中營內猶太囚徒的淒慘景象時仍然目瞪口呆,難以相信人間怎麽會有地獄一般的地方存在。爲挫敗當地納粹的傲氣,盟軍命令那些納粹擁護者們到集中營,搬運德軍撤退前活活燒死的猶太人屍體,望著焦臭的屍堆,納粹擁護者給嚇得癱倒在地。若有一天,馬三家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內幕被完全展示在世人面前,人們的震驚不會亞於發現納粹的集中營。

而如果今天有人要打聽關於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的情況,中國當局會眼都不眨地說,沒有,我們這兒沒勞教院。是沒有了,因爲自2003年1月昔日的勞動教養院已改了個名字:“思想教育學校”。這是因爲當不人道的勞教制度越來越受到嚴厲的譴責時,中國政府爲掩人耳目,動用2千多萬元人民的血汗錢建造一座外表十分漂亮的大樓,並爲它起了另一個名字。

可有誰會知道這座外表有如童話世界的漂亮建築物裏,竟然不停地重復著世界上最邪惡的罪行,每個有良知的人都應該去瞭解這些不爲人所知的殘忍酷行。而法輪功學員在海外多個國家,將製造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的江澤民、羅幹等一干人送上起訴的道路,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我們等待黑幕揭開的那一天。(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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