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面向全世界 爭做合法事

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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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7月07日訊】全世界人民,你們好!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戶籍河北省邢台縣將軍墓鎮上坡村。我叫張玉珠,聯繫電話:(略);從1978年至今,村鎮縣三十多年曆任官員,接連不斷對我栽贓陷害,造謠誣蔑,打擊報復,憑空捏造我違法超占宅基地,房子被拆一無所有,扣押口糧田,再扣押果樹,我萬般無奈被迫離開上坡村。中共各級官員長期對我進行人權迫害。我已經忍無可忍,為了在晚年結束他們所謂的”違法亂紀”指控,目前只有一條出路:向全世界發表聲明,控訴中共當局對我基本人權的侵犯。

一:我的控訴

1:起因建房

一九八五,八六年,我兩年都同時征訂兩份報刊:《農家樂》(就是現在的《河北農民報》),還有半月刊《遼寧青年》。《農家樂》八五年有一消息,《河北省人民政府關於河北省農村農民建房詳細之規定》,大意是,凡是年滿十八週歲的公民,需要成家立業另立門戶,上一代住房低於全村人口平均數量,都有權申請批示新宅基地,面積為每戶二分五厘,張家口壩上地區可擴大到三分五厘。六口人十三平米祖輩百年老宅,我三個弟弟依次都是小三歲,幾歲後都是在別人家借宿。。。我二十二歲才同父親商議建新房事宜。

按照這個標準,我四弟弟都二十一歲了,應該佔地現在三倍以上才夠,因經濟困難,就這些也建不了很好的,湊合著吧。農民報介紹這個河北省人民政府的規定,真正原文件是甚麼樣子,我父親問過村主任路宗成,他說上級只發給一本,是個紅色單行本,已經丟失了。於是我們就新蓋房子六間三個屋,各是東西長一丈八尺,南北一丈零五寸,加上父輩那個屋,才四個屋,弟兄四個每人一個,父母就沒了,太行山區一戶住房十八平米夠緊張吧,這是新中國新社會呀!就這樣我家本來人均面積就不多的房子被地方政府給強拆了!後來你們為了地方某些官員部門的利益,打折「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幌子,把整個村強拆掉違法建起了煤場(政府媒體自己有報導),這又該誰來處罰你們?!

2:噩夢開始

從一九七四年以來都是以我們房子太少為理由迫害人,現在已經第十六年,又開始太多了,照你們這種邏輯,我們一輩子別安生了。

我住的房子破爛成甚麼樣了,這是人家丟棄不用的也總不管理的破房子,沒有床,是房東借給我使用的棺材板兒,拆了土坑的黑坯垛起來簡鋪面,上面一年四季吊著舊三合板兒,以前下雨房子漏水,夜裡正在睡覺,大塊黑泥漿落下來,灑我滿身滿臉,你早已看到了吧!我現在滿身上下裡外,一年四季都是破爛衣服,你看見了吧?

還有一件事自八九年冬天拖欠義務工,生產隊趙喜芹說如果再不投工,就把你口糧地扣押了,我問他說,我這幾年拖欠義務工折價是多少?你們大大小小官員在過來十七八年,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對我無中生有栽贓陷害,仗勢欺人,對我造成直接經濟損失,比那義務工高出多少倍,誰來償還?趙喜幸勤災樂禍地說,”你別給我提那事,我不管,只要你不還工,我就扣你地!識時務者為俊傑”。

一九九二年後半年,生產隊長趙西芹把我僅有一點兒口糧地也真正扣押了,再後來栗子樹也給我要走至今不知去向,家家戶戶都有的戶口本,至到二零零九年國慶節六十週年大閱兵過後,我也沒有。九三年後鄉親們都稱我是沒有國家供應、與量眾不同的高級商品糧戶口。

每當回村,將軍墓有事,常常遇到村幹部,一年四季,要我修地,要我交公糧,交農業稅教育費,軍屬費,農林特產稅等等!甚至還有計劃生育費,我已經被逼得上無一寸天下無扎針之地,還不能平安,每次見面都必須馬上交給他們,手中暫時沒有,分付我快去借錢,一會兒也不能拖欠。

一九九七年秋後一天,一位自稱將軍墓鎮政府機關幹部的中年婦女,找到我住處,請看我們對話:問:你是不是上坡村張玉珠?答:是啊!問:你的農業稅款該交了,我來收繳你的農業稅款;我莫名其妙,問你知道我有沒有土地?他說不知道!你既然不知道,憑甚麼向我收農業稅?我從一九九二年就被強迫扣地了,至今不知我那份地到哪兒了,你是上當了吧!別人農業稅款都是村幹部代收費,偏偏我的讓你來,你就沒想想裡面有鬼。你太馬虎了,以後別再上當了。她感覺不妙哉,又不好意思,給我扔下幾句話:你可以不交農業稅了!但是其他費用少一點兒也不行!

我實在不理解你們是怎麼回事,我五十多歲了,上無一寸天,下無圠針之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欺負我,我在政策規定允許該給我的沒得到之前,我堅決不再交那些不清楚的任何費用!下面對話:路永智:「你講那些都是以前幹部的事情,沒我們責任」。姚重法:「你不要認為我們只給你一個人要錢,全將軍墓鎮人民,家家戶戶人人平等都要交錢,向別人要多少錢也向你要多少錢,沒向你多要一分錢;我們要的錢全部交國庫,我們自已不留下一點點兒。霍興振:「多少年來你所有被迫害侵權之類的事,不關我的事,都怨你沒本事,沒有為國家做出貢獻,香港行政區已經回歸祖國,你要是能把澳門收復回來,國家會派人為你解決那些事,我現在只負責向你強調要錢,其他任何事都別給我說,你說你現在確實困難重重,多年外債還沒還,我不痛情你,只要你還有一點點兒,都繼續要,把你搜光扒淨一點兒不剩,成了要飯乞丐,我就不要了,今天我是下了狠心,你別想逃避這一關,一會兒我們找法庭鑒一張傳票來傳你。傳你不到還有更歷害事等著你。領導們冷漠無情,步步逼迫,我又在病重,實在招架不住,想想二十多年遭遇,再逃過這一關再說,七拼八湊了一百零四元五角,打發走了幾個強盜。

二:訪民無望

三十多年來我弄不清中國的法律到底算個啥!通過村鎮縣市省,中共中央,國務院再指示轉換的有關部門:國土資源部,最高法院,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信訪辦,河北省法院駐京辦,來來回回十多次,七八年時間,又落了個啥結果?

二零零一年農曆八月二十六日找到河北省委,省政府機關大門口,因為是第一次到那裡,很不瞭解情況,所以沒有冒然行動,總是一邊走一邊看,生怕出甚麼差錯。整個大街上靜悄悄,很少有人經過,到大門口警戒線跟前後,看到門口北面有很大一個提示說明標牌,走近一看第一次知道了一個新名詞,原來那樣就叫做上訪。自此我也就進入了噩夢!

二十九日是星期一,估計領導上班早不了,上午九點才趕到,果然一進辦公室,見到好幾個人在那裏,辦公位置卻空著,我問哪位是負責同志,有人回答:我們都不是負責同志,我問負責人去哪兒了,又有人答覆當然不知道,所以沒法兒找,只能在這干等人家。我想等待不是辦法,應該打聽一下,就出來在走廊一個一個房門口察看,看到一個門口有邢台市字樣接待室,就推門,不動,再敲門,喊叫幾聲,沒人回答門也沒開,繼續等人,隨後又有幾個人同樣敲門問候都如此,所以別人看無人開門就離開了,我覺得應該在這一直等下去,天黑了再說吧,即然屋裡沒人,就要看甚麼時候誰開門進去,誰開門誰就是這裡主人。

沒多久,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門慢慢從裡面打開了,一前一後出來兩個人,他們是誰我分辨不清,就跟隨他倆往外走,我想誰再回來就問誰,果然兩人邊走邊說一人手中還拿著打印件,其中之一走了,另一個人回頭進了辦公室,隨手就關門,我也不說話,推門跟著進去了,不知道領導會不會怪罪,抬頭看著領導人面部表情,沒有發火而且開始對話:你甚麼地方?邢台縣西部山區,有身份證嗎?有。拿來。我交給他後就不再說話,把我身份證放在西南角電腦台上,開始操作電腦,當時不知道那是幹甚麼,(可能是在做微機登記表)幾分鐘後我等不急了,輕聲問道:現在有沒有時間,如果沒有我再等一會兒,領導又不說話,慢慢起身轉到北邊,拉開抽屜,從厚厚一綻打印件上拿來一張交給我,你把你此次來這要辦的事情都寫在上面,寫完了再交給我。又開始按雙手敲打電腦鍵盤。我拿著那張紙,坐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想,只有一張十六開,正面上面一半已經佔滿,內容是姓名、年齡、性別、住址、政治面貌等等。下面一半空白是寫事件,背面完全空白不知是否允許寫字。不敢繼續再問,恐怕萬一發火怎麼辦?我要問那麼多事、在這麼小地方怎麼都寫上去呀……。我趕緊寫完送給領導人,問甚麼時候再來看到結果,領導把填好的放好告訴我:回你們邢台去吧。

2002年,去北京找中央,國務院。後來和當地鄉親談到那幾天經過,活了這麼大,第一次同省級幹部打交道,既新鮮又無奈,原來是這樣上班工作的,要是讓我做那份兒工作,一定不像那樣對待鄉下人民,現成一堆表格,不管誰來了,馬上拿一張給人家,寫完了收起來放好就是了,多麼輕鬆?幹嘛閉門在屋裡好幾個人敲門也不答應,好像在演《空城計》反面劇。去北京找中央國務院結果會怎麼樣實在估計不出來,不敢冒然行動,眼前生活還要想法繼續維持,慢慢把那事忘記了。

農曆十月十五日傍晚,回家拿棉衣,遇到村黨支部書記霍書平開著農用三馬車停到跟前,他說本村張樹勤捎回口信,鎮政府許書記讓你去問話,我說不論問甚麼讓他們找我,要錢要東西都是成群結隊,登門上戶,氣勢洶洶蠻不講理。問事情卻讓我找他們?我不去,再說天已經黑了,我還沒做晚飯,到底有甚麼要緊事情這麼急?他說也不知道甚麼事,反正要馬上去,他和我同去,並說用不了多大一會兒。那就去看看吧,一路非常納悶,實在考慮不出到底有甚麼事。

到鎮政府機關大院上了樓房屋,霍書平做了介紹: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上坡村民張玉珠;這位是我們將軍墓鎮信訪幹部母桂平母主任,這位是許書敏書記。母主任很禮貌客氣,馬上和我握手道謝讓坐。開始對話。主要是母主任為主。

你最近幹甚麼了?沒幹甚麼,請具體點。說實話,你去石家莊沒有?沒有去,怎麼了?你好好想想到底去還是沒去!停了一會兒,啊想起來了,我去年到河北省曲陽縣走訪好幾天,看那裏石雕塑像怎麼加工制做,發現他們用具大都是從石家莊市購買,我們這能不能適合,再到石家莊市看加工用具怎麼樣,順便買了個鋸片;。你再想想吧,是否去河北省委,省政府機關了?我去過了,可人家說不管我的事,還要我找邢台去吧,實在看不到甚麼好希望,早忘得一乾二淨,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母主任開始變的橫了起來,當然知道了,省委送來文件專門問你的事,還打來電話問現在結果如何?天不早了,我餓了明天再說吧;不行!現在你給我說不清,今天夜裡你也別想走了!快說實話,你到省裡找的是誰?都說了甚麼事?能有甚麼事。就只講房子多年受侵犯一事。;你要知道,上訪要尊照信訪法,逐級上訪,第一部門是村裡,你為甚麼不問不聞?。不對!你問眼前村支部書記霍書平,我雖然不好意思找他,但是他向我要錢時我已經講過了,他說是以前幹部所為,不關他們的事。鎮政府你現在找過誰?

時間關係,找了近二十七年得到甚麼結果?難道你讓我再找二十七年?以前事情過去了,我們現任幹部怎麼樣你知道嗎?我顧不上那麼多。對我是好是壞由你們,我又能怎樣?邢台縣政府機關找了沒有?我的四弟弟在一九九零年找當時縣委書記好多次;給他說甚麼了?我問過他說沒有用別提了!你找過沒有?;同樣一件事,是弟弟找過了沒好結果,我再去有甚麼兩樣,當然沒有必要白費力氣;母貴平在記錄表上寫道:村、鎮、縣、三級政府機關都沒有去,屬於越級違法上訪;邢台市?我一九九一年春天去兩次,給的批示交給左二順至今杳無音信;甚麼時候到省委去?我只記著農曆,公曆不知道,霍書平到另一室看日曆表說沒錯!是十月十五號,公農曆同是一天。許書記當中插話:是誰給你出謀劃策讓你去了?我非常不滿回答:就憑你這種言論,既然如此看不起我,我就必須搞個清楚明白。你們二十多年曆任官員,都對我幹的啥事啊?這麼多自相矛盾事,都打著國家法律旗號,不去國家機關對證去哪裏?不記過了多長時間,總算結束了。母主任下結論:你這次確實違犯了信訪法,不過沒造成嚴重後果,對你進行寬大處理,現在可以走了,從此以後要安心幹活,不要再亂跑了。再過幾天你還必須再來一次,有事要通知你。

有了去河北省委那一次,估計去中央,國務院,經過一定差不多.開始在地圖上找詳細地址,真想不到根本找不著.後來就試探打北京查號台,我聽覺不靈敏,特此求耳音好的人代辦,先說找國務院,查號台說是國家保密機關,電話號碼不公開,又問全國人大常委會,提供了電話號碼.後來按照那個號碼撥打好多次,總是無人接聽,正在通話中.不理解是甚麼原因.聽說北京市地方很大,要多大費用才能找到?就開始每天從早到晚,晝夜不停的撥打,平生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全部是無人接聽,稍後再撥,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2003年農曆2月初8日,生平第一次到達首都北京,#其間有一會兒只有一個人在被窩打手機,現在都下午兩點了,我還沒吃中午飯,你們快來替我啊!從早到晚他們撥打接聽好多次電話,我也聽清一部份:請你們將軍墓鎮趕快派人來京把他接回去,幾點幾分必須趕到,哎呀!你說甚麼?我們決不能給人家做那種事,這個人從上午九點來到這裡到現在為止,都是服服帖帖,從不鬧事,我們沒必要那樣對待人家,雖然一直聽不到手機裡說甚麼,估計也是母桂平要求公安局人打我;怎麼六點多了還沒到?等不及我們就把他放出去不管了;天黑了好大一會兒,將軍墓鎮幹部母桂平,張芳忠,四個進屋.縣裡人把我交給他們,又一次轉移地點。

2007年臘月21日.先到省人大登記後再到省委信訪……。

三:流氓行徑

中共河北省邢台縣將軍墓鎮上坡村各級官員對我人格進行的侮辱和人身進行的迫害簡直是罄竹難書。這裡我只簡單敘述一二:

1:在八八年那次受迫害,我媽媽去找主任路宗成講理,路暴跳如雷,一拳頭把我老媽媽打翻在地上。我媽媽就得重病了,腦溢血,住到邢台市人民醫院,短時間內就把僅有幾個錢全部用完,媽媽病情惡化,只好向所有親戚朋友借錢,實在借不出來,最後托人貸款,媽媽病危時,醫院醫生,其他伺候病人的熟人,都說這種病人需要安靜,思想受刺激最容易重犯,我們告訴大家不是家人有矛盾,是受狗官迫害,那樣就沒辦法了。母親從農曆四月初九突發病到邢台,一直到九月十八才接回家。躺著伺候了三年才能起來。

2:他們多次拆毀我家房屋南面,父親和弟弟無法忍受,同他爭論,他們仗勢欺人打了我們,到鎮政府,劉金山不問青紅皂白,就狠毒地把我四弟拷在鎮政府大院電桿上,並把弟弟雙手打破出血,強迫要所謂罰款三百元,時值正月,晚上當然非常寒冷,年邁父只好借了三百元交給劉,才放弟弟回家。

3:落坐後,書記開始自我介紹,說明強調我必需去見書記原因:你接二連三赴省進京,有甚麼了不起,你以為你找幾次省委,中央,國務院,鎮黨委鎮政府的工作,就無法進行了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別說你一個人,就是再有幾個,二三十個,你們一起連續進北京,我們也不怕,我們的工作照常進行;我們好心好意為你在村西劃分宅基地,你還是不接收,那也難不住我們.給你舉個例子,以前邢台市邊有個村的單身漢,也是不接收村幹部給他宅基地,結果他被抓進監獄二三年,回家後宅基地已經給了別人.今天讓你來,總目的就是希望你到此為止,繼續下去沒甚麼好結果,如果你不贊成,那就繼續帶著自己路費進京吧!聽著書記這一連串不著邊際胡扯,我只好不回答,也沒有必要回答,最後一句忍不住回答道,中級法院怎麼了,胡攪蠻纏我也沒法辦呀!書記不滿道:“如果你進退兩難,那你就去把中級法院那個人殺了吧!

4:某日,第一次去邢台市中級人民法院,拿出該院判處書複印件,問門衛你看是不是中院真實判決書,門衛看了一會兒說沒錯,確實是這個法院的,我說這裡面有嚴重問題,我要親自見你們院長,門衛說不行,應該到西門口找信訪,一位年長負責人看身份證明登記後,我說這個判決書已經十幾年,我最近才知道其真實內容,要求主要製造者自己執行自己一點兒點,待我告訴他判決書中惡意隱瞞事實,接待員立刻不高興了,生氣地回道:”原來如此啊,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實話告訴你,自認搗霉吧,現在走遍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我本人管不了你這個事,你再繼續到哪裏,怎樣也沒用。

5:公曆4月28號,萬般無奈,再次進京;在北京西客站等車時候,有一婦女冒然問道:你是不是很懶不願意幹活.請你給我刨地吧,我每天給你十元錢工資,我說你也是上訪人,怎麼把事看那麼簡單?別說十元,每天你給我一百元也不稀罕,只要你能為我做點合法事就行了,一時半刻給你講不清楚,我給你一份我的三十年經過的簡歷,三千多字,你回家慢慢看吧.還沒有遞過去,縣信訪郭立威從中接著開始耐心閱讀全文.回程車離開邢台火車站,領導委派接訪司機問我怎麼全邢台縣七八個上訪者都湊到了一起,你們是有組織的吧,現場空氣很緊張我經常反應遲鈍,後來才想起來問他,全縣七八個都是找一個地方,中央國務院,你們把我們趕到一起,反問我們是有組織,請問你將軍墓鎮是邢台縣幾分之幾?為接我一個人,你們總數幾個人,村幹部四個鎮政府幾個?難道一兩個就不行啊?是不是有組織的?

6:某日,聽說中央有領導要去前南峪,南溝門視察,又是南北兩個大門被公安民警,村幹部嚴密把守,對我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竟如臨大敵,虎視眈眈:「你再去北京,繼續把你抓起來,關進勞教所」!不了了之,那就是:「共產黨的本性,只要餓不死你就行!」

於是,我找到黨支部書記霍書平,霍書記是河北省邢台市樹立的先進好典型,《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領頭雁》,向書記申情:「你們八年前逐級上報中共中央,國務院各部委信訪辦,聲稱已經批准發放給我的宅基地,至今沒給我辦證書,請書記發給我吧?讓我建成一個個人住房。

領頭雁問話:你現在有多少錢財?能建起甚麼樣式房子?這裡緊臨省級公路邊,322省級公路,必須建起闊氣好房子,如果太簡單,我們不允許,那樣會使村鎮政府官員丟臉!你先回吧,考慮計劃後再說,我也要召開全體黨員會,社員代表會進行討論通過才行。以後幾天經過詢問建過房子的人士,我知道了不借錢的話,可以建起三五十平方米簡易房屋,牆壁用空心水泥磚,屋頂用空心水泥板兒;雖然比不上粘土紅磚、鋼筋混凝土,我可以把外牆面粘貼瓷磚,門窗用塑鋼或者鋁合金,從公路上遠遠望去,也是差不多啊,不會讓鎮政府官員,縣市委領導班子丟臉皮。於農曆2011年8月6日再次找到社會主義領頭雁,說明了情況,可是這次大事不好呀!我們河北省邢台市樹立的領頭雁告訴我:經過全體黨員、社員代表會討論,上報中共中央,國務院給你那宅基地,現在變化了,要留下建築大樓盤,不允許給你辦證啦!

7我的弟弟因為長期受到牽連和打擊,不知是精神失常還是被政府有關人員控制,現在失去聯繫,下落不明。

四:無獨有偶

使我受到深刻啟發教育的是:將軍墓村梁金英同志,一九五二年抗美援朝犧牲後,丟下一個九歲兒子。其它財產一無所有;一九五八年領回二百八十元人民幣;二十年後得到一張「革命軍人犧牲證明書」;五十九年之後烈士家屬領回邢台縣民政局偽造假冒的「革命烈士證明書」;其家屬希望換成真實革命烈士證明書,被當今將軍墓鎮領導行政拘留十天,並且揚言:你再不滿意,給你判刑!

通過中國政府機關逐步上訪至北京。鎮幹部母桂平在北京嚴厲警告他,讓你們幾個同上坡村張玉珠一樣下場!六十個年頭以後的今年春天,終於得到鎮政府黨委立了紀念碑;關於邢台縣偽造假冒偽劣革命烈士證,繼續有效,決不允許換成真實證明,否則就被判刑;其他多項合計近百萬元人民幣救濟金撫恤金,更是至今下落不明;

地方史書籍《邢台縣誌》六六八頁清楚地登記梁金英姓名,詳細說明;六十年來發放救濟糧食,撫恤金都有登記表示,可惜革命烈士家屬不知那些財物的去向。能夠令人深思的是抗美援朝戰爭到底為了誰?烈屬每次在北京被收留,不給任何具體有效的處理意見,偏偏要把他們轉交鎮政府機關幹部和派出所,隨便侮辱折磨,打擊報復,威脅恐嚇!事實證明聯繫電話:13653394217;從這個事實證明,可以說抗美援朝戰爭有為某些集團利益,或者私人老闆謀利之嫌疑!想想一個為國犧牲的烈士後代,都遭遇如此災難,那我一個平民百姓,我的人格尊嚴,當然更應該被當今中共黨委政府機關幹部們隨便糟蹋!一個當年志願軍副營長——抗戰英雄後代,都是如此無奈何!真不知烈士地下作何感想?!

五:美麗謊言

希望讀者看完這篇【邢台日報】新聞後,再對照我的三十八年來遭難,考證下究竟誰在造謠惑眾?!讀後是不是很耐人尋味?!

(扎根山區 無怨無悔)第03版: 新聞上一版 3 4 下一版堅守正義良知踐行司法為民法理結合化糾紛 用心調解促和諧扎根山區 無怨無悔堅定理想信念鑄造生命輝煌勤勉務實,做黨和人民的忠誠衛士熱血鑄警魂 平凡寫恢弘愛崗敬業求實創新立足本職 開拓創新踐行群眾觀點 真心為民司法堅定信仰立足本職返回主頁 | 邢台日報 | 版面導航上一期3 上一篇 下一篇 4 2011 年 11 月9 日 星期 三 放大 縮小 默認扎根山區 無怨無悔苗增森(邢台縣公安局將軍墓派出所所長):我1990年7月從河北公安學校畢業後,被分配到邢台縣公安局工作,先後任漿水派出所民警、預審科民警,2001年4月起到遠離市區100多里的宋家莊派出所任所長,2…009年4月又到更遠的將軍墓派出所任所長。在山區工作10多年來,我親自見證了山區人民群眾的艱辛和生活變遷,見證了山區民警安於清貧、耐住寂寞、無怨無悔的無私奉獻。在這十多年中,有太多的歡笑與淚水,但卻從未動搖過我對公安事業的執著追求與熱忱,平凡的我在平凡的崗位上兢兢業業的履行了一個人民警察的職責,為山區的平安貢獻了我全部的力量。我先後四次榮立三等功,並被評為全市優秀人民警察、河北省優秀人民警察、全省公安系統優秀黨務工作者。

2001年我剛到宋家莊派出所任所長時,一天只通一趟客車,所裡只有兩名民警,辦公室只有三間,還是租來的。一些民警即使給他提職晉級也不願到這兒工作,我的家在市區,老人和孩子都需要照顧,但所裡更需要我,我便吃住在所,夏天還好應付,到了冬天就慘了,因經費緊張,所裡的取暖無法保障,晚上所裡其他的在附近住的民警都下班走了,我在冰冷的屋子裡不敢脫衣服還要蓋上三層被子才能擋寒,這樣的環境過了五六年才得以好轉。在這個艱苦的地方我一幹就是八年。2009年4月,局裡進行崗位交流,我完全可以離開山區到距市區近的派出所任職,但考慮到山區派出所業務工作相對薄弱,新分配的年輕人需要我帶一帶,我便要求到了更遠的將軍墓派出所任所長,又留在了山區。

山裡的人民群眾淳樸厚道,但是也喜歡鑽牛角,當地群眾遇到糾紛處理問題的方法很簡單,不是暴力就是上訪。為一起普通的治安案件或一般輕傷案件「找到鄉、找到縣、一直找到國務院」的現象屢見不鮮。為及時化解矛盾糾紛,一有時間我就下村入戶,訪民情聽民意,並總結了一套適合山區基層的群眾工作法。十年如一日,我以滿腔的熱忱努力地工作在邢台縣西部山區,在今後的工作中我會埋頭苦幹,珍惜自己的崗位,堅守住自己的信念,為山區人民的平安做出自己更大的貢獻。3上一篇 下一篇 4版權聲明 @ 邢台網 版權所有網站統

六:《九評》覺醒

這個流氓犯罪集團的任何一個成員,他們的違法行為同樣是在光天化日下赤裸裸毫無掩飾的進行。恐嚇/打壓/逮捕/黑監獄……,這是任何一個稍微有點人性的政府和個人也不齒的事;然而這些我都一一親歷了。我幾十年的人生經歷何嚐又不是共產暴政的體驗者/親歷者/受害者。我只有一個最低生存要求反而落如此結果,正在感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在中共標榜自己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的利益」和「人民政府,人道主義國家」的今日大陸,我不禁要問:中共政權的合法性來自何處?!我們最廣大底層民眾的權力在那裏?!我愛我的祖國;更深愛我的父老鄉親。但是我要大聲地說:專制強權對任何一個個體人權的侵犯都是全人類共同的恥辱!

我以及和我一樣遭遇的人們的經歷完全可以證明:專制強權的任何一部法律都是惡法,只能證明它們對誠實/善良的普通勞動者的欺詐和剝奪。是對人權赤裸裸的侵犯和極力否定,是為鞏固專制政權的一己之私!

不朽的文字,無窮的魅力!自從我閱讀了《九評》後,我對自己幾十年不幸的人生遭遇和困惑也就豁然開朗:共產集團原來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犯罪集團!他們不是一個人/一個部門的壞,他們是整體的壞,是從根子上的壞!無論他們說甚麼,承諾甚麼都不會兌現的。。。。。對這樣一個流氓集團我們只有選擇拋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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