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讲故事的“囚徒”

——谈体制内的写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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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12月29日讯】在中共的监狱里,我遇见过这样的人,因为监狱里不让说话太郁闷,就去问管教自己能够和谁说说话?管教给了他一个很好的答复:“和自己说话去”。那名囚徒如获至宝,从此开始了用笔和自己说话的历程,那篇和自己说话的文章,还被刊在了某《监狱报》上,有了这样的“奖励”,从此更是笔耕不辍。

即使是站在瑞典的土地上,莫言也不敢“放肆”,因为在体制内多年了,最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所以如何的“措辞”就是他绞尽脑汁要想的。既要写出世界“水准”,还得让自己的主子高兴,所以就出来了“莫言式的演讲词”。他的长长的演讲词讲完了,他交差了,全世界的听众却不知他所云什么,就像他的获奖理由,“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

对于中国体制内的作家来说,也许很多人意识到了中国是个大监狱,可是能够认识到自己是“囚徒”的人就很少了,相反甘愿对当局的暴政尽心尽力的歌颂与赞美的人,用专业的、华丽的、乖巧的文字制造所谓和谐气氛的可以排长队了。其实他们真实的身份不过是蒙恩奉召的文化“囚徒”而已,他们从这写作中得到了好处,展示了自己的 “才华”,从而获得物质利益和浮名,可是太多聪明的文人们却忽略了这一点,自己的写作是一种对为人尊严的出卖。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站出来讲真话的人,谁都会说那是真正的勇士,不能够站出来讲真话的,一个人太郁闷了,就写点东西和自己说说话也不为过,而那种说着一些事是而非的话语的“大师们”,我觉得其实很危险了。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把自己定位为“一个讲故事的人”, 当然写小说的人都会去讲故事,谁都有权利可以去讲自己的故事,可是不知道莫言有没有想到,他所讲的故事并没有什么新鲜感,或者换一个角度说,所有的故事都被人讲完了,那么讲故事的莫言就没有什么好“显摆”的。恰恰他在“显摆”自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时,暴露了自己的致命之处,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其实莫言选择的余地很小很小。因为他的世界性的演讲词,那也必须是要通过“安全”检查的,特别是他本人又那么认可中共各种各样的“安检”。

莫言讲了自己母亲的故事,讲的很精彩,听得我泪流满面(我看见讲台下也有很多人在拭泪),我能够理解莫言有太多的苦楚要述说,莫言把自己母亲的善良当作世界上最伟大的语言拿出来了,这是让我们感动的,可是让人感觉可悲的是,莫言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和母亲悲惨生活的根源是什么?

莫言一定以为自己站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上的时刻,母亲该含笑九泉了,可是他真的没有读懂得自己母亲的心,就像母亲当年嫌他话多而对他担忧一样(莫言还因此给自己起了笔名“莫言”,意思是让自己少说话。)

可惜的是母亲的担忧不幸言中,自己的儿子最终还是沦为了靠耍贫嘴吃饭的地步了。我相信他的善良的母亲一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为了吃五斗米而折腰写作。在母亲的眼里重要的不是写作本身和“功成名就”,而最要紧的是做人。莫言背离了自己母亲的善良的愿望。

莫言如果真的能够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实现 “莫言”,也许对莫言来说真的是一种大幸。而在莫言“功成名就”的背后,有多少耻辱等待莫言去发现啊!

我一直认为莫言是得益于善良这种普世价值的,他的良知的一面,本性的一面知道自己要写什么才能“成功”,在写作中他抓住了善良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可是善良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跳板,莫言不仅得益于善良也得益于天命(就像莫言的获奖作品《生死疲劳》也没有逃脱掉关于命运、关于生死轮回的宿命。),可是等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莫言又把自己高高的摆在命运之上,他说自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因为讲故事我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他强调了自己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却没有提自己是因为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而得奖。当名利拿到手的时候,他很轻易的把善良出卖了。

可怜的莫言也不过是体制内的一个“高级囚徒”而已,其实更确切的说,莫言不过是一个讲故事的“囚徒”而已。若是沉默不语就罢了,可惜他没有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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