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你們一定會回來

德州大學達拉斯分校中國留學生付琛

【大紀元4月8日訊】看著眼前這張爸爸媽媽的近照,不輕易流淚的我竟濕了眼眶。我慈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兒啊?你們還好嗎?你們可曾聽到女兒的呼喚?

當我於3月24日晚給北京家裏打電話跟父母問安時,怎麼也找不到父母。我的心一沉,一絲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於是我打電話給北京的哥哥和朋友們,才得知3月19日晚海淀分局一處付紅義、李京濤等十幾個警察闖入我年逾六旬的父母家,將他們和來我家串門的一個人帶走了。後來,經朋友多方打聽才得知他們被關在海淀區清河看守所,可到現在我的家人也沒見到他們。當時警察說我父母訪問過法輪功網站並以此為由抓走了他們。我的哥哥和朋友告訴我說我父母家的IP地址被警方監控了很久,電話也被公安部監聽。

天啊,這是甚麼理由啊!中國開放已經有二十幾年了,現在的互聯網也很普及,可為甚麼訪問法輪功的網站就要遭此牢獄之災?何況我的父母受益於法輪功,他們能有今天健康的身體多虧了修煉法輪功啊!

記得我父母因在文革時被下放在江西農村而罹患血吸蟲病,爸爸、媽媽不得不大量服藥以緩和病情。當時年幼的我看到父母如此遭罪,發誓長大了要多多掙錢為爸媽治病。於是當我大學畢業後就拚命地工作。可是,無論試了多少種辦法,中醫、西醫、偏方,父母的病都不見好轉。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我和哥哥的心上。

1995年,父母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令人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好,最後完全康復了,再也不用與藥為伴了,再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我和哥哥都為父母高興,我們再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健康了。也許正因為如此吧,爸爸、媽媽自願承擔了每天早上拿錄音機放煉功音樂的事。於是,無論寒冬酷暑,颳風下雨,每天早晨四、五點鐘就拎著錄音機到附近的煉功點去煉功。我有時聽到外面寒風呼嘯,或看到大雪紛飛,可他們還得那麼早起,從不遲到,真叫我有點心疼。但想到煉功給他們帶來的身心變化,我也由衷地支持他們。

煉法輪功的人不存錢不存物,也不搞集資。放煉功音樂的錄音機、磁帶、電池都是自己花錢賣的。因為是在戶外使用,錄音機也免不了風吹雨淋,所以壞的比較快一些。為了不影響大家煉功,第一個錄音機壞了,他們又趕快買了一個性能更好的。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除了下很大的雨,從來沒有間斷過。

由於來煉功的人越來越多,法輪功的書也變得非常緊俏,一時在北京城裡很難賣到《轉法輪》。為了讓大家能有書看,我記得爸爸有時候會去一個離我家很遠的地方取些書回來。為了能多帶些書回來,爸爸就騎自行車去,來回至少要五個多小時。那時爸爸也有五十四、五歲了,去的時候還好,一人一車,可回來的時候就不一樣了。車前車後,能掛的地方全都掛滿了書。他們就是這樣默默的為大家服務,從來也沒想得到甚麼,從來也沒有怨言。

我媽媽修煉前身體不好,精神也不好,所以脾氣也比較暴躁。我也是個急性子,經常為了一些小事兒和媽媽爭吵。可媽媽修煉後,我們之間的爭執越來越少,遇到問題大家都能好好談,而且媽媽還很願意接受我給她指出的問題。一家人越來越和睦。

萬萬想不到的是,給我的爸媽以及千百萬中國人帶來身心健康的法輪功卻在中國遭受著殘酷的打壓,甚至我年邁的父母也不能倖免。自從99年打壓開始後,他們多次被當局拘捕。可慈愛的父母為了不讓在外留學的我擔心,從不對我多說甚麼。還是他們的朋友將他們的遭遇告訴給我。

驚聞瀋陽蘇加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我再也不能沉默了,我要讓我所能接觸到的所有的人都瞭解我善良的父母所遭受的迫害,只有這樣,作惡者才不敢為所欲為;也只有這樣,才能儘快地讓我的父母重獲自由!我也相信,當越來越多的人們關心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時候,當越來越多的正義之聲響起之時,這場對好人的迫害終究會結束,而作惡者終究會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爸爸媽媽的近照

在德州大學達拉斯分校Student Union的“CCP 釋放我的父母!”徵集簽名活動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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