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六)男人怕被赖做贼

山下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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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母亲只是一位终年守着土地、守着家人的种田人家,后来慢慢发现她更像一位哲学家。母亲,今年八十五岁,她不识字。

山脚下通往《善化堂》的一条小路,路灯的电线又被剪断偷走了。入夜后一片漆黑,村民骂得要死。这是“最近”的第三起。之前,槟榔价格俏,一斤飙到四百元,几乎家家被偷。反正警察也抓不到小偷。久了,村民习惯了,苦自苦,偷自偷,官自官。

邻居海金嫂气喷喷地说:一定是某某人的儿子干的,这个短命鬼八成是没有钱买毒品了。我娘说《无影无迹》的事,不可这样讲。

“男人怕被赖做贼,女人怕被赖辟腿”母亲又补了这句话。“辟腿”是我用的字,她说的是“同契哥”。(注)
母亲一直习惯旧的价值,她大概认为男人最大的罪过,莫大于偷东西;女人的罪过莫大于偷人。

我不忍提醒我的娘:这两件事──男的盗女的娇,都没事了。更何况诬赖别人的事,立委和媒体善于“绘声绘影”、国税局长于“巧取豪夺”,通常都没事。我希望我娘活得好,没有告诉她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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