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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疾病病根在线粒体?哈佛教授:生酮饮食可改善

文/Michelle Standlee 赵孜济编译

生酮饮食治愈了许多人的精神疾病,科学表明这是因为它可以改变我们的新陈代谢。图为细胞线粒体示意图。(Shutterst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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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导致精神疾病?多年来,尽管医学不断进步,但这个紧迫的问题仍然没有答案。

通常,寻求答案的患者会得到诸如“这是遗传的”或“抑郁症缺乏血清素”之类的解释。当然,无数的因素会导致精神疾病,包括社会孤立、成瘾和创伤,但研究人员也早就知道抑郁症有生物化学方面的原因。

哈佛大学精神病学教授克里斯托弗·帕尔默(Christopher Palmer)博士试图在数千篇关于精神疾病与线粒体功能障碍之间关系的研究文章中找到一个完整的图景。根据帕尔默博士的说法,这些研究引起了人们对目前用于精神障碍的治疗方法的担忧。

一次偶然的发现:精神疾病并非终身疾病

帕尔默博士于2016年开始了他的研究,当时他帮助一名分裂情感性精神障碍患者减肥。该患者不仅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且由于服用精神药物造成体重增加而自卑。但体重减轻使症状迅速好转。

帕尔默博士说,他最初不敢相信改用低碳水化合物、生酮饮食可以阻止患者的慢性幻听和偏执妄想。他很快开始在其他患者中使用这种治疗,并看到了类似的、有时甚至更戏剧性的结果。

这段经历促使他研究改变饮食在治疗严重精神疾病中所起的作用。

帕尔默博士发现,数十年的研究表明,代谢健康与大脑健康之间存在联系。他告诉《大纪元时报》,“我发现了越来越多的具体作用机制,逐渐地意识到其中有更大的东西,我开始把这个领域以前零散的很多发现联系在一起。”

2022年11月,他出版了一本名为《大脑能量》(Brain Energy)的书,重点介绍了他的发现,并在理论上指出线粒体疾病是所有精神疾病的根本原因。

根据数十年来对新陈代谢和线粒体的研究,帕尔默博士说,他认为精神障碍是由于大脑的代谢紊乱,这意味着这些情况不是永久性缺陷,可以通过诊断和解决其根本原因来纠正。这一见解挑战了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亦称躁狂抑郁症)等疾病是终身疾病的观点。

“有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的患者有望缓解疾病,他们可以被治愈,甚至可以康复,”他认为,这与我们今天告诉人们的大部分观点背道而驰。

什么是线粒体功能障碍?

线粒体这种细胞结构对于所有细胞(包括脑细胞)的正常运作至关重要。当线粒体不能正常工作时,可能会出现各种健康问题,包括心血管疾病、高血压、肥胖和2型糖尿病。

帕尔默博士指出,当线粒体无法正常工作时,也可能导致精神障碍,如焦虑、抑郁、双相情感障碍和精神分裂症等。大脑需要大量的能量才能有效地工作。当线粒体没有产生足够的能量时,可能导致大脑结构和功能异常,从而出现精神疾病。

帕尔默博士说,线粒体功能障碍会在大脑中产生一些变化,从而导致精神疾病的发展。这些变化包括神经递质水平的波动、氧化应激和炎症。

如果精神障碍的起源是线粒体功能障碍,那么解决潜在问题的治疗可能比传统方法更有效。

药物和认知行为疗法是大多数精神障碍的标准治疗方法,有时可以控制症状,但往往无法治愈疾病。

帕尔默博士从事临床工作已有20二十多年,专注于最难治疗的精神疾病。他发现,许多与精神疾病作斗争的患者也表现出线粒体功能障碍的迹象,解决基本的线粒体疾病通常可以改善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一些患者的轻度至重度症状都有所缓解,包括抑郁、精神病和幻觉,减少或停止服药。

目前,精神科药物在短期内对一些患者有帮助,但通常会产生副作用,例如精力下降、自杀风险增加,以及体重增加。

“我们真的需要长期研究这些治疗的风险和益处”,他告诫说,人们永远不应该在没有与医生交谈的情况下停止使用药物。

低碳水化合物、生酮饮食有益于线粒体

根据他的研究和临床经验,帕尔默博士提出了许多减轻线粒体功能障碍影响的策略,包括常识性的生活方式改变,如运动、改善饮食、减轻压力和充足的睡眠。

生酮饮食已被证明是帕尔默博士患者最成功的饮食。生酮饮食可以追溯到1920年,最初用于治疗癫痫。这种饮食包括高脂肪、中等蛋白质和低碳水化合物,已被证明可以增加细胞中线粒体的数量并增强其功能。

生酮饮食有益于线粒体健康的原因之一是产生酮。当身体处于酮症状态时,它会从储存的脂肪中产生酮,作为替代的、更有效的燃料来源。这些酮可以为细胞提供能量,包括严重依赖线粒体来满足能量需求的脑细胞。

线粒体有助于神经递质的产生,神经递质是影响情绪和行为的化学物质,如血清素和多巴胺。

生酮饮食还可以改善胰岛素拮抗,因为所含的糖和碳水化合物含量低,胰岛素拮抗也会损害新线粒体的产生。胰岛素拮抗导致线粒体功能障碍、能量产生减少和细胞损伤,其中包括脑细胞损伤。

生酮饮食对精神疾病的影响 研究结果一览

● 2015年的研究发现,酮代谢物是肝脏分解脂肪时产生的能量分子,可以阻断NLP3炎症小体介导的炎症性疾病。2023年4月份发表在《BMC精神病学》(BMC Psychiatry)期刊上的一项研究发现,与NLP3相关的炎症过程是严重精神疾病的重要因素,NLRP3炎症小体在精神疾病患者中水平增加。

● 2018年发表在《神经科学与生物行为评论》(Neuroscience and Biobehavioral Reviews)上的一篇综述文章发现了生酮饮食对情绪障碍的影响。生酮饮食用脂肪而不是碳水化合物为身体提供燃料。

文章指出,当时的临床前研究发现,这种饮食具有抗抑郁和情绪稳定作用,“生酮饮食对与情绪障碍病理生理学有关的多个目标具有深远的影响”。

研究人员表示,这种饮食应该被认为是一种“有前途的干预措施”。

● 2020年的一项综述回顾呼应了这一发现。这项名为“生酮饮食作为精神疾病的代谢治疗”的研究描述了为什么生酮饮食有助于治疗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如精神分裂症、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和暴食症,都是神经代谢疾病,它们具有几种共同的生物病理学机理,”作者写道,“这些病理学机理包括葡萄糖代谢减退、神经递质失衡、氧化应激和炎症。有强有力的证据表明生酮饮食可以解决这四种基本疾病,现在互补医学的临床证据表明生酮饮食可以改善患者的症状。”

医学界也将这些理论付诸行动。

● 2022年发表的一项回顾性分析研究了31名住院患者,以了解生酮饮食如何影响抗拒治疗的疾病,例如重度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和分裂情感性障碍。

研究人员在精神病院的患者身上进行了测试,这些患者尽管进行了强化的精神科管理,但症状控制不佳。

“在这种半控制环境中对难治性精神疾病患者施用生酮饮食是可行的,耐受性良好,并且与抑郁症和精神病症状的显着和实质性改善以及代谢健康的多种标志物有关。”该研究写道。

治疗精神疾病的全新途径

如果精神疾病是由新陈代谢问题造成的,而饮食改变可以缓解或消除许多患者的症状,那么生酮饮食可能是无数美国人改善健康状态的疗法。

“我们有数百例患有双相情感障碍和精神分裂症的人症状的到了缓解。科学家们正在深入研究,我们现在至少有10项生酮饮食治疗严重精神疾病的对照试验正在进行中。其中一个很快就会公布他们的试点试验结果,”帕尔默博士说。

“这背后有很多动力。这一开创性的理论为我们进一步明确这一点和治疗精神疾病开辟了全新的途径,研究已经在进行中并迅速推进,但这可以在今天的真实人群中产生真正的结果。”◇

英文报导请见英文《大纪元时报》“A Root Cause of Mental Illness: Harvard Profes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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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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