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 : 反對專制,爭取民權,改善人權是永遠的動力

【大紀元2011年02月18日訊】2011999年11月6日,中房動遷組入駐橋東地區,2000年8月2日我居住了五十一年的私房被「城市改造」了,至今我夫妻無家可歸,居無定所。我為了維權,從2001年12月1日起不斷
地上訪,本以為相信共產黨,通過逐級上訪一定能得到公正的解決。誰知這是一條死胡同,近10年的上訪實踐,不僅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反而背上諸多罪名:

1,2003年4月24日我手持市信訪辦出具的信函:……定於下週四(24)上午,由你區區長接待,到時請予以安排。

「同案犯」田寶成夫婦也有一張同樣內容的信函,當我們按時赴會後,被冠以「聚眾衝擊國家機關」的罪名先刑拘一個月,釋放二月後,又以同一事件不同的罪名:「妨礙公務」處以一年六個月勞動教養。

在獄中政府使用卑鄙的手段——下藥、冷凍使我的身體迅速垮掉,為了能夠及時治病,不至於死在獄中,被迫接受政府乘人之危的「化解」方案。

出獄後,我並沒有接受教訓,依然相信共產黨,把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認為是地方政府腐敗所致,不僅依然上訪而且企圖通過司法訴訟討公道。

與虎謀皮的結果是:不僅沒有討回公道,反而增加了三張刑事拘票,一張治安拘票,二年半徒刑。

在自詡為以法治國的中共,不僅對我秘密開庭,而且判處我徒刑的依據極為荒唐,三條罪名:1,隨地小便(樹叢內小便)2,不買公交票,3,政府顧凶打人反而倒打一耙誣我打人。

在法庭上和庭後,我都沒有收到和見到,原、被告雙方的證人、證言、證物。政府指定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的「援助律師」鮑奇川助紂為虐,名利雙收。政府指定的律師怎麼可能為我講公道話。

凡是在中共監獄呆過的人都知道,最難熬的階段是新收階段,中共當局打擊不聽話的犯人就是不斷地給他換監獄,換監區,換監室,換管教,換隊長,換犯人,讓他服刑期永遠處於新收階段,直到認錯服軟為止。

我沒有錯,更沒有罪,是政府行政侵權、司法枉判製造的冤案,我當然不會服從監獄當局的管教,連一件囚衣都不肯穿,自然成為中共連鎖店——監獄當局重點打擊的對象。二年半冤獄期間,中共政權總共將我換了四處監獄:上海閘北區看守所,青浦新收監獄,安徽白茅嶺監獄,南匯監獄。五處監區:閘北區看守所三號樓。新收監獄二監區。白茅嶺監獄二監區,三監區。南匯監獄二監區。十六處監室:閘北區看守所三號樓四樓十室,八室,二室。新收監獄二大一中七室,白茅嶺監獄二大一中六室,七室,,十五室,十六室,十七室。第三教導大隊嚴管隊一室,二室,四室南匯監獄二大隊六室,十四室,十五室,十六室。

數不清的管教、隊長,罪犯。擔負著對反黨、反社會主義、反對反革命的杜陽明的教育改造,開展虐待杜陽明的競賽,並以此作為對獄警、罪犯的考核內容進行考評。

尤其是在2007年三月六日至八月二十八日,押解到白茅嶺監獄的當天,在六號監室、走廊、大廳,共三處地方,遭到被政府唆使和利用的罪犯的群毆致昏死。

事後監獄當局不僅不認錯,反而以不服管教為名從3月12日起始至28日共17天,將我銬在走廊的鐵柵欄上,繼而將我送往第三教導大隊嚴管隊關禁閉,在大風大雨氣溫接近零度的情況下,將我的衣服剝光,然後僅僅留下內衣內褲御寒,人凍得嘴唇發青,清水鼻涕橫流,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得到恢復,處於病態之中。

第一次二個月的禁閉中,連基本的生活必需品都不給,除了開頭幾天和最後幾天,我用到過手紙,五十多天中每次大便後都是用廁坑內的余水清洗糞便與肛門。(其餘的暴行在我的控訴文章中揭露得入木三分)
監獄當局挑選監獄裡最狠、最惡、最凶的罪犯做監督我的管理員。除了開口就罵,動手就打的慣用手段外,主要就是用各種理由不讓吃飽飯,不讓睡好覺,不讓喝水。

監獄當局對付殺人放火的刑事罪犯,使用手銬、約束帶、電警棍等刑具,只要當場硬挺過去,不會反覆使用,而且馬上重用當牢頭獄霸。可是對付我們上訪人,無休無止地反覆使用。

我二年半的監獄生涯中,每一、二個月搞一次程序(整人),在白茅嶺監獄,2007年3月28日至5月27日二個月的禁閉剛解除,7月5日在副大隊長、主管中隊長沈雪祥的策劃和參與下,14室罪犯故意挑起事端,對我進行群毆,主管中隊長獄警沈雪祥親自動手打我二記重根,並命令其他獄警將我銬在鐵柵欄上,在我無法躲閃的情況下,讓邵柏、趙承殊等罪犯擊打我的腦門、顱頂至昏死。

等我醒來時已經躺在第三教導大隊的禁閉室裡,身上綁著約束帶,在林科長的操作下,我被耶酥蒙難式地銬了十天,中間被放下四次睡覺,每次放下時小腿腫脹麻木,粗如大腿,皮膚晶亮飽滿毫無知覺無法站立。監獄當局懲治殺人放火的罪犯時,如果一旦解銬後,決不會再上銬,可是我被反覆四次,可見中共政權的愛恨情節。

我的冤案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是人都知道,不需要法學專家鑑定,是政府故意行為造成的。

最可恨的是我被反動政府誣陷後,不僅遭受酷刑虐待,皮肉之苦,中共還利用輿論上的優勢,污蔑我是刁民、無賴,使我百口難辨。當二年半冤獄還剩四個月時,我決心在即將古稀之年學電腦,我克服了年老體衰記憶力差,不識外文,不懂拼音的各種弱點,利用妻子在接見時帶進來的電腦鍵盤紙板,熟悉拼音字母的分佈及讀音,學著在紙板鍵盤上打字,我之所以這樣做,基於很簡單的信念:我無錯無罪,是被中共政權行政侵權,司法枉判構陷的冤獄,在中國960萬平方公里的大監獄中,我已經沒有申辯的空間。我只有學習上網,將我的冤情通過網上告訴全社會、告訴全世界,控訴中共政權的法西斯暴行,並且通過自己的經歷,為那些遭受中共毒手的遇難者,講出他們沒有講完的話。我的冤情在冤獄遍地的現實中國不是個別現象,我能僥倖活著走出監獄就是共產黨的最大失敗。

出獄後的三個月,我克服了難以想像的困難,拿起筆做刀槍,寫完了第一篇文章,題目是「我能僥倖活著走出監獄,就是共產黨的最大失敗」,接著第一個視頻「打倒中國共產黨」問世,我拒絕了地方政府的廉價的收買,頂住公安、國寶的監視、跟蹤、抄家、沒收電腦等無恥行為,在極其困難的境遇中,寫下了「剖析共產黨在城市改造掠奪運動中的卑劣手法」連續五十六篇週刊,並且寫下了針對中共執政中的各種弊病的時事評論近百篇文章。成了中共眼中刺、肉中釘,中共上海市委內部會議已經將我列入「利用網上勾結境外敵對勢力的分子」重點打擊對象。

中共的走狗——芷江西街道政法委書記賀德山、派出所所長劉建青曾經囂張地說「對你杜陽明侵權一次是侵權,十次也是侵權,準備所有的侵權行為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中共敢於公開全黨腐敗、犯罪,尤其是將維權村長錢會雲公開塞進汽車輪胎下碾壓致死的殘暴行徑,證明了中共是一個草菅人命、十惡不赦的法西斯犯罪集團,只要這個政權存在,我和其他中國人民的冤案就不可能得到昭雪,面對暴虐的中共政權,我不會做把頭埋進沙礫中的鴕鳥,更不學縮頭的烏龜,我要像勇敢的刺蝟,張開渾身的刺直面掠食者。

突尼斯茉莉花革命、埃及和平抗爭的勝利,敲響了全世界獨裁政權的喪鐘,阿爾及利亞、摩洛哥、利比亞、伊朗、巴林……奮起傚尤,中共獨裁政權也無法逃脫歷史的規律,全國人民對其進行徹底清算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來。

還我人權!還我家園!還我財產!

中共政權萬碎!萬碎!粉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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