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平:婊子何以成國家?

——沒有江澤民的真蛋 哪有國家大劇院這個假蛋

李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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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6日訊】在紀念“六、四”十五周年的時候,在國家大劇院實現結構封頂的時候,我們禁不住要問:面對著至少有五千萬城市勞動人口失業大軍,面對著農村有數億貧民尚不能溫飽,面對著全國上下的一片反對聲,江澤民何以能不顧國務院領導人極力反對來批准立項建立國家大劇院?

要回答這個問題,自然要談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囯共產黨。

許多年以來,中共不論做什麽事情,不管是殺人,還是放火,都有著冠冕堂皇的理由,甭說建一個劇院;理由雖然冠冕堂皇,但從來不敢從法律上找依據,從來不拿公理、人性和廣大人們群衆的意願作爲標準,哪怕是僅僅作作參考。

據匹克在[國家大劇院爭鳴記實]透露:2000年6月,49位兩院院士、109位建築師上書中央,懇切陳述法國人安德魯方案之不當。從網上看到幾乎高達百分之九十八的網友意見,同樣也都反對建造這個工程和決定採用安氏方案。

反對又怎麽樣?在中共眼裏,只要最高領導滿意,民意算什麽。“穩定壓倒一切”,實質就是黨性壓倒一切,領導的旨意高於一切。一座國家大劇院相當於至少3萬所希望小學,600萬下崗職工的生活費,300萬農民一年的收入,如果真是爲了穩定,中共不能不考慮中國的現狀。國家大劇院清楚告訴我們,穩定也只是一個托詞。什麽“穩定壓倒一切”,只要能加強保證中共的一黨專制,什麽都可以犧牲,什麽都可以不要,不管是什麽國情,也不管是什麽民意,這就是中共的理論,這就是中共既可以殺人,又可以放火的理由。面對著至少有五千萬城市勞動人口失業大軍,面對著農村有數億貧民尚不能溫飽,執意要建這麽一個大劇院,這不是要逼死人麽?

逼死人有什麽要緊,就是殺人也不是什麽難事。說中共殺人,自然是指殺好人,當然首先想到“六、四”,說中共放火,自然是指文化大革命,這把火一燒就是十年。不管是殺人,還是放火,中共總是那麽理直氣壯,冠冕堂皇。最近十幾年來,“穩定”成了中共的口頭談,不論做什麽壞事,犯多大的罪,只要冠以“穩定”,“爲了發展經濟”,都可以免除其罪名,都可以脫胎換骨,都可以名正言順,都可以封官晉爵、飛黃騰達。其實不論殺人也好,放火也好,對中共而言,也不需要什麽理由,這“穩定”,這“爲了經濟發展”,這和文革時期的“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反擊右傾翻案風”,以及後來的“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等等,都如出一轍,實質一樣,只是名稱不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革命”的需要,都是中共權利的需要,都是中共內部派系鬥爭的需要,都是最高領導喜怒哀樂的需要。當然執意要建這麽一個大劇院,也是江先生喜怒哀樂的需要。

據匹克在[國家大劇院爭鳴記實]透露:2000年8月10日,由中國國際工程諮詢公司主持,開了一個5天的評估會,爭論空前激烈,聽說正方有人喊出“保衛黨中央”,反方則力陳,反掉這個方案,才是真正的保衛黨中央。

建一座大劇院竟然和“保衛黨中央”聯繫在一起,我們禁不住要問:這是誰的黨中央?這不是明確告訴我們,江澤民就是黨中央麽。江澤民就是黨中央,人民怎麽能相信這樣的黨中央?江澤民就是黨中央,中囯共產黨這不成了江澤民的私家黨了。

據[國家大劇院爭鳴記實]透露:安德魯的方案之得以”中標”,是法新社99年8月最早報道的,稱經過一年四個月的設計競賽論證,得到中國最高首肯。但9月16日法國世界報卻說“安德魯的方案是在一種完全不透明的情況下選出的”。中國的最早報道可能是2000年1月的中國新聞周刊,稱之爲“世紀之蛋”。

這裏的“得到中國最高首肯”自然是指江先生,當然也只有江先生才有這舉世無雙的“世紀之蛋”,也只有江先生才有資格享受這舉世無雙的“世紀之蛋”。

最高領導真是“風光”,就是嫖妓,也正氣凜然,威風八面。江先生不是高舉“三個代表”麽,國家大劇院就是江澤民實踐“三個代表”的最好見證,當然也是江先生嫖妓的最好見證。

在1999年北京國際建協大會上法國人安德魯說“要保護一個古老文化,最好的辦法是把它逼到危機的邊緣”。在美國哈佛舉辦亞洲21世紀現代建築研討會上,當有人問到他的大穹頂的功用時,他竟說:”北京要下雨嘛!”問到爲什麽他非要把四個劇院用一個大頂蓋住,他說:”是他們(指中國領導人)要這樣的,他們喜歡這樣。”

江先生喜歡這樣,江先生真是喜歡把國家逼到危機的邊緣。這一點法國人安德魯沒有說錯。

2000年5月19日光明日報發表了記者華新民女士對安德魯的訪談 :

華:……您應該瞭解一封意見書的內容,……這劇院太不符合中國國情。您應該聽到中國知識份子的聲音。我很想平心靜氣地跟您談一談。

安:(語氣越來越含敵意)我沒有必要聽到別人的聲音。我已經跟鬃市長談過了,他喜歡,就可以了。

華:您的這座建築物破壞了天安門廣場的形象,也破壞了古都風貌。……您知不知道有的中國人想問您:如果把這座巨大的白色建築、這個透明的橢圓體放在盧浮宮旁邊,巴黎人會怎麽想?

安:民衆怎麽想是沒有用的,總是決策者說了算。……

民衆怎麽想是沒有用的,總是決策者說了算,這話真把中共說倒骨子裏了。

總是決策者說了算,人民是什麽?人民只是實行一黨專制的棋子和炮灰。國家是什麽?國家就是推行最高領導人喜怒哀樂的工具。最高領導人的喜怒哀樂就是國家的意志,最高領導人的嘻笑怒駡就是三講、就是三個代表。中國有幾千萬下崗工人,有這麽多失學的孩子,七十多萬一個座位的國家大劇院(大劇院主體投資26.88億元,週邊工程由北京市投資8億多元,正式營業尚需開辦費3億元。整個專案共需資金38億元,分攤後每個座位平均造價70萬人民幣),僅僅是爲了地下妃子的一笑。這就是國家?這就是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國家大劇院的誕生,這是二十一世紀“貞節牌坊”的誕生,爲婊子建劇院,並且冠以國家,這婊子怎麽能代表國家?這婊子是如何代表國家?不知江先生是怎麽想的?是婊子國家?還是國家婊子?

不論是國家婊子,還是婊子國家,這都是江先生的愛好。依照江先生的理解,江先生代表國家,江先生喜歡的婊子自然是國家的婊子,國家的婊子,自然能代表國家,既然婊子能代表國家,國家自然可以代表婊子,把國家叫婊子,把婊子叫國家在江澤民眼裏都一樣的。誰叫俺江大哥是國家實際的最高領導人。最高領導人喜歡一個婊子有什麽不好?爲一個婊子建一個大劇院有什麽不好?

飲水思源,沒有江先生真的“世紀之蛋”,哪有北京假的的“世紀之蛋”。如此說來,我們真應當感謝江澤民這個真蛋,這個四季發情“世紀之蛋”。

儘管中共允許江先生存在,儘管江先生的理解也十分充分,儘管“國家僅僅是一副面具”,我還是禁不住要問江先生:“世紀之蛋”到底是國家大劇院?還是婊子大劇院?

面對江澤民的胡作非爲,問問中共:婊子何以成國家?

2004年6月11日于山東

《議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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