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音樂
相傳「笙」是女媧依照鳳的形象所設計發明的,正因為它的音色有如鳳鳥一般,所以「笙」的聲音常被稱做鳳鳴。《釋名》中記載:「笙,生也。像物管地而生。以匏為之,其中空以受簧。」
禮是天之經,地之義,是天地間最重要的秩序和儀則;樂是天地間的美妙聲音,是道德的彰顯,禮序乾坤,樂和天地,氣魄何等宏大!所以,“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禮樂教化通行天下,使人修身養性,體悟天道,謙和有禮,威儀有序,這是我國古典“禮樂文化”的內涵和意義所在,也是聖人制禮作樂的本意。
師曠雖為樂官,但他不同於一般樂工,他認為音樂是通過各地風謠的交流傳播德行的,應該使音樂傳播的教化無處不到,使德行傳播得既廣且遠,用詩來詠唱它,用禮來節制它,才能使遠近各處無不歸化。
美好的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淨化人的心靈,給人以美妙的享受。但是您知道麼,音樂產生之初是為了治病的。這一點可以追溯到倉頡造字, 因為藥字是從樂字而來,樂在產生之初,是用來治病的,是藥的祖先。
孔子循香味而行,在幽谷的深處發現了一片蘭花,她們天姿神韻,端莊素雅,生長在這裏,不為人所知,不為人所讚,卻默默的芳香四溢。孔子對學生們說:“蘭花在深谷之中,不以無人而不芳,任何環境中不改變其節,像君子一樣清正、堅強和高潔,她們是真正的君子!”
師曠指出音樂的善化功能對民風有著潛移默化的引導涵養作用,使德行的光輝照耀到更廣闊遙遠的地方。
趙抃平素生活清幽簡樸,公務之餘不是讀書吟詩, 就是焚香彈琴, 或是觀鶴起舞,十分自得其樂。連他的白鶴也一樣「高潔清廉」,從來不會啄食官塘裡的魚蝦,也不吃別人的餵食。神宗時,趙抃從四川被召回京城,仍舊只帶著一琴一鶴。
威王馬上就不高興了,放下琴握著劍說:「先生連我彈琴的樣子都還沒看見,怎麼知道彈得好呢?」
當今世界,各種流行音樂盛行,它們張狂的曲調刺激著人們的感官,讓人們無法尋找到內心的安寧,並加速著人們道德的墮落。這樣的音樂只能算得上是低層次的「音」 ,或者說有些只能是「聲」,根本談不上是「樂」。
玄宗還特意挑選樂工伶人300名,安排在梨園親自教習音樂。如果樂聲有錯誤,玄宗會馬上指出並加以糾正。這些樂工伶人被稱為梨園弟子。
無論學習任何技藝,不是光憑外在的技巧,而是在於領悟內涵。要像師文那樣深究其理,矢志不渝,提高修養和悟性。音樂藝術之高超,曲所存者不在弦,所志者不在聲,在於“得心應手”。
師經說,昔日堯與舜這兩位開明的君主,惟恐民眾盲目聽從自已的言論。而昏君桀、紂,則惟恐天下人違背自已的言論。我剛才是撞桀、紂,不是撞大王您呀!
李山甫問他們二人:「二位可聽過《幽蘭綠水》?」王敬傲聽了後,當即彈奏了一曲,聲清韻古,感動神靈。
用白玉做樂器,才能引來神仙相和,鳳凰來儀。
當時,張文收非常通曉音律,認為肖吉所制的樂譜不怎麼詳細,他研究考查了歷代的音律沿革,截取竹管製成十二律來吹,用來標誌十二旋宮。唐太宗又召張文收在太常卿祖孝孫手下工作,讓他協助祖孝孫審定雅樂。
這些樂曲,都清越,超凡脫俗,與凡俗的樂曲不一樣,似仙家的《紫雲》一類樂曲。
鐘子期因病而逝,俞伯牙悲痛萬分,世上再也沒有值得讓他為之撫琴的人了。於是俞伯牙破琴折弦,終生不再撫琴。
我吹奏一支笛子曲,能讓萬人寂靜,鴉雀無聲。
我彈五弦琴,開始時是神人在夢中傳授給我的,能發展到什麼程度則隨天意啊。
有的音樂適中,有的音樂狂放,有的正派,有的淫邪。賢明的人借助它而昌隆,不肖的人因為它而滅亡。
唐朝陳子昂出身於富貴之家,後來以《登幽州臺歌》等詩聞名於世。
魏文侯問子夏:「我穿著朝服聽古樂,很快就躺下睡著了。但是聽鄭衛之樂,卻不知疲倦。請問古樂為什麼會使人疲倦,而新樂為什麼又使人喜歡呢?」
雖然人人都有性格、氣質、心智這些本性,但哀、樂、喜、怒等情感變化並沒有規律。人心受到外物的刺激而產生反應,然後才表現為一定的情感。
唐代女音樂家張紅紅原是跟隨父親在街頭賣藝的。一天,他們沿路賣唱到了一位將軍韋青家前,韋青聽到了張紅紅歌聲,不由自主的走出門外。韋青不但武藝高強,對文學音律也頗有研究,他聽出張紅紅的嗓子得天獨厚,決定收留他們,親自傳授張紅紅歌藝。
韓娥原為韓國人,因發生了天災,便離開家鄉,前往齊國。這一路上韓娥都靠唱歌來維生。
春秋時代虞國有一位百里奚,百里奚小的時候家境並不好,但他仍然奮力苦讀,後來娶杜氏為妻,生有一兒。杜氏乃聰慧之人,知道百里奚有他的志向,想出去施展抱負,她便主動的勸丈夫去外面闖一番事業,她則承擔起照顧婆婆、撫育兒子等所有家裡的事情。在臨別的時候,妻子對百里奚說:「將來若富貴了,可別把我忘了」。
以前有一位有名的琴師,名為工之僑。工之僑不但能彈出優美動人的琴聲,連製琴的技術也堪稱一流。村裡有人知道工之僑非常愛琴,特地從遠地帶回來一塊絕佳的桐木給工之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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