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免於恐懼,但是,我們能夠克服恐懼

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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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3日訊】昨天,我們的好政府派出的好員警終於上門了。那二個員警來到我家的時候,我正好外出出差不在家。據家裡人講,那二個員警是開著110車子來的。來了之後,說是因為社區居委員的選舉事宜到家裡來走訪走訪,然後在看到我家的那一些文學書之後說了些「書真多」之類的話,再就是問我家的電話號碼與我的電話號碼。我當然知道所謂的走訪是藉口,書多是寒暄,電話號碼與我才是目標。

聯繫到2月8日我在銀行的帳戶被警方凍結的事實,我想,自去年開始在海外網站寫了一些我們人民的好政府所不喜歡的文章的我,一個自視甚高自稱為中國的莎士比亞的作家川歌,一個雖高傲然卻一無用途的當代書生終於落入了一片顏色灰暗的視野之中,這決不是吉利的事情。在仍然而存在著文字獄的中國,在鄭貽春們因為寫作而被捕被處刑的中國,在一個仍然無視國際公認的人權準則的可悲的中國,我的命運如何就可想而知了。因此,我一點也不奇怪員警的上門。

目前,尚不知警方上門的用意,是作些接觸瞭解,對我作一些官方慣作的思想工作以讓我改弦易轍呢?還是拭探著作拘捕前的準備工作?一張網,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罩在我們所有人的頭上。我們無法擺脫。

在現實的中國,我們不能免於恐懼,但是,我們能夠克服恐懼。

當著我們的好政府仍然不肯改變那些不合時代進步新潮的固執保守的做法時,比如給予人民以言論的自由等等,當著政府只知道用用員警來對付書生時用兵來對付秀才時,當好政府只懂得用洞開監獄大門的方式來解決思想認識問題的時候,我們真的無法免於恐懼。誰都珍愛自由,誰都不會喜歡員警上門與進監獄蹲監房。當恐懼感是一種現實時,我們無法免於恐懼,但是我們可以克服恐懼,我們能夠克服恐懼。

就我個人來說,我真的是早已將生死置之身外的人。用一種極端的講法就是中國人連生都不怕,還怕死嗎?可怕的生與不可畏的死,是多麼令人悲哀的現實呵!我不是一個政治家,我無意於以我的犧牲──自由方面的直至生命等的犧牲──來衝擊我們的頑劣保守的社會體制,我也無意做捨生取義的當代英雄,但是,作為一個中國的文化人,一個秉承了自屈原以來偉大的進取與抗爭精神的作家、詩人,我卻真正地無畏懼之心,如果有,那恐懼之心也已為我剛勁的意志所克服。我不畏懼那些員警、監獄與手銬腳鐐,我不畏懼失去自由與生命。民不畏員警、監獄,奈何以員警、監獄懼之?

我珍愛我的自由與生命,如果,為了一種目的顯然正義的事業──為中國與人類製作思想文化產品的持續不已的活動,我必須失去我的自由乃至生命,我亦無怨無悔。

由是,員警來也好,不來也好;進監獄也好,不進監獄也好,我將永作一個自由的人,一個自由的思想者、寫作者。

2006-04-01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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