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如果藝術家馬思聰與傅聰不流亡國外

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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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6月27日訊】中共自建政後,為了讓全民統一在其馬列毛思想下,服從其權威,決心將幾千年來中國人遵循的建立在儒、釋、道基礎上的傳統文化和西方自由民主思想徹底剷除,而秉承著正統理念的知識份子、文學家和藝術家首當其衝成為中共摧殘的對象。在中共發起的一次次運動中,有的被摧殘者不堪受辱選擇了自殺;有的選擇了忍受,苟活下來;有的則選擇了離開這個國家,被譽為「中國小提琴第一人」的馬思聰與頗有造詣的鋼琴家傅聰就是其中的兩位。

中共建政後,馬思聰出任中央音樂學院院長。文革爆發後,他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大吸血鬼」,遭到了造反派的批鬥。戴高帽、脖子上掛著牌子遊街的屈辱和毒打、抄家讓他和家人無比恐懼。最終他們決定從廣州偷渡香港。

1967年1月15日晚,馬思聰全家乘坐黃埔002號成功偷渡,並通過一個朋友同美國駐香港領事館取得了聯繫。他決定去美國投靠他的九弟馬思宏。不久,在美國駐香港領事的陪同下,他們飛抵美國。4月12日美國國務院公佈,北京中央音樂學院院長馬思聰逃出中國大陸,來美國避難。馬思聰全家都被批准避難。

身在美國的馬思聰在生命的最後20年間,讓自己的音樂生命繼續延續著,仍然以開音樂會和創作為其生活的全部內容。作為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他多次在美國各地和東南亞、臺灣等地進行演出,並堅持以自己的演出收入作為全家的生活費。這一時期,他還創作了大量的音樂作品,如舞劇《晚霞》、歌劇《熱碧亞》,以及一些小提琴、鋼琴曲。他每次音樂會必演的曲目是《思鄉曲》。

另一位流亡海外、曾被美國《時代週刊》譽為當今中國最偉大的藝術家的傅聰,乃是著名翻譯家傅雷的大兒子。傅聰18歲時就與上海交響樂團合作,作了首次的公開表演,引起了國內音樂界的注意。1953年,傅聰被選中參加在羅馬尼亞舉行的第四屆世界青年與學生和平友誼聯歡節的鋼琴比賽。同年7月,傅聰首次出國,到羅馬尼亞參賽,獲得到了三等獎。1955年,傅聰獲邀參加在華沙舉行的第五屆蕭邦國際鋼琴比賽,最後得到第三名和「瑪祖卡」獎,成為首位在國際性鋼琴比賽中獲獎的中國音樂家。比賽結束後,傅聰留在波蘭學習鋼琴,直到1958年底提前畢業。這期間,傅聰曾於1956年的8至10月返回中國休假,在北京舉行了個人獨奏會,在上海與上海交響樂團合作,舉行了莫札特協奏曲音樂會。

1957年「反右」運動開始後,傅雷遭到了批判,並被戴上「右派帽子」。遠在波蘭的傅聰也受到了波及,在留學生中也成了「批判」對象。在一位原英籍音樂教師的幫助下,傅聰悄悄買到了從華沙飛往倫敦的機票,決定出走英國。1958年12月傅聰成功來到英國倫敦。傅聰在1980年回憶這段往事時稱自己是「被逼上梁山的」,他不願意回國發生「父親揭發兒子、兒子揭發父親」的慘劇。他這一出走幾年後才得知父母自殺的消息,內心的痛可想而知。

在英國這個自由的國度裏,傅聰的藝術才能得到了綻放。上個世紀,在六、七十年代的二十年間,傅聰共舉辦了約2,400場獨奏音樂會,並與包括梅紐因、丹尼爾•巴倫博伊姆、鄭京和等在內的許許多多國際著名演奏家合作過;錄製了約50張唱片;還擔任過蕭邦國際鋼琴比賽、比利時伊莉莎白皇太后國際音樂比賽以及挪威、意大利、瑞士、葡萄牙、東南亞等國家和地區的音樂比賽的評委;演奏的足跡遍及幾乎整個歐洲、美洲、中東、東南亞、日本、大洋洲各地。

試想,如果馬思聰和傅聰沒有流亡國外,他們的藝術生命如何得以延續?藝術才能如何得以發揮?他們是幸運的,因為他們的許多同行或是被迫害致死,或是荒廢了十年乃至更長時間的藝術生命。人生有幾個十年?

誠如馬思聰在美國接受記者採訪時,談到自己為何要逃離中國時,如此說道:「我是音樂家。我珍惜恬靜、和平的生活,需要適宜工作的環境……『文化大革命』在毀滅中國的知識份子……」

是的,每個真正醉心於藝術的藝術家都希望有一個良好的尊重藝術的氛圍和環境,他們希望在有限的生命中通過藝術創造讓生命得以延續。可惜,這樣的氛圍和環境自中共建政起,藝術家就幾乎沒有擁有過,即便在貌似開放的當今中國,藝術家也沒有真正的創作自由,因為黨需要的是歌功頌德的創作,而不是謳歌真、善、美,提升人心的藝術。在這樣的導向下,真正熱愛藝術的藝術家們猶如困在籠中的鳥,內心充滿了焦灼。那何不效仿馬思聰和傅聰,到更廣闊的天地追尋心中純淨的藝術呢?也許,在追尋的過程中,你將擁有更燦爛、更盡情的藝術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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