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女博士访谈:父母退党带动全家族“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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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9月23日讯】(大纪元记者吴渊美国新泽西报导)在海外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后走入修炼的。由于中共媒体的抹黑和国内文革式的高压,他们虽身在海外,却也必须面对巨大的家庭压力。风雨经年之后,他们不但自己在大法修炼中亲身受益,家里的亲人也纷纷走出了中共谎言的蒙蔽,很多人在大陆广泛传播真相,有不少人也步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行列。

刘月珊(化名)是美国新泽西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她娓娓道来自己和父母多次“交锋”的故事和父母近年来的神奇经历,说自己当年“打死也没有想到,我父母当初那么顽固,现在居然敢在国内劝别人三退。”她开朗地笑着讲了最近和母亲讲的一通电话。

“前几天给我母亲打电话,她一听到是我,就在那头喊:‘小珊,你弟和弟妹都好了,好好的啦!’我就说:‘喔,我知道了,那就好。妈,你真能干,功德无量哇!’我妈就在那头就说不用给她戴高帽了,这年头,你当谁是傻瓜呀。我弟公司好多人早些年就都好了。

“别以为我们娘俩在斗嘴玩,我们说的可是前几个月前我妈回国时和我约定的‘暗号’。我嘱咐她,回国后,一定要劝弟弟、弟妹退出共产邪党、共青团。如果他们答应了,她就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们‘好了’,以防有公安监听电话,事后找麻烦。

我妈还告诉我说下个月她回老家,跟我姨和舅舅们讲一讲,我得记得给她打电话,她再告诉我‘他们好了没’。”

刘女士非常感慨:“你别看我妈现在这么开明,以前她和我爸可不是这样。我们家这几年故事多着呢。”刘女士向记者讲述了父母近几年的变化和发生在家里的故事。下面是刘女士的自述。

(一)生不如死的表姐

我几年前从大陆来美国留学,拿到了博士学位,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生活看起来顺风顺雨。恼人的是,我打小体质就不好,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失眠、鼻炎、肩背痛、还有便秘。你说一个人要是天天睡不着觉、出不了气、排不了便,活得有多憋屈,生活条件再好,也不觉得有多享受。各种药也吃了不少,都是治标不治本,到后来干脆不起作用了。安眠药吃下去,心跳变得快速而虚弱,躺在床上浑身出虚汗,就是双眼雪亮,干着急睡不着。幸运的是,我的朋友介绍我修炼法轮功。其实我对法轮功并不陌生,只是没有深入了解过。结果没用几个月,我的这些症状不翼而飞,身体不但不再难受,还变得健康,精力旺盛。

刚开始炼功,我不敢告诉国内的父母,怕他们担心、受惊吓,因为我姑姑家的表哥、表姐都因为修炼被中共政府非法判刑,表哥还在2004年、2009年曾经两度入狱。在第二次入狱时,胳膊被狱警打断。表嫂因为在法轮功被迫害前是当地的义务教功辅导员,迫害开始后被中共无辜判刑8年,关押在辽宁马三家劳教所,人生最美的青春就在劳教所中煎熬度过,还受尽酷刑。十年来,他们周围近二十位昔日功友遭受严酷迫害后离世。

2003年表姐被捕时,我父亲还被中共国家安全部从河北“召”回东北老家,以舅父的身份“劝”表姐放弃修炼。表姐在看守所,心酸落泪,她说:“大舅,你知道吗,他们不让人活呀!他们把家里所有人都搬来,软硬兼施,让我放弃修炼,现在又让你大热天大老远地跑来。当初我得脊髓炎,成了瘫痪下不了床,他们谁关心过我,谁曾经这么用心地帮我想办法治病?你们谁又能代替我?我修炼法轮功病全好了,又能带孩子又能挣钱,现在又都不让我炼了,还逼我骂大法,逼我写(不炼功)保证,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可怜我表姐,被狱警和亲友轮番进攻,最后姑姑当面给她下跪,痛哭求她,如果她不放弃修炼,自己就不要老命了。经受不了老母亲撕心裂肺地哀求,表姐违心写了不炼功保证。出狱后,街道和家里人看着她,公安的人还隔三差五地“回访”,不让她看书修炼,表姐身体慢慢又变得不好。最痛苦的是精神的煎熬,明明切身感受到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身心受益,却违背自己的良心说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明明洞悉了生命的意义,活得快乐自在,却被逼不能修炼,终日浑浑噩噩。几年过去后,这段经历依然使她痛苦不堪,她常常讲,自己生不如死。

更可怜的是姑姑,经不住长期的惊吓担忧,在眼睁睁看着表哥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后,老人一口气没上来,没活到70岁就在2009年撒手人寰。

(二)乖乖女“造反”了

我虽然身在美国,但最初想到姑姑一家人的遭遇,也只敢自己悄悄地炼,不敢声张。每次给国内的父母打电话,也只是说自己在尝试禅坐,看能不能治了病。过了大半年,随着身体变好,心情也好了,胆气也跟着大起来。我就想,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地炼呢?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我人在美国,他们(中共)还能派人把我绑架回去不成?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我修炼作好人,变得不再争名夺利,与人计较,我应该为自己的选择骄傲才对,完全没有必要躲躲藏藏。

于是,当再一次打电话时,父亲问我:“你的鼻子好些了吗?能睡着觉吗?”我就大大方方地说:“爸,我的毛病全好啦!”父亲很高兴:“是练瑜伽练的?”我沉吟了一下说:“不是,我开始炼法轮功了,特别管用!”我爸在电话那端半晌没有声音。大概是被惊呆了,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啊,啊,是这样啊…我们回头再说吧。”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有点紧张,又莫名其妙地有些兴奋和高兴,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脱了一层厚厚的壳,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人了。我寻思,日后慢慢和父母讲法轮功的真相,他们会理解自己的。但是,两天后,我收到了一份电子邮件,是扫描的父亲执笔,父母都签名的信。信的内容完全是对我的失望、斥责、甚至是厉声责骂。竟然说,我一个大博士怎么变成了“混蛋”、“学问都被狗吃了”、“是否要有一日杀了亲生父母才甘心”。

我父亲是个不善言辞的知识份子,性格温和内向,从小都没有对孩子们大声批评过,更不用说责骂了。这次居然能写出这么激烈的言辞,太出乎意外。我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父母眼里的骄傲,一直被长辈捧着、呵护着,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大哭一场后,冷静下来,想想父母也是中共谎言的受害者,不明真相。两位老人也是一身病,这么好的大法却无缘了解,更不能从中受益,也委实可怜。我就暗下决心,不但要把大法的真相给他们讲清,还要让他们读《九评共产党》,退党。

之后,我也敢参加一些法轮功学员的集体炼功和一些讲清真相的活动了。给父母打电话时,我经常给两位老人讲一些在生活中,自己怎么用在法轮大法修炼中学到的道理解决好各种难题,他们逐渐地能接受了,说:“你觉得好,就炼吧,但是千万别回国了。谁把你举报了就麻烦大了。你翠萍姐(表姐)就是被人告发的,告发的人还得了奖金。”

但是,当我一劝父母退党时,他们马上就翻脸了,母亲在电话里大叫:“你炼你的功就得了,你还敢反党、反政府、反人民!你真是要造反了!”父亲则推脱:“我早就不交党费,不是党员了。你还是少操点没用的心吧。”

就在我对父母的态度一筹莫展的时候,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三)“你能没收我的书,可你没收不了我的心”

我表哥第一次出狱后,我父母回了趟老家,看望姑母一家。我和母亲通电话,她居然主动讨论起了法轮功。原来,表哥、表姐都对她讲述大法的神奇,对自己生命的震撼。

我母亲给我讲,我表姐对她说:“妗子(方言,舅妈的称呼)啊,法轮功好哇!我不炼功就是个瘫子,只有大法能救我。还有一次,我在马路上骑自行车从县城往家赶,结果被后面开来的一辆车撞飞起来,跌到路边的沟里,结果我啥事都没有,司机都以为我肯定被撞死了!大法保护真正的修炼人,《转法轮》里写的都是真的呀!”

经历了几年生不如死的岁月煎熬,表姐决心重新开始修炼法轮功,写了一份严证声明,声明自己当初违心写下的诋毁大法和不炼功保证作废,自己要重新振作起来,加倍弥补前几年的损失,并让我帮她公开发表在海外法轮功学员办的《明慧网》上。

表哥虽然经历了牢狱之灾,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妥协,坚持修炼法轮功,而且一出狱,便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劝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还乐呵呵地每天陪我母亲聊天。看到他们承受这么大的莫名苦难,依然不愿放弃修炼大法,再加上我“死缠烂打”地讲自己的修炼故事,母亲越来越好奇,也拿起《转法轮》看了起来。

我母亲因为身体不好,每天腿疼,鼻炎、低血压、头晕、浑身无力,心情也时常不好,还经常对我父亲发脾气;神奇的是,自从拿起《转法轮》,心情竟然一天好似一天。一次和我通话,她兴奋地讲了一个神奇经历。一天午饭后,她看了几页书,昏昏睡去。在梦中,她看到自己的双腿已溃烂长脓,于是,她低头吸了一口,然后就意识到,这太恶心了。于是便醒来了。结果,嗓子里真有一口脓痰,她吐出后,突然感觉脑子出奇得清亮,居然从此以后头不晕了。

我心中好笑,顽固的老妈居然看《转法轮》入了心,还经历了清理身体的神奇体验。其实,这对于真正的修炼人,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大法揭示了太多宇宙、人体的奥秘,几乎每个真修者都有经历神奇的故事。我就跟她说:“那你就也炼炼试试呗!”

“我才不呢。想让我进监狱呀?我可不想步你姥爷的后尘。”我外公文革中被迫害致死,当年全家经历的苦难多年后想起来我母亲依然是心有余悸的。

虽不炼功,我母亲却留意起炼功人了,言语中的感慨和赞叹也多了起来,每次和我聊天都要“汇报”一下有关法轮功的见闻。

“你表哥胆儿可真大,在大街上就和人们大大咧咧地劝‘三退’,也不怕告了他。还真没人告。这小子,人实诚,大伙也听他的,就是有点愣头愣脑。他那几个功友都这样,就一个心眼。”

“我今儿碰到张屯的小媛了,她也炼功。法轮功咋这么大魅力呐,她以前可是啥也不信,谁也不服的人。”

“林庄的林祥几前年也让抓起来过,书都没收了。你猜不着他说啥,他对收他书的人说,‘你能没收我的书可你没收不了我的心。《转法轮》整本书我早都吃到心里了。人不死,法就在。’”

终于,有一天我母亲有点不好意思地要求我:“丫头,你不是想让我退那个什么党么,我跟你爸商量了,给我们上网退了吧,省得你老和我叨叨。”

我就问她:“想通了?”

“什么通不通的。我走的路比你过得桥都多,不用你给我讲大道理。这么些年让那个党害得遭多大罪。我早就不交党费了,现在正式声明一下。”后来,母亲在国外的时候告诉我,她比谁都讨厌共产党,当时因为我姥爷的所谓“历史问题”,家里几个孩子虽然才华横溢,成绩出色,却不让上大学,姥爷也在批斗中抑郁而终。她自己以前还是害怕,后来在老家接触的炼功人多了,不知怎么的,自己的胆气也壮起来了,退了党就像出了一口恶气。

从老家归来后,她又“汇报”:“咱家楼道有法轮功的资料,我拿回家去了。”

我问她:“你看了吗?”

她每次都说:“看啦。写得真不错呢。”

我担心她看完扔了,就问她:“你看完放哪啦?”

“你猜不着,”她说:“我换个地方,放到别人家门口了,叫别人也拿去看。”

(四)这才叫活得像个人样

去年年底,我第一次邀请父母来美探亲。老两口赞叹美国环境好、人文明自不必说,有几个见闻可是真让他们感慨万分,终生难忘。

有一次是在吃完晚饭遛弯时,我指着一座小巧的独立房告诉他们:“爸、妈,这里是我们的市政府,市长的办公室就在里面。”

“啊?市政府?!天哪,你们市领导办公的地方这么小?这能坐下几个人哪?”我母亲当时一脸惊愕。我父亲扶着眼镜,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这座小楼老半天,好像一定要找出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似的。

我就笑他们:“老土了吧,你们以为是共产党统治的中国呀。我们的市长和好多市官员都有自己的全职工作,有的是会计,有的是律师,当‘领导’是业余爱好,下班后才干的。纳税人的钱不是用来养活贪官的。他们也是我们纳税人选出来的,愿意为大家干活的,不高兴我们还能把他们选下去。”

我父亲不禁感概:“人家这才真是为人民服务呐。”

我母亲既感慨又羡慕:“唉,中国什么时候能这样就好了。你看现在那些当官的,有几个不吃喝嫖赌的,哪个政府机构不盖得豪华得不得了。”

今年5月12号,我把他们老两口带到纽约,当天,法轮大法学员们正在举行世界法轮大法日庆祝活动。看到法轮功学员组成的天国乐团意气风发的表演;看到身着中式炼功服,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肤色的法轮功学员自由、公开地在世界上第一大都市炼功、游行,两位老人似乎被惊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就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又是惊喜、又是激动、还有感动,我母亲竟然落泪了。她干脆拉着我父亲,跟着天国乐团一路小跑,顺着大路边的人行道走完了游行庆祝活动的全程。我就随着他们一块“跟踪”天国乐团。一路下来,虽有点疲惫,但能感觉到,他们老两口心情非常痛快。我母亲眼睛亮亮的,闪着喜悦的光芒,像个孩子一样的开心。 我父亲的脸也因为激动变得红红的。他们都感叹:“人家这多自由啊!这才叫活得像个人样!”

(五)仙界奇花开自家

从纽约回来后,我给他们放大型记录片《九评共产党》。他们看了一遍还不够,还特意学习了怎么用影碟机,我上班后他们就在家看,看了好几遍,一个劲地说,《九评》太对了、太好了,应该想办法在新闻联播的时间,拿到大陆的中央电视台使劲放。

从纽约回来两星期后的一天早晨,我父亲去擦洗阳台的玻璃,不大一会,三两步跑回客厅,冲我神神秘秘地说:“你过来,看看玻璃上是什么?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花?”

我跑过去,看到挨着窗框的玻璃上有一簇细如发丝,约1厘米长,洁白挺拔,晶莹剔透的小小花簇。

“优昙婆罗花!是优昙婆罗花!”我赶紧让屋子里的母亲出来看。

“我看看,是真的么?”我妈凑近窗户,“呀!我看就是!老头子,你把法轮功那个小册子拿来,上面有照片。”我们一家人看看花,看看照片,又上网查询。惊异中,终于确信,这传说中三千年一开的、征示转轮圣王在世间传法的佛花竟然开在自家窗户上!

“老头子,你信不信,我是真信了!法轮功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办,家里还有那么多人没退党呐!要照丫头她们说的,是共产党、共青团员什么的,就是它的一员,壮大了它的力量,害死那么多人,是要被老天淘汰的呀!”我妈冲我爸又喊又叫的。我爸一激动,常常说不出话来,我就看他的嘴唇都有点哆嗦,就是说不出话。

我说:“那还不好办嘛,你回去就让他们退了呗。回头电话告诉我,我就帮他们上网发三退声明。”

我跟母亲就此达成了协议,还约定好了“暗号”。只要她一说,某某人“好了”,我自会心领神会,随即上网发三退声明。

(六)“编外”义工

在美国住了几个月,我父母有时也和我炼一点功,老两口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临回国时看起来居然年轻了好几岁。我妈说,自己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这么舒服、开心过了。这次出国收获大,回国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劝国内的我弟一家退党、团、队。然后回老家,把自己的兄弟姐妹直系家属中的几十口人也都劝退。

“别以为你老妈没你本事大,我在你姥姥家可是大当家的。你姥爷去世后全家都听我的,连你几个表妹有事都和我商量,说我比你的几个姨妈都有见识,有主意。”我妈走前整理行李时说,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那是,我老妈,可不是一般人物。”我笑着顺风说好话,“还有,你看你和我爸就稍微炼了炼功,身体就好了。你们回国就带上《转法轮》和炼功音乐吧,回国还能继续炼。”

“不用,我瞅着你们每天都炼功太辛苦,还不能生气。我要炼功就不能发火了,没人管你爸了,老家伙还不得美死。我们帮着法轮功劝退党,就当你们的‘编外’义工就结了。”

我爸呢,就拿出惯用的阿Q精神,“没人管我还难受呢。到时候你劝退,我帮你煽风。”

老两口回国一个星期后,我便听到了弟弟、弟妹都“好了”的消息。第二个星期的周末,我妈兴奋地在电话中说: “我和你爸早晨到公园里溜跶,结果看到树上挂着标语,还碰到你们劝退的。是个小姑娘,拿了一大兜子《九评》给人发。人们也都敢要,有个小伙子还拿了两本。就是有一个老爷子,大声吵吵,说要告警察。”

“告了吗?”我一听,就有点紧张。

我妈说:“你听我说嘛。我就过去跟那老爷子讲,不要就不要,干嘛骂人呀,人家也是为你好。那老爷子瞅瞅我和你爸没吱声,就走了。我跟那姑娘说,我理解你,不用理那老头。那姑娘跟我说谢谢,还拥抱了我呢。” “是呀,你要多鼓励人家。”我就松了口气。

我妈又告诉我:“还没完呐。我跟你爸溜跶到公园南门,又瞅着那老爷子坐在椅子上歇着哪。我们就过去跟他聊了一会。你猜怎么着,我把他劝退啦,还是个老党员呢!其实这么大岁数的人,有几个六零年没挨过饿的,有几个文革没让(共产党)整过的。我看他也就是害怕,才跟那个小姑娘嚷嚷。我跟他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过去老辈子人都讲要敬天,万一老天要灭共这事是真的,你跟它倒霉多冤哪。结果他就点头了!” 

(七)炼功人越来越多了

回国后第二个月,我父母带着从美国买的各类礼品,回到东北老家走亲戚。一个月的时间,“劝退行动”已硕果累累,我不断听到母亲的暗号,这个姨“好了”,那个舅舅也“好了”。我的四位姨妈、两位舅舅,纷纷被母亲劝退,他们的子女大部分也同意退出党团队,遇到难说服的人,她就把对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让我再接着劝。劝完母亲的家族,他们又跑到我叔叔那边。

现在每次打电话,我妈和我说话的核心内容就是劝人三退,前几天又和我说:“我和你爸坐拖拉机回你叔家。你可是没见着,一路上树上挂的,电线杆子上贴的,墙上写的,黄的、红的、兰的,到处是你们的标语,跟过节似的。一抬头哪里都能看到说你们那个法好,我看(共产党)是管不过来啦!”

我就说,“那还不好呀!”

我妈又跟我“汇报”说:“你叔他们也不用我们操心了。我们一进家,就瞅着你叔桌子上放着《神韵》2012年的光盘。我就问他,这是修炼人给你的东西吧。那你退党了没?你叔说,早就退得干干净净啦!”

我问她,我叔叔的三个孩子呢?

我妈告诉我:“问啦,早就让你翠萍姐给退党团队啦。小辉(表弟)和你婶子都开始炼上啦!我看哪,镇压这么多年了,炼的人还就越来越多了!”

说到这里,刘女士笑着问记者:“你注意到没有?我老妈在电话里直接在讲退党团队!作了两个月的‘编外’义工,居然开始张口闭口说退党团队,连‘暗号’都不用了! ”

像刘女士一家这样的例子,不论是海外华人,还是在中国大陆,现在已是屡见不鲜。

(责任编辑: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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