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湯斌為官清廉,蒼天有眼

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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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的湯斌,字孔伯,河南睢陽人,是著名的廉吏,死後謚號文正。湯斌擔任江蘇巡撫時,每天只吃蔬菜。

有一天,湯斌查看賬目,見賬上記載:某日買雞一隻。他心裡吃了一驚,問僕人:「誰買雞了?」僕人叩頭回答道:「是公子。」湯斌聽了,立刻大發雷霆,把兒子叫來,讓他跪在院子裡,教訓他說:「你以為蘇州的雞,像河南的雞那麼便宜嗎?你想吃雞,就回家吃去!哪有讀書人少年時代不吃苦、不嚼菜根,就能夠自強自立的嗎?!」教訓完了,又把兒子打了一頓,然後打發他和那位僕人,一起回河南老家去勤苦讀書了。

湯斌過生日,縉紳們知道他拒絕給他上壽禮,就合制了一個書屏(寫有詩或文字的一扇屏)送給他祝壽,也被他拒絕了。

湯斌後來奉命調到朝廷裡,擔任禮部尚書,離開蘇州的時候,湯夫人乘車出門,不小心,有一床破被子掉到車下,她趕忙珍惜心疼地下車來拾起,拍打除灰。送行的百姓們見了,都感動得落淚。

大家再看車上裝的,還是當初他們一家人剛來蘇州時的幾個破舊箱籠,只是多了一部《廿一史》。

湯斌對送行的僚屬們解釋說:「蘇州的《廿一史》,價錢便宜,所以我買了一部;但這樣就讓馬受累了。」

到了京師,湯斌擔任禮部尚書,工作非常勤謹,生活還仍然過得十分清貧,一家人在小胡同裡,租了一處住處。冬天,湯斌也只穿一件舊的羊皮大衣。每當入朝,衛士們不管認識不認識他,都相互小聲說:「這位穿舊羊皮襖的,就是受人尊敬的湯斌尚書。」聽到、見到的人,都凜然而生敬意!

他的兒子,後來也苦學成材了。人們講:「這是蒼天有眼啦!」

正是:

官到貧時自清廉,
哪有暴富是好官?
清貧潔白心地純,
神仙見到也欽羨。
天理昭昭本無私,
善報歷歷確有驗;
公子苦學成棟樑,
識與不識皆稱讚!

(事據《郎潛紀聞二筆》)

──轉自《正見網》(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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