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郭羅基先生的民主運動與維權運動的發言的一點看法

魏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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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日訊】郭先生是國內非常有名望的哲學教授,而且還是一位民主理念很強的國內外著名的學者。作為一個沒有學識修養的工人的我,對於他的學術性很強的理論文章提出自己的不同感受,實是一件難於上青天的痛苦的精神折磨。我對郭羅基先生的不滿來之於我對他的崇敬,當時我在六四網上看到了郭羅基先生的控告南京大學的驚世之舉後,就急於收尋他的履歷和文章,看到了一篇關於權力革命與權利革命的區別的文章,就是這篇文章讓我大失所望。因為他在人類文明的二十一世紀還在大談暴民革命和憲政革命的區別,好像網絡信息時代的中國人,還遠不如1688年的英國人和1776年的美國人,告誡國人不要誤入暴民革命的惡性循環,結果把矛頭指向了在海外開啟聲援中國民主的第一人王炳章先生。這是我不能同意的,而今在民主與維權的文章中,我又看到了這一深藏著的不幸。無奈我只好說出我心中的不快,讓世人去笑我這個不知深淺的白癡吧。

郭先生界定的民主運動和維權運動是無可挑剔的,但把它們羅列在一起來找區別卻有不妥之處。民主訴求和權利利益訴求都是利益訴求和社會正義訴求,差別在於認識的高度不同。談民主與個人權利的差異性考量,就不能不談目前的公民維權接力運動,其實,郭老的題目就是出於中國的這一社會現實問題的把握。高智晟律師前年寫給吳邦國委員長的信就是維權,他要求公檢法司等國家權力部門依其法律對法輪功信仰者進行逮捕審理和判決。去年高智晟給胡錦濤、溫家寶的三封公開信,已從政治制度上談法輪功問題了,那就不是維權而是昇華為民主的問題了。高智晟倡議的公民維權接力運動大談中國政治制度反人類性,與其前面的三封公開信一起,構成了這次維權運動的民主運動的屬性。運動的領導者是民主召喚,參與者無論有民主理念還是維護個人權利,無論有國家政治民主化傾向還是只為了個人利益,都不影響此一運動的民主化定性。民主自由是利益問題,不就是全民族生死攸關的利益問題嗎?如果全國人民都起來要求自己被侵蝕的經濟利益,那麼不就證明了我們的國家制度上存在重大問題了嗎?另外,郭羅基老師迴避了法輪功問題,這也是談此一維權運動的不全面的做法。全部的事實是,沒有高智晟倡議和中國民運組織及法輪功信仰者積極參與的全球接力絕食運動的大規模掀起,就沒有西方國家現在開始的推動中國民主化轉型的動力和根據。所以,我認為郭老師的民主與維權的兩分法有問題,甚至有與維權政治化的鼓噪異曲同工的嫌疑。公民維權中的公民本就是政治概念,公民是國家政治主權者,政府官員是公民的國家權力委託人,因此公民維權何有去政治化之理?專制獨裁之顛峰的目前中國,政治是統治者的特權的文化觀念,不是正需要所有維權者都提升到政治化維權的高度來推動中國民主嗎?

權利沒有必要改為利權,這與你的將權力革命改為權利革命有衝突,那便是將權力革命改成面目全非的利權革命了嗎?利權革命莊重聖潔的話,利權反革命又有什麼可恥的呢?私人權利是憲政民主之目的,政治民主化了的國家權力是手段,缺失手段何以能達於目的呢?我們面對的應該是國家權力的憲政革命,沒有憲政制度便沒有私人權利的可靠保障,所以,我們今天進行的是國家權力的社會革命,決不是人類文明滯後的實現後現代化的思想觀念的上層建築的革命,否則就是拉歷史的倒車。從這一意義上說,不僅換劇本更要換演員。我們為什麼總拿有悖道德人性的偽文化當作文化,把反現代文明核心的自由當成革命呢?由此推出的告別革命,不正是反革命嗎?告別反革命不正是提倡革命嗎?盧梭思想製造出來的反人類制度,恰恰應該用盧梭思想來顛覆。這才是盧梭的歷史意義。製造反自由罪惡的用所謂演員淡化處理的人,能與現代法學懲戒原理和政治學社會正義原則相容嗎?人類文明滯後的封建君主制和皇權專制的廢除,是全民和解的憲政革命而不是改革或改良。而人為製造的反現代自由民主的反人類制度,卻非要人民面對它的屠刀等待改良,這究竟是什麼學術及其成果呢?

民主運動和維權運動孰重孰輕,有時不是根據其各自的社會意義所決定的,也可以看其規模而見機行事,民主運動完全可以在大規模的維權活動能達於民主的目的時,全力參加到維權活動中來,君不見偶然的機會不比刻意營造更為高效低成本嗎?而且,高智晟領導的公民維權接力活動,本就是一場名副其實的人民民主運動。您說的民運與維權呼應配合齊頭並進,就這次公民維權接力民主運動來說,我認為有打著民運與維權有別的分散兵力的嫌疑。事實正是如此,如果沒有維權政治化等妖言惑眾,我認為中國民主化運動恐怕就此要掀開最輝煌的一頁篇章了。有人的這種事實表現已經很充分很露骨了,其目的是怕別人搶了民主的頭功,這種勢利小人不適合搞民主。可先生事後言分明對待齊頭並進,是否有不恰當之處呢?

天賦人權是形容意即天生就該有的權利,沒有必要改成天然利權。我是一個幾乎沒讀過書的工人,權利與權力並不難於區分,人民主權、權利制衡和自由原則的憲政民主也不難於理解。真理是簡單的,倒是聰明人把它難複雜了。真正難以理解的倒是我周圍凡是理解了一點憲政民主的人,幾乎都是我宣傳的,其中不乏教授和高級政工師,由此我被大多數人譏諷為瘋子。我與大學生們交流,他們說我是對的但不能接受,理由是不僅畢不了業同時也找不到工作。昨天我看到中考的學校門前坐滿了學生們的家長,我的心實在是不好受,可以說是百感焦急,無奈的我只好投去了鄙夷的目光。羅老師恕我不恭,您早年投身後又從事的意識形態教育,究竟是不是革命的呢?天下哪有一位皇帝把他制下的臣民教化成反人性反人道的魔鬼,然後交給他的兒子去領導,讓他兒子與魔鬼為伍?天下又哪有一位勸人民,只改換劇本繼續讓魔鬼表演下去的聖人賢者呢?(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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