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莱特:性别意识形态如何危害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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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7月09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我为什么选择即使遭遇职业自杀的危险也要大声反对性别意识形态和批判种族理论。”

考林‧莱特说:“我努力去理解为什么他们说人类有五种性别,但是显然只有两种性别,我是以一个长期研究生物学的人的身份这样说的。”

今天,我将采访考林‧莱特(Colin Wright),他是一位进化生物学家,也是“现实的最后一道防线”(eality’s Last Stand)网站的创始编辑,他画的展示自己与左派观念格格不入的漫画被埃隆‧马斯克在推特上转发后,疯传开来。

莱特说:“因此,孩子们甚至不会对他们是否是跨性别者感到困惑,他们会被直截了当地告知,如果你不符合性别规范,那么你就是跨性别者。我们也许可以给这个人服用青春期阻滞剂,这是一种方便日后使用跨性别激素和做跨性别手术之类东西的手段。”

他解释了为什么性别意识形态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危害,以及他如何看待大学透过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即DEI,来决定招聘、晋升和终身职位。

莱特说:“在伯克利以及在越来越多的大学,他们将这些(申请中的)DEI声明作为第一个过滤器。我把这些视作政治试金石,因为只有一种样式可以写出这些玩意。”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考林‧莱特,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莱特:谢谢你邀请我,太棒了。

言论自由、个人权利等不再是左翼价值观

杨杰凯:我同意。我想和你谈谈有一段时间了,埃隆‧马斯克在推特上转发了你这个非常、非常有趣的漫画,为我们创造了这个绝佳的机会。那么,这个漫画是如何产生的呢?

莱特:在那件事之后的一周真是太离谱了。是啊。这是一天晚上我穿着睡衣刚刚创作出的一幅漫画,我只是为了理清自己在很多问题上与政治左派格格不入的感觉而画的,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是非常核心的问题。

比如像言论自由,这以往被左派视为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价值,因为可以直面强权说出真话,现在越来越被视为是……,不,是越来越受到质疑,你看到它在发表的文章中被加上了吓人的引号,如“言论自由”,而且它甚至被指责为对民主和少数群体构成危险。被质疑的还有其它问题,比如根据人的品格而不是肤色来判断人的古老价值观。

我最近看到,这些新思潮引入了身份政治以及这些“公平性”(equity)的倡议,它们是将权利建立在群体利益之上,而不是提倡公平的个人权利。此外,一个与我(的专业领域)最接近的话题是全体女性权利的问题,从中我们现在甚至已经看到了左翼在对女性是什么的问题上的转变。

这可以定义吗?跟生物学有关系吗?鉴于我有进化生物学背景,在其中我看到了人们对性和性别提出的这些主张很奇怪:它们是一样的吗?它们有什么不同吗?我开始用科学的论据来反驳这些东西,于是就被冠以所有这些疯狂的名称。

因此,在所有这些我以前认同的话题上,在这些核心问题上,我再也无法真正看到在政治上左翼是它们的最佳代表。这让我,我觉得也让有很多认同那幅漫画的人,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到在政治上无家可归,或者至少在左翼你再也看不到这些价值观。我是一个终身的民主党人,这幅漫画代表了那些核心价值观,但未必代表所有价值观,但至少这些核心价值观曾导致我投票给民主党人。这就是我借助这幅漫画真正表达的意思。

冒职业自杀风险 也要说出“两性由生殖解剖学定义”

杨杰凯:那么,有没有一些特定的时刻,那时你做出了换党的决定或……?

莱特:有的,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比如詹姆斯‧林赛(James Lindsay)、海伦‧普卢克洛斯(Helen Pluckrose)、彼得‧波果(Peter Boghossian)揭露的“放大版的索卡尔骗局”(Sokal-Squared Hoax),然后还有“科学人”(Scientific American),他们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性谱”,那是一个漂亮的图表,男性和女性各在一边,然后他们在两者之间画了一个很大的光谱,意思是,没有男性或女性这样的东西,我们都只是漂浮在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之间的人,你可以位于这个光谱上的任何位置。

然后在《自然》杂志上有一篇文章,我记得标题是“性别重新定义”,副标题的大意是:男女两种性别的理念如今被认为是过于简单化。然后就出现了这些可怕的论点,说染色体、荷尔蒙这些东西并不产生男性或女性,而只是与之相关。这些是很容易被揭穿的,而它们出现在了这些享有盛誉的平台上。“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不是一本杂志,而是一个受欢迎的、值得信赖的科学类媒体。但是,《自然》是全世界最有声望的杂志。

当我看到它出现在《自然》杂志上时,是啊,我真的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我直接问自己,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美国最负盛名的专栏作家、记者、评论员)会怎么做?因为我知道,这有可能意味着职业自杀。我的一个顾问和我的导师都告诉我,不要发表我最初的文章,在这个问题上要保持冷静。

但我明确意识到我是研究动物特性和社会行为的,我无法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即我可能会在我的课堂上讲授我做的有关集体行为和社会性蜘蛛或黄蜂性格的研究,而我的一半学生可能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或者不是男性和女性,甚至可能不相信男女是真正的生物类别。当身后的大背景似乎被扭曲时,我无法关心这些细枝末节。

杨杰凯:(画漫画是)为了(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对吗?这确实令人吃惊,我们必须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但为什么性别不能是一个光谱呢?为什么它是两极的?

莱特:是的,因为当你审视什么是男性和女性时,他们是由生殖解剖学定义的,是为了产出小型或大型配子性细胞——即精子或卵子——而发育的。这些生殖系统,它们真的不是(一个光谱),是分成两部分的。大多数人在出生时是可识别为男性或女性的,在99.98%的时间内都是。也有些人,可能会是双性人。

我留有余地,承认一些人在性别方面有点模棱两可,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第三性的,因为他们的解剖学组织结构没有产生第三种类型的性细胞。只有男性和女性,然后是双性人,而且其中大多数实际上是明显呈男性或女性的双性人状态。但是,仅仅因为其可能在性别上有些模糊,这并不意味着有存在超过两种性别的人。

人们通常把我关于性别是二元的主张,与每个人的存在都要么是男性要么是女性的说法混为一谈。但是我真正的意思是:只有两种性别,尽管有些人在性别上有些模糊,但他们仍然不是有道理可言的第三种性别。当我说二元这个词时,我通常是指某事是由两部分组成的,比如说二元星系或二元化合物,而不是像计算机代码那样只有1和0,但性别主要由两部分组成。大多数人要么是百分之百的男性,要么是百分之百的女性,就像你扔硬币一样。不能因为硬币上有一个边缘,就意味着有多少比例的正面和反面,也不意味着它们是社会建构的产物。

人类只有男性和女性 要“至死捍卫”

杨杰凯:好的,鉴于我们在谈论这个问题,请说说为什么这很重要?我记得,看到你曾经说过,“这是我要至死捍卫的东西”,为什么你要坚持对此的观点?

莱特:好吧,我坚持认为,这是我们生物学的一个基本部分,男性和女性之间存在着进化的差异,不仅仅是在他们的身体上,而且在他们的一般行为上。如果你否认存在这一点,那么所有我们要做的有关交往互动、进化心理学的研究等等东西都会不成立了。如果你否认这些基本的生物因素,你就无法理解这么多的人类互动。

在另一个层面,正是因为我们在某些情况下是一个性别二态的物种,那么关注个体的性别就很重要。例如,在体育运动中,男性经历了青春期,我们有这种成长的冲动,睾丸激素激增,使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大。这并不会发生在女性身上。

因此,按性别划分运动项目是有道理的,因为经历青春期的益处是,使男性在每一项运动指标上都能够更大、更快、更强,而女性却不能。我不认为在所有情况下性别都该是重要的,但只是在很少的情况下是重要的,比如体育运动,或者鉴于男女之间不同的暴力发生率、性暴力发生率以及类似的事情,你可能会去什么监狱。实际上只有在这极少数的情况下,它才重要。

我不认为性别应该对招聘有影响,对晋升有影响,在很多方面性别并不重要,也不应该重要,但在某些方面确实重要。这就是我一直试图坚持存在这种区别的原因。

杨杰凯:你对体育活动方面发生的变化有什么看法?怎么看待它们在过去几年中的加速变化情况?

莱特:我其实参加过佐治亚理工学院的活动,在那里,生理上是男性却被认定为女性的利亚‧托马斯(Lia Thomas)赢得了女子500码自由泳比赛。我认为这证明了某种意识形态完全是疯狂的。……根据这一理念,我们竟然需要通过身份而不是性别来区分体育项目。而这正是这些人所宣称的,认为体育项目是以你的性别认同而不是你的生理性别来区分的。

但是,性别认同并不会让你在运动中变得更好或更糟。这就像按政党或类似的东西来区分体育运动,所以这完全是武断的,但人们却假装这就是它一直以来的情况,它一直被接受的状态。我把我的网站称为“现实的最后一道防线”(Reality’s Last Stand),就是因为在我看来,把某些事情摆正确,就如拿低垂的果实一样,是唾手可得的,甚至一个孩子都知道男性和女性是不同的,这在某些情况下很重要。而我们有很多人却说要遵循科学,说不存在男性和女性。正如你所提到的,我决定誓死捍卫我的观点。

批判种族理论进入学术界 教职申请需填写DEI

杨杰凯:好吧,这实际上让我想起了你在线下告诉我的一些事情,说在那个时候,批判种族理论正在进入学术界,而你其实正在研究怎样写DEI(多样性、公平和包容)声明,以进行你的(教职)申请等等。你能告诉我一些这方面的情况吗?谈谈发生的一些变化,在申请获得下一个职位等等所需材料方面的。

莱特:是的,以前,如果你申请一个教授职位,你当然会附上简历寄给他们,其中包括你所有的出版物和你以前的工作经历,以及你做过的所有讲座。你会给他们发送一份研究声明,谈到你以前做过的所有研究,以及在你申请终身职位时,你打算在这所大学的头五年里做什么。这必须是一份内容特别详细的文件。我要这么做、很多学生都得这么做(以提交申请):(比如,)我要申请一个博士后的职位,我要做这些项目,A是……B是……C是……,(A下面的)A1是……,,A2是……,等等所有这些内容。

他们有时会写另一种材料,也许是一个教学声明,阐明你的教学理念是什么?这些通常是你必须提交的东西。最近,他们开始增加了一个称为DEI,或者叫做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声明的内容。我最初以为,这些东西只是保证你不会基于某些特征歧视他人。

但是后来他们开始真的表现出一种真正的意识形态倾向,要求必须以某种方式来写。他们会举办一些研讨会,你必须参加,他们明确告诉你,你需要写什么,你需要专注于,比如说差异性,说在学术界以及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领域,你很少见到少数族裔,原因是有各种系统性的障碍。

可是,这只是通过一个非常清晰的左翼视角来看待,为何可能存在这些差异的方法。我可能会同意其中的一些,但不是全部,我记得很多内容我都不同意。我甚至被要求列出我曾经指导过的所有族裔和性少数群体。我是曾指导过同性恋和少数族裔,但是从来不是因为他们是黑人或因为他们是同性恋或这些原因。我只是挑选了我认为最有热情的、并且能把工作做得最好的人。

因此,我觉得像是,把这些人列在这份文件上,类似于说“哦,教过这个人,他是个同性恋;教过这个人,他是个黑人;教过这个人,他来自越南”,这感觉就像完全不把人当人看。我接受这些我熟悉的人的复杂性,因为我将为这些人工作一整个夏天。他们成了我的好朋友,而我(写这样的文件)却把他们都压平成一个标签,煞有介事地加以利用,然后站在他们上面说,“雇用我吧!”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

杨杰凯:那么你写了吗?我可以问你吗?

莱特:我写了,是的,于是我写了一份报告,主要谈到社区学院,因为我自己也上过社区学院,我认为那是一次很棒的经历,部分原因是社区学院的多样性,我上过一些课程,身边会有一名已经75岁的学生,他们回到学校,只是因为他们喜欢学东西。我想,当我正在上外语课的时候,他们正在上意大利语课。有一些学生来自军队,也有很多单亲妈妈。

这么多实际的多样性,你在大多数大学都没看到。但是,对我这样主修STEM专业的人来说,如果你一开始就进入社区学院学习,你就没有机会动手做研究,因为他们没有资金。那里的科研人员,他们只是教师,他们没有自己的实验室或任何科研手段。

因此,我的DEI声明是关于我想要如何……我当时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我想把来自社区学院的人,那些STEM专业的人,带过来,因为这些群体中有很多代表性不足的少数族裔,我想把他们带到宾州州立大学,让他们与宾州州立大学的学生一起参与实验研究,这样他们就可以有这样的经验,这有助于建立他们自己的简历。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多样性声明,也是一个我认同的声明,一个我认为相当高尚的声明。

我把它发给了多元化委员会中的一些人,只是为了试探一下,看这样做效果会怎样。他们就直接告诉我,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我发给的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的那个人是这样说的,他们告诉我,这在加拿大任何大学里都无法实现,“你需要谈论公平性,你需要以一种非常结构化的方式谈论某些群体的差异。”你甚至可以去比照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评估候选人的评分标准。

伯克利和越来越多的大学将DEI声明作为第一过滤器

在伯克利和在越来越多的大学,他们将这些DEI声明作为第一个过滤器。从前,你发送简历,它会直接进入各系,各系负责人会查看它,是真正的科学家在查看它。现在,你的申请必须先通过人力资源部门,他们首先看的就是DEI声明。如果你的评分低于4分(满分6分)或有啥问题,他们甚至不会把你的简历转给各系。

我甚至知道申请本科的学生也要写这些,申请研究生也需要写,申请博士后也要写,然后博士后申请教授职位也要写。然后,当你试图升职成为教授时,DEI都贯穿始终。因此,这条道路基本上充满了这些障碍物。我把它们视作政治试金石,因为只有一种样式可以写出这些玩意,而你必须以那种方式来谈论你经常听到的这些东西。这都是模板文件,如果你读过一次,你就读过无数次了。

杨杰凯:这次访谈是来谈谈你不久前写的另一篇专栏文章的最佳时机,我注意到这篇文章本质上是在讨论(性别指称)代词,以及为什么当人们问你的时候,你认为应该干脆忽略它们,或说你不会这样用。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我认为理由很多,但是可能谈得还不够清楚直白,所以请告诉我你的理由。

莱特:我看到了关于人称代词的全部谈论,现在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事情,而在一些地方,在我的家乡田纳西州可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你在旧金山或其它地方,那里的很多公司,那里的很多学校,会把这种介绍作为破冰活动(注:即为了让一群人彼此熟悉而设计的引导活动)的开始,他们会问,“你好,我的名字叫XX,我的人称代词是‘他’,你的人称代词是什么?”但是我看到的危害是,这将作为男人或女人与称为男性或女性相分离的做法被正常化了,于是形成了这样一种看法,特别是在儿童心中,特别是如果他们认同了这些定型了的观念,他们就会认为,如果你是一个比较男性化的小女孩,被问及你的人称代词是什么,会真正认真思考你的性别认同,基于将这些定型观念作为依据,那她可能就会想,“哦,也许我的代词是‘他’。”这就使她成了跨性别者。

然后,我们有整个医疗化系统在那里说,“那好啊,如果你是跨性别者,这就意味着这是一种病症,也许我们可以对这个人使用青春期阻滞剂,这是一种方便日后使用跨性别激素和做跨性别手术之类的东西的手段。这实际上是干脆让那些并非跨性别的孩子认为他们是跨性别的,并进行干预,把他们置于可能的危途之上。

我认为,这真就是将不符合性别规范的情况医学化的一种非常切实的方式。因此,假如这只是孩子们用一种新模式来谈论他们是男性还是女性,那是一回事,可是这涉及整个性别意识形态,跨性别对话,这本身就是一个医疗化的对话,因此,我认为这样教育孩子是非常危险的。

教育误导 跨性别定位的人呈天文数字增长

杨杰凯:好吧,就你的观点,我最近看到了一些统计数据,我记得不够确切,显示这样定位的人呈天文数字般的增长。所以问题是,这其中有多少人是受了社会规范的影响?可以这么说?对吗?

莱特:对,很多人都在讨论,为什么自称是跨性别,或至少以跨性别的身份去性别诊所的人,出现了这种天文数字般的增长。你往往会听到跨性别活动家们说,“嗯,现在社会对跨性别的接受度更高了,一直就有这么多跨性别者,他们只是觉得现在能自在地说出来了。”当然,也许这可以解释其中的一些问题。

后来,还有其它说法,涉及社会蔓延效应。你看到,布朗大学的研究人员丽莎‧利特曼(Lisa Littman)展示了这些跨性别身份是如何在圈子内发展,她认为,预计某人是否会站出来自称是跨性别者,其最大的因素是他有多少朋友已经自称是跨性别者。

我认为这可能解释了比社会接受度更大的问题,而且我认为实际上有一个问题是非常明显的,虽然人们对它没有谈论得那么多,但它确实存在,就是对跨性别者是什么的定义一直在扩大。

我现在正在写一篇文章,将更详细地阐述这个问题。但是,你先看看这些组织,这些大型人权组织,人权运动,看看计划生育组织,看看这家名为Egale的公司,这是在加拿大,他们负责那里的公立学校所有的LGBTQ+的教材。特别是在Egale发布的一个视频中,他们从字面上把跨性别的含义定义为……我认为这是原话。你可以看看该视频。

发言人3:你可能听说过“跨性别”,甚至“性别多样化”这些词。

发言人4:这是指你的性别与你出生时被分配的性别不完全一致的情况。

发言人5:很多人都简称其为“跨性别”(trans)。

发言人6:这可能意味着你感觉被分配的性别没有道理、有限制性,或者完全不适合。

发言人7:这(“跨性别”)看来像是一个相当广泛的定义,那是因为它正是如此。

莱特:如果你不按照社会期望你的行为方式行事——社会的期待是基于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即基于你的生殖器,你的性别——那么你就是跨性别者。他们甚至在同一个名为“变性101:基础知识”的视频中说,你甚至不需要有性别焦虑症就可以归为跨性别者。

发言人5:就像转型一样,有没有性别障碍并不会妨碍一个人成为跨性别者。

发言人8:性别障碍并不是所有跨性别者的共同经历。

不符合性别规范就成跨性别者?

莱特:因此,他们实际上是在说:只要不符合性别规范就能成为跨性别者。这在计划生育组织和人权运动中也有类似的情况。因此,孩子们甚至不会对他们是否是跨性别者感到困惑。他们基本上直接被告知,如果你不符合性别规范,那么你就是跨性别者。因此,当然,你会看到自称是跨性别者的人数呈天文数字的上升,因为你已经把普通人当成了跨性别者。

(拿我本人来说,)在很多方面,我都不是一个完美的男性气概的公式化的形象。我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整天给小猫喂奶。这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听起来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我有喜欢养育孩子的这一面,可以说这不是一件非常男性化的事情。

因此,在许多方面,人们都是“非二元对立”的,即都存在另一种类型的“跨性别身份”。我认为这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看到这种(跨性别者)天文数字的上升。遗憾的是,我们还没有看到某医学协会真的跟上该(跨性别者)定义已经被突破了边界限制这个事实。

它过去只是指一个非常小的人群子集,表示其不符合性别规范,从年龄非常小就开始了,症状显着、持久、一致,即使经历了青春期,也无济于事,他们会保持极度的性别焦虑。这些人长大后几乎都会成为跨性别者,他们会持续存在性别障碍的问题。他们会从转型中受益。但这不是我们所归类的跨性别,现在跨性别是指所有不符合性别规范的人。这就是他们的字面意思。

杨杰凯:因此,埃隆‧马斯克转发了你的这张图片,基本上是在他正在收购、或者在表面上,现在正要完成收购推特的背景之下转发的,而且整个这场巨大的辩论一直在围绕言论自由及其价值进行。你告诉我说,你看到了言论自由在学术界遭遇严重侵犯的事实,当然还有你在推特上的言论自由也遭到严重侵犯。你在这方面有什么想法?

莱特:我认为言论自由是我们可以拥有的最重要的价值观之一。如果你不能自由地说话,你就不能真正自由地思考,因为没有人能够仅仅靠着坐在房间里独自思考,就能得出对现实最准确的描述。尤其是在性和性别这个问题上,我认为除了新冠病毒之外,没有什么比它被审查得更严格了。

我不认为有任何其它主题比人们谈论性和性别受到的审查更多。我们看到梅根‧墨菲(Meghan Murphy,加拿大作家、记者)是第一批在推特上因此被禁言的人之一,或者至少是第一批仅仅因为声称“男人不是女人”而被禁言的知名人士之一,即使根据性别意识,这也是一个真实的表述,因为他们认为男人是指认定为男人的人,女人是指认定为女人的人。所以很明显,一个认定为这个性别的人,不能认定为(另外)那个性别。

因此,我每天都想知道:(在推特变更规则追溯旧推文的情况下)我的推特还会存在吗?它可能一下子被废掉了。所以我比较乐观地想,(在马斯克入主之后)有了以言论自由为导向的推特,这种事就不会发生。所以,我对此感到兴奋并充满希望。

杨杰凯:考林‧莱特,谢谢你接受采访。

莱特:谢谢你!

杨杰凯:谢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考林‧莱特的采访,我是节目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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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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