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親歷疫苗傷害 拍紀錄片籲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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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6月15日訊】(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

詹妮弗‧夏普:有人特意告訴我,你的經歷只是你的個人感受,所以你談論這件事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因為你可能會讓人們不去打疫苗,你可能要為他們的死負責。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什麼時候說真話都不行了?

楊傑凱:今天的嘉賓是電影製作人詹妮弗‧夏普(Jennifer Sharp),她是接種中共病毒(新冠病毒)基因疫苗的受害者,並接觸了其他有過類似現實經歷的人。她拍攝了紀錄片《親歷記》(Anecdotals)。

詹妮弗‧夏普:很多人去看醫生時發現,他們甚至不能告訴醫生自己這是疫苗反應,然後他們就會得到更好的照顧。實際上,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想不去拍這部影片。我想,本來可能有人想僱我做他們影片的導演,然後會說,哦,這個導演是反對疫苗的,算了,我們別僱用她了。但最後我知道,我拍這部影片是拍對了。

楊傑凱: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因接種COVID疫苗受到傷害 但不被允許談論

楊傑凱:詹妮弗‧夏普,很高興請你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夏普:謝謝,很高興來到這裡。

楊傑凱:讓我們言歸正傳。當我念出來「安全、有效」這兩個詞時,你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夏普:疫苗,新冠病毒疫苗。顯然,這就像是一種操縱。

楊傑凱:好,操縱?是對疫苗的操縱還是對訊息的操縱?

夏普:訊息,宣傳語,訊息。這很好笑,因為當我在疫情開始,第一次聽到「安全、有效」時,我沒有把它和什麼宣傳語聯繫起來。我想,哦,他們當然是在說安全有效,因為他們必須這樣說。但隨著我聽到越來越多的人,他們都說同樣的話,安全有效,安全有效,名人、電視主持人,很多人。然後我就想,等等,這實際上是一種操縱了,因為那不是……就像有人告訴我們怎麼說。

楊傑凱:好,你製作了這部非常、非常精采的,有時令人心碎的影片《親歷記》,你經歷了一段相當長的過程。就像你說的,以前從沒有真正想到這些事,沒想太多,沒想到要和很多不得不思考此事的人進行溝通,你是怎麼走過來的?

夏普:這個過程說慢也慢,說快也快。我認為我一直是一個質疑、質疑、問問題的人,像我小時候,做正誤選擇題時我總是很吃力。但我接種了……基本上講,是因為我出現了疫苗傷害問題。我打了疫苗,遭遇了疫苗傷害,我打不了第二針了。這樣一來社會開始排斥我了,主流開始排斥我了。主流是說它「安全、有效」。主流說去打疫苗吧,要活下去就必須打疫苗,否則就活不了了。然後我就想,等等,他們說的不是我,我不能打疫苗了。

我開始真正質疑這一切,當我被告知不能談論自己的反應,有人告訴我這是不負責任、不道德的。有人特意告訴我,你的經歷只是個人感受,只是個人體會,所以你談論這件事是不負責任的,因為你可能阻止人們去接種疫苗,你可能要為他們的死負責。那是我第一次想,什麼時候說真話都不行了?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說句真話都不行了?

楊傑凱:你剛才說的話讓我想到,風險效益分析是完全失去了。相當於說,有人告訴你,如果你建議,甚至是暗示這種疫苗可能有危害,也許有人就不打疫苗了。對吧?這就像人人都應該接種疫苗。這是先驗假設。沒有想到說,可能還有另一面,會存在風險。就像對待任何疫苗一樣,風險效益分析真的完全消失了。是否有一個時刻,你意識到了這一點?

夏普:有的,當我開始告訴人們我的反應時,他們真的會……從我剛有反應的時候就出現了,因為我會說,哦,我打了某某疫苗,身體出現一種反應。他們會說,哦,這很罕見。就像「哇,很遺憾你出現了反應。少數人會這樣。當然會發生,我們知道疫苗反應會發生,我們知道它們很罕見。」就這樣,你怎麼知道它們很罕見呢?因為沒有人在跟蹤我的情況,我的數據哪都沒有。我是說,我是在「疫苗不良事件通報系統」(VAERS)上輸入的。但了解了足夠的信息後,「疫苗不良事件通報系統」上出現了足夠多的事實後,他們就開始不重視該系統了。所以沒有人研究我,沒有人打電話給我,沒有人給我群組裡的任何人打電話。那麼我們怎麼知道它很少見呢?所以我常常看到人們這些機械式的反應:哦,這很少見呀。

出現嚴重副作用 還看到有人情況更糟 決定拍攝相關紀錄片

楊傑凱: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稍微多談一下嗎?

夏普:好的。我打了疫苗的當天晚上,我出現了反應。身體的左側,我的左臉、左臂、左腿感覺好似針扎一樣,左腳踝、左膝蓋腫脹,走路會疼痛。我半夜醒來,出汗出得床都濕了。我打電話給我媽媽說,我感覺面部都沒知覺了,這很奇怪,就像你手摸上去沒感覺一樣……前六週是最糟透的,之後情況開始慢慢地好轉。所以我真的很幸運。但這讓我成為一個支持組織的一員,成為這個組織的一員後,我看到有些人情況更糟糕。有的人失去了房子、有的人無家可歸、有的人失去了工作,他們得不到幫助、得不到認可。在支持小組裡我非常吃驚,每天都有人說:我的生活該怎麼辦?怎麼開啟我的新生活?自從我打了疫苗後,一切都崩潰了,這太可怕了。

這些都是真人真事,人們討論來討論去,但都沒轍。所以不管怎樣吧,我就在這個組織裡,而我的情況還沒有大多數人那麼糟。但我認為,作為一名電影製作人,我受到了觸動,也能夠接觸到這個群體,並有精力去製作一部影片。因為如果我的情況和這些人一樣糟糕,我不會有精力把這件事做起來。

但我仍然……到3月差不多兩年了,事實上,上週我的病情突然嚴重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致力於這部影片,壓力太大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之前的三個晚上,我無法入睡,我很痛,左側身體,我整個左臂,我整個左腿,就像過電一樣。就像當你睡著的時候,你的腿也睡著了,然後它醒來了,當它醒來的時候,它就嗡嗡作響,那就像……啊,真的很痛。我整個左臂都這樣,整個左腿持續了五個小時,我無法入睡。那發生在四個晚上之前。第二天晚上,我也出現了同樣狀況,但換了不同的痛法。那次更多的是針扎感,就像刺痛。所以,有時候我會想去除那種刺痛感,我會說,哦,有一根針,或者這裡會有一根刺。那就像,如果我不這樣做,那就像,就像某人……所以我仍然出現……這是過去的四天,我的手掌也很癢。所以我說我的情況沒那麼糟。說沒那麼糟是因為我看到過更糟糕的,但仍然這樣活著。我就想:我是患上多發性硬化症了嗎?或者帕金森病,或者我的神經出什麼問題了?我不知道。而這已經是兩年後了,仍然如此,但是我身體完全可以自理。我能拍一部影片。這些事我都能做。所以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所以我淡化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但事實上像我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他們有這些隨機的神經系統故障,很多人甚至不知情,他們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疫苗反應。

我們繼續對影片《親歷記》導演詹妮弗‧夏普的採訪。

親朋、醫療界、社會都忽視和否認疫苗傷害

楊傑凱:現在我不禁想起影片中有一位醫療從業者,描述過這種被拋棄的感覺。這裡面帶有整個社會的因素,我很想談談這點,因為基本上任何受這些疫苗影響的人,要麼經歷受傷害,要麼乾脆決定不打疫苗了。

夏普:是。

楊傑凱:或者在很多很多這樣的例子中,他們必須面對這個奇怪的社會現實。

夏普:是的,拋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詞。你以為你是某社會中的一員,但你被拋棄了。就像你說的,即便如果你的選擇只是不打疫苗,當強制令來臨時,主流社會的每個人都在想,哦,是的。就連唐‧雷蒙(Don Lemon,CNN前主播)都說,這在影片裡有,如果你不配合,你活該被拋棄,你活該被拋棄。

CNN視頻

唐‧雷蒙:那些沒有打疫苗的人,那些相信互聯網上的謊言、不相信科學的人,是時候讓他們羞愧了。還有什麼?或者拋下他們。

視頻結束

夏普:然後我會告訴人們,好吧,我實際上打了疫苗,但第二針我打不了了。所以我不是不打,事實上我對此也沒什麼問題。所以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把自己和主動不打疫苗的人分開。但在和那些很挑釁的人們進行交談時,我可以對他們說,嘿,我實際上是接種了疫苗的,你應該對我有同情心。他們的同情心大概也就10秒鍾吧,「哦,我很遺憾,你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另外,你下週能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嗎?哦對了,你是不被允許的,你沒有疫苗卡,你不能去餐廳。抱歉。」就像我本來經常被邀請參加各種活動的,現在不允許我去那家餐廳了。我住在洛杉磯。有人曾邀請我參加兩三個活動。我說,我不被允許參加。然後他們會說,「真的嗎?」我說,「你有沒有注意到現在有很多人不被允許參與社交活動?」他們會說,「哦,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點。嗯,那太糟糕了。」然後他們繼續過自己的日子。在那一刻,他們在乎了或者感興趣了,但他們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說,嘿,這麼搞錯了,並表明自己的立場。

希望通過影片 展示受害者的故事和困境 讓更多人來關注

楊傑凱:我得問你一個關於你的影片的最老套的問題。你為什麼拍這部影片?我之所以問,是因為我沒有想到……我看得出你拍這部電影是為了促進人們關注,了解被疫苗傷害、被體制拋棄的人們的現狀。我稍後想請你跟我多談一點那方面的情況。但你製作這部影片似乎也是為了已經打過疫苗的人,他們會意識到:哇,原來還有一些人像我一樣。我想這是一群人了,一個群體。你影片中也展示了這個群體。

夏普:是的,是的。當我開始和喬什‧斯蒂爾曼(Josh Stylman)一起編輯並展示剪輯時,他是製片人之一,他很擅長看剪輯。第一個剪輯給人們看後的感覺是很危險的,因此第一次剪輯後他們做了更改。他問我,「哪些人是你的觀眾?或者你要表達什麼?」這就像你編輯的時候,你創作的時候,你必須去真正地構思,它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說,我拍這部影片有三個原因。一是讓那些眼睛仍然可以打開的人,打開他們的眼睛,所以,那些非常支持疫苗的人,那些不相信有人受到傷害的人,但確實是因為他們沒有看過這些內容。如果他們願意觀看,這部影片就可以打開他們的眼睛。我想我能把大家聚集到一起,有些人就是不願意去看,但那些不相信他們出現反應的人,那些仍然堅決支持疫苗的人,就只想看看有沒有細微差別的人。這是一點。

另一點是因為,撇開其它不談,我,作為一名藝術家,希望一百年後有人看到這部影片,感受一下這個時期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我希望它像一部歷史片。這曾是我們很多人的生活。

然後第三點,很顯然為那些有疫苗反應的人。我想為我們那些被排擠的人做點什麼,我也希望……因為有一些人,有這麼一個人……我聽到一個故事,我們組織內有位女士,她實際上已經計劃好了要自殺,計劃去外地……瑞士或某個地方。都已經計劃好了,她準備通過醫療輔助自殺,因為她再也受不了了。機票都準備好了,一切都準備好了。然後有人……不知怎麼她在Facebook上發現了我們的支持組織,本來她以為只有自己是這樣,她並不知道別人也經歷了她所經歷的一切。這是剛剛七個月前的事。如果那天她沒有發現這個支持組織,一個星期後她就上飛機了。所以我希望受到傷害的人不要感覺孤獨。

作為成功的導演 幾乎獨自完成該題材

楊傑凱:你在拍這部影片前就已經是導演了嗎?

夏普:是的。是的,我過去是一名導演,現在還是。嗯,以前這也很讓人害怕。在我拍這個影片之前,我拍過《Una Great Movie》。《Una Great Movie》是我作為一名導演一生的得意之作。這對我來說很具有個性色彩。我是在墨西哥一個小鎮拍的,20年來我一直都喜歡去那裡。很像……我用了很多當地的墨西哥人。作為一名電影製作人,我當時真的很興奮,花了六年時間才製作完成。我花光了畢生的積蓄。我想,這是我想拍的電影,別人、別的製片人不會拍的電影,我來做吧。我剛製作完,新冠疫情就發生了。所以當我開始製作《親歷記》時,我剛剛在亞馬遜上發布了《Una Great Movie》,去年7月發布的。

實際上,我當時在想,拍一部關於疫苗的電影會損害我的電影生涯嗎?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想不去拍這部影片。我想,我不想被人當成靶子。我是說,說不準有人可能想僱用我做他們的電影導演,然後說,哦,這位導演是反疫苗的,算了,我們別僱用她了。這完全可能導致職業自殺。所以我就想別做了,但最後,我知道拍這部電影是對的。我有一個清晰的願景。我有一個明確的場景,我必須這樣做。但我確實有……我剛剛完成了我的上一部專題片,我確實想再做下一部專題片,我想做喜劇,我想……我是一個全能的電影製作人。我認為《親歷記》中也有體現,我是說,整部影片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我身兼編輯、編劇和導演,還有我們的拍攝,當我採訪時,就是我和另外兩個人。但事實上,我是一名電影製作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剛剛完成了這部很棒的國際電影,這也給了我信心,讓我覺得我可以拍《親歷記》,可以不花很多錢就能做到。我可以講述這個故事。

楊傑凱:關於疫苗題材,找受訪者很容易嗎?他們是否準備好了,說沒問題,我想上鏡頭,還是很難?

夏普:很難,很難。我有一些很棒的故事。我接觸過的人,他們不想上鏡頭。我理解。我和這個人談話,他呢……狀況很慘了。他說:「告訴你,我的生活已經毀了。我失業了。我不知道如何付帳單。」他還說:「我支持你所做的,但我現在就想不管什麼地方找份工作,而一般的工作我做不了。我病得太厲害了。所以我在這裡嘗試去找到工作,想辦法生存。這個我幹不了,我不能反對疫苗。我不能參與。」這樣的人不是他一個。我遇到一位女士,她其實是我的一位朋友。她下不了床,癱了三個星期,她受到了創傷。她沒有告訴她圈子裡的任何人。於是我打電話給她,我說,「我能請你談談這個嗎?」她就說「不」,她說,「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爭來爭去的。人們還在懷疑我呢,所以我就閉口不談自己受到的傷害了。這個事我不談了,將來也不會談。」我遇到很多這樣的情況。人們害怕談論(疫苗反應)。

人們有權了解疫苗的風險來做出選擇

楊傑凱:我突然想到影片中有一個人實際上是一名醫生。她相信自然療法,她是其中之一,她解釋了她如何給予知情同意。我覺得那是……那是很有意思的一刻,因為,我請過很多人來到我們這個節目,我們討論這個問題,這個非常根本性的概念,任何醫療干預,必須徵得知情同意,對吧?暫不考慮緊急使用的授權類藥物。但是對於任何一種而言,是這樣吧?你需要知情,如果你接受這個醫療干預,總是有一些風險需要人們知道。

夏普:是的。

楊傑凱:對吧?

夏普:對的。

楊傑凱:不管怎麼說吧……所以她解釋了這點,對我來說,當我在觀看這個時,這似乎是合理的。

夏普:是的。

楊傑凱:但這是目前為止……正如我們討論過的,你知道。

夏普:是的。

楊傑凱:從表面上看,那是一種施壓。正如影片中(受訪的醫生)彼得‧麥卡洛(Peter McCullough所說的:每個人都要接種,無論需要什麼代價。

夏普是的。這很有意思,因為我們拍攝採訪的那天,我有兩個攝影師。我採訪時,我們討論得很棒,信息量很大,不少內容沒拍成影片。當天結束時,其中一名攝影師來到我面前,他說,「這太有意思了!」他們都說,「這太有趣了,我們學到了東西。」他說,「你們都討論了什麼,你知道,討論了什麼?我忘記了。但真正有意思的是心臟方面的問題。」我說,「心肌炎嗎?」他說,「是的,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我說,「你已經打了疫苗了。」他完全接種了疫苗。我想他打了加強針,他是男性,可能是32歲,打了兩針,又打了加強針,直到他拍攝那個採訪的時候,他才聽說了心肌炎。

這就是關鍵了,知情同意。尤其是男性似乎更容易得心肌炎,但每個人、人人都應該注意,就是這樣。但是如果你知道男性、更年輕的男性有可能會出現心肌炎,在你打疫苗之前,就應該有人告訴你心肌炎這回事。這是知情同意,但不僅僅是讓你同意,而是如果你回家或者過幾天你覺得胸口不舒服,你會覺得,哦天哪,這可能是心肌炎吧,我得注意了,不然會要我命的,或者會讓我受到傷害。或者你知道,就像你也可以做一些事情一樣,比如,如果你知道心肌炎是一個訊號,你還是可以打疫苗的,只不過要真正留意心臟問題。你在鍛煉嗎?感覺不舒服嗎?這可能就救了你的命。但這些人在接種疫苗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心肌炎是怎麼回事。此刻,我想每個人在你往體內注射疫苗之前,都應該很清楚心肌炎是什麼。這就是知情同意。

對疫苗的態度實際上變成了政治觀點的象徵

楊傑凱:對任何一種干預,都有一種隨之而來的道德要求。就像有正確的行為方式,包括打疫苗、戴口罩、留在室內、居家避疫,不管什麼吧。或者你是個壞人,或者你不好,你不愛交往,你反社會。當你站在它另一邊的那一刻,要麼被迫接受,要麼你看到一些讓你無法逃避的事情,現在人們常用這個詞語。突然間你注意到,那個每個人都應該做的事,並非一定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事。實際上,這裡有一些問題需要質疑,就像你一直在說的。在某些情況下,如果不考慮細緻差別,不提出質疑,後果將不堪設想。對我來說,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個疫情的主題,即有這樣的意識、這種試圖擺脫這種道德要求的思維。

夏普:是的,是的。我認為這是我們都能學到的,這就是要從這種道德思維得到的東西。我試著思考更多,這不僅僅是疫情相關的問題。我認為,疫苗實際上變成了你政治觀點的象徵。如果……因為情況是,雙方都很憤怒,但我認為很重要的是,雙方都能意識到彼此仇恨、如此極端,這毫無益處,並意識到,有些訊息是強塞給人們讓他們彼此仇恨的。

楊傑凱:我注意到一件事是,常常有一些人,比如上過節目的馬爾霍特拉(Malhotra博士,在某種程度上他幾乎像疫苗的宣傳者,因為他是英國的一位傑出的醫生。通過一段艱難的個人歷程後,他意識到,好吧,這是不對的。然後開始出來說,進一步研究完成前,此類事情需停止。這是我的結論,這是我的科學觀點,基於我從研究中得出的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據,他在文章中寫道。但對一些人來說,他們還是很生他的氣。

夏普:我記得我聽過,讀到過關於對實驗室大鼠的研究,它們被折磨或有了創傷。基本上,我不會跟你介紹整個研究,研究結果顯示那隻在疼痛當中的大鼠,其第一反應是去引起另一隻大鼠的疼痛。他們做了一系列類似的事情,他們會電擊大鼠,看它會做什麼;他們會做這個,看它會做什麼。現在他們要將另外一隻大鼠放到籠子裡,電擊它。它會做什麼?它跑過來咬另一隻大鼠。他們不斷這樣做。這就像一個完美的例子,一個受傷害的人想要傷害其他人。

所以我明白人們確實受到了傷害,尤其是那些不打疫苗的人,被那些罵他們的人、被那些表現得就像他們是殺人犯的人、被那些認可他們失去工作的人所傷害。那些人說,是的,你不應該、你不配成為社會的一部分。失業吧,養不了你的孩子吧,你不配那些,這就是你的孩子有愚蠢的父母的結果。我是說,對那些不打疫苗的人說了最糟糕的話,他們受到了傷害。我明白,我明白他們受到了傷害。可是反過來傷害對方,又有什麼益處?這是雙向的。所以我很希望,讓我們……這並不意味著你必須完全原諒,就像不管那篇叫做什麼的文章,「我們需要……」是什麼?

楊傑凱:大赦。

夏普:大赦,那太荒謬了,大赦。人們需要承擔責任,我認為人們應該道歉。我認為,馬爾霍特拉正在這麼做。他說,對不起,我錯了。你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意識到你錯了,然後道歉。

很多人發現 不能告訴醫生是因疫苗而出現症狀 否則得不到好的治療

楊傑凱:說到這,我不禁想到如果老是認為疫苗是安全有效的,醫生們沒有接受過有關的培訓而無法識別疫苗傷害,這種心態會產生一種非常可怕的後果,人們會因心臟病發作而住院。在這個節目上我也和很多人探討過這個現象。但是醫生們不知道去查找可能顯而易見很容易查找的東西。事實上,無論你打哪一種疫苗,如果幾天內出現了某種狀況,這始終應該被考慮進去,對吧?因為即使機率很小,也總有這種可能性。發生疫苗傷害後,據我所知,早期干預可以讓人得到最大的幫助,從而去克服這一點,其中一些問題是有治療方法。但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人們得到早期治療,變得非常困難。

夏普:是的,醫生們不僅沒有……所以第一,他們不僅沒有接受過訓練,也不知道去問。還有一點,人們去了之後,想了想說,我認為問題出在疫苗上。他們就會被人反駁,有很多醫生,特別是早期,在我這個組織裡,我們會去看醫生,當我們去看醫生的時候,當我們組織裡的人去看醫生時就開始了,你不提疫苗反應這回事。你不說我有疫苗反應,很快人們開始意識到,你會得到更好的照顧,如果你去了之後只說,我不能……我身體出現麻木,我有休克感,我有這個……但是如果你說我有疫苗反應了,我認為是疫苗的原因,你會被認為是瘋了,他們就不願搭理你。哦,不,不是的。所以很多人都發現了,去看醫生時,他們甚至不敢告訴醫生這是疫苗反應,然後他們會得到更好的照顧。

楊傑凱:例如,在這些疫苗問題上,如果醫生們不了解在任何時間點的可能的整個狀況,他們如何向病人建議呢?如何秉持他們的醫師誓詞呢?這個問題我考慮來考慮去。你能相信一個沒有認真去搞清楚狀況的醫生嗎?特別是很多患者訴說了自己的個人經歷後,這些證據應該被考慮進去,對吧?

夏普:對的,一點沒錯。我不知道怎麼……

楊傑凱:說個人經歷有點淺了,讓我往深裡說一說。但即使是個人經歷證詞,它也是應該被認真對待的。

夏普:是的。

楊傑凱:這是其中一方面,是吧?抱歉,我……

夏普:沒關係,你接著說。

被YouTube以「錯誤資訊」下架 在參議員發推評論之後得以恢復

楊傑凱:我打斷你的話了,但是……但是這實際上非常重要。這些訊號就像空中訊號一樣,它們來自個人經歷,對吧?

夏普:對,它們來自個人經歷,所以讓我們來談談這個詞,個人經歷。因為人們喜歡忽略個人經歷,他們說,哦那是個人經歷,但事實上,個人經歷再好不過了。我是說,你就應該從這開始研究,關鍵的東西都在這了。瑞安‧科爾(Ryan Cole醫生在影片中說過這點。他是這麼說的:「我看到患者出現了這些反應,我看到了更多的病症。是的,我看到的是個人經歷,但這就是科學。科學就是從個人經歷開始研究的。你剛開始看到一點東西,好像沒什麼,我一次又一次地聽到這個,我聽到了,現在我們得研究研究了。現在我們得從科學角度整明白了。」

新冠肺炎疫苗的問題是,我們沒有把個人經歷上升到研究的高度,而是把個人經歷上升到了言論審查的高度。所以我發布了影片《親歷記》一天半後,就被YouTube以「錯誤資訊」為由下架了,同樣也從Vimeo上被移除了,所有……任何平台,任何主流平台都不讓出現。但是,我就跟YouTube扛上了,我只好說……所以當我由於「錯誤資訊」遭到審查時,我就聯繫他們,我說:能否請你們告訴我這部影片什麼內容是錯誤資訊嗎?因為我花了很多的錢,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請律師就影片中的一切內容進行事實核查。我是付了專門的錢確保沒有問題的,如果你們訪問網站anecdotalsmovie.com,會發現有一個參考內容標籤,影片中提到的每一項研究盡在其中,影片中的每個新聞片段都有一個鏈接。你們可以觀看全部的新聞片段。所以,如果你們認為我抽出某一段原話只是為了我個人的目的,請去那個參考內容頁面,找到該部分。都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你們可以觀看整個採訪,你們可以全程觀看。還有,每一項研究,所有的研究,那裡面都有。所以我話說得非常清楚明瞭,我想讓它儘量像防彈衣一樣起到保護作用,我知道我……很多人會懷疑。然後我還得說,YouTube實際上已經把我的影片放回去了,這很重要。

楊傑凱:但我理解,是帶著歉意的。

夏普:帶著歉意,是的。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所以我想同時給他們點讚,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原因把影片放回去。

他們拒絕了我的上訴,他們一直都這樣幹。他們拒絕你的上訴。所以我知道,但我們已經造成了很多問題。我的意思是,像推……YouTube上標記他們為錯誤資訊。我想是因為推特檔案,推特有點……因其言論審查,有點被置於顯微鏡下。其他人開始說,好吧,讓我們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然後參議員羅恩‧約翰遜(Ron Johnson)發推評論了YouTube及其對影片(《親歷記》)的審查。就這樣,我想這一下事就大了,兩小時內他的推文獲得六萬個瀏覽。當天下午,我收到了YouTube的一封信,稱他們錯誤地移除了我的影片,他們道了歉,並把它放了回去。所以這是個大事。我很感謝,我很感謝YouTube把影片放回去。但同時,影片也是不應該被移除的。YouTube上有很多東西,很多其它東西也應該恢復,你知道。但這是一個開始,這是一個開始。

楊傑凱:詹妮弗‧夏普,很高興請到你來到這個節目。

夏普:感謝你的邀請,非常棒。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詹妮弗‧夏普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完整版視頻請移步youlucky:https://www.youlucky.biz/atl

責任編輯: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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