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淋:中國人是否比西方人更瞭解西藏

馬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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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1日訊】今天,3月10日是西藏人民於1959年在西藏首府拉薩,中共暴政大規模鎮壓西藏民眾,也就是西藏事件五十一週年,以及2008年3月西藏等地發生非暴力抗爭兩週年紀念日。

這讓我記起當年,剛剛移民到海外時,一位我家庭的西人朋友送來一本書,名字是《我的土地和我的人民》。那時,剛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我,拿著這本既是繁體字又是豎版的兩百多頁的書,看著封面上那張註有「一九八九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達賴喇嘛的照片,心中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翻翻它,草草看過,其內容似乎也看不太懂。這樣一放就是十幾年。其實裡面詳細記述了五九年西藏事件的真相。

一次在悉尼大紀元主辦的九評研討會上,藏人朋友們也來參加,一位藏人的發言使我陷入深深的思考。他說,中共給我們建鐵路、架橋、蓋機場,說是為了改善我們的生活狀況,可是我們並不需要這些。當時,我愕然,中共雖然邪惡,但是建鐵路等這些事對於西藏地區還是需要的。此後在與藏人更深層的接觸中,才瞭解到,藏人世世代代在這雪域高原生活,他們的根就在這大自然當中,他們尊重,維護自然更勝過對物質享受的追求。一位藏人朋友曾告訴我在翻越喜馬拉雅山,逃離西藏時,他突然感受到他們平時吃的糌粑有很強的能量,吃一點點就不餓。他感歎藏人一直遵循著上天給他們安排的和恩賜的一切來生活,但終於被打亂了。

隨後,在改編《金色的聖山》這部小說為電影劇本時,我接觸了更多的流亡海外的藏人,傾聽著他們的故事,並隨著敘述眼淚不住地往下流著。而藏人他們並不覺得什麼,反而被我的眼淚而感動。他們已經習慣漂泊,習慣忍耐,而他們的內心依然純樸善良。

此時,我又拿起了那本《我的土地和我的人民》。我忽然感知到,單單從民族的角度來看,這位西藏民族的領袖人物在五十多年的艱難困頓中,一力承擔起了民族苦難的重擔。

今天更多的西藏人是生活在寺院以外,想起在採訪中眾多藏人的故事,暴露了西藏在中共的統治下所摧毀的一切,更讓人感受到藏人的堅韌,以及藏人們逃離中共魔爪的決心。

一位前印度之聲的藏人記者,十幾年前翻過喜馬拉雅山,到了印度的達蘭薩拉,後加盟記者的行列。她會講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她告訴我,在西藏高中畢業前,所學的都是漢文,她只會說藏語,不會寫藏文。高中畢業後,一股無形的力量促使她極力說服父母要到寺院削髮為尼,家裏拗不過她,就同意她在一座離拉薩較偏僻山上的尼姑庵跟隨一位老上師學佛。這時她才開始一點一點的學習藏文。剛到寺院裡,需要他的父母給她蓋一處住房,還需要定期往山上給她送食物。因為寺院沒有經濟能力給這些尼姑提供住處和食物。

她說,即使是這樣偏僻的地方,中共的所謂幹部組每天要到她們的尼姑庵組織學習。她們幾個年輕的尼姑實在忍受不住了,就跑到拉薩街頭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喊西藏獨立。剛喊兩句就被公安抓了,判了三年勞教。出來後,她和其他藏人翻越雪山來到了印度……。

一位藏漢雙語詩人,高級研究員,在青海時,大學畢業後,在教育部門工作。1993年5月9日被青海省公安廳以西藏政治犯的罪名逮捕,關押四年多獲釋。他在獄中著有藏文詩集《詩囚集》共103首獄中詩。現在是自由撰稿人兼西藏流亡政府西藏問題研究中心特邀「藏中邊界」研究員。他在逃離西藏的前夕以安樂業為筆名寫了這樣一首詩。

魔幻的高原

安樂業

每一次颳風的時候
雲在起舞,夾著雪片,帶著雨滴
驚醒的野牛衝向天際
那 裡如水晶的天堂
似夢似水似初春的宣言

每一次敞開胸襟的時候
花在落淚,吐著芬芳,背著露珠
翱翔的雁群盤旋於山巒
一 切如回歸的奔波
似顯似暗似黎明的笑容

每一次仰望高空的時候
心在跳動,迎著遐想,牽著思索
閃爍的繁星流向銀河
沉 默如無邊的再現
似牛郎似織女似遠征者的渴求

1998年11月27日,於日喀則

另一位年輕的母親,帶著五歲的女兒以堅韌的毅力翻越了喜馬拉雅山。女兒現在已經上中學了,她說,當時都是媽媽和舅舅輪番的背著她,翻過了一座座雪山。每一批逃離的藏人中都有一些人永遠的埋在了雪山中。在與這位母親攀談中,得知她是一位業餘歌手,朋友們極力的鼓掌讓她唱一首,她那柔曼,高旋的歌聲,緩緩地刺破了時空,在天際中傾訴著,告訴著人們,每一位逃到海外的藏人首先都要經受翻越重重雪山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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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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