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酷刑致殘 山東新泰市農民控告江澤民

人氣 358

【大紀元2016年02月06日訊】「進獄前我身強體壯,現在的我身體殘疾,連給人家看門的活都找不上。」山東新泰市六十三歲的農民徐勤禮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控告江澤民。徐勤禮煉法輪功後,全身的病都好了,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迫害流離失所兩年、入監獄受酷刑三年半,出獄時右臂傷殘了不能幹重活。

下面是徐勤禮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個人經歷:

以前我有胃病(嚴重時吐血)、痔瘡、腿關節炎、肩周炎、牙疼、夏痢疾、冬感冒、每年冬天凍得腳發紫,從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八年我煉法輪功前有嚴重的抑鬱症,精神不好;修煉一個月,全身的病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搶著幹活,很少爭吵,家庭和睦了。

以下是徐勤禮所遭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我在金斗山腳下、二零五國道上遭便衣警察綁架,警察還搶去我僅有的八十元錢,非法關押在新泰市公安局看守所大約六個月。因為我煉功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一隻手銬在鐵欞上;我大喊:牆上寫著棄惡從善,警察厚著臉皮對好人又抓又判。後來他們又把手銬腳鐐連在一起,站不起來,只能彎著腰走路,白天黑夜都不放開,睡覺也睡不安寧。劉所長的關係號虐待、打罵我,打的我兩臂發青,我報告警察後,犯人被戴上手銬腳鐐。劉所長知法犯法,報復我,踩住腳鐐踢我的腿八次,每踢一腳吼一句:叫你報告!當時就把我的腿踢紫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山東省新泰市法院給我非法判刑三年半,我上訴泰安市中院被駁回,後來我被劫持到山東濰北監獄。

在濰北監獄四場入監隊,臉上有顆黑痣的犯人班長經常對我拳打腳踢。趙隊長不給我水喝,並派惡犯李東華看管、毆打、虐待我。盛夏體罰我半蹲(不像別人都坐著)拉膠,又渴又熱,出汗過多,體力過度透支,自我感覺性命難保,趁李東華不備跑去水管喝水自救。李東華瘋了似的追到舉拳就打,報告趙隊長我喝了水。趙隊長大怒,銬住我一隻手,雙手猛摔,摔倒再提起,反覆七遍,罵不絕口。我的手脖被手銬勒得鮮血直流,膝、肘也冒著血,那種痛苦無以言表。

趙隊長還不解恨,大叫:快來人打背銬。李延安組長等人都來了。他們把我右臂嚴重扭傷才勉強打上背銬。我劇痛得大喊。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明慧網)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明慧網)

我右臂這樣落下重傷,疼一整天,不給治療,還強迫勞動拉膠,我只能用左臂拉膠,導致過度疲勞,一天下來又熱又累。趙隊長打背銬嚴重扭傷我的右臂,到現在我只能彎曲著右臂,不能幹重活,只好給人家看門掙點錢養家餬口。

後來我被送到濰北監獄的另外一個場。犯人中有兩個惡犯,其中一個叫楊立軍,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所謂的「轉化」),不寫所謂的「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他們每天上午打我的頭, 矮個子用巴掌打,高個子用鞋底抽,每次要打二十下左右再換,一頭午要打一百多下。楊立軍曾叫囂:「死也得轉化,不轉化就別想活著出去!」下午我再被提進辦公 室,兩個警察用電棍電擊。回來後再打頭。天天如此受刑,大約七~八天,我的頭被打得不敢摸,一摸就疼,腦子也有些愣愣怔怔,變得反應遲鈍。

後來我轉到山東淮北監獄另一個場。

因為我一直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不「轉化」、不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隊長張觀習給我剃頭準備關小號,他說:我從來沒給別人剃過頭,我要給你一根一根的拔掉。他連我 的眉毛都給剃光了。這是對我的人格羞辱。獄中有個叫任督欽的犯人發明刑具,用在小號裡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曾經向很多人炫耀說:我出的辦法沒有一個能撐過去的。一位大個子法輪功學員在小號裡被折磨得腿腫得發亮,有一天半夜裡他的慘叫聲把我驚醒,雖然我們僅相隔六十米左右。

就在那段時間,有個三十一歲的大學生法輪功學員在小號裡被折磨致死,小號解散,我才免於被關在小號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我被冤判三年半的刑期到期出獄,一個服刑人員對我說:「真沒想到你能活著出去。」

責任編輯:高靜

相關新聞
兒被關押取消博士論文答辯 母親告江
多種酷刑折磨 上海金聞鋒控告江澤民
遭黑監獄折磨 原福建優秀教師控告江澤民
冤獄十二載 成都劉暉女士控告江澤民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