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8日訊】然而,任何一名有雄心的學員。尤其是想成為前5名的學員,像麥克亞瑟,都必須認真遵守這一套制度。在部隊花名冊上,每班前5名學員的名字後都有一顆星形標記,並會獲得“優秀畢業生”獎。他們比別的軍官在事業上有著更高的起點。
主要課程有數學、化學和物理(物理被一分為二,一門稱為「化學物理」,另一門稱為「自然與實驗哲
學」)。學員在這3門課的表現將確立他在同學中的地位,並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他在軍隊中的未來戶數學最為重要,在所有的學科中位居榜首,這反映了內戰前法國對軍事院校的強烈影響。數學的課時比其他任何學科都多產學員要成為前5名,數學必須優秀。1900年6月,麥克亞瑟的班級還有134名學員,他數學第一,英語第一,操練條例第一,綜合表現第一。尤里西斯‧S‧格蘭特三世位居第二。
然而,「粉姬」卻痛失良機。一位名雕塑家受命以西點軍校的一名英俊男學員為模特創作一座雕像。「粉姬」沒有屈尊向雕塑家推薦精悍、英俊的兒子,她以為藝術家的眼光一定會落到鶴立雞群的道格拉斯身上。不幸的是,格蘭特夫人向來訪者盛讚年輕英俊的尤里西斯,並使之深信不疑,結果是尤里西斯而非道格拉斯的形象成了不朽的青銅雕像。
進入西點軍校一年以後,輪到麥克亞瑟欺侮新生了,只要他願意。然而他沒有這麼做。相反,他全身心地投入了日常的夏令營訓練。一天,他在戰術教官艾德蒙得‧M‧布萊克挑剔的注視下操練一個新兵班。一會兒之後,布萊克轉身向學員A連上尉查理斯.本內特說:「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操練教官。」
夏令營結束後宣佈了「軍主任命」。麥克亞瑟無可挑剔的軍人風度和對《操練條例》的瞭若指掌獲得了回報。戰術教官們推舉他為A連一級下土,這是2年級生所能獲得的最高軍銜。
與此同時,西點軍校爆發了一場政治風波,幾乎引起國會對學院的憤怒。一位名叫奧斯卡.賴爾.布茨的人在賓夕法尼亞布里斯托爾的家中死去。1898年6月時,布較曾是一名新學員。在一場徒手拳擊挑戰中,他一輪之後就棄權了。在大多數學員的眼中,他成了一名懦夫。夏令營結束時,那些折磨他的人認為他應該脫下次軍裝,他拒絕了。那些折磨他的人變本加厲,強迫可憐的布獲每頓飯都喝下大量的塔巴斯科牌醬油。
由於不斷受欺侮,他的成績大受影響,第一學期中途就退學了。1900年秋,布茨死於肺結核。他的家人認為肺結核是由於喝下了一加侖多塔巴斯科牌醬油造成的禍從醫學上講這是不可能的,但當事故見諸報端後,麥金萊總統責成西點軍校調查。12月底,麥克亞瑟受到一個軍官委員會的傳訊。
他們想從他那兒獲得那些在「野獸營」裏欺侮他的人的名字。就像他一生中其他的關鍵時刻一樣,他此刻內心十分反感。麥克亞瑟是個外表平靜,內心卻感情豐富的人。他遇到壓力時能用毅力控制住激烈的情緒,舉止優雅自然。此時,他陷入了年輕時最窘迫的時候。如果他說出來,他將遭到全體學員的蔑視;但他若不,則可能會被開除出西點軍校。
訊問休息期間,他母親給他送來一張紙條,上有一首兩行詩。其中兩句寫道:
有其母必有其子,此話真不假。
你將決定,人們對母親的看法。
在母親的鼓勵下,他拒絕要求提供所有的人名。他只說出了那些已承認有錯或已被開除的人的名字。他懇求委員會不要因他拒絕全面合作而開除他。他還請求委員會考慮他的情況,他一出生就在軍隊裏,而他的父親正代表美國在作戰。委員會讓步了,他回到了自己的營房,令他驚奇的是,他再未受傳訊,他松了一口氣。
麥克亞瑟似乎不瞭解,他有很深的背景,是大多數學員所無法企望的。儘管他的同學們可以自由地戲稱他為“傀儡兵”,但校長、指揮官和學院委員會都明白,他們必須小心對待他。他可不是別的什麼學員,他父親現在是少將,軍隊中地位最顯赫的人物之一。學院委員會有兩套做法:對大多數學員嚴厲無情,對那些父親在國會或國防部有顯要朋友的人則小心翼翼,靈活對待。有關係的人被開除後——事實上有不少——幾個月後又回來了,只要他們的父親拉出有力的後臺。就道格拉斯而言,他父親的關係勿庸置疑,也勿需去試探。這就是為什麼他比大多數人享受到更多的自由。
但是,痛苦的考驗並未結束。國會開始了自己的調查。由於有一位有名的父親,麥克亞瑟不可避免地會受到新聞界的注意,記者們迅速深知到有關他在「野獸營」遭遇的傳聞。1901年1月,國會委員會傳他聽證,他力圖淡化他的痛苦經歷。「他們對我施的欺辱算不上狠毒,也非故意要傷害我,與一般的情形沒有什麼兩樣。我當時的身體狀況絲毫不會對我日後造成傷害。」麥克亞瑟否認他曾神志不清,並將他腿部的抽搐稱作「過度抽筋」。
他不斷地被要求說出欺侮他的人的名字。他還是準備只說出那些已離開西點軍校和雖未離開但已承認過錯的人。
他起初否認欺辱具有殘酷性,但最後又承認有。當被問及接受殘酷考驗是否是「軍官基本訓練的一部分」時,他答道:「我認為它並非基本的;不是,長官。」那麼將別人置於如此殘酷的境地是否是軍官訓練的一部分呢?「我想不是。不是,長官。」
一周以後,委員會向他以前同帳篷的學員弗雷德里克.坎甯安取證,後者生動地描述了麥克亞瑟「蹣跚走進帳篷」,無法控制自己雙腿的情形。「我想你要是在大街上看見他這樣,你會說他的腿在痙攣。」坎甯安說。但是,結局是他以堅韌不拔的毅力經受住了考驗,「全體學員都想巴結他。」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坎甯安解釋道,「他們欽佩他的勇敢……為他驕傲,並在事後向他伸出歡迎的雙手。」對麥克亞瑟的欺侮到此結束了。
坎甯安認為,如果麥克亞瑟願意拳擊的話,他本來可以儘早結束那場欺侮的。但他卻力圖避免拳擊。「我想是因為他母親在這兒的緣故,他忍受了許多他本不該忍受的東西。」
國會議員們大惑不解。麥克亞瑟究竟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使他受到這種待遇?「麥克亞瑟的真正禍根,」坎甯安答道,「在於他是麥克亞瑟將軍的兒子。」「你的意思是說他愛慕虛榮,喜歡在其他學員面前炫耀自己的家族?」「不是的,長官。他是班上最好的小夥子。」坎甯安說。
這些聽證會後不久,國會就學院的下一財政年度撥款進行了表決,並在法案中要求校長「有效地制止欺辱的做法」。將撥款與欺辱事件聯繫起來,這是一種有力的威脅。
由於受到這種壓力,校長對下就更加嚴厲。學院的規章制度中進一步增加了反欺侮的條例。甚至連近似欺侮的行為也被禁止。就連頑固保守的學院委員會也不敢冒險惹怒國會。委員會雖然是獨立的,但他們並不愚蠢。戰術教官們也受到極大壓力,要杜絕這種行為。--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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