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疫苗案家长被捕真相:“被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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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0日讯】近日,高长宏的老师在网上发表了博客文章,该文揭露了山西疫苗案家长被捕的真相。报导称:高长宏怀疑“打架事件”是蓄意制造的,高是“山西疫苗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有人怕他去北京,所以用这样的事情来阻碍其行程。5月18日高长宏称,自己已被释放,并于5月17日晚安全到家。因为“被打架”,对他“取保候审,禁止离开当地,随传随到”。

高长宏:我根本没有打人,是陌生人倒地时自己在脸上划破了伤口

据悉,这位最倒楣的父亲(长子被问题疫苗了,次子被问题奶粉了)、山西疫苗患儿家长高长宏5月17日早上,他本打算去北京办事,上午9时左右从家里出发。出门的时候,发现离家门口50米远处停放着一辆银灰色捷达车,当时没太在意。

上午9时30分左右,他到达回龙乡集镇。不久,在一个周围空无一人的偏僻路口,捷达车上下来一个矮个穿暖皮鞋的陌生人,突然从后面死死地抱着高长宏。高长宏本能地用力挣脱,致使陌生人倒地。起来时,陌生人指着脸上的两处伤口说高长宏打了他,并用电话报警强行将高长宏拉往回龙乡派出所。

但高长宏说,他根本没有打人,是陌生人倒地时自己在脸上划破了伤口。另外,直到事发后高长宏才反应过来,原来那辆银灰色捷达车一直跟踪着自己。

来到回龙乡派出所,警察将此事以打架斗殴处理,并分别给两人做了口供。中午12时左右,那个陌生人说要去看病治疗,离开了派出所。而高长宏直到晚上21时左右才被释放,在被扣押的12个小时期间,他被限制在一个小房间里,并由两个警察看守着。晚上21时30分左右,高长宏才到家。

高长宏说自己被释放的前提是一个朋友做了担保,即“出派出所后高长宏要将手机24小时开机,保证随叫随到,无论去哪个地方都要先通知担保人”。他怀疑“打架事件”是蓄意制造的。因为高长宏是“山西疫苗事件”的当事人之一,有人怕他去北京,所以用这样的事情来阻碍其行程。

19日上午11时许,高长宏用别人的手机打通王老师的电话,语气紧张地说:“王老师,这是一场误会,你还是删除前边的博客文章吧。”在王老师不断追问下,高长宏低声说:“我现在很不方便。”即挂了电话。

乙脑疫苗使大儿子变傻了

据《中国青年报》报导,这个住在窑洞里的家庭实在太倒楣了。用女主人韩爱平的话来形容,差不多每刮一阵风,都会刮到她家。有人用32个字的简洁语言,就讲完了这个倒楣的故事:“高长宏的大儿子注射乙脑疫苗后,得了乙脑。小儿子喝了三鹿奶粉后,患上结石。”

在2006年7月9日和17日这两天,在乡镇卫生院的一间房子里,一个漂亮的女护士站在一只大冰箱旁边,给高长宏和韩爱平的儿子壮壮打了两针乙脑减毒活疫苗。

一个多月后的8月24日,壮壮突发高烧,到第4天凌晨,口吐白沫,鼻子流血,四肢僵硬,“像中毒一样”。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夫妇俩吓坏了,高长宏使出在铁厂搬钢块的劲儿,把孩子僵硬的身体扭成U形,连夜送往山西汾阳医院。

医生让孩子弓得像只虾一样,从脊背抽了些脑脊液,让高长宏立马送往太原的大医院化验。担心自己在车上睡着,几天没合眼的高长宏把这支试管夹在腋下,掐着自己熬到了太原。

化验的结果显示:血、脑脊液检测乙脑IgM抗体均为阳性。壮壮被转到山西传染病医院,医生的诊断是:流行性乙型脑炎。

最后壮壮变傻了。

毒奶粉又使小儿子……

夫妻俩商量着:再要一个孩子。男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要有出息,“能在父母百年后,照应哥哥”。

2007年农历腊月二十七,伟伟出生了,又是个儿子。高长宏特意给孩子穿上新买的寓意“健康百岁”的红肚兜。出生第3天,伟伟才睁开眼,这让夫妇俩着实担心了一把,他们“再也经不起第二个孩子的任何意外了”。

韩爱平没有母乳,孩子只好喝奶粉,他喝到的第一口,就是爸爸冲的三鹿牌奶粉。

奶粉是在医院附近的商店买的,“这个牌子当时口碑很好,很多人吃,又是名牌”。从此以后,三鹿奶粉成了伟伟的主食,最多时,他一天能吃上近1,000毫升。夫妻俩信不过家门口那些卖跳跳糖和小米锅巴的小店,专门托人从太原的大超市成箱地购买三鹿奶粉,108元一桶。他们认为,“大城市大超市不会卖假货 ”。

但他们很快发现,伟伟远没有哥哥漂亮,单眼皮,头发又黄又稀,顺着耳朵一圈脑袋上头发都不长。这孩子尿频,尿短促,嘀嘀嗒嗒的,总尿不尽。

从伟伟出生到现在,这家人就没离开过三鹿奶粉。这间窑洞里,它无处不在。伟伟吃饭用的小黄碗和奶瓶、小白杓,是买三鹿奶粉时送的。吃空了的三鹿奶粉罐子装着豆子,三鹿奶粉的大纸箱装着鞋子,一只被咬得沾满口水的三鹿奶粉罐,被伟伟在床上滚来滚去,那是他最心爱的玩具之一……

2008年9月16日夜晚,这一天,在工厂休息的高长宏从电视里看到,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公布69批次婴儿奶粉含三聚氰胺。他赶紧给妻子打电话,让妻子打开电视。此刻,高长宏的手机不断有朋友的电话打进来,电话里家长们急冲冲地问:“看电视了吗,你家孩子也喝三鹿吗?” 妻子韩爱平立马打开电视机。电视机是高长宏亲戚给的旧电视、两个废弃的电脑主机组装成的能上网、看电视、打游戏的“四不像”。

新闻有点长。韩爱平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头轰得一声响”。没多久,高长宏赶回了家里,他在约10米长的窑洞里,来来回回,走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们抱着伟伟来到了太原。他们一进儿童医院的门,惊呆了,人山人海,从院子到大厅、走廊,全都是抱着孩子排队做B超的家长。高长宏把母子俩安顿在医院附近一家每晚50元的旅店。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家旅店住着全省各地来的、吃过三鹿奶粉的孩子和家长。有个家长摸着伟伟的头说,“我的孩子也不长头发”。

连着两天两夜,高长宏都没排上就诊号。最后一晚,他准备不走了,就守在长队里。因为人太多,担心出现安全问题,医院决定把B超机从三楼搬到一楼。高长宏主动冲过去,帮助做B超的女医生搬机器。医生很感动,说“你先回去吧,我保证明天给你的孩子第一个做”。

高长宏还是没舍得离开长队。晚上,他买了两包烟,偷偷塞给维持秩序的保安,希望第二天“通融一下”。第二天早上7时14分,伟伟终于做上了B超,结论是:双肾集合系统内斑点状高回声。大夫认为孩子营养不良,疑似“佝偻病、尿结石”,开了苏打水,让一个月后来复查。

回家的路上,他们听到新闻说,国家对所有疑似结石患者免费检查。这让夫妻俩心疼了一路。

没几天,高长宏又上了趟太原。他拿着剩下的4桶奶粉去太原找到商家要退货,商家说货可以留下,钱不能退,留下电话,有什么国家政策再打电话。

高长宏气不过,又抱回这些奶粉,愤愤地说:“孩子不能喝,大人喝!108块一桶呢!”

不放弃希望

如今,壮壮上了小学,伟伟的饭量也一天天大起来。韩爱平不敢再轻易有什么梦想了,她不再对丈夫提“大学”这样的字眼,她只希望壮壮“不发病,细胳膊能长粗点儿”,伟伟“尿少一点儿”。

一年多来,伟伟差不多每半个小时尿一次。屋里屋外,厨房的菜篮子旁边,房东的大醋缸旁边,院外的煤堆里,都有他的尿迹。

韩爱平不再相信什么大牌子,也不相信任何一家商店,走到哪家,碰到哪个牌子,她就买哪个。她选择400克一袋的奶粉,价位都在25元至28元之间。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又花200多元钱买了豆浆机,打算用豆浆替代牛奶。

她想过死,可那只是瞬间。“死了是痛快,可俩孩子怎么办?”她还得尽量把日子往红火里过。

壮壮从来不知道自己有病,可连学校门口卖泡泡糖的商贩也看出了壮壮是个“笨孩子”。壮壮的功课很糟糕,背课文常常“背一句,丢三句”。别人5分钟能完成的作业,他至少要半个小时。讲故事比赛,他总是“从前从前”很久,然后一两句话就讲完了。

最近,这个梦想着当奥特曼的9岁的孩子正在学4位数,他念4050,不是念成“四百五十”,就是念成“四千零的五”。

“希望”好像又来了

最近,随着这些倒楣事被媒体关注,这一家人的希望一度又被点燃起来。

夫妇俩通过网络,知道了山西疾控中心的陈涛安正在反映山西“高温疫苗”的问题。他们突然醒悟:“壮壮的病跟这个疫苗,可能存在某种相关性。”

疫苗事件被报导后,一夜之间,他家的窑洞门口塞满了各种小汽车,这家人隐隐觉得事情有点希望的苗头。慰问的电话、短信,高长宏一天要接几十个。有的短信是“四川广元人民支持你们”,有的是“我是一个普通的北京人”,还有的干脆说“我代表全国人民向你表示同情”。有的人表示要资助他们,希望他们公布账号,有个长沙大夫说,能提供帮助让两个孩子来长沙检查身体……

准确地说,这个农民汉子内心认定,真正能给他希望的是“政府”。

3月25日下午,距离这个窑洞近200公里之外,高长宏在太原的一幢大楼里,拿到了一份鉴定:得过乙脑的儿子高智强被认定为“不排除与接种疫苗有关”。落款是:山西省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专家组。这个两天两夜没合眼的汉子,在7页纸的鉴定书上,重重地将这句话用黑笔划出,墨水渗透了纸背。

3月26日,政府说要派人来跟他谈。整个早上,这个扛200斤煤毫不费力的汉子,坐立不安,小伟伟碰响了扭扭车,他就“蹭”地一下站起来,捶着胸口,以为政府的人来了。韩爱平细心地蘸了点儿水,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

当然,高长宏也没忘记把蓝色的疫苗本、医院的诊断书等原始材料放在妻子陪嫁的大箱子里,上了把大锁。他说,本子被人撕了抢了,就完了。等的空当儿,他跟妻子猜想着几种可能,比如政府会不会给他一两万元,让他带孩子先去查病?

终于有辆黑色的本田车停到了他家窑洞门口。乡里的干部告诉他:不要接受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的采访,别当了炮灰。另外,他要去太原,乡里派车派人,提供方便,“你的事也是政府的事”。

谈话间,小伟伟又尿湿了裤子,韩爱平一边忙着给孩子换裤子,一边忙着去房东的小卖部给客人买烟。

尾声

政府的人走后,高长宏显得很沮丧,这些谈话不是他期待的。又过了几天,看到卫生部的新闻发布会后,高长宏又担心,“这事几乎到头了”。

媒体曝光后,连着好几个晚上,韩爱平等孩子睡着后在网上看新闻,当看到几个月大的孩子抽风后死去的视频,她再也忍不住地哭了。“那抽风的场景,真是身临其境啊!”壮壮最后的路也是那样的?她想想都害怕。 www.6park.com

如今,每次抱着小儿子,拿着蓝色的疫苗接种本,走出放着三鹿奶粉的窑洞,下山,左拐,再上山,到乡卫生院打疫苗,韩爱平一路心情复杂极了。她说,那像一场赌博,“不打不放心,打了更不放心”。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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