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結(十二)

吕正:為什麼需要一個專制的大陸?

人氣 1294

【大紀元2017年06月18日訊】十二、為什麼需要一個專制的大陸?

專制是極其罪惡的制度,也是製造罪惡的根源,一個維護鞏固專制制度的獨裁集團必然罪惡滔天,然而,容忍、接受、陶醉於專制被奴役的巨量愚民同樣具有十足原罪。一群愚昧的奴隸和一夥張狂的獨裁者共同造就大陸在世界文明浩蕩的今天,依然守著朽木當棟樑,將人類社會關係綁定在剝削、奴役、壓迫的黑暗境地,恰恰是這樣一種罪惡的制度偏偏成了大陸盛行幾十年不毀的政體抉擇,而且在當下愈來愈顯現其存活的韌勁。儘管專制顯而易見的罪惡,而且如前文所述帶給大陸社會罄竹難書的災禍,但這個魔鬼愈挫愈勇,伎倆翻新,如今,依然頑強的存活於大陸。套用「存在即合理」的箴言,專制的大陸就必然有其當前存活的緣由,也許這些緣由依然能延長它的壽命。

這種非常野蠻荒謬的極權專制奴役制度能在大陸依然風行,不得不肯定斯地斯民做出了迎合大陸現實卻最錯誤的選擇,也許應了獨裁集團宣傳的名言「大陸不適合民主」。然而大陸的現實也正是如此,絕對數量的愚民堅信獨裁集團給自己做出的判斷,大陸與民主不配,質言之就是「奴隸不需要自由」,這條論斷實在確鑿,一旦坐實了奴隸身份,自由顯然就是多餘的。恰好在大陸,愚民被專制龐臃的伎倆愚弄和教化成了實實在在服服帖帖的奴隸,因此,以奴隸的資格來說,自然是不需要自由的,如此一來,獨裁集團統治一群數量巨大的奴隸,必然是不適合採用民主手段的,所以,以大陸的現實情形而言,獨裁集團的宣傳論斷正入肯綮,大陸不適合民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真命題。舉實例以證之,當覺醒和進步力量宣導民主時,常常遭遇並非來自獨裁集團而是自發于奴隸群體的反駁,比如在僅有的言論空間的纏鬥。奴隸無知的忌憚民主的「危害」,恐懼民主帶來的人類權利平等會侵蝕了它們來自不易得穩當奴隸角色,這些無知的奴隸總高傲的言說「民主會帶來大陸的混亂,個體的素質還太差不適合民主」,如此恰當的自我描寫,它們已經發自肺腑的承認自己是低等的靈長類,不需要平等的權利,只樂於奴隸的麻痹。由於在漫長的專制統治下,大陸個體被毒蝕成低智商和低智力的生物體,而這樣的身體特徵以及處於的極端罪惡制度和環境,致使巨量的最底層奴隸(普通個體)甘願忠實的充當這個專制制度的被奴役者和間接推動者,簡言之,它們被迫進入了專制遭受壓迫但最終它們適應和接受了專制而且愚昧的堅持。

另外兩個奴隸群體(官僚集團和體制群體)自然以壓倒性的數量維護這個專制。其一,這兩個群體尤其官僚集團產生於權力輻射,依賴於權力尋租,自身具有的能力和才智較社會平均水準只差不強,除非在這種罪惡制度內依靠奴役和壓迫低等奴隸攫取財富維生,倘若依靠公平的才智競爭,它們決絕和現有的優越地位不配。因此這種罪惡的制度不但填補了它們才智的平庸而且在這種需要以惡來維持的制度中,它們德性低虐正好在專制裡如魚得水,成了罪惡制度最適合的揀選,反過來亦然,它們最好的揀選必然是專制。其二,這兩個奴隸群體同樣具有普通個體所具有的愚昧氣質,對專制有愚昧的認知,因而忠實於它。其三,專制的體系設置上,這兩個群體儘管因此受損(同樣屬於奴隸群體)但依然因此受益,依靠它們在這種新型奴隸社會中的位階而獲得相應的專制利益回饋,因為在專制社會中,愚昧個體追求的除了財貨外絕無其他,所以那些數額充盈的專制利益促使這兩個群體忠實於專制。

專制是大陸權貴世襲階層的鍾愛,獨裁集團形成基本固化的群體,這個群體掌握國家的所有權力,只有專制才可以維持其群體成員超然的社會地位和人類生活,於是必然守住專制。因此,以大陸社會中所有成員的定位和處境而言,專制成為它們自願的選擇,也即獨裁集團所言大陸不適合民主,或者換另一種尖銳的語言則是,大陸需要一個專制制度。

處於世界文明不斷衝擊的當下,面對一個苦難如此沉重的大陸,獨裁集團屢屢草菅人命,人們縈繞腦中的謎團始終越纏越亂。局外的文明人終難明瞭大陸獨裁集團為何如此喪盡天良,荼毒生靈,這裡就必然引出一個新的社會詞語——新殖民國家。恰如其名,大陸正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殖民國家,哪麼又新在何處呢?

壟斷國家權力和國民經濟的獨裁集團作為奴隸主,奴役剝削巨量的愚昧奴隸,掠奪大陸疆土內的自然資源和勞動成果,它們完全不用顧及奴隸的生命以及繁衍在這片疆土上的巨量奴隸的未來。因此,大陸的自然資源和社會財富在奴隸的任勞任怨下急速的匱乏和膨脹,然而,奴隸的工作依舊看不到盡頭,個體的生活越來越艱難。獨裁集團窮盡一切方法從大陸掠奪財富據為己有,獨裁集團在大陸所行的一切罪孽都符合殖民的特徵,大陸儼然已經成為一個有史以來規模空前的殖民國家。而這個真真切切地殖民國家能被世界忽視和默然,正在於其形式的新穎,其新有以下幾條。1、殖民大陸的獨裁集團並非外族入侵,而是以各種伎倆盜竊了國家權力的統治者,它們依靠專制的體系以及該體系內叢生的奴役手段,壓榨全體奴隸,這種殖民實質掩飾在現代化的國家統治下,蔚為壯哉!2、殖民大陸的獨裁集團其全部家眷早已移居大陸之外,所以獨裁集團在斯地的胡作非為以及人禍罪惡皆不會傷及自己,有朝一日它們就會離開大陸去頤養天年,然後再換它們的後代重新迴圈自己的殖民事業。從這層意義來看,實際殖民大陸的獨裁集團又並非不是外族入侵,這也實在是大陸殖民國家的新穎所在,一群看似本族群的權力壟斷者用國家的名義殖民這個疆域,實在的它們又是一群地道的外族入侵者。因為它們從來就沒把這裡的族群看作是具有天生權利的人類,而只視它們為一群低劣忠誠的奴隸。3、最後一個新穎體現在殖民大陸的獨裁集團成員來自世界各地的文明社會,因為它們自己和家眷離開大陸投奔了全球各地的文明社會,它們在大陸的統治就是運用絕對的權力奴役巨量的奴隸榨取財富,滿足它們的欲壑。如此一來,獨裁集團把從大陸搜刮的財富揮霍到全球,或轉移到全球任何一個獨裁集團成員移居的土地。以此對大陸的新殖民形式簡單探討,旨在揭示獨裁集團在大陸毫無顧忌倒行逆施的本質原因,因為奴役大陸的竊賊它們根本勿需在乎大陸的現在和未來,它們只不過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階段性的殖民代理,摧殘掠奪完這塊疆域,一走了之。大陸新殖民國家的形式也佐證了獨裁集團對於維護和鞏固專制的強大原動力,只有專制才是它們肆無忌憚的奴役大陸愚民掠奪大陸財富的方便之門,因為這種新殖民國家的形式,遂引出另一命題,即國際需要一個專制的大陸。

隨著經濟全球化,獨裁集團掠奪的大陸財富在海外經過騰挪再以外資的角色進入大陸,形成無限滾雪球式的對大陸資源和財富的榨取。當然,這種投資和財富增長必須依靠畸形的專制制度,並且通過奴役大眾取得天量的財富累積。與此同時,國際上真正的外資也進入大陸,但是這些沒有背景的外資在大陸必須經受專制制度下內耗巨大的經濟潛規則盤剝,倘若在文明社會的自由市場,遭受了專制盤剝的資本如何經營都不免虧損,正好因為專制的緣故,這些遭受專制洗禮的資本在專制的環境下反倒煥發生機,資本把專制制度盤剝的部分轉嫁到奴隸身上,正是因為畸形制度使得最終所有的不公都由奴隸承擔,名副其實的外資也在大陸落地生根。這層涵義表明外資雖受專制所累但最終又獲益於專制,然而數量巨大的外資投在大陸,所依賴的也正是畸形的專制政體,而一旦這個政體有所撼動,必殃及外資,因此,以逐利的資本靠量,大陸專制或者專制大陸則是它們當前的需求。可以看見,大陸以世界工廠自居,恰好是專制的功勞,因毫無人權而產生的低人力成本吸引了世界資本來到大陸,形成大量依賴人力的工業生產落戶大陸,憑藉專制的奴役特點為世界經濟繁榮做出貢獻。從政治上觀察,大陸獨裁集團為獲得國際上的統治合法認可,就必須採用金元外交,以博得偏狹成員的首肯,在國際社會取得立錐之地。同時也可以此自居大國姿態,在國內用於愚昧個體,這也正是專制的雙刃劍,對內可以任意的奴役個體,但對外又軟弱無力因為道義的低劣,不被國際文明陣營所接受。於是便加劇的壓榨國內,用巨量的財富在國際上購買合法性,恰好這樣的雙刃劍最終受益的是獲得專制賄賂的國際成員,他們不勞而獲收到專制的上貢,何樂不為。從此一方面不難得出,這些受到恩惠的國際成員自然寄望專制的綿延續長,因此可簡言,它們需要一個專制的大陸。再回到文明與專制的話題,一個專制的政體,其內部如何巨大的暴力都僅僅只為對內鎮壓和佈設恐懼,對捍衛正義和公理毫無益處。大陸歷史上一直是一個人口眾多的政體,其體量之大,或專制或文明都可能影響或者牽動世界發展的進程,一如歷史的軌跡,其政體的優劣直接波及到周邊的族群或政體。因此,大陸的文明選擇不但會拯救巨量生靈於水火而且一定會促進世界文明的潮流激進,如此說來,阻礙大陸轉向文明的一定是與當下專制的大陸一丘之貉的國際偏狹成員,它們不但依賴專制大陸的經濟恩惠,而且忌憚一個文明崛起的大陸會在世界範圍內捍衛正義和公理而傷及自身,專制大陸是為它們最樂意的政體。然而,文明陣營也並不積極的推動大陸的文明進程,否則他們不會只是無關痛癢的點撥大陸人權慘狀,然後轉身又坐下來與獨裁集團的代理人商榷謀求利益,國際社會暢言的「中國」從來不是十幾億生靈的共同體,這個「中國」僅僅是獨裁集團操控的傀儡,是它們奴役個體的偽裝而亦,與這樣的代理人共謀與交往,不過是貶損文明的價值和意義。除了偏狹的國際成員需要一個專制的大陸之外,文明的陣營並不見得需要一個文明的大陸。

一個文明政體,它必然以全體國民的福祉為依歸,因此國際交往除基於道義和公理之外,必力爭保護國民的利益;而一個專制的政體,它一定守護的是壟斷一切權力的強盜資格,來往於國際事務,必不牽絆于普遍的道義和公理,它們自有一套強權理論和欺騙策略能游刃於國際舞臺。如此,這個強盜自然勿需顧及其它,疆土上的生靈和資源不過是它們交易和要脅的籌碼,另一方面,這夥強盜為了自己的統治延續必然不惜其它,甘願用一切交換以博取它們手中強權的殘喘,因此,專制的政體從這種意義上說是一種利他(儘管這種利他具有極大的危險)而禍己(獨裁集團自身和被奴役者都或遠或近遭遇罪惡)的畸形體系。在短期的國際博弈中,文明顯得刻板和不顧眼前利益,而專制表現的熱情(這是一種虛偽的表像)且樂於惠及他者(實際是基本的道義和公理與金錢的交換),這就促成國際成員中不僅偏狹的政體甚至文明的陣營,從眼前利益出發要麼樂與專制往來,要麼並不力推專制的崩塌。專制顯著的特點,量本地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必然形成對內的奴役壓迫更加慘重,而在國際一派做作,表現得更具迷惑性,造成一種極其錯誤的假像,在國際社會的輿論市場,野蠻的專制政體日益呈現虛偽的漂亮形象,也越來越博得國際認可和統治合法性。從國際宏觀著眼,專制並非人人喊打,非誅之而不可的罪惡毒瘤,反而從現實中也充分證實,大陸的專制存在,正是由於其自身存在的不正義性不得不依賴金元外交角逐國際空間。也正基於此,國際成員對專制並不厭惡或者說甚至沒有排斥,而只是在貶斥大陸的罪惡時站在人類普世的道場,其目的往往僅僅只是一種對文明價值的作秀,又或者更卑劣點隻為交換到更多的籌碼。很顯然,摧垮大陸專制寄望國際社會的推動乃是太過美好的「中國夢」,只有回到專制大陸自身找尋出路,唯有依靠被畸形體制殘酷壓迫奴役的所有個體擺脫重重束縛與陷阱,摒棄然後解構這個罪惡制度,然而在當前大陸,這條路的困難似乎遠遠超過那些奴隸繼續愚昧的在專制裡打滾。假如再仔細審視大陸現有個體的生活瑣碎和生活遠景,在在展現它們對專制瘤毒的依賴,也體現它們逐漸衰弱的智識被專制的伎倆攪得粉碎,愚昧的忠誠於這個罪惡的選擇。

徹底丟棄了正義和良善的大陸愚民,它們生活中每個細節談論和在乎的只剩下財貨,一切生活的核心只有金錢,相應的,對個體的評價和對未來的暢想也僅僅只是以金錢為圭臬。當個體都拋下自由、博愛、正義、良善等等普世的價值後,這種以獨裁集團操控的以金錢為控制媒介的專制政體恰能迎合愚民的廝殺和爭鋒,也正是由於專制,它不斷的奴化培養這種喪失人性的愚民,兩者相得益彰。所以在大陸,一個殘害了幾千萬生靈的反人類罪犯登上貨幣,但個體並不因此而鄙夷金錢的骯髒,反而它們時常親吻著這個罪犯的頭像以示對它的鍾情和諂媚,甚至將這個罪犯所霸佔的貨幣親切的稱呼為「毛爺爺」。極端顛倒的價值體系無不驗證大陸個體喪盡一切人性後,完全變成一具具被獨裁集團用金錢操控的行屍走肉,在這樣的環境,極易發現愚民實乃偏喜專制而非唾棄,這種表現是愚民在專制禍害下被金錢操控的應然之舉。專制中,所有的存在都帶有原罪,金錢的累積就更加如此,那些在專制環境下崛起的商賈巨富,它們依靠勾結獨裁集團借助權力尋租攫取社會財富。實在的,幾乎任何個體的生活工作都必須依賴向各階權力獻媚,倘若不能勾搭上權力哪麼就只能淪為專制裡最最底層的奴隸,必然囚困於窮困潦倒之中。也可以說,獨裁集團用專制政體中帶血的金錢操控著所有個體,任何個體又不得已為此而奔波,當社會階層隨著權力的勾結和交易逐漸固化後,個體大都不再著眼於體制的革新而是期望通過鑽營獲得階層的躍升。而且位於社會最底層壓迫最殘酷的個體又全然沒有表達的空間,越是階層向上的越具有輿論影響也更難撇開專制。獨裁集團也正是用金錢作為媒介將所有被奴役的奴隸分階層捆綁起來,全都染上原罪,隨著階層的上升,拋開專制的客觀動因越是喪失。而現實的大陸是,哪怕一個所謂國有企業的藍領工人,它都決然擁護這個政體,因為在剝削壓迫橫行的大陸,它得來這樣的崗位並非基於自身的智識,而一旦專制崩塌,在公正自由的競爭中,它必然不能複歸從前,而且建立在專制中的層級優越更是誘惑它,使之更難自拔。以金錢為紐帶的控制,幾乎把大部分個體的心智擊碎,使它們舍不下罪惡交換的眼前利益,而苟安於一個畸形的專制中自愚自樂。

同時,物質至上的價值觀促使個體智識頹喪,常識空白,以致對政治領域不僅如同白癡而且棄之不理。顯然它們完全不能明瞭,一個自由公正的政體是何等重要,也只有構建這樣的政體,它們自己才能是自己的,而它們唯一追逐的財貨也才能獲得保障。然而現實非常的顛倒,它們不明此理,一味在一個黑暗的專制中追求虛浮的物質,這樣一個顯而易見的愚蠢行為,使得它們如癡如狂。愚民最流行的座右銘就是「甭管它誰做皇帝,我只要努力賺錢」,這麼荒唐的理論支撐著它們「奴隸賺錢」的一生,這就好比在賭桌上,你只努力參與賭博卻從不在乎制定的賭規,這樣的努力註定了一敗塗地。如此淺顯的常識在大陸變得高深艱澀,個體都疲於奔波在努力賺錢的路途上,不聞不問這個規則的殘酷壓迫,專制或文明在它們內心幾乎無關痛癢,甚或它們連這兩個名詞都覺得多餘。如此境地,再探討專制的諸多殘酷都了無意義,與其歸結大陸的愚民選擇了專制,倒不如說大陸的愚民僅僅只是選擇了金錢,更為貼切。

至此,對於大陸緣何難以逃離於專制的籠罩又回到前文的車轍之上,因為力的捆縛。當獨裁集團用愚昧、恐懼和慣性三種力將全部個體時時滌蕩,處處鉗制,絕大數量的個體早已愚昧至極,對於這絕對多數的愚民,探討政體文明與個體生活的因果連理,實在無用。它們的思想始終逃不出獨裁集團設置的牢籠,在專制和極權裡浸淫太久,「人人生而平等」毋寧亟需規模空前的思想啟蒙而不得已,對於這樣深沉的愚民,專制顯然最最匹配它們。在專制浩蕩的大陸,必然就是淘汰文明的趨勢,所有的一切只要不能足夠的專制就遭遇力的侵蝕,然後轉向專制。如果只被表面現象所迷惑,就會得出與獨裁集團同出一轍的結論,大陸個體因自身的愚昧和低智以及失缺人性的言行而不配享有自由和民主,這條因果推論成為甚為普遍的共識,然而,內核的醜惡常被忽視與淡漠。造就這種大陸現實的罪魁禍首一定是現行大陸的專制制度,因為這種制度的天然毒性,它毒害著所籠罩疆土之上的所有事物,它必須要把人類的一切美好顛倒過來,把社會腐蝕成一個罪惡的地獄,醜惡越是風靡,專制越是倡狂,反之亦然。所以,當外界不斷質疑和埋怨大陸個體的卑劣時,千萬不要忘記這只是專制獨裁的果,假如不能除去專制之因,不管耗費多少力量去改變卑劣之果,幾乎都是無用功,但現實的大陸僅有的星星之火恰恰都在從事這徒勞的無用功。如此,又自然獲得一條論證,從被專制禍害的醜惡社會現象出發,總結得出大陸不配文明只適合專制。這條論點顯然悖理卻成為大陸個體的顯學觀點,眾人皆識,鮮有不信者。

從世界其他國家的歷史經驗,輕易看到,國家轉向文明後,必然需要從各方面對歷史欠帳展開依法補償,還原歷史真相。從臨近的臺灣民進黨政府執政始到現在的蔡英文宣導的「轉型正義」,從韓國民選文官執政後對光州事件為軸的民主運動的重新審慎以及對卸任總統的法律審判,從柬埔寨共產黨流亡後的國際審紅,等等。若需要真正普及和踐行文明,自然離不開對黑暗的還原和審判,因為「沒有真相就沒有正義」。回到大陸的情形,從1921年中共建立伊始,以共產國際中國分部形式存在與發展,其宣導的「武裝保衛蘇聯」可見這個組織的性質和歷史意義。由這個組織遴選的獨裁集團在大陸奪取政權後,時至今日給這片土地帶來的災禍橫飛,定格在獨裁集團奴役大陸的任意歷史節點,它們都犯下滔天重罪,所殘害的個體生命超過大陸幾千年歷史的任何一個政權組織。而且,它們「打扮史實」把歷史化妝成它們需要的模樣,用謊言與暴力維繫專制的延續,不但在過去犯下重罪,現在依然沒有停止。如此沉重的歷史欠帳,對獨裁集團來說本身已經斷絕了後路,文明轉型後清查還原以及償還欠帳都毫無意外是置它們於死地,獨裁集團更是心知肚明。因此,它們在大陸不敢不能也不會停止這種殘酷的奴役,必須不斷用犯罪去掩蓋以前的重罪,必須死死守住這個罪惡的專制體制來完成它們的夙願,它們必然害怕文明,羞於回看歷史,決心奴役大眾。掌握著疆土之上一切資源和權力的獨裁集團面對自己過去和現在所犯的沉重罪過,除非延續專制繼續作惡,儘管這只是在累積它們的罪惡,但相對大陸的現實而言,莫過於最好的路徑。

無論歷史軌跡還是國際和國內的整體環境幾乎都選擇大陸作為一個龐大而且腐朽的專制獨裁政體存在,因為這樣的特殊存在符合當前的利益博弈,造就一個「穩定」表像。也就是說,專制大陸是權力所有者和資本所有者利益均衡的絕佳選擇,但犧牲和糟踐了疆土上所有資源和生靈。(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

相關新聞
吕正:中國結
吕正:中國結 人氣 457
吕正:中國結(一) 內外政策
吕正:中國結(二) 個體
吕正:中國結(五) 恐懼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