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语】潘东凯:莫华伦变色龙 中共灭亡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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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4月16日讯】(香港大纪元记者黄采文、梁珍采访报导)中共病毒(俗称武汉病毒)扩散全球以来,中共瞒报、谎报、自我吹捧、恶意栽赃、挑起矛盾,引发国际社会哗然与反弹。香港作家兼资深时事评论员潘东凯接受《珍言真语》专访时表示,疫情爆发是中共走向覆灭的分水岭,这不具道德、罪恶的国度,终将无法控制自己毁灭自己,“中共覆亡应是很近的事,我大胆说,我们有生之年都能见到。”

喜好钻研历史的潘东凯表示,中共政权是当今最后一个极权国家、极权体制,是个极大的罪恶的集中体。它貌似强大,机关算尽,费时多年去收服联合国的世界卫生组织,“安排一个陈冯富珍,再安排一个埃塞俄比亚没有医疗专业知识的谭德塞。”

“它很成功,它部署很多年,费了很多心机、很多投资,但是它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它是一个没道德的罪恶国度。”潘东凯说,中共无信仰,一切以利益为衡量,人与人之间无互信。它指使了谭德塞污蔑台湾种族歧视,没想到在自己的国度里──广东,真实上演了种族歧视的排非事件,引起轩然大波。

日前,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宣称,遭到台湾歧视性的言论攻击。与此同时,大陆广东发生歧视黑人事件,有非洲籍人士被强行带走隔离检疫,甚至有长期居住当地的非裔商人或留学生饱受歧视,被赶出租屋处或旅馆,流浪街头。

“你(中共)一方面打种族歧视牌,说人家歧视黑人,另一方面你做这个事,你当全世界的人都是白痴来的吗?!”潘东凯说,疫情爆发加快了中共的灭亡。

“中共自己不断在毁灭自己,自己不停地用刀插自己。如果我们能沉得住气,不要乱了阵脚,我认为中共的覆亡应该是很近的事,我大胆说,我们有生之年都可以见到。”潘东凯说。

他也提醒人们,许多美国与西方的自由左翼菁英带动舆论风向,将疫情责任推向资本主义、美国与西方国家,并发动连署要与中共合作抗疫。“这是我最大的隐忧,他们是我们这个阵营里的破坏者。”

日前美国停止对世卫的拨款,左倾自由主义菁英人士指责美国此举是为掩饰抗疫失误,潘东凯认为,这种说法扭曲了事实,“因为世卫的指引,在中共境外有这么多人确诊,有这么多人死亡,那些人满手沾满鲜血,我们怎样去审判他,我们怎么可以容忍这些不公义的存在。”他说,向世卫、中共究责是公义,不是政治问题。

他分析说,当疫情过后,就是中共“买单”的时刻。第一,中美贸易战中,中共需付的钱,一分钱都不会漏。第二,世卫将解体,国际将另组国际卫生组织;第三,西方国家与中华民国台湾建立全面、正常的外交关系,“中共这只‘纸老虎’在国际上的位置就散了。”

此外,澳办中联办13日发出声明批评香港立法会内务委员会未能选出主席,是民主派立法会议员故意拖延、是“政治揽炒”,14日民主派立法会议员则召开记者会,指责澳办中联办干预香港事务,是破坏一国两制、向港人宣战。

潘东凯表示,中共每日每分都上演着“指鹿为马”的丑剧,无数次公然地违反《基本法》,虽有人认为民主派出面反对、抗议也无实效,但他强调港人不能麻木,“每一次它指鹿为马、穿国王的新衣的时候,你跟它说你没有穿衣服啊,那头是鹿不是马,每一次都令它(中共)难堪,而你的代价却很少。”

而频频为中共站台、撑香港警察的香港男高音莫华伦近日确诊染中共肺炎。潘东凯则形容莫华伦是“变色龙”,“莫华伦是美国人,却‘爱国’、唱红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他的思想构造是怎么样的?”他说,与中共关系密切的人,道德操守都令人质疑,“他们一切以利益为唯一的依归,以权力为最高崇拜的偶像,所以对他们来说,只要即时有利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讲。”

长期敢于直言接批评中国共产的潘东凯,深受读者及网友喜爱,对此他引述美国总统罗斯福所讲的四大自由之一“免于恐惧的自由”。他说,当立下了决心往前走,说出口的话已无法收回,从此就无需再害怕,反而坦然自在,“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其实他们的内心的痛苦,比那些为讲真言牺牲性命的人更痛苦。”

“人要活在尊严底下,不是在恐惧底下。”潘东凯说。

以下为访谈内容整理。

莫华伦是典型变色龙 曾撑警媚共唱红歌

记者:每次你接受采访都很轻松,你的应变能力很强,什么问题都可以回答?

潘东凯:其实也不是的。我觉得什么(问题)都会有一个答案,说我不清楚、我不知道都是一个答案,最主要是我们要认真、诚恳给一个心里的答案,这个是最重要。

记者:就是讲真话。

潘东凯:是的,配合你的节目。

记者:香港的名人、歌星莫华伦在泰国确诊染上中共肺炎,现在在香港再次确诊为阳性,怎么看连香港的歌星都染上?

潘东凯:我看过莫华伦的履历和他的出生,我觉得这个很典型,典型在这香港就是香港人,在美国就是美国人,但他在中国大陆出生,所以“祖国”一摇旗呐喊他立即归队,这些人的身份认同是一个很奥妙的题材,可以用变色龙去形容。

记者:他撑警时说香港警察是全世界最好的,一定要“爱国”、爱港,他在中共90周年文艺晚会上唱红歌。三大男高音之一多明哥(Placido Domingo),与江泽民的情妇宋祖英同台合唱。他们两个都中招,觉得有什么预示?

潘东凯:我不相信与人的私德或政治的取向会有直接关连,如果这样,那些无辜受害数以十万的人,对他们很不公道,这些人都是中共病毒的受害者。

我关注的是莫华伦的经历,根据新闻报导,他很早在泰国确诊,确诊后进了ICU(深切治疗部,加护病房),应该经生死挣扎后出来的,最后说是阴性,不知道为什么又跑回来香港,好像在入境的时候没有老实说他的病情或病历,我觉得如果是属实的话,这个人的道德操守如何呢?先不说他撑警对不对。

中共是最后极权国家 极大罪恶集中地

记者:有一个在美国拜耳公司的一位女士,染了病回中国。莫华伦这些人这种行为,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潘东凯:中共的特色就是,我自己研究界定它是一个最后的极权国家、极权体制,之前只有三个:苏联、纳粹德国、墨索里尼很短时间的法西斯意大利,它成不了气候,但中共的特色与以前的不同,以前的无论多歪曲、多扭曲都有一个虔诚的信仰,信了一些邪念可能是极端的民族主义或我们叫法西斯,与极端的马列主义就要无产阶级专政。中共在毛泽东死后,它的特色是唯一一个完全没有信仰的极权体制,这个比有信仰的,都不知道谁还坏些。但它没有信仰,简单的说就是谁凶谁正确,一切以利益衡量,所以人与人之间没有互信,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我们经常看大陆的视频,会把你吓傻,在街上无端端碰到车了会打死另一个人,因小小事争执就可以动武,还有你吃狗,还将狗活生生的用热水煮,我觉得能用唯一的形容,这是个极大的罪恶的集中,是人类社会的奇景。

亲共者以利益为依归 权力为最高崇拜

记者:与中共关系密切的人,道德操守都是有点问题的?

潘东凯:这是肯定的。比如我们知道迪斯尼惨淡收场的木兰,那个女主角好像是美籍的。莫华伦是美国人,却爱国、唱红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他的思想构造是怎么样的?我刚才说了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信仰的国度,他们一切以利益为唯一的依归,以权力为最高崇拜的偶像,所以对他们来说,只要即时有利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讲。

歧视黑人自打嘴巴 覆亡有生之年可见

记者:疫情蔓延,很多国家确诊人数相当多,这是一个很悲惨的事,是否会让人类去反思与共产主义的关系到底怎么走下去?

潘东凯:我觉得这叫做“分水岭”。我们一定要对战胜邪恶有信心,它貌似强大,但到一个位置它(中共)会自己毁灭自己,也就是说它(中共)费尽心机,机关算尽,太聪明,它(中共)可以用很多年时间去收服联合国的世界卫生组织,安排一个陈冯富珍,再安排一个埃塞俄比亚没有医疗专业知识的谭德塞。另外可以含血喷人说台湾种族歧视,说因为他是黑人。它很成功,它部署很多年,费了很多心机、很多投资,但是它(中共)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它(中共)是一个没道德的罪恶国度。在广州那么多黑人聚居,那些普通的民众甚至是公安,他们与生俱来的厌恶性、歧视全部曝露出来,现在引起轩然大波。我们看到,你(中共)一方面打种族歧视牌,说人家歧视黑人,另一方面你做这个事,你当全世界的人都是白痴来的吗?!所以就是自己不断在毁灭自己,自己不停地用刀插自己。所以如果我们能沉得住气,不要乱了阵脚,我认为中共的覆亡应该是很近的事,我大胆说,我们两个有生之年都可以见到。

记者:之前你不是这么看的?

答;我的意思是我不可以做个预测,然后说我是一个神灯,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我根据现在的迹象、证据去修改我每天的判断。

记者:是否现在加快了?

潘东凯:是加快了。

左翼精英与国际组织混淆视听搞破坏

潘东凯:但我最大的隐忧,永远都是在我们这个阵营里的破坏者,现在的破坏者就是,这明明就是一个邪恶极权,因为种种原因,有人为、有不是人为,现在在美国或西方一些自由左翼的精英在不停泼这个风,带动这个风向,说是资本主义的毒害,是美国人自己做得不好,是西方的失败,然后那些学者就一起联署说要与中共合作,这些就是(我们)自己阵营里的敌人。

记者:他们在打民族主义的牌,很容易将一些针对中共的矛盾转移成不喜欢中国人或对某些种族不喜欢。

潘东凯:我很尊敬的国际组织──国际特赦组织,他们在雨伞运动的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是仗义执言,它对大陆的人权状况,都有很多报导或者很多批评,甚至反送中的时候,它都站出来说警察暴力,有很多证据去宣示给国际社会。但国际特赦组织在脸书竟然做一个这样的post(贴文),它说中国病毒是种族歧视,我觉得它真是离谱。我不知道里面是哪些人控制,有没有中国共产党的间谍在里面。你如果有正常的智慧,你就知道Chinese Virus(中国病毒),或者Chinese Corona Virus,这句话,一点种族歧视的成分都没有,而且这句话是有的放矢,是因为美国的总统没有法子忍受中共的抹黑和含血喷人,这是一种还击。国际特赦组织在这方面令到我非常失望。我认为,他们一定要好好解释,它究竟想搧些什么火?带些什么风向?

记者:所以现在很多的国际组织,包括世界卫生组织,它的数据、它的说法,本来是有一定的专业程度,但现在因为中共的渗透,他们所讲的话真是会混淆视听。

潘东凯:那当然了。其实我们现在不是在讲政治,我们在讲人道,讲人的生命。你想想,因为世卫的指引,我们在中共境外有这么多人确诊,有这么多人死亡,那些人满手沾满鲜血,我们怎样去审判他,这些跟政治有什么直接关系,我们怎么可以容忍这些不公义的存在。

美国每一次批评世卫,都有一些左倾的自由主义的精英,去说美国政府不对,“现在你为什么要制止拨款,你现在这件事是掩饰美国的失误”,他把这些事倒过来说,完全歪曲了事实,完全是对这个政府很不公平。但是每一次我们赞成,或者说川普、川普(特朗普)政府他们做得对了,人们就说,“哗,你的右翼文萃”,人的公义去了哪里?是不是。

敢怒不敢言更痛苦 一辈子活在恐惧里

记者:很多网友喜欢您的评论,很直接、很到位。你知道很多人其实不喜欢共产党,但是他们不愿意去批评共产党,保持政治中立。为什么你会很直接去讲这些事?

潘东凯:罗斯福所讲的四大自由,其中一样就是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样我觉得,人如果长期生活在恐惧里是很痛苦的,但是你一下一个决定豁出去,即是说我现在讲了这句话,已经是跟它覆桌,再不需要害怕了,已经讲了,不能收回来了。等你做了这件事,你有一个很坦然的感觉。所以人要活在尊严底下,不是在恐惧底下。

我想所有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其实他们的内心的痛苦,比那些牺牲了的人更大。所以一定要走这一步,往前走去,你就OK了,你不走这一步,你一辈子都生活在恐惧里。

记者:你喜欢看历史,这有帮助吗?

潘东凯:有一位现代的历史学家,原籍苏格兰,现在在美国做研究的费格森Ferguson,他讲得好。他说,他不是一个历史学家,他是一个应用历史学家。我的看法与他一样。

如果你现在跟我说古埃及人怎样生活,法老王是怎样畜养奴隶,怎样去祭祀,金字塔的奥秘我觉得很有兴趣,但是有什么应用价值呢?几乎没有。但是如果说欧洲的启蒙运动与克格尔的哲学,马克思的思想根源与俄罗斯的十月革命,我觉得很有意义,因为这些可以直接解释,今天为什么一个这么邪恶的政权在大陆有10几亿人都确诊了,都有严重的病征,如果你不看历史你怎么知道为什么呢?整天说它(中共)坏,为什么它(中共)坏呢?所以我觉得这事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应用的价值。

记者:看到德国马克思的雕像现在人们将它⋯⋯

潘东凯:那个好像是拼图,拼得漂亮。它是披一件红袍,就是中共做了一个叫做“高大全”,像样板戏的一个马克思雕像放在他的出生地,当时是披一件红袍在身上,然后让一些人来朝拜。现在就改掉了红袍,身上全部是黄色的病毒,头上戴上一顶病毒的冠冕,我觉得这个改得好呀。这是艺术创作。

记者:它的意义是在哪里呢?改图是想告诉人什么?

潘东凯:我觉得有个一网民说得很好:第一个零号病人是在德国,然后人传人去到俄罗斯,在俄罗斯传到上海,由上海传到北京,在北京图书馆确诊有几个人,然后再去江西,然后跟着变成现在这样。我觉得这个很好,因为它还要变种几次,由最初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变成毛泽东主义,变成现在这些不知所谓的习近平思想,根本是一个大大的笑话。习近平这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连宽衣与宽农都分不清楚,这样的人你说有什么思想呢?衣字与农字都分不开,有什么思想呢?没有思想的。

不可对中共谎言麻木 必须戳穿讲出真相

记者:今天有些民主派开记者会说,港澳办、中联办针对香港立法会再次打压,这是一个什么讯号呢?

潘东凯:其实我已经说过,它(中共)是将历史上的秦二世与赵高的故事,每天上演100次。2000年前是上演一次叫做指鹿为马,它(中共)现在每一天每一分钟都在指鹿为马,我想我们根本是麻木了。为什么2014年会有“占中”呢?为什么会有“831”决议之后的反弹呢?就是中共公然违反《基本法》,它(中共)由香港成立到现在,它(中共)违反《基本法》多少次了。《基本法》22条是什么?我现在都放弃与它(中共)辩论了,因为这些是没有辩论的,就是自己定了法律以后,己去破坏,那我没有话说了是不是啊?

但是民主派现在是不是不做事了,不是,应该要做。很多人说做都没有用了,那怎样?回家吗?睡觉吗?当然要做。每一次它(中共)指鹿为马的时候,或者它(中共)穿国王的新衣的时候,你跟它(中共)说你没有穿衣服啊,跟着说你违反了,那头是鹿不是马,每一次都令它(中共)难堪,而你的代价很少。但是如果主张我们没有得搞,不要做了,它(中共)就是坏,如果人人都这样的话,我们很早就“收工(没活干)”了,是不是啊?

记者:所以要继续讲真话,假话说千次就变成真话了,就像中共病毒的起源到底是哪里,都可以说成是从美军来的?

潘东凯:我想任何有正常智慧的人都知道,第一,不是华南海鲜批发中心。第二,不在中国境内,跟着就好像填空题自己填,其实很多研究都已经说了,是大陆自己的学者说,在武汉方圆几十公里是没有菊头蝠的,海鲜批发市场 wet market 批发中心是没有卖蝙蝠的。

那些人说话很怪,他一定要完成他的谎话就说,蝙蝠身上的病毒经过穿山甲变种,然后进入武汉,但是他所讲的穿山甲是进口的,他要迂回曲折转一个大弯才回去武汉,这样的事情你都相信。就是说我连续中10次六合彩头奖,真的这么好运气?以前津巴布韦的独裁者穆加比,他中过国内最大的彩票头奖,拿了很多钱,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偶然或者运气的话,我就不相信的。

我们要有一个常识,要有一个判断,如果不是蝙蝠,又不是那个市场,你说外太空也行,美军来参加运动会所留下的也行,你(中共)都说全了,我们也都根本不需要讲下去了。很多人是故意转弯,他说那个冠状病毒的冠的F-protein,那些激突蛋白,应该不会是合成的。我现在没有说那个蛋白是合成的,我说石正丽自己告诉人,她将不同的东西摆在一起,她做过很多次,你争辩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但是其它的东西是。所以我觉得其实都不需要再怀疑,这个罪责是要中共去负。不过现在有一个陈薇将军,中共的生物武器的专家,本身是一个杰出的科学家,军事接管了那个实验室。我们在中共境外的人,透过什么办法可以调查他们里面的东西,我想这里真的要想一想,我认为暂时来讲应该很难。

记者:疫情从去年12月爆发到现在都差不多五个月,未来的形势会怎么发展?全球政经会怎么走?

潘东凯: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没有度过难关。最初包括世卫和很多西方的所谓专家,一直在说戴口罩比不戴口罩还要坏,又说不需要隔离,又说那些航空管制都不对,那些封关都不对,又说如果不让人去就是种族歧视,现在他们都改变了。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已经造成了很大的灾难,美国的科技很发达,欧洲的也都不差,台湾和美国现在已经开始了很紧密的合作,所以说,“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现在他们同心协力,可以减低随之而来的损失。

如果这个病毒受控制之后,就是中共买单的时候,我看它(中共)应该是没得走的。至于怎样买单,我觉得不需要心急,我们一点一点的“煎皮拆骨”。首先第一样事情就是说,美国在贸易战要(中共)给的钱,一分钱都不可以漏,榨干它(中共)的钱;第二,到疫情控制住,就一下打散世卫,我们其它的先进国家自己成立一个国际卫生组织,台湾是一个当然的会员,不是观察员。再有一样事情,我认为所有的西方国家都直接和中华民国台湾建立全面正常的外交关系,我认为中共这个“纸老虎”在那个(国际)位置都会散了,只要我们肯做就行的。#

责任编辑:王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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