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8月13日讯】 在这样的早晨,清风岂止有时来,几乎无时不有。……似乎它是很细心的,怕叨扰我的清兴,放慢了脚步,只是轻轻的悠游而已。
我早睡早起,醒来时,天光初透,夜猫子的妻睡得正酣。我静静的起床,盥洗完,拿一块烧饼走向院子里,我要享受我的早餐。
我的早餐,通常只是一块烧饼,或一个馒头等简单的食物。待妻醒来,她会煎个蛋饼什么的,再加杯牛奶,营养就足够了。
我们的院子有大半像平常的山林一隅,简单、朴素,虽然面积不大,绿却很豪奢。随便一抬头,树叶千千万万的交叠,却是宁谧极了,总是静静的,安安详详的抚贴你的心灵。
我在树下放了一张老藤椅,老藤椅跟随我二十多年了。有些藤线松了,有些藤条的接缝移位了,整修了好几回,虽然我的技术不好,修理得没有本来的齐整,但还是很耐用的。我将老藤椅放在适当的距离,坐的时候,两腿可以跷在树干上,有点像躺在吊床上。这儿虽然看不到山,但这个位置,除了我们的居家外,再也看不到建筑物了。四周全是树,和树争妍的,是被挤到好高好远支零破碎的天空。只有一样东西是林树管不住的,就是风!唐诗人岑参句:“有时清风来,自谓羲皇人。”在这样的早晨,清风岂止有时来,几乎无时不有。有时你没感受到风,但不经意间,看着树梢的最后几片叶子兀自动着,便知风不缺。似乎它是很细心的,怕叨扰我的清兴,放慢了脚步,只是轻轻的悠游而已。
和风相反的,是鸟儿,它们从不怕吵人。今天早上,我就看到一只小鸟,像箭一样,从院子外的一方,直线从林子间,从我眼前冲过去。由于太快了,我看不清是什么鸟。以为它会直直的冲到院子另一方的别人家的果园里,甚至直直的冲到再过去的公园的树林里。可是,它竟然一过小斋便毫不迟疑的来个九十度的大转弯,倏地就不见了。
鸟儿来,蜥蜴也来,在地上,在树上,它们不时做俯地挺身。听说那是它们警戒人的动作,我看来却像在逗人取乐。
比蜥蜴更逗的是松鼠,整个林子任它跑,一下子在这边的枝头,一下跳到那边的叶丛里,像流星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手上的早餐早吃完了,我心中填了满满的欢喜。踱回屋内,我轻轻的掩上门,以免吵醒了妻。──转自台湾大纪元时报
(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