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2018年天象揭秘-下部

逆天而為痛悔遲69:1958──水守斗尾金守牛,屠殺餓殍妖言吼(下)

作者:古金

圖69-1:1958年1月31日天象,木金土火四星聚,預示天下大動盪,小人得逞。(古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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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958──水守斗尾金守牛,屠殺餓殍妖言吼(下)

前面兩章,我們在金星逆行守牛、水星順行守斗逆行守尾兩大天象下,展現了1958年大劫的真實輪廓。這一章講述當年第3大天象:四星聚。深問天機,一些謎團的答案和對當世的深重警醒,自然展現出來。

(接前文 逆天而為痛悔遲68:1958──水守斗尾金守牛,屠殺餓殍妖言吼(中)

15. 公社食堂,吃人的魔網

1958年劉少奇首創人民公社,得到毛澤東的肯定後,在農村鋪開,也一度在一些城市出現,先後有一千多個城市人民公社[1]。城市公社沒有泛濫成災、沒有餓死人,並不是因為城市人民對「共產風」、「公共食堂」的抵制比農村強,而是因為中共沒有敢用對農民的殘暴手段,來對付城市人。

吃飯不要錢,妖言上下騙

農村人民公社化運動之初,大颳「共產風」,逼農民「自願」入食堂,然後搶走農民口糧,宣傳「吃飯不要錢」,「放開肚皮隨便吃」,體現「新社會」、「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吃飯不要錢?當時「一平二調」,「一平」是絕對平均主義,幹不幹活,都能吃飯;「二調」是無償調撥農民個人財產,不但糧食禽畜被無償調撥走,房子、家具、農具、牲畜、魚、現金,甚至棺材、棉被、銅扣、梳頭的銅卡子、吸菸的銅菸嘴都被公社搶走,大颳「共產風」。各家的糧食都被幹部帶著民兵搜光了,雞鴨牲畜糧食和值錢的東西都被共產黨搶走了,吃的本來就是我的糧,還說吃飯不要錢?

放開肚皮隨便吃?當時家家每年被中共搜刮得要斷糧三四個月,平日喝稀粥灌飽,不敢吃乾飯吃飽。糧食都集中到食堂,就能放開肚皮吃,吃完了咋辦?人人心裡打鼓。但是大家在公社食堂誰也不願意吃虧,比著多吃。兩個月後,公社的糧食就開始見底了。

公共食堂,農奴制度

農民辛苦一年,卻不能留下一粒糧食,全部收歸中共的公社,扣走中央的無償徵糧,再扣走地方的無償徵糧,再扣走中央的統購糧,剩下的發到公共食堂,由共產黨賞賜口糧。千年的封建社會,農民都能留下口糧,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而今農民無權留口糧,等主人賞飯活命,這是典型的農奴制度。「公共食堂」不過是美麗幌子,叫「農奴食堂」或許更貼切。

食堂伐木,村落盡禿

以往農家做飯,都是用柴草,打柴燒飯,自古都是這樣,不破壞生態山林。現在的中年人都會記得,兒時家裡有風箱,做飯時得有幫手,幫手一邊往爐膛塞乾草,一邊拉風箱鼓風,一捆乾草就能引火做飯。可是中共公社的規模平均是四五千戶人家,幾個大食堂做飯,煤炭缺乏,柴草的火力根本不夠,只能燒大木頭、砍樹,這樣一來,很多缺煤的地區,大煉鋼鐵砍樹做燃料之後,僅有的樹木,也被食堂砍光了。

農奴食堂握人命,幹部凶殘已成風

中共用食堂控制了農民的口糧,就握住了農民的命,誰不聽話,誰有怨言,全家扣飯。

幹部成了土皇上,生殺予奪,對社員任意打罵、扣飯、批鬥、關押、送勞改農場,很普遍。據中共湖南省委監察委員會1960年12月的一份材料披露,祁陽縣1959年以來死亡2556人,其中與幹部違法亂紀有關的928人,打死燒死56人,逼死102人,餓死216人,折磨致死554人。又據1961年春中央、省、地、縣聯合調查組對湖南湘潭縣的調查,「大躍進」以來,這個縣原作業組長以上幹部18,097人,打人的有4021人。被打群眾34,466人,扣飯餓死的400人,被打成殘疾的332人,打後流產的婦女187人,因被打和扣飯而外逃的12,676人,當場被打死的52人,打後致死的549人,打後自殺的125人。[2]

一些地區很有限的救濟糧、返銷糧發下來,就落入公共食堂,成了幹部多吃多占、搞特殊化的資本,成了幹部打擊報復社員的有力手段。社員稍有不滿,扣飯;病了不能勞動,扣飯;老弱病殘,扣飯……有些炊事員利用掌勺權力,乘機姦污婦女,幹群關係緊張到了極點。群眾被逼急了,只有報復。1960年4~6月,安徽發生食堂投毒案64起,170多人中毒,37人死亡,還發生19起食堂凶殺案,被殺大隊長、生產隊長和食堂管理員、炊事員25人[3]。公共食堂,已經成了萬民痛恨的吃人魔網。

張凱帆「大鬧無為」,毛澤東欽定右派

1959年春以來,安徽省委書記處書記、副省長張凱帆,不斷聽說無為縣「災情嚴重」和「民不聊生」,7月4日他一到無為,就有農民攔車叩頭,請求解決吃飯的問題。7月7日,張凱帆在縣委五級幹部會講話,一面要求解散食堂,一面寫信給省委,建議考慮農村食堂是否可以暫時停辦。

張凱帆要求共產風中占用社員的房屋還原,伙食還原(即解散食堂),沒收的社員自留地還原,魚塘開放(可以讓農民搞點魚蝦充飢),市場開放。到7月15日,無為縣6000多食堂被一風吹散,只有120個食堂堅決不散,為什麼不散?因為這120個食堂的幹部特別堅持黨性原則,有了公共食堂,幹部可以多吃多占(當時流行的「幹部特殊化風」),幹部和家屬不會餓死。

張凱帆在無為視察20天,被人稱為張青天。他一走,無為縣委上告省委,省委上告中央。毛澤東當時正在廬山會議上做昏頭老大,突變極左,批彭德懷之時,馬上將張凱帆定為右派。安徽開始批鬥張凱帆,牽連一切粘過「張凱帆右派路線(解散食堂)」的人,監獄爆滿,倉庫爆滿,還有一大批人無處關押,就押往臨近縣的農場。被解散的食堂,1個多月就恢復起來了,1959年底安徽農村公共食堂達到26萬個,超過了1958年。

1959年末安徽公共食堂全面恢復,開始了歷史上最悲慘時代,1960年一年時間非正常死亡人數達到210多萬,主要是被餓死的,甚至出現人吃人。[3]

16. 食堂解散,德政納諫?

不少人把取消萬惡的農奴食堂歸功於毛澤東的虛心納諫、糾左德政,而這些論調都刻意掩蓋了食堂解散的時間進程。揭開掩蓋,真相一目了然。

保應縣食堂暗散,江蘇省應停卻緩

1960年春,青黃不接之際,江蘇寶應縣餓死4萬人,省委派去的工作組向省委副書記劉順元匯報:「不解散食堂便不能遏制餓死人,建議先解散三分之一。」劉立即回答:「該解散多少就解散多少,不要定框框……要嚴格保密,對內對外都只說是『調整』,不要說『解散』。上面查問,也照這樣說,出了岔子我們共同負責吧。」

不但江蘇省委副書記劉順元下令暗散食堂,正書記江渭清從1957年,就和其他省委一起,當面委婉回絕毛澤東的「反右」指示,對公共食堂也一直反對。但是,在1961年2月,毛澤東當面指示江渭清解散江蘇的食堂時,習慣於拖延老毛指示的老江,又要緩辦,失去了挽救萬民的好機會。

朱德反調聯手,老毛殺雞儆猴

朱德一直對農村食堂唱反調,1959年6月20日,他和董必武、林楓三人聯名致電中央和毛澤東,指出食堂的嚴重問題,特別指出食堂和北方冬季農家烤火併行,浪費嚴重,建議允許農民自願加入、自願退出。這是毛在一片讚揚食堂的奉承中,首次聽到中央領導的異議。

7月23日,廬山會議上毛批判彭德懷,毛的主張是食堂「能保住三分之一」就滿意,但是決不允許全面否定,誰全面否定食堂,誰就是右派。

兩皇親告狀闖宮,顧顏面拖延調整

1960年9月,農民與公共食堂的矛盾空前激化之際,毛澤東的堂弟毛澤榮,堂表弟文東仙,這兩位50多歲的老農民,9月底直接去北京找毛澤東反映農村情況,毛的祕書連續阻撓多日之後,他們直闖中南海警衛局,這時毛才知道親戚來了。幾天後抽空接見,當毛聽到親人反映農村的諸多惡政,食堂全年吃不飽飯時,心神沉重,這是毛第一次直接聽到基層反映的實情,他也確認這是真相,知道食堂這樣辦下去不行,但是,畢竟這個「共產主義萌芽」是自己的面子,他希望通過改善幹部作風,把食堂辦好。

11月3日,毛授意下,中央下發「12條指示」到農村,仍然堅持辦好食堂,口糧只發給食堂,要求「政治到食堂,幹部下伙房」。實際上幹部一直搶著下伙房,多吃多拿。

1960年底到1961年初的農村整風整社[4],毛希望通過整頓作風辦好食堂,結果事與願違,維護了吃人的食堂制度。

大興調查,食堂成靶

1961年1月14~18日,北京召開的中共八屆九中全會,強調「12條指示」,其中有「必須堅持辦好食堂」。毛澤東說:希望1961年,成為一個調查年。會後,毛指派自己的三個祕書:陳伯達、胡喬木、田家英各帶隊分赴廣東、湖南、浙江調查農村。

2月6~8日,毛澤東南下杭州,召集東北、華北、華東、中南、西南、西北六大局的書記,以及華東各省、市委第一書記開會,聽取糾正「共產風」、「浮誇風」等「五風」的情況。華東局書記柯慶施大談食堂辦得如何好,眾人也是一片讚揚,毛澤東極為高興之際,見江蘇省委書記江渭清一言不發,就鼓勵他說話。江渭清大講食堂的弊端,毛問身邊的周恩來,以及調查農村回來的胡喬木、田家英,他們都同意江,毛指示江:「你回去以後,先把江蘇的食堂解散。」江卻擔心食堂分家不公,要緩辦,又助長了毛保留一半食堂的錯誤。

2月下旬,毛的三個調查組在廣州會合。調查組對食堂的態度,胡喬木反對,田家英曖昧(田怕被劃為右派),這再次給了毛一分保留食堂的希望。3月15~23日的廣州會議,中共制定《農村人民公社工作條例(草案)》(即農業60條),准許農民擁有自留地、搞副業,仍保留食堂,不過強調真正自願,可以一部分人辦,可以農忙時辦,特殊地方可以不辦。

眾人醒萬夫所指,毛醒悟方下指示

廣州會議後,胡喬木帶隊重回毛澤東的湖南老家,和韶山農民討論「60條」,農民不聽,一致要求散食堂。

1961年4月15日,毛澤東在長沙,他的堂侄毛華初匯報了農民全部反對食堂的調研結果。再沒有親信支持毛保留食堂了,毛才決心建立解散食堂的試點。毛華初返回韶山,胡喬木當即傳旨,農民聽到後歡呼解放,立刻執行,沒有一個因為碗筷分家不公而有怨言的,活命要緊。

毛把胡喬木的報告轉發給高層領導,中央和地方大量領導人看到動向後,也紛紛上交調查報告,一致要求解散食堂。這樣,5月15日,毛才在河北省委書記劉子厚反對食堂的報告上批示「食堂散得越快越好」,印發全國。

1961年5月21日~6月12日,北京召開中央工作會議,制定了《農村人民公社工作條例(修正草案)》,規定口糧分到個人,食堂完全自願,給食堂惡政留下了一個文字上的尾巴,給中央留面子。農民終於能得到自己勞動收穫的口糧了,有權利離開吃人的食堂了,歡呼雀躍,農奴食堂應聲瓦解。但是,中共政策上的尾巴,使一些農村留下了個別食堂,作為幹部公共食堂,延續搞特權,在餓死人還未結束的1962年,幹部們可以在他們的食堂裡喝酒吃肉,繼續中共的惡政。

這是毛澤東醒悟納諫,還是他被逼到牆角去了?先前但凡手下有一個人說食堂可留的,他都想法保留一部分。公共食堂這個共產主義萌芽、陣地,在實踐中如皇帝的新裝一樣,遭到萬民所指,百官所指,劉少奇都不穿了,任何君王這時候都不能再「穿」下去了,毛「皇帝」脫下這樣的「新裝」,還算德政?

在《第二章 守房守太微,天譴滅佛罪》說過:天象預示的人間事件,都是近期的(一年內),提前和錯後一般不超過三年。那麼,1958年的天象到1961年已滿3年,人民公社和食堂這些惡政,都應該結束了,在這時結束食堂,是必然的,不結束就是逆天大罪。如果毛澤東在第一次知道食堂真實情況的時候,就是1960年親戚闖宮告狀的時候結束食堂,那可以說是功德,但是他為了顏面沒那麼做。這順天應人的救人的功德,留給了所有實地考察、敢說真話、直言進諫的部下們。其實,敢說真話,為民擔當,救人於水火而不計私利,也正是官員在人間的修行成功之路。

歷史的成功,今日的先聲

埋葬中共農奴制度——農村公共食堂惡政,這個歷史性的成功,是給當今的鮮明警醒。而今中共腐敗成風、專制弄權、迫害信仰、迫害上訪、迫害人權,很多人幻想著出個包青天,或者中共自己瓦解,或者外來力量把中共掀翻。這個想法在當今末劫這個特殊的歷史階段,不適用。用「西遊記」作比喻,就像取經僧遇到魔難不往前走了,有難關不闖了,不但坐等著,還袖手旁觀魔亂人間,盼著外來力量把魔難剷平,或者魔王大發慈悲變好,再從從容走上取經路,這不是笑話麼?

其實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在人間的修行。如何才能破除魔難、踏平坎坷呢?歷史給出了借鑑:毛澤東被小人的謊言迷惑,等他周圍人基本都明白了,都敢講真話反對食堂了,他才能明白;而他周圍的人,也是一方大員或者部門老大,他們的明白,也是被周圍眾多明白人喚醒的(除非極個別特別清醒理智的)。所以說,眾生的覺醒、主流社會的覺醒,是前提。當然,也不排除像闖宮告狀的那兩個毛皇親那樣,直接喚醒天子,哪怕喚醒一半,也是歷史性的大功德。

17. 千古大罪,暴政為最

一說大饑荒餓死人,有人就強調農村公共食堂的失誤,那只是一個表象而已。大躍進餓死人的慘劇,並沒有因為1961年食堂解散而終止,1962年還在死人。主要的原因,是中共的橫征暴斂、大搶糧、壓農村保城市、高出口、基本不救濟。

惡政:壓榨農民,發展城市和工業

中共建政後,為了迅速實現工業化,對農民高度剝削。除了高額的無償交公糧的部分,中央的統購糧,要壓低價格,而工業產品(農具、生活用品等)卻抬高價格,實行工農業產品價格的剪刀差,榨取農民的錢去發展工業。

大躍進時,農村公共食堂推行的中共特色的農奴制度泛濫全國,農村、城市的口糧,都由中共支配,先城市後農村。這就是大饑荒時,城市餓死人少且分散的原因,這樣才能保證中共統治的穩定。

圖69-2:大躍進大饑荒時,赤足的廣州市民在垃圾堆裡翻找能吃的東西。(公有領域)

1961年河北省把農村每人口糧降低,說「吃4兩是馬列主義」,張家口的蔚縣為了「更馬列主義」,給農民降為3兩,結果餓死者暴增。[5]河北省餓死人還是少的,根據曹樹基研究,河北省餓死61萬,全國排名第13[6],可見很多省還不如河北。

從基本不救濟到救濟不力

河北省委派人去蔚縣調查,發現死人暴漲,是因為每天只給3兩糧,而蔚縣的陽原片(後來陽原片從蔚縣分離,成為現在的原陽縣)餓死人很少,調查發現,情況最好的是東城公社,因為書記武萬升擔著巨大的風險,祕密開會並決定:從公社掌握的國家糧食儲備中給全社每人分10斤,增產隊分15斤,分到個人藏在家中。周圍公社聞風而動。這10斤糧食,確保冬天基本沒餓死人。

這裡再一次印證了,大饑荒餓死人不是沒糧吃,是有糧食但基本不救濟。

早期是根本不救濟,如前面講的河南信陽縣,國家糧庫就在信陽,那些存糧能為信陽和周圍地區的百姓保命。很多百姓在糧庫外邊,喊著「毛主席救救我們!」等著放糧救濟,直到餓死。

當時哄搶糧食事件很多。據安徽省公安廳給省委的一份敵情、社情報告:僅1960年12月至1961年2月兩個多月時間內,全省共發生哄搶國家糧庫事件847起,被搶走的糧食180萬斤。1960年12月27日一天,就發生哄搶糧食事件28起,在搶糧過程中發生暴力衝突,哄搶者在遇到阻攔情況下行凶殺人,有26名社隊幹部和糧庫管理員被殺死。(安徽省)三年中因「鬧糧」而被逮捕判刑者7000餘人,絕大多數是農民。[3]

極個別敢冒天膽開倉放糧的,如前面講到的張樹藩,都被記錄下來傳頌,可是太少了。還有大家熟悉的山藥蛋派作家趙樹理,大饑荒時,他在山西陽城縣,擔任書記處書記。他不顧「右傾」的壓力,堅請上級撥糧,而後及時分發,救了不少人。趙在幾年後的文化大革命中被鬥爭、整死前,有人到陽城縣去收集趙的「罪行」,老百姓說:「要不是趙樹理,我們早餓死了。」

後期確實有少量的救濟,但救濟不力。還有些極左的老大認為救濟戳破了自己的豐收政績,拒不接受。1960年春江蘇寶應縣餓死4萬人,江蘇省委書記江渭清說出了直接原因:保應縣委書記徐向東「死官僚主義,省裡撥給他糧食他不要」。

欲蓋彌彰,惡政曝光

現在還有人給大饑荒時期中共救濟不力辯護,如安徽省一篇官方文獻說:「對1959年底,全省糧食庫存只有區區3億斤,1960年降到2.64億斤,1961年2.69億斤。就是把這些糧食全部分給農民,每人不到10斤,最多維持1個月的生活。」[3]

這就是說,安徽省的糧庫一直有糧,都能平均分給全省農民近10斤糧食,省委以為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沒動。

該文有意無意在混淆一個概念,就是上述安徽省的糧庫,是省的商品周轉糧,而不是國家的戰略儲備糧,國家的戰略儲備糧是絕密,不能公開,省裡也無權調撥的,只有中央大頭們可以動。那些省裡可以支配的商品周轉糧,省裡可以調配,卻以糧食太少不解決問題為由,扣著沒有動,只是用這些糧以外的糧食,做了些微的局部發糧。

其實,自古賑災,從來沒有說要把糧食平均分散各地的,都是救一個地方,再救一個地方,先把眼前災民救下來再做下一步,遠處實在救不到的就沒辦法了,至少能把周圍地區的百姓救活。

上面官方文獻說「每人不到10斤,最多維持1個月的生活,」也不符合實際,像張家口蔚縣原陽片東城公社那樣,每人偷發10斤糧,加上還能得到的每人每天4兩「馬列主義糧」,能活過張家口寒冷的冬天。在安徽,人均10斤糧,加上每天配給的幾兩口糧,必然能讓農民活過青黃不接的春天,加上野菜就能挺到夏收、秋收,有力氣播種就有下一季糧食,就活命了。

可見,安徽省委扣住幾億斤商品糧不用於賑濟災民,理由不過是藉口。

餓死人,中共繼續搶農民

中共大搶糧造成的大饑荒,遍及華夏,普遍餓死人時,中共依然在高額徵糧。

還以安徽省為例,「1958年糧食總產量為176.90億斤,可省委卻向中央報告吹噓為320.39億斤,浮誇81.11%,安排徵購90億斤,還允許20%的機動徵購數。可現實是殘酷的,這一徵購計劃無法完成,因為按照計劃徵購就意味著有些公共食堂馬上斷炊。所以實際徵購69.68億斤,占糧食總產量的39.4%,」[3]扣除種子糧、飼料,每天不到1斤口糧。加上食堂幹部多吃多拿,農民餓死77萬人[7]。

「1959年糧食總產量繼續大幅度減少至140.2億斤,向中央上報350.04億斤,浮誇149.67%,徵購70.93億斤,占糧食總產量的50.6%……其中有16個縣徵購量占總產量60%以上,宣城地區高達82%。」[3]扣除種子、飼料,人均口糧每天4兩多,按河北省的標準,安徽省農民都快成為「馬列主義者」了,而且是全年都這樣,加上食堂幹部多吃多拿,能不大量「去見馬克思」?結果餓死301萬[7]。

「1960年糧食總產繼續下降,為134.92億斤,上報150.42億斤。由於饑荒蔓延,大量出現餓、病、逃、荒、死的狀況,糧食徵購量有所減少,為49.74億斤,比上年徵購減少29.87%,但仍占總產量36.9%……」[3]。扣除種子、飼料,人均口糧低於1958年近10%,餓死人繼續。

到1961年解散食堂時,糧食已經所剩無幾,安徽有些農民拿到家的糧食,平均每人每天幾兩[3],都向河北的「馬列主義」看齊了,有的地方已經無糧可發,農民只有在家等死。

糧食追去向,惡政再曝光

徵收的糧食去了哪裡?都到了城市給城裡人了麼?不是。從陸續解密的文件中可以看到,糧食去向有:(1)城市人民口糧;(2)出口創匯,購買工業設備、原料;(3)換外匯,研製原子彈;(4)國際上買黃金,中共增加硬通貨儲備;(5)戰備糧,防止台灣打過來;(6)援助外國;(7)提前給蘇聯還債,這部分比例最小。是救濟農民,還是犧牲農民?一目了然。

《面具後面的周恩來》一書揭露:1959~1961年大饑荒餓死人、人吃人、人吃屍體大量出現時,周恩來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向蘇聯及其東歐衛星國(當時歐洲由共產黨執政的9個國家,後來這幾國的共產黨統治全部瓦解)廉價出口糧食474萬噸[8]。中央有人提出拋售黃金買糧食,周恩來斷然否決,說當今國際黃金價格正低,應該大量買進,結果又拋售糧食,買進黃金。

1964年12月31日,周恩來在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作的《政府工作報告》中說:在經濟困難時期(指1958~1962年的大饑荒),「我們不但沒有借一文錢外債,而且把過去的外債基本還清了,我們欠蘇聯各項借款和應付利息共計14.06億新盧布,已經按期償還了13.89億新盧布,剩下尾數1700萬新盧布我們已向蘇聯提出,用今年對蘇貿易的順差中的一部分來提前還清。不僅如此,我們還拿出比這個時期償還外債數額要大得多的資金和物資,支援社會主義國家和民族主義國家。」

1958年糧食出口288.34萬噸(57.7億斤),1959年糧食出口增加到415.75萬噸(83.15億斤),還出口花生油、鮮蛋、活豬、凍豬肉,活牛、家禽、凍家禽、水產品,還有各種水果。

中華大地餓殍遍地,中共宣傳毛主席體恤百姓,不吃紅燒肉了。據毛的幼女李訥回憶,毛確實有一段時間不吃肉,只吃菜,中南海也搞過一陣子定量吃飯,毛也營養不良浮腫了。但是,後來就改善伙食了。《毛澤東遺物事典》記載:「1961年4月26日(註:大饑荒餓死人的大潮1961年秋收才回落,1962年一些地方還在餓死人),幾位工作人員會同廚師為毛澤東精心訂製了一份西菜、兩菜湯菜譜。從保存下來的西餐菜譜來看,內容儘管談不上十分豐富……包括七大西菜系列,即魚蝦類、雞類、鴨類、豬肉、羊肉類、牛肉類、湯類……1961年4月制訂的西餐菜譜中包括下列這些異國風味的魚蝦:蒸魚卜丁、鐵扒桂魚、煎(炸)桂魚、軟炸桂魚、烤魚青、莫斯科紅烤魚、吉士百烤魚、烤青菜魚、菠蘭煮魚、鐵扒大蝦、烤蝦圭、蝦麵盒、炸大蝦、咖哩大蝦、罐燜大蝦、軟炸大蝦、生菜大蝦等等」。[9]

其他高官,雖然低調,但是他們曾經炫耀的自家專用的名廚並沒有變,什麼溥儀的皇家廚師,大軍閥某某的廚師,某某大飯店的廚師……

「舊社會」的仁政,「新社會」的暴政

中共說它的統治是人民當家作主的新社會,中國古代是「吃人的舊社會」。但是,古代發生饑荒的地方,都要減免稅賦,饑荒嚴重要開倉放糧,或者運糧救濟。連年餓死那麼多人,中央調查不力,問責不力,救濟非常遲緩、不力,3~4年大饑荒,餓死4000萬,中共高額徵糧、出口竟然一直沒停過,連年從農民口中高額奪糧,餓死也要交高額公糧,殘暴程度曠古絕今。

18. 深入問責尋天理,天人對比見天機

圖69-3:1958年金守牛、水守斗尾的天象,都預示人間大饑,水守尾的劫數更重,達到人相食的程度。(古金提供)

先看1958年三大天象,在《乙巳占》中講述的天意是如何應驗的。

金星守牛天象的應驗

「守牛宿,天下運糧車急行」,應驗,大饑荒中共年年大搶糧,極少救濟。

「大人物擔憂眾人的生死」,應驗。

「關梁阻塞」,應驗。中共禁止農民外出,1959年還頒布法律嚴懲盲流。

「民飢,有自賣者」,應驗。農民為多得幾粒粥中米,出賣人格巴結食堂掌勺的,很多婦女為了活命,被迫賣身給他們或者公社幹部。

「金守牛,兵革並起,期六十日」,應驗。這是在戰爭天象下,中共向人民發動的又一場屠殺人民的戰爭,謊言誘騙加凶殘奪糧,把人民推向死亡的深淵。金星1958年1月31日進入牛宿,1957年12月2日,劉少奇首次在國內公開宣布:鋼鐵15年趕上或者超過英國,前移恰好是第60日。

圖69-4:1958年金星逆行守牛宿天象(示金星逆行進入牛宿的時間)。(古金提供)

「將軍失其眾,有破軍殺將」,應驗。像張凱帆那樣的為民擔當的大員,就是這場戰爭中的名將,跟隨他解散無為縣6000食堂的所有大小幹部,那是他的部眾,都被抓起來迫害,監牢、倉庫都關滿人,剩下的捆成長串押往外縣農場。這樣中流砥柱的名將有好多,如前面講的開倉放糧的張樹藩、化解反瞞產惡政示範全國的趙紫陽、祕密解散食堂的劉順元等等。大將彭德懷舊命當死,卻再次延壽。為什麼?認真讀過本系列的讀者,可能會猜個八九不離十。

「妖言無已」,應驗,當時中共的宣傳,都是毀人的妖言,漫天遍地。

「國有大兵,將軍為亂,大人憂」,老毛的部下鐵腕推動運動,共產風、浮誇風、大煉鋼鐵、豐產不收,老毛擔憂。

「國易政」[10],應驗,後文述。

水星順守斗逆守尾的應驗

「水守尾,大飢,人相食」,應驗。古代大饑荒人民「易子而食」,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各家換著吃。而在中共殘酷統治下,有人偷著吃屍體,也有人不敢「易子而食」怕被抓,偷著吃自己孩子。

「君子賣子」,應驗過度,農民窮得沒有錢、無法買東西,也賣不出東西。太多人不忍吃自己的孩子,又不忍看著娃餓死家中,把孩子們趕到街上流浪,任其自生自滅。

「民異其國」,應驗過度。除了內地的逃荒,逃離分野國,還約有6萬新疆饑民逃到前蘇聯。1960年,雲南省委書記閻紅彥說:「邊疆跑人多,震動很大」,「跑人問題,跑了那麼多人……」[11]大批飢餓的廣東人逃往香港,從水路泅渡,陸路潛行,廣東省委書記陶鑄再出鐵腕,軍警隊用警犬和子彈對付逃亡者,當時活躍的200多個「拉屍佬」中,有人最多一天拉出、掩埋過50人(被中共軍警擊斃),其中竟然4個是自己的親人。後來陶鑄良心發現,不再開槍捆綁,圍捕也放鬆了。[12]

「後宮有被忽略、罷免者,妃后亂」,當時很多高官給毛澤東進獻美女以求「上進」,後宮很亂,四十多歲的江青已經靠邊站了。

「水守斗進入斗宿中間,大臣被殺」,天人錯位,彭德懷再次延壽。

「水守斗,有兵,易政改朔」,應驗。

「水留南斗,所守的分野國有屠殺之災」[13],應驗過分,搶糧大饑荒,實際是中共的大屠殺,泛濫全國。

「水守斗,白而大,裂地,相賄賂為利」,同樣應驗,地球距離太陽,1月近7月遠,所以1957年12月16日水星守斗時,水星大,大一般都發白。以美女賄賂毛和中央領導的,得利。飢餓的百姓還剩下什麼能賄賂呢?不少農村婦女被逼以身賄賂農村幹部甚至食堂掌握粥勺的,以求多給一點飯。裂地?颳共產風,無償沒收了農民的最後一塊自留地,全國土地的變革。

四星聚箕斗的應驗

圖69-1:1958年1月31日天象,木金土火四星聚,預示天下大動盪,小人得逞。(古金提供)

見圖69-1,1958年1月31日木金土火四星聚於斗宿、箕宿,30度以內。斗宿分野在吳越,箕宿分野與尾宿一樣,都在燕地。這兩地的天劫,被中共逆天泛濫全國。

《乙巳占》:「四星若合,是大動盪,對應的分野國,戰爭、死喪爆發,正人君子擔憂,小人大行其道。」[14]應驗。

天罰清算看天理,誰做誰擔抹不去

一直有讀者在問:大躍進、大搶糧、大饑荒,中共幹的壞事,為什麼要數千萬農民承擔?

總體講:這是中共在三大戰爭天象下,對人民發動的戰爭,極為逆天,是中共殺農民保原子彈、保戰備糧,拚命外援、買黃金儲備,以維護他的統治。是中共欠下的一筆天大的血債,前無古人。

另一方面看,在《第66章 水守斗牛金守牛,土改鎮反殺未休》中講,中共土改、鎮壓,兩大逆天運動,帶領廣大農民參與其中,農民分得土地,同時也分擔中共的血債。那是必然要償還的。而且,大躍進之初,農民也是有一定責任的。誰做的壞事誰承擔,這是天理。大躍進浮誇風那些始作俑者,是農村幹部和幫手農民,他們要邀功得利,畝產萬斤照片上的那些農民,他們在欺騙全國人,其他農民也睜一眼閉一眼,因為造假者得好處,大家跟著分。所以,哪裡極左浮誇嚴重,哪裡饑荒就嚴重、死人就多。

而劉少奇等毫無種地經驗的中央領導,完全是被騙的——如果浮誇的產量真實,劉少奇推動的高產宣傳就無可厚非。所以,劉少奇等只承擔失察之罪、橫徵暴斂之罪。可是,失察、強徵之罪都是很大,因為失察,浮誇才泛濫全國,讓農民競相效尤。因為失察,按虛誇的大豐收的總量和高比例徵糧,奪了農民的口糧,造成餓死4000萬人的千古悲劇。

讀到這裡,大家可能明白了,為什麼我們一開始說,「餓死4000萬人的大罪,主要責任還真算不到毛的頭上」。如果完全按毛澤東定下的方式在工業、農業上的「毛式大躍進」,不會餓死人,毛要搞實事求是的大躍進,基本不會禍國殃民。而劉少奇掌管的政府機構,搞了另一套極左的「劉式大躍進」,一手推起來的極左的大煉鋼鐵、人民公社、公共食堂、共產風、浮誇風、窮過渡,這些極左毛一直在盡全力糾正,可是沒人聽毛的。所以,天象人間之判,主要責任在掌握了國家實權的劉少奇身上,那時劉是天象承認的真正的天子。

如此可見,極左的「劉式浮誇大躍進」,是大躍進一系列大劫的直接原因。但是,如果追責劉少奇,劉領導下的鄧小平為首的一代、兩代領導人,都有責任,天大的罪責,沒人願意背,沒人敢背。所以,中共總結歷史,一句「大躍進是毛澤東等高層發動的」,要徹底否定,一個「等」字,黑鍋就都給了毛,別人都乾淨了。

而劉少奇的可貴之處,在於他在廬山會議後,又以國家主席身分掌握國家實權,又成為實權天子後,在四清運動之前,是清醒理智的,共產幽靈那條赤龍,再想全面干擾他很難了,劉開始系統糾正大躍進的各項錯誤,不再按照舊命裡的中共天子的宿命,沒有繼續被赤龍帶動著害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天罰是公平的,人間掩蓋歷史真相,但是掩蓋不住天象。1958年的8年後,1966年再次出現金星逆行守牛的天象時,文革驟起,天罰直指劉主席,劉少奇延壽3年。但是1969年熒惑守房,這個對天子的大天譴,劉躲不過去了,這些後文再講。

圖69-5:1969年天象:火星逆行守房宿,劉少奇應了天子之劫,有延壽。(古金提供)

那麼,為什麼那些極左的造假害人的各級幹部,浮誇造假、奪糧搜刮、多吃多拿,罪業極大,卻在大劫中沒遭天譴呢?答案在圖69-1的天象中,四星大盪小人逞凶,人間小人得勢,他們尚不在劫。可是天理昭昭,到文革百姓造反的時候,有血債的幹部基本都沒逃掉,對他們的天罰,在那個時候。

看到這裡,當今世人該清醒了。天道公平,天譴降給誰,亂中有序,絕不會錯。人怎麼巧妙地推脫,也推不掉。當今殘害百姓、迫害信仰的從上到下的各級官和吏,想把罪責都推給前任「天子」江澤民,推不了,天不認。前任天子江澤民當然要承擔他的罪業,而且已是罪不容誅,歷來天子都要負總責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在執行迫害政策、實施迫害的、不知悔過彌補的人,不但要為自己的實際行為負責,還得背負中共天大的歷史罪業。生命可貴,劫數不遠,回頭是岸。

(未完,待續)

注釋:

[1]金方隆,《我親歷的「城市人民公社」運動始末》,《文史天地》,2014:(1)。
[2]羅平漢,《農村人民公社史》,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3]尹曙生,《產糧大省為何餓死人》,《炎黃春秋》,2016:(4)
[4]羅平漢,《1960年底到1961年初的農村整風整社》,《現代哲學》,2009:(6)
[5]楊繼繩,《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香港天地圖書公司,2008年5月第一版。
[6]曹樹基,《大饑荒:1959-1961年的中國人口》,香港國際時代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版。
[7]按安徽的官方文獻的1958~1960這些數字,能算出1958年農民2903.3萬人,1959年2825.9萬人,1960年2524.9萬人。1958年減少77.4萬,1959減少301萬。當時全國缺糧,逃荒的結果基本也是餓死在道上,所以基本都是餓死的。
[8]鄭義,《面具後面的周恩來》,文化藝術出版社(香港),2008年10月版。
[9]韶山毛澤東同志紀念館,《毛澤東遺物事典》,紅旗出版社,1996年版。
[10]《乙巳占》:「金入牛,為天下牛車有急行。金入牛,留守之,大人憂死,將軍失其眾,關梁阻塞,民飢,有自賣者。金守牛,兵革並起,期六十日。又曰:妖言無已。金犯守牛,國有大兵,將軍為亂,大人憂,國易政。金犯牽牛,留守之,為有破軍殺將。」
[11]《光明磊落、耿直剛強—閻紅彥傳》,《春風化雨集(上)》,群眾出版社,1981年版。
[12]陳秉安,《大逃港》,廣東人民出版社,2010年7月第一版。
[13]《乙巳占》:「水守尾箕,後宮有省罷者。一曰:後宮有罪者。水守尾,大飢,人相食,民異其國,君子賣子,妃后亂。」
[14]《乙巳占》:「四星若合,是為大盪,其國兵喪並起,君子憂,小人流。」@*#

點閱《逆天而為痛悔遲:453-2018年天象揭祕》相關連載文章。

責任編輯:王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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