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加華人回顧:中共土改運動害得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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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8月28日訊】(大紀元記者尚天採訪報導)看到本網站8月4日刊登的《從中共殺人運動逃出 地主家小姐的血淚記憶》一文, 旅居加拿大的周女士很有共鳴,她悲憤地向記者袒露自己家土改時被共產黨迫害的往事。她說,隨著年齡的增加對近來發生的事情記不住,但是對於少年時代的這段悲慘記憶卻永遠抹不去。她相信,善惡有報,共產黨肯定會被天滅。她希望更多的人說出當年受迫害的經歷。

周女士自述道:「我出生在湖南一個偏僻的農村裡,我是老大,在共產黨搞土改時我有姊妹七個。我家當時並不富裕,主要靠父親在城裡打工,每月掙4擔米的工錢養家。

「由於不富裕,衣服都是用簡易的辦法染的家織布做成。母親一人在家養育我們七個,農活幹不了,就請了一個長工,長工的報酬是將收穫的糧食對半分——長工得一半,我家得一半。

「當時我家能長莊稼的地也就是十畝,其餘都是難於耕種的荒地,具體多少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些不長莊稼的地加起來數量多,還有一個長工,所以我家在土改時被劃為地主。

「1948年,父親工作單位老闆發了財,給職工增加工資,我家就搬到了城市租房住,父親每天也能回家了。老家地就賣了,但房子還留著自己用。

「1951年土改時,母親被劃為地主,土改隊要她和孩子們回去,從此厄運就降臨我家。

「母親帶弟妹們回到老家後,土改隊每天開大會批鬥她,要她交出財產,母親說沒有,他們就打她。母親被逼沒辦法,把僅有的一件值錢的東西——一枚用來換糧吃的九成金的金戒指拿出來。

「但是土改隊的人說,不能就這一點,肯定還有,逼母親拿出錢來。母親拿不出來,被這些沒有人性的人綁上一個小腳趾頭,一個小手指頭懸空吊在木梁上,他們將這種刑法叫『吊半邊豬』。直吊得母親指頭斷裂,痛苦不堪。而且土改隊還說,明天還要吊。

「受此生不如死的侮辱性的刑法,想到明天還要面對這恐怖的折磨,承受不了的母親在當天夜裡趁弟弟妹妹們睡著後跳井了。可憐的2歲小妹妹半夜醒來後看不到媽媽,大哭不止,其餘的4歲、6歲的弟弟妹妹也哭。哭聲把鄰居驚醒,預感事情不好的人們一起四處找媽媽,才在井裡發現媽媽的屍體。

「我當時和大弟弟已在外地工作,村裡派4人找我和大弟弟回家收屍。在別人面前不敢哭的小妹妹見到我後抱著我腿哭了起來。面對失去母親的2歲、4歲、6歲的3個年幼弟弟、妹妹們,我心如刀絞,也哭了起來。對我們這些失去母親的可憐的孩子,村幹部不僅沒有一點同情心,反而大罵我為地主哭喪,和母親劃不清界限,階級立場不對!更甚的是還開大會批鬥我和大弟弟。在會上村民大喊『打倒狗崽子』等口號。當時只有18歲的我從未見過這塲面,嚇得渾身發抖。在母親被逼死,弟弟、妹妹沒人管的悲慘情況下,我連哭的權利也被剝奪!

「此後我們家就家破人亡。老家的房子被土改隊沒收,兩個小妹妹被人收養,我這個還沒成家的姑娘也承擔起了撫養一個弟弟的重擔,大弟弟和大妹妹參軍到朝鮮參戰。父親在外省工作,一家人天各一方,相見都難!

「在那個瘋狂的『鬥地主』的年代,不只我一家,許多類似我家情況的人也遭到殘酷的折磨。我小學同學的媽媽被褲襠裡塞進一隻貓,把褲腳、褲腰綁住然後用力打貓,貓被打的在褲裡拚命的抓、咬,把同學媽媽的下身抓爛……

「我姥姥村子的一個人,在結冰的大冬天被放到一個盛滿水的大容器裡,只剩頭在外面,對著頭開動吹稻米的鼓風機吹,把人吹凍到昏迷才罷休……」

在採訪中周女士還談到,從《九評共產黨》了解到,共產黨是個禍害人間的邪靈,它給人們灌輸階級鬥爭是社會發展進步的唯一動力。因此,殘酷鬥爭成為共產黨獲得政權以及維持生存的主要手段。為了維持這個階級鬥爭理論,人為地在人群中樹立對立面,把一部分人劃為「階級敵人」批鬥,在城市劃分出資本家,在農村把原本靠勤勞致富的好人劃為地主。

例如四川的劉文彩原本是個大善人,在當地做了許多大善事。可是共產黨卻硬造出了《收租院》、冷月英坐水牢的假典型。小說《苦菜花》被拍成電影,其實裡面的反面人物是當地很有名的大善人。在全國許多被劃為「地主」的家庭像周女士家一樣慘遭迫害。

周女士最後說:「我今年已經85歲了,這段少年時代的記憶永遠抹不去,共產黨造下的天大罪業不會忘記。在此我說出來也是對死去的母親的紀念,也是共產黨罪業的一個見證。希望更多的人站出來說出當年的經歷。我相信,善惡有報,共產黨肯定會被天滅。」#

責任編輯:孫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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