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向東:從一個議員的挺戰辯論看伊拉克戰爭的必要性

西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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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6日訊】克林頓最近在CNN現場採訪中說:“當年沒有除掉拉登是一個很大的遺憾。我自始至終認爲本拉登是嚴重威脅,一直要除掉他。但是當時CIA和FBI在拉登是否直接參與克爾號恐怖事件問題上不統一,等到他們統一定論我已經要離開白宮。如果當時我知道拉登製造了這一切,我會採取(比發射導彈)更強硬的手段”。

筆者不大認同克林頓的解釋:即便當時CIA同FBI在克爾號事件上結論有所不同,但是93年世貿爆炸案以及後來數個恐怖事件都是拉登所爲,聯合國也因爲塔裏班包庇拉登對其進行制裁。當年克林頓沒有出兵阿富汗,筆者認爲並非因爲克爾號事件結果不明,而是911還沒有發生。那時候還沒有聯合國1341等反恐決議,無論是恐怖還是反恐,都停留在小打小鬧階段。上至總統下至草民,並沒有恐怖主義到底能翻多大浪的感性概念。當時攻打阿富汗,沒有911做參照,費效比不划算。

無論克林頓按兵不動的動機和原因是什麽,當年沒有攻打阿富汗,使得克林頓比小布希少了幾頂“單邊主義”“先發制人”的頭銜,但代價是美國後來遭遇了911。不論誰做美國統統,如果當年料到會有911,三十六計第一計,便是直搗阿富汗,推翻塔裏班,先捉拿拉登再說。

伊拉克戰爭前的伊拉克,同90年代中期塔裏班有極爲相似之處。如果911沒發生的話,小布希恐怕同克林頓一樣,給薩達姆設立幾個禁飛區完事,直到薩達姆製造912,913爲止。但是歷史無法改變。911已經發生了,而反美的薩達姆支援恐怖主義並違反UN決議也早已是事實;全世界200個國家,薩達姆政權是唯一公開爲911唱讚歌的政權!在這種背景下,任何美國總統都不可能再對薩達姆無動於衷。

英國首相布萊爾在解釋自己的立場時說道:“困難之處在於,即便有如此衆多(薩達姆違反UN決議,製造WMD殺人等)的事實,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或許薩達姆會改變他的野心,或許薩達姆製造了大規模殺傷武器但永遠也不會使用它;或許恐怖分子永遠也不會得到WMD,無論是從伊拉克還是別處;我們不能肯定。或許恐怖主義自己會衰退,但是我們應該承擔這個風險嗎?這是需要我們拿出判斷的地方。而我的判斷是:面對全球恐怖主義以及恐怖主義同具有WMD的國家,組織和個人的來往,我決不會視而不見。”

現在,我們不妨回顧一個美國議員在國會伊拉克戰爭決議案中的辯論發言:

“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同過去完全不同的世界。911令世界改變了很多。爲了國家,我寧願現在不是討論戰爭的時候,對於這場戰爭的時機也還存在爭論。但是我們所面臨的威脅沒有改變,從1991年我們發現了WMD,到1988年核查人員被驅逐以來就一直沒有改變!”

“談到薩達姆以及他導致的威脅,我們必須問自己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爲什麽?爲什麽薩達姆要發展WMD?爲什麽薩達姆要違反他自己與國際社會達成的停火協定?爲什麽薩達姆要威脅挑釁?爲什麽他發展超過UN許可射程的導彈?爲什麽薩達姆當初要欺騙核查人員?爲什麽薩達姆沒有統計所有UN查出的違禁武器?爲什麽薩達姆要研製可以噴灑化學武器的無人飛機?”

“薩達姆這些所作所爲,是因爲他要把自己融入國際社會嗎?是因爲他尊重國際法?是因爲他是一個好人,於是國際社會應該信任他嗎?”

“被薩達姆所欺騙,不相信我們已經面臨著巨大危險,那將太天真了。薩達姆將會繼續欺騙,挑釁,誤判,更危險地對抗文明世界。他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他已經有了一堆驚人的誤判記錄。他誤判了八年的兩伊戰爭,他誤判了入侵科威特,他誤判了美國人的反應,他誤判了焚燒油井的後果,他誤判了向以色列發射導彈的後果,他誤判了企圖暗殺美國前總統的後果,他現在正在誤判美國對他一系列誤判的判斷。”

“所有這些誤判,伴隨的是一個殘忍,獨裁,謀殺,酷刑,處決政治犯,使用化學武器對待自己的人民的歷史。他挪用本應於用於自己人民的石油換糧食資金,他支援並庇護恐怖組織並且對自殺炸彈謀殺者家庭資金。”

“我相信薩達姆的殘忍以及對國際社會的踐踏,足以使國際社會將薩達姆捉拿歸案,必要時應該使用武力。薩達姆的WMD威脅是真實的。我已經指出:這個威脅不是新的,自從1991年起一直存在,自從沙漠之狐行動之後,恰恰是因爲對薩達姆過去的罪行,全世界在91年海灣戰爭停火協定裏要求薩達母必須:1,2,3,。薩達母簽署了停火協定。今天薩達母仍然做在辦公室裏,就是因爲那一紙停火協定。那是他1991年幸存下來的唯一原因。”

“正如(布希)總統已經指出的,我提到上述這些,不是因爲這些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是導致伊拉克戰爭的原因,而是因爲這些過去的事情告訴我們WMD的威脅,告訴我們薩達姆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們不應該因爲薩達姆的過去而進行戰爭,但是我們應該爲薩達姆已經證明了他將來要如何對付我們而準備進行戰爭。”(http://www.independentsforkerry.org/uploads/media/kerry-iraq.html)

筆者認同這位議員的觀點。如果沒有一年前的伊拉克戰爭,或許薩達姆已經停止資助恐怖組織了,或許薩達姆已經不再獨裁了,或許同樣美國什麽恐怖事件都沒有發生,甚至或許薩達姆已經像卡紮非一樣徹底繳械投降立地成佛,回歸國際社會了。但是,難道應該承擔由薩達姆決定世界安全的風險嗎?

當年美國總統說服美國人民對德國,義大利開戰,並非因爲後者直接參與或間接協助了珍珠港事件,而是因爲他們都是法西斯。薩達母同拉登的關係,如同墨索里尼與希特勒的關係一樣,如同黑手黨家族之間的關係一樣。他們今天可能勾心鬥角甚至相互殘殺,但是明天就可能聯合起來危害文明社會。文明社會不應該承擔一個獨裁政權與恐怖份子結合的後果。

如果有人認爲伊拉克戰爭是一個錯誤,或認爲薩達母同基地沒有關係,他們應該再看一遍《教父》,應該再讀一讀上面這位參議院,現在是民主黨總統侯選人,約翰克裏的辯論發言。

06-26-04

源自《議報》153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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