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74)

作者:David Law
數十年共產暴政帶給老百姓各種苦難,唯有認清共產黨邪惡本質,唾棄共產黨,才能迎向光明未來,福及子孫。(黃淑貞/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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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很幫忙,不知道他從哪裡借來一輛七座位小巴,我們在回程時才沒有那麼狼狽。都不知道兩個妹夫的家教為什麼那麼不知所謂,我捧著老媽的遺照還未來得及上車,眨眼間車上已坐滿了人,是爭先恐後衝上去的,半點尊長謙讓的意思也欠奉,我著著實實地發了一通脾氣。

令我更氣憤的是老媽出殯前一天,殯儀那邊來的電話說請主家提供輓聯的內容細節,他們好早作準備。我心想這還差不多,按我的想法寫好草稿送了過去。豈料翌日到現場一看,不禁無名火起三千丈,他們竟使用什麼「同志xxx,紀念xxx」。

鬼才與你是同志!真的是不知所謂!那簡直就是邪惡的洗腦伎倆。

老媽晚年絕不能說是厚養,但薄葬我卻是做足了,「多謝」共產黨,哼!

連續不眠不休忙了三天,整個人差不多散架了,超累!理髮洗頭按摩更衣後,整個人才有了一點精神。

又一個不知所謂的,你可以說沒時間不回了,我可以當作少一個親叔,可他偏要在下午三時後才到,上午有私事不得空。那個可是你的親大嫂啊!氣死我了。所以那天為老媽走完整套程序後,我是再也不肯收他的奠儀了,太過分了,太不知所謂了!

和二個不成器的妺妹以及跛順和他們的家人,為老媽做辭世後「百日」的紀念。當晚剛趕得及做完整個程序,立刻迎來一場狂風雷暴,把所有的東西沖擦得乾乾淨淨。老媽子!你的不孝子,我是多麼懷念您啊!

老媽辭世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特別大的遺憾,最起碼我和老婆、兒子伴在老媽床前,看著她咽下最後一口氣。唯一不足是考慮女兒剛放完假返澳不足三個月,便沒有叫她回來,想來我還是做錯了!

老媽沒有什麼遺留給我們,那個年代也不可能,在共產黨的「英明領導」下是一起窮的年代,永遠是!她的戶頭剩下6萬多元,是她這些年積存下來的,我作主收下來了。二妺一句話過來:老媽生前在醫院花去的也差不多,還好你虧得不多。

話是這樣說的嗎?醫院的費用你們有主動提出繳交嗎?你們不是老媽的女兒嗎?還大言不慚說服侍了老媽10年,那10年全沒有我們的事?老媽為什麼同意搬回舊屋住?還哭得那麼傷心?還好意思說不知是誰和大哥說了什麼「是非」了?

剩下一間爛屋,屋契分三份,哼!早賣早好,不然多年後又是一個懸案。由始至終我都不參與,到最後由鎮政府「開發公司」以99萬元收購。她們是這樣說的:為什麼事前半點跡象都沒有呢?收錢前一刻我才知道!

哼!那也好,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用牽掛了,包括人。

多年後,那已過六旬的舊街坊老太婆才爆料說,當年老媽說她只有一個兒子,不傳給兒子該傳給誰?那二個不成器的才說不要那老屋的「份子」,並在居委會立字存照。

可老媽這邊屍骨未寒,那邊便說假如傳給尚未成年的姪子,她們便無話可說。可若是傳給一個「外姓人」,那是萬萬不能的。

親大嫂竟是外姓人?那是什麼邏輯?可惜當時我並未聽到看到,否則一定會爆大鑊的。怎麼?現在又對那破屋有興趣了?早說啊,我一定會成全妳們的,哀莫大於心死!

年末女兒放假海外歸來,老婆把她一直瞞到袓屋門口,當她看到大廳上掛著老媽的大相架時立刻嚎啕大哭。事後狠狠地埋怨了我們一通,說我辦事欠周詳!

待續@*

責任編輯:謝秀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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