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舊金山的無家可歸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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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11月13日訊】(大紀元專欄作家David Parker撰文/曲志卓編譯)(接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第四部分)對大自然的恐懼,對自由經濟的恐懼,對控制的渴望,對大政府的渴望,這是左傾進步主義的根源,這不是開國元勛們所設想的。

對超出人類理解範圍的恐懼,對不得不訴諸抽象,將巨大的複雜問題簡化為簡單的好壞、黑白的普遍性的恐懼,是阻止進步人士採取強有力的行動來解決社會問題的原因,例如無家可歸者的問題,向他們扔了錢之後,就算完成了任務。注重細節,以低聲下氣和廉價同情心來處理生活問題的自由派精英,就像今天的公立學校教師一樣,無法採取堅定嚴格的立場。例如,在無家可歸或課堂紀律方面,我們需要嚴厲的愛。

然而,從複雜事物中抽象出簡單事實是科學的本質。由於宇宙難以理解,如果沒有普遍性,我們就無法運作。例如,宇宙只是恆星的集合,而人類只是自然界中的動物,基因在太空中漂流。

當有人提到他將努力與自然和諧相處時,尼采回答說:「你認為你是誰?你不能以任何其它方式生活。」

這就是我們的指南:自然——我們要明白的是,自然界中沒有一個物種會讓一個成員告訴另一個成員該做什麼。蜂群不是一個社區。每隻蜜蜂都知道該怎麼做:製作蜂蜜,守護蜂王。如果一隻熊撞倒了巢穴,它們就會蜂擁而至並試圖殺死它,之後蜜蜂會尋找新的地點。沒有蜜蜂告訴另一隻蜜蜂該做什麼,它們知道該怎麼做,這已經編碼在它們的基因中。

人類也是如此。成年人教他們的孩子如何生存,然後送他們上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就像蜜蜂一樣,為了生存而追求自身利益的人類會自然而然地創造社會,比人類通過設計所能做到的任何事情都要好。(亞當‧斯密,看不見的手),只要人類繼續適應環境。(查爾斯‧達爾文,適者生存)。

社會主義,經濟計劃,是一種極其不正確的適應方式,那不是生活應有的方式。文明、金錢、財產、語言,都是自發演變的。試錯,這就是上帝創造宇宙的方式。沒有計劃。

但對於左傾進步主義者來說,這種想法過於簡單了。所以,讓左傾人士負責,讓我們看看會發生什麼。結果就是舊金山。無家可歸者之所以在那裡,是因為美國公民自由聯盟保護他們拒絕治療或保護的自由。這就是左傾進步主義。

拒絕治癒?

以下摘錄自喬納森‧羅森 (Jonathan Rosen)於2023年5月發表在《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上的《美國瘋狂》(American Madness)一文,意思是:

「吉姆‧奧康奈爾(Jim O’Connell)是波士頓無家可歸者醫療保健的創始醫生。他講述了一個他花了很多年在街上照顧的女人的故事。該女士經常處於精神病的邊緣,但是奧康奈爾決心尊重她的自主權和尊嚴,所以從未讓她住院。最後,警察幫他這樣做了。出院後,她精神穩定,轉而尋求其它援助機構,生活慢慢恢復了平衡,又重新開始工作,最終加入了一個組織的董事會。該組織贊助了她和奧康奈爾多年後重聚的活動。當那位女士看見他,就說:『你這個混蛋!你把我丟在街上十年。如果我流血了,你會收留我。但我的大腦出了問題,你就把我丟在外面了。』」

這就是一個例子。左傾進步人士不敢作決定。但是,當左傾進步人士真的很緊張時,他們會做出非常糟糕的決定,例如「不惜一切代價停止所有二氧化碳排放」,或者,「相信科學家,因為他們之間的共識是一致的」(但這種共識僅限於那些被問到的人)。

真的嗎?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迫使他們的一位保守派科學家辭職(因為這位科學家要求展開討論)。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環境研究負責人宣布,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全球變暖是人為的,大氣中二氧化碳的增加也不是全球變暖的原因。綠色和平組織的創始人辭職,是因為該組織激進的立場讓他覺得自己不再屬於它。

共識不是科學。當整個IPPC和所有大學環境研究項目完全由左傾進步人士組成時,這就是黨派政治。左傾進步人士對未來如此恐懼。他們緊緊抓住阿爾‧戈爾(Al Gore)的「難以驗證的證據」(Inconvenient Proof),用他著名的「氣候反常」圖表顯示二氧化碳的上升是全球變暖的原因。徹頭徹尾的不誠實。

「難以忽視的真相」是,我們生活在二氧化碳排放量的歷史最低時期。如果將圖表向前推到多年前的北極變暖和冰河時代,你會看到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比現在高出10倍。

綿羊會跟隨領頭羊摔下懸崖,人類也會。當其他人不知所措的時候,跟隨一個有想法的人,這是一個聰明的生存策略。它編碼在我們的基因中。但這不是聰明的科學。追隨一位領導者,因為沒有人有更好的主意?這是宗教。

我們之所以有公立學校,是因為托馬斯‧傑斐遜警告說,如果我們不教公民閱讀、做數學、了解歷史和獨立思考,美國將失去民主。公民不會認識到威脅,從而結束威脅。他們也不會承認並結束糟糕的科學,那種基於共識而不是證據的科學。

嬰兒潮一代是我們唯一的希望。自1952年以來,第一代56至74歲的人中共和黨人占多數,對於年輕時是自由主義的一代人來說,這是一個驚人的演變。今天的嬰兒潮一代與更自由的千禧一代和Z世代之間的代溝是巨大的。[珍‧特溫格博士(Jean Twenge),《世代:Z世代、千禧一代、X世代、嬰兒潮一代和沉默者之間的真正區別——以及它們對美國未來的意味著什麼》(Generations: The Real Differences Between Gen Z, Millennials, Gen X, Boomers, and Silents—and What They Mean for America’s Future)。]

根據特溫格女士的說法,你的行為方式更多地受你出生時代的影響,而不是受你從家人那裡學到的東西影響。

作者簡介:

大衛‧帕克(David Parker)是舊金山的投資者、作家、爵士音樂家和教育家。他的著作《收入與財富》(Income and Wealth)和《舊金山保守派》(A San Francisco Conservative)探討了政府、歷史和經濟領域的重要話題,提供了適時的歷史視角。他的文章發表在《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和《金融時報》(The Financial Times)上。

原文「San Francisco’s Homeless, Part V」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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