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南卡格林维尔参加在Peace Center的一个慈善活动,是ICU(The International Center of the Upstate)举办的第五届周年国际晚会,叫作A World Class Evening Celebrating the Cultures of the Far East。下着雨,人们携着雨具,俩俩而来。
开场白
Peace家好像比较闻名遐迩,他们自己有自己的文化艺术的品位,而且有些俱乐部的会员都非常involve他们家(Peace Center)。于是我们来这里的一个二层楼来搭建一个关于神韵推展的booth,因了这个名目:远东文化。
值得一提的有三:和服,摄影师,网路孔子学院。摄影师来自台湾,有自己的教学和班级,他来得太久,以致不大会讲和听懂中文。我过去跟他聊,发现他赞同我的观点,即大陆共匪在盗用传统文化名义,用钱买世人良心包括西方媒体和大财团,用暴力来管制中国人和制造恐惧,他不屑一顾的对着对面,但又含着一股合乎礼仪的态度而不是粗鲁和主观判断而产生的不屑,以及带着摄影师的特有的一种嘲讽和不在意的态度。
我已故去的爷爷是国民党军医,为此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匪党打为“资产阶级反动技术权威”,家庭遭牵连,自己冤狱十一年。而现在对面的网路孔子学院则完全应了神韵网站所说:“正如功夫的最高境界并非‘形而下者’的技击,而是‘形而上者’的佛、道两家修炼文化,举凡中国的医学、天文、舞蹈、音乐、绘画、兵法、文学、诗词、饮食、建筑等各文化表象到最高境界时都以佛、道修炼或儒家哲学体系为指导,而非只停留于看得见摸得着的器物层面。”(引自《对传统文化的常见误解:误解一、将中共无神论下的文化表象视为中国传统文化》)只见他们提供了一些毛笔书法,写写龙,福,最夸张是有个矮个子的女生,头发没有留浏海,全部都扎在脑后,用个机器不停的拍照,有西人过来看中国的玩艺儿来了,她要赶快拍照,还要各种角度,我陡然想起他们拿这些图片只消写一行:外国友人崇敬中国文化,海外孔子学院如何热,欺瞒哄的功夫就轻而易举的做足了。老外不知道他们是干这行勾当的,以为是中国人留作活动纪念,有些人干脆也不会那么关心,有个中国女人的西人丈夫,着一身红衣,他的中国妻子满脸精明相,一看而知不是来自台湾或者韩国的气质,其摊位跟网路孔子学院一起铺排着,他们是最精明的,对面有台湾人的文化展位,可是没有他们那么多座位和抢眼。
我注意到一位小姐,满脸天真,穿着一个印有法轮大法的蓝外套,在他们跟前的座位坐着东看看,西瞧瞧,而这个网络孔子学院的一个女人,就如眼中钉一般的看着她,后来,似乎那个拍照的还问那位小姐,说什么:来美国多久了,为啥不回国,云云,句句话透着刀锋,眼神带着犀利。结果我听见那位小姐直直的回答说:可能你们也知道吧,因为大陆在迫害法轮功,我现在不能回去。而那个眼中钉那样子,恨不能把她撵走,我见了不觉失笑,因为她们好似将那位小姐看作大傻瓜,照相的也对住她照,我自己是暗暗知道照相者的意思就是说:海外华人热爱孔子学院的弘扬中国文化,欺骗糊涂的爱党愤青罢了。只是天下都知道法轮功被共党迫害十多年,这照相的女子还这么无耻。所以说,天下事都有个结局的:后来,我听说那个照相的被那位小姐找人交涉要求拿掉她的相片因为有肖像权,果然没有被利用,法轮功真聪明。想想也好笑,人家到你展位前,你要赶人家走,又要拍人家看你家东西,真是天下没有比共党再蠢的了。
还是说点还不错的物事吧,和服;喏,就在出口的这边厢,有位东瀛老太,她的展位前有插花,茶艺和和服,一位年轻的黑人女子在由她帮助穿上和服,我凑上前去,顺便也弄懂了为何日本女人要像背个东西那样的后腰有个东西系住。在美国,就是有个好处,多元文化,如果这是个时髦的词,就让我用在这里吧,老美比较豁达,随便你搞,玩什么名堂都行,他们很尊重文化,除了文化骗子没人理以外。
雨中秀
记得神韵有个节目似乎就叫《雨中秀》,ICU在楼下进口有一张桌子,工作人员坐在桌子后,跟我聊聊中国人,共产党,中国文化,外面下着雨,渐渐的她桌子前人多起来了,她似乎通过谈话更有同感,明白一些神韵跟传统文化有关的问题(不过我自己也还没完全搞清楚)但就推广神韵来说,她应是明白了这是一群有独立思想的人在做一些看似平常的事情。楼上是歌舞升平,楼下是安静与人来人又往,邂逅,友谊,谈话,眼神,喜悦,心领神会,这一切真是很有意思,别样的雨中秀。
有一位来参加ICU晚会的女子,她丈夫陪伴在她身边,打扮一看而知是有身份的人,看了一零年神韵晚会的图片后,满脸感激和震惊与讶喜,向我们欠身鞠躬。真是一个有慧根的女子。
疾飞处是梦乡
终于,为冒雨前来的女士们先生们安排的文化演出结束了,这些人士大概是在排队捐款?我要求得到一个签语饼,然后打开来吃,猜猜是什么,它说:您明年还会为我们捐善款。这之间的具体安排我不得而知,左不右是那些吧,但就说,当我经过钗光鬓影时,人们有的或以为他们是名人,成功人士,无语的在社交场合表现着他们的修养,在这个小城,我不晓得,关于未来和过去,人们又究竟能把握和了解多少?
心中升起淡淡的感慨,一岁一枯荣,春风可是在吹啊,人生小站,不过是梦乡。
铃儿响叮当,圣诞老人和他的鹿儿拉的车,可是到了这里来过了?当然,带点吹嘘的说,譬如在下一干人等。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初稿
一二年二月十一日再稿
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