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能否給朱鎔基三七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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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5月02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們來繼續回答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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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破空:講了朱鎔基,我們再講在共產黨這個巨大的灰色陣營中,這個黑社會集團中一個相對的差別,我們是講他跟江澤民、李鵬、胡錦濤這些人的相對差別,並沒有講他有如何的完美。即便按照所謂「三七開」的話,那他希望的是「七分功三分過」,但最多不過是「三分功七分過」罷了,而且這個都還不一定談的上,所以我們先撇開這個政治前提不談。

我們談他本人的一些表現。他畢業於清華大學,他在「六四」的時候他有不同尋常的表現,當時「六四」鎮壓之後,當時他在上海當市長,開槍之後,人家問他的感受,他就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他說:歷史的真相誰也掩蓋不了,總有一天,歷史的真相會大白於天下。這個話可以做兩面理解。又過了一天,上海有一個京劇在演出,他上台就唱了一首叫作「勸千歲殺字休出口」。

所以從這些角度來看,他不一定是贊同「六四」屠殺的。後來他訪問美國的時候也體現得更明白,人家問王維林擋坦克的圖片,他沒有直接回答,他馬上提到另一個圖片,就是一個越南的女孩在當時美軍轟炸的時候光著身子跑,他就說這個女孩沒有死,後來成了一個國際間的親善大使。他就在暗示王維林可能將來也會成為一個民主與人權的親善大使,而且他說歷史的悲劇不能重演,他就認定了天安門事件是一個悲劇。

所以說所有的這些表現,他跟江澤民、李鵬這些人形成了很大的差距,所以我們今天在探討這樣的差距,但不是說要給朱鎔基一個很正面的評價,就是不會有這樣的誤會。

主持人:好,李博士。

李天笑:剛才的王先生跟周先生之間的觀點有一點差別,一個是對朱鎔基採取……

主持人:周先生基本是比較否定的。

李天笑:周先生比較否定,王先生是比較肯定。實際上對這樣一個人物,我覺得如果光是從三七開這種定量分析,實際上很難來對他進行正確的評價。我想像朱鎔基這樣的,首先他能混到今天中共的總理這一級上,而且在副總理到總理有近12年的時間,他一定是在中共的黨性上,在很多問題上他是堅持它的原則的。這是一個。

主持人:您說的是黨的原則?

李天笑:黨的原則。你比方說一個重大決定或者是一個重要的政策出台等等,這些他一定是站在黨性的立場上,那麼共產黨我們知道它的邪惡,因此他也是成為共產黨的工具,在這方面也做了不少的壞事,至少他沒有阻止這個壞事的發生。但是作為一個人來說,他有他良心未泯的這一面,所以說最突出的我想就是在「六四」中他這種含糊的態度。

另外還有一個閃光點,就是在12年前4.25的時候,他跟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對話,這個實際上開創了維權對話的一個先例。

主持人:就政府和民間這種和平對話。

李天笑:政府和民間的對話。最後是和平解決了。他提出來「不反對、不支持」這麼一個政策,最後江澤民推翻了這個東西,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鎮壓、迫害。

在2001年的時候,他甚至親自到北京公安局對公安人員講要善待法輪功學員,就是不要為難他們。這個也是難能可貴的,因為江澤民已經鋪天蓋地在全國動用所有的國家機器的形勢,比方宣傳、專政工具、 海外等等,在這種情況下,他能夠以個人身分去看待法輪功學員,我覺得這個就是讓專政機構不要為難法輪功學員,我覺得這點來說是他人性的反應。

所以在這個人身上體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雙重性格,這是一個。再有一個,剛才上海的彭先生講到清華大學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實際上清華大學,首先講它的歷史,現在真正的清華在台灣,49年清華大學挪到台灣去了,清華大學前身是用庚子赔款來建立的,到現在為止,美國方面承認的還是台灣的清華大學,每年給它的錢,庚子赔款還是用到那個地方。共產黨就是把清華大學這個名頭和它的殼子拿來了,發展成為現在的規模,實際上我剛才講了,是成為培養中共官員的一個搖籃。

第二個,在改革開放以後培養了很多的學生,絕大多數實際上都去了國外,而且去國外拿到博士學位的,80%就沒回來了,所以是為國外培養了很多人才。從這點上講,我覺得中共今天拿清華大學的校慶來大張旗鼓,它是帶有一種政治目的的。當然啦,胡錦濤還有一個江、胡鬥的因素在裡面。

今天還講到一個問題,道德下滑。實際上從朱鎔基這個人來說,我覺得他本身還是相對清廉的。但是在中共這個……就像陳先生剛才講的,在中共裡是劣幣驅逐良幣,是一個逆向淘汰機制,所以好人到裡邊要麼就是順著它隨波逐流,做壞事;要不然就是你被踢出來被批判,你要留在裡面的話,很可能你必然在道德下滑上面你也跟著它們也下滑了。所以講到最後我想還是中共這種制度,這種道德下滑的趨勢迫使好人也留不住,道德也逐漸慢慢地下滑了。

主持人:好,我們還有觀眾朋友在線,我們現在接一下加州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陳破空博士好,李天笑博士好。關於中共前總理朱鎔基曾經當過上海市長,好像是在黃菊前後,他當官的時候,也就是在總理任內,也跟著他的主人一塊兒,就是不給大陸同胞自由民主,這點我以個人的立場給他評判七壞。你們說三七開,我給他評七壞開,七個壞。

另外,他在快下台、快退休之前,他在央視對台獨分子發表了震撼性的負面演說,這點反而受到當時的李登輝,當時國民黨當局的全面肯定,當時李登輝也主張要反台獨,要消滅台獨,不曉得李登輝當時怎麼回事?所以我也跟著國民黨同志一同給他評論,三好。

主持人:謝謝。我們現在再接下一位休士頓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我看了《新唐人》電視台很多的節目。關於給中共官員也好,中共黨員也好,三七開我是不認同的,只要是中共黨員或者全世界所有的黨員,我們對他都沒有開,他們在殺人的機器上哪怕是個螺絲釘,他們都不配叫我們給他開的,他們是違背道德的,是違背宇宙一切理的。為什麼我們還要給他這樣開那樣開?哪怕朱鎔基就說一句話,就說「我退出中共了!」好,我們對他進行評判。他不退出中共,我們對他就沒有評判,沒有什麼三七開,沒有一九開,沒有開!他是反人類的,他就是壞人。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西班牙林先生的電話,林先生您好。

林先生:大家好。當時中共推翻國民黨政權建立新政權之後,對原來國民黨的那些人在三反、五反、文革中進行了殘酷的鎮壓,共產黨雖然壞,但是我不希望在以後共產黨被推翻之後,建立起來的新政權再對以前的共產黨黨員進行這樣的大屠殺、大清算,即使要對他們的罪行進行審判,也必須在法律的框架之內。

主持人:好,謝謝林先生。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李博士先請。

李天笑:剛才西班牙的林先生講了一個很有趣,也是比較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說怎麼對待中共黨員的問題。我想這個首先要由沒有共產黨以後的新中國人民說了算,這個我們現在不能下定論。有的共產黨員、中共的高官,他對個人、對血債這方面是欠了很大的,直接迫害了民運人士。

主持人:比如說這種刑事的犯罪。

李天笑:刑事的犯罪,比方說他直接把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或在他的授意之下,把法輪功學員投入監獄,投入勞改,或者是把艾未未這樣的人抓起來,或者是對高智晟實行酷刑,這些人直接犯罪的,或者間接授意犯罪的,這個是有血債,這個是要進行審判的。

主持人:實際上在法律的框架內,他也是犯了罪。

李天笑:對,那麼至於說具體怎麼來審判,怎麼來定這個標準?我想是由人民說了算!就是由以後的人民說了算,這是一個。

再有一個就是,對於共產黨員沒有三七開這個事,休士頓王先生講的,我想這個有一點道理,為什麼?就是說,你只要不脫離共產黨,你就是共產黨的一個螺絲釘,就是它的鎮壓工具之一,你不管怎麼說,你再有良心也好,但是在重大決策面前你服從共產黨,你為它做了事情,實際上也是犯了罪的。所以從這一點上講,你不脫離中共,你就永遠是共產黨的一分子;那麼你脫離共產黨以後,你站到人民這一方面來了,這個以後可能對你將來有好處。

主持人:好,陳破空先生。

陳破空:我想回答一下剛剛幾位觀眾。首先是休士頓的王先生講,對中共領導人不存在三七開,他們都是反人類的,都是壞分子,除非他們退黨。這個說法我們是認同的,因為我們今天的前提是對共產黨徹底否定的前提下,對它們這個集團中的任何參與者,尤其是它的高官否定的前提下談這個問題,只不過我們在談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從一些角色的分配上來看他們之間的不同,分析一下。

那麼對中共自己內部的一些分裂、一些分化給我們引起的思考,比如說朱鎔基這個人,他扮演了一個黨外的人所不能扮演的角色,他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情。

舉例來講,他這次在清華大學,他還有個行為特徵,就他滿頭白髮,那共產黨別的高官,像江澤民、李鵬出場都是把頭髮染黑,現在政治局的老人,什麼胡錦濤、賈慶林出場也是把頭髮染黑,但是朱鎔基頭髮白了就白了,全白了就全白了,他實際上就打了這些人一個耳光,就是這些人不真實,他是真實的。

另外,他在任內儘管他反貪官不力,(因為)制度的約束,他一方面講大話,另一方面制度的約束使他也無法行使。他在湖南長沙有一個祖墳被炸了,就是被他要去追算的這些貪官後來指使黑社會把他祖墳給炸了!這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例子。這說明他的確得罪了一些人。

再一個,他在這裡邊,就是說訪問美國的時候,當時他訪問美國有兩句話是值得推敲的,人家問到中國的人權問題,批評中國的人權問題,他說:我承認中國人權有很大的問題,有很大的改善空間,但是你們不要急嘛!我比你們還急嘛!他這是話中有話,就是他是比你們還急,但他解決不了問題。

另外,當時人家問他,睡覺的旅館聽到抗議聲,他是什麼感受?他跟江澤民的回答完全不一樣,江澤民回答說:這是一個噪音,而且我以更大的聲音把這個噪音壓下去。就是暗示他要「鎮壓」,在海外他還要鎮壓,用聲音來鎮壓聲音。但是朱鎔基說:我聽見了,聲音很大,搞得我一晚上睡不著。那他這個話可以有另外一種說法就是:我不僅聽見了,而且我輾轉反側,我在思考。所以這一些都是表現了他的一些不同。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表現,他一個行為藝術的表現。就是2009年,中共建政60週年的時候,在天安門城樓上搞大閱兵大慶祝,但是朱鎔基出現,他一個人跟周圍的人完全不一樣,表情非常嚴肅,他穿的是黑衣,黑褲子、黑襯衣,打黑領帶,戴黑墨鏡,整個一身黑素,這個絕對不會沒有意義的,一定是有含義的。因為那對共產黨來說是一個喜慶的日子,應該是所謂的大紅大紫啊,紅領帶、白襯衣什麼的。他全身黑,連墨鏡都戴著,他是不戴墨鏡的人,但是他戴著黑墨鏡。他就是以這種行為藝術,解釋出來就是「為國服喪」,他不認為這是一個國慶,而是一個「國喪」。

所以這些解讀,如果我們解讀的對的話,那他扮演的一些就是我們黨外人士所不能扮演的角色,這一點來說,不說是值得肯定,也值得推敲,就大概這個含義。

主持人:好,那我們再接兩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北京倪先生,倪先生您好。

倪先生:大家好。朱鎔基的三七開,還開不開啊?這涉及到一個道德審判和法律審判。就是共產黨從毛澤東、鄧小平到朱鎔基,他們都願意人們給他道德審判,願意給他開。所以你們給定給朱鎔基三七開,恰好掉進了黨文化的圈套,你們老說廣傳《九評》讀《九評》,你們沒學好。對於一個犯罪集團,我們對希特勒開不開啊?我們對希特勒怎麼開?三七開、二八開?沒有開!對於罪犯只有法律審判,不適合道德審判。所以你們這個題目非常不好,這是黨文化的一個圈套,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朱鎔基在任時所犯的一個最大的罪行,我說它是罪行,就是使幾千萬,大概是5千到7千萬產業工人下崗,這個下崗違反任何法律程序,他的做法比打右派都不如,打右派起碼你還給他基本工資,還給他醫療呢!這個連醫療都不給他做,他使一代產業工人陷入絕境,這是犯罪。現在溫家寶使一代青年人,(因為)房價高,使一代青年人陷入絕望,這都是他們倆幹得好事。

再有關於講真話,就說這個共產黨逆淘汰制,最壞的人當領導,海耶克(F.A. Hayek)說的。就是在它們的制度下,他們一輩子講假話、撒謊,習慣性撒謊,這個人在長期的習慣性撒謊以後,他有一個對於講真話是什麼樣子的渴望,你知道吧?這個頭頂著星空,心中的道德,人有人性閃現的一剎那,他有講真話的渴望,但他沒講真話,他只不過表達了這麼一個渴望。所以我希望《新唐人》的評論員和你們《新唐人》好好看看《九評》,就是把這個概念弄清楚。謝謝大家。

主持人:好,謝謝倪先生。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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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熱點互動】能否給朱鎔基三七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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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熱點互動】能否給朱鎔基三七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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