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路:耶穌引導我學練了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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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0日訊】(編者按)本文是4月2日在瑞士日內瓦舉行的“2006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一個發言初稿,作者Dejan Markovic Skile是名塞爾維亞商人兼作家,在尋找人生真諦的漫長歲月中,無神論的他開始信仰了基督,隨後在耶穌的引導下,他認識到法輪大法才是使他升華的真理之路。

“我的路:耶穌引導我學練了法輪功”

德佳-馬可威克- 斯蓋爾 (塞爾維亞)

野獸、惡龍、老鼠和細藤

一個東方古老的故事,講述一個旅行者在平原上被一隻饑餓的野獸追趕。爲了躲避野獸,旅行者藏到了一個枯井中,但枯井的底部,却有一隻龍正張著大口準備吞噬他。旅行者不敢跳出井去,因爲野獸等在井外,又不能往下跳,他只得緊緊抓住從井壁裂縫裏長出的一根細藤,攀在那裏。他的手越來越沒勁,他知道掉下井底是無可避免的了,但他仍努力抓住細藤。這時他看到兩隻老鼠,一白一黑,正在啃噬細藤的梗,細藤就要斷了,他也就將要掉下去了。他環顧四周,竭力想找到其它可攀附的東西,可一無所獲。這時,他發現在細藤的葉子上有兩滴蜂蜜,他凑過去,吮吸著蜂蜜。

這就是我們度過我們大部分生命的方式:“黑白老鼠”就象黑夜和白天,啃噬著我們剩下的日子,我們都從“蜂蜜”中尋找著安慰。我的“蜂蜜”是我的工作,我樂于其中;是我的家庭、朋友、我的計劃和夢想——我一直在尋找快樂,因而阻礙了我去思考那些無法躲避的事。我幷不是害怕掉到“井底”,而是,當歲月流逝,那些“蜂蜜”已不再感覺甜美了,甚至感覺苦澀。這時,我開始思考生命的真正意義。

最開始,這種思考不是關于我自己的生命,而是關于所有其他人。我看到人們的痛苦、輕率,他們對金錢、名和色欲的價值的錯誤定位,對安全感的誤覺,幷且還以爲他們掌握著他們自己的生命,其實,他們只是被一個被稱作“現代社會”的巨大幻象所操控、利用和誤導。我看到了這個現代文明是在後退而不是前進,我知道所謂的進步幷不是進步,而是可能把我們引向自我毀滅。我看到這個世界走向迷途。

我錯誤的以爲如果其他人能看到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就能變好。我開始用我的寫作才能寫小說,在小說中描繪了所有我所發現的人性中的不好,包括令人作嘔的自私自利的政治所導致的行爲。我以爲這就是我應該做的,改變世界的方法。

我不能改變世界

這種思維是典型的常人思維——常常過高估計自己的能力和自我重要性,而沒有意識到所對抗的力量是什麽。實際上,我就象唐吉坷德大戰風車一樣。沒有一本普通的書能改變人們的想法,也沒有一個普通的人能做到。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後,我變得絕望。就好象我的力氣用光了,無法再緊抓那根“細藤”一樣,在我生命中我第一次覺的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我對這個世界不再心存幻想,也不再心存幻想我能改變它。我的幻想徹底破滅,此時的我也準備好了得法。

那時在塞爾維亞,得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1992年,師父開始在中國傳法,而我們一點兒也不知道在中國有成千的人在公園裏煉功的事兒。那時我們的國家正陷于內戰。1995年,師父第一次到歐洲的時候,我們又在打另一場戰爭。戰爭在這塊前南斯拉夫領土上,從1991年一直持續到1999年的6月。儘管我沒有參加戰爭,但那些年使我很痛苦,許多時候我覺得好象整個世界的邪惡都集中在我周圍似的。當戰爭終于結束時,我應該可以覺得輕鬆了,可我却幷沒有。我如何能感到輕鬆呢?一個月後,邪惡在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

當然,我當時幷不知道這些。因爲距離和環境的相隔,我仍在找尋“道”的途中。1999年以後,我以爲是經濟原因使我想在捷克找新住處,但真正原因是,我走進大法的路需經過布拉格,因爲我將在那裏遇到法輪功。

街頭偶遇法輪功

第一次看到大法弟子在街上打坐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真正的祥和使我著迷,以致有一刻,我心裏也覺得祥和。那天,我接到了一張法輪大法傳單,幷知道了這場迫害。這只是開始。當我返回塞爾維亞時,我將那張傳單一起帶回。我在布拉格的生意失敗了,我一度以爲自己是不幸運的,事實上,我是最幸運的。因爲,一年以後,一次生病,我想起來那張大法傳單和上面提到的祛病健身良好功效。現在,我明白了,那場病,包括遷居布拉格都是事先的安排——我想,這些安排得真正的目地是讓我得以閱讀《轉法輪》。

從第一眼看到《轉法輪》,我就知道其中每一個字都是金子。終于,有一本書可以幫助我瞭解自己和周圍這廣闊的宇宙了;終于,有一本包含幷超越了物理、數學、心理學、哲學、宗教等所有人類知識的書了。這是一本萬書之書,這樣的書以前從未存在過。幷且,我感覺好象我過去已知道許多書中所揭示的法理,只是無法用文字表達出來。一直以來,宇宙法理“真、善、忍”一直埋藏在我的心中。

法輪功適合于白人嗎?

儘管我發現《轉法輪》是我從未讀過的寶書,但當時我還沒有成爲一名大法學員。一個主要的障礙就是,我還不確定所有那些東方的真理,對于我,一個高加索白人,亦是注定的。因爲,白人對修煉的涵義沒有任何概念,我們也不相信輪回,我們的根似乎與東方的傳承文化相差很遠,我只能遺憾我沒能出生在中國。

我對自己說,在成爲一個修煉者之前,我要瞭解一下修煉是什麽。我希望成爲一名修煉者,但這是非常嚴肅的事,我現在有足够的時間嗎?現在看來,那時我是多麽糊塗。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實際上,我就是老子說的典型的“中士”,我需要有人幫助我,將我推上正軌。

遺憾的是,又有一年半的時間浪費掉了,白老鼠和黑老鼠還在啃著我的細藤。然後,我碰到了兩個對我有所幫助的人——一位是在他的時代裏聞名的修煉人,另一位是著名的神。

托爾斯泰的探尋之路成爲我的一部分

第一位是列夫•托爾斯泰(Leo Tolstoy),他是一位19世紀的著名作家,他在他的一本著作裏將本文開頭的那個東方故事呈現在我的眼前。他也是高加索人,出生在東正教社區,他是個在各方面都訓練有素的人——但就象我曾經那樣,厭倦這個世界。在他成爲真正的基督徒之前,他爲尋找生命的意義花了幾十年的時間。他把他覺悟的過程詳細明瞭的記錄了下來,所以在閱讀中我就能用更快的速度走過同樣的歷程,他的探尋之路也就成了我的求索道路的一部分。

據托爾斯泰所寫,在他50多歲的時候,他已是卓有建樹的成功者。他擁有俄羅斯伯爵的頭銜,他繼承了一大片土地,他還擁有無數金錢,而且他長相俊美,是接受過部隊訓練的真正男子漢,他同時還是世界上最享有盛名的俄羅斯作家。

用普通人的眼裏,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然而他却沒能擁有他最需要的,也就是一個簡單問題的答案:人活著爲了什麽?他覺得他一生的努力一錢不值,他甚至嚴肅的考慮過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爲他找不到生命的意義。

作爲他那一時代的“現代人”,他開始從科學中尋求答案:開始從實證經驗主義的科學入手,把數學放在天平的一端;隨後又從抽象的科學著手,把形而上學放在天平的另一端。研究發現,實證科學不承認“人生意義”這個命題,正如李洪志師父所說:(現代科學)是“承認了才去研究它”,故而沒有答案;而哲學等領域承認這個命題但却無法給出答案。唯一可以獲得的答案就是:人生沒有目的,所有努力都是白搭——這是托爾斯泰早已知道的。

接著他在人群中找尋答案。首先在他生活的階層中探詢,他發現有的人生活在無知中,根本看不到老鼠或者惡龍;有的看到了,却不去想龍和鼠的事,專心舔食著蜂蜜;也有些人當他們發現生活毫無意義時,鼓起勇氣結束了一切;還有人害怕自殺,繼續絕望的活著。

在他圈內人中找不到答案,托爾斯泰于是把眼光朝下看那些低階層的人。由于貧窮,他們中絕大多數一生都在受苦,他們長大,生兒育女,得病,最後死去,但最令托爾斯泰驚詫的是,他們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知識分子和聰明人所提出的“理性知識”是否定生命意義的,而廣大民衆却在非理性推理外接受了生命的意義,那就是信仰,那就是神,三位一體,六天中造世界,既造了魔鬼又造了天使。所有這一切,只要我固守我的“邏輯推理”我永遠也不會接受的事。”

我以爲我是决不會有一天接受這些觀點的。因爲我總是認爲教堂是另一個欺騙,牧師不是真正的信仰者,而只是職業罷了;教堂是政治的樂器,而非信仰。顯然,這種情况在一個世紀前沒有什麽不同。因爲儘管托爾斯泰發現和他同時代的窮苦的基督徒能獲知生命的真諦,而他在東正教的教條裏却未能有相同的獲知。他發現教堂和神是兩回事,于是他前往基督教最初的源地,閱讀希臘文的福音書。很快他便得到的回報:耶穌開始給他揭示真相。

耶穌指引我修真善忍

很幸運通過托爾斯泰我認知了耶穌。耶穌命令“不要殺人”,他指的是不能用任何理由殺害任何一個人,即使在自衛時,完全不象教會那樣借國家和教堂之名大開殺戒。耶穌說誰打你左臉,你把右臉也伸給他,假如別人拿了你的上衣,你把褲子也給他。耶穌教導我們不要把家安在地球上,而是安在天上,耶穌說,假如我們追隨他,按他的要求做,我們將在地球上和天上同時獲得幸福。而教會說,由于我們的原罪,我們永遠不能在這個世界獲得幸福,我們能升到天堂的唯一之路就是遵守教堂的教條。我發現,教會所說的完全不同于耶穌的教導。

漸漸的,我的心充滿對耶穌這個偉大神的敬愛,耶穌也逐漸向我展現了他的偉大和光榮,我看到耶穌巨大無比的慈悲,感受到耶穌偉大的奉獻,還有他來到人世的使命。我認識到這些,不是靠知識的邏輯推理,而是用我的心靈去感受。就這樣,一個無神論者的我結識了基督耶穌。

我進一步領悟到:很多偉大的神,無論是基督教,佛教還是道教的,他們所教導人們的都是宇宙法理的一部分。如果那些正教都是教人向善的話,那麽不就意味著這個宇宙只有一個原則嗎?一個宇宙通則,萬物的共同特性:真、善、忍。

我處于震驚之中。那就象一塊石頭掉到我頭上,幷沒有砸壞我,但將我從深深的沉睡中敲醒。真理就在那裏——宇宙的真理,不管是貧與富,不管是黑色、白色和黃種人,不管是年輕與年老。穿越一切時間與空間的真理。而且這真理是由生活在我們身邊的慈祥的李老師,用最讓人明白的通俗語言和科學告訴我們的,幷解釋了我之前認爲是無法解釋的事情。這真理叫做法輪大法。我終于開始悟到大法法理了。

自從我走進法輪大法已有一年了,我堅定的修煉著。開始是耶穌給我指引了這條路,所以我對他衷心的感激,但李洪志是我唯一的老師。這是我的修煉之路,我過去所做的一切,所經歷的一切,都在爲了這條通向法輪大法之路鋪路的。這就是我爲什麽來到這裏,在這地球上,這就是生命的意義。對一個人而言,生命除了尋找走出迷中的路,跟隨這條路直至完成,沒有其它的目地了。

塞爾維亞唯一的法輪功學員

儘管我目前是塞爾維亞唯一的法輪功學員,但我從不感到孤單——一個作爲如此巨大的法的一部分的人,又怎麽會覺得孤單呢?幷且我雖然得法晚,但畢竟我幸運的成爲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的一個。我的職業曾經是翻譯,有許多大法書等待著翻成塞爾維亞文。更重要的是,在法正人間之前,我的周圍有許多衆生還需被救度,這幷沒有將我的任務變得更難,只是更加神聖。

大法是洪大的。不久前,我找到了在克羅地亞的扎格爾布(Zagreb in Croatia)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在那裏將師父的詩貼在辦公室的墻上來洪法講真相。她是一位警官,所以到她辦公室來往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貼在墻上的詩句。她對我說她有些靦腆,所以就選擇了這樣一個辦法讓人們知道法輪大法。我猜她很可能還沒有讀過《轉法輪》或其他大法書籍,因爲她的英文不好。這使我更加感動。大家知道,南歐的警察可與瑞典和瑞士等國的警察不一樣。我們這裏的警察是暴力的機器。但無論如何,那些警察們可以在墻上讀到一些法了。這難道不是奇迹嗎?

近來有一段時間,我在不斷的抹眼泪,有時哭得象個小孩子。這可不像我。那種無以言表的感激之情,大概這就是我目前修煉所進入的狀態和層次吧。

謝謝大家。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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