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用黏土捏塑雏形的大理石大师卡诺瓦

华盛顿特区国家艺廊展览:“卡诺瓦:用黏土捏塑的雏形”
LORRAINE FERRIER撰文/吴约翰编译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梅雷夫人》或《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约1804至1805年, 红陶土;12 5/8英寸×10 1/4英寸×6 1/8英寸。奎里尼‧斯坦帕利亚基金会(The Querini Stampalia Foundation),意大利威尼斯。(Luigi Spina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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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家安东尼奥‧卡诺瓦(Antonio Canova)创作了他那个年代最伟大的新古典主义雕塑作品。位于美国华盛顿特区的国家艺廊(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推出了卡诺瓦如何用黏土、石膏和大理石创作的展览。安东尼奥‧卡诺瓦(Antonio Canova)的雕塑作品《教宗克莱门特十四世》( Pope Clement XIV),1783年创作。红陶土、上色;17 11/16英寸×15又3/4英寸×9 7/16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Museum Gypsotheca Antonio Canova),意大利波萨尼奥(Possagno)。(Luigi Spina提供)

大家可以想像艺术家如何在画纸上创作,但雕塑家如何将一块石材转变成美丽的雕塑作品仍然是一个奇妙的谜题。我们能看到或了解雕塑过程的步骤,但雕塑家的技巧依旧令人着迷。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抒情诗的缪斯》(Terpsichore Lyran),约1814至1816年创作。大理石;69 7/8英寸x30 3/4英寸x24 英寸。1968年小伦纳德‧汉娜基金会(Leonard C. Hanna Jr.),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The Cleveland Museum of Art)。(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提供)

近期美国华盛顿特区国家艺廊(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in Washington)的展览或许能帮我们揭开古老的雕塑创作神秘的面纱。6月11日开幕的展览:“卡诺瓦:用黏土捏塑的雏形”(Canova: Sketching in Clay),探索新古典主义雕塑家安东尼奥‧卡诺瓦在艺术创作过程中不可缺少的黏土。卡诺瓦的红陶土(terracotta,火烧过的黏土)模型,至今仅60余件幸存下来,其中30余件作品与他的石膏模型和大理石成品一起展出。这是五十多年来首度以卡诺瓦的红陶土模型为焦点的展览。这些展品共同展示了一件杰出的雕塑作品从最初的发想,经过酝酿再到成品诞生的整个演变过程。

根据古罗马作家老普林尼(Pliny)所言,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统治期间,雕塑家便开始制作黏土模型为创作石材雕塑作准备。在卡诺瓦职业生涯早期,他以复兴古希腊雕塑遗产闻名。当时有些人甚至称他为“当代的菲迪亚斯”(Phidias,约公元前480─430年)。如果卡诺瓦知道有人把他跟这位古希腊雕塑大师相比一定会深感荣幸,因为他认为“菲迪亚斯的作品是真正的有血有肉,就像美丽的大自然本身”,根据简‧马蒂诺和安德鲁‧罗宾逊(Jane Martineau and Andrew Robinson)的著作《威尼斯的荣耀:十八世纪的艺术》(The Glory of Venice: Art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

18世纪末,卡诺瓦在威尼斯开启创作之路,后来在罗马成名,成为当时最伟大的新古典主义雕塑家。他收到许多欧洲国家元首的邀请去替他们工作,但他坚持留在罗马的土地上,因为那里让他充满创作灵感。

热爱黏捏塑雏形

卡诺瓦用蜡、黏土或石膏制作模型,但他用蜡做的模型几乎没有保存下来。展览手册写道,卡诺瓦喜欢黏土更甚于石膏,因为石膏的可塑性较低。

虽然我们看不到卡诺瓦创作时的样子,但看他的黏土模型也能一睹他独特的艺术创作过程。19世纪年代,工作坊的助手通常根据他们师傅捏塑的模型将成品做出来。每一位助手专攻某一部分的流程。然而,卡诺瓦的工作坊不一样。根据展览手册,卡诺瓦坚持助手们除了要懂雕刻,也要懂建模。他认为“年轻人如果真想成为伟大的雕塑家,就必须学会使用锤子和凿子”。

助手帮卡诺瓦铸造石膏模型和大理石作品,而只有师傅的双手才懂揉捏、塑形和捏塑每一座黏土模型。

展览手册提到,著名艺术史暨考古学家约翰‧约阿希姆‧温克尔曼(Johann Joachim Winckelmann)于1768年写道:“雕塑家用黏土捏塑模型如同画家在纸上作画。这就好比初榨的葡萄汁能酿出最好的葡萄酒一样,艺术家在柔软的材质或画纸上创作得以将其自然与真实的天赋展现在作品中。”

很像画家在画纸上画草图的概念,卡诺瓦用黏土捏塑他原始的构想。他用黏土大致捏出构图,叫作黏土雏形(bozzetto)。值得留意的是,这些黏土雏形就像是卡诺瓦的工具,几分钟内就能做出来。

本次展览可欣赏到一系列不同状态的模型,这些都是根据卡诺瓦想要探索或表达什么想法的习作。例如,在红陶土模型《亚当和夏娃哀悼死去的亚伯》(Adam and Eve Mourning the Dead Abel)中,卡诺瓦似乎只是捏塑出人物的大概位置和表情。神奇的是,卡诺瓦仅透过人物的外形就能雕塑出悲痛万分的情感。在“忏悔的抹大拉”(Penitent Magdalen)红陶土模型里,我们可看出卡诺瓦如何用手指掐捏黏土后留下的指纹,以及使用木制塑模工具时留下推拉的痕迹。卡诺瓦很快就捏出抹大拉的面部表情,还有她张开双臂忏悔地看向一方的模样。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亚当和夏娃哀悼死去的亚伯》,约1818-1822年创作。红陶土(Terracotta);8 11/16英寸x11 13/16英寸x7 1/16 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意大利波萨尼奥。(Luigi Spina提供)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忏悔的抹大拉》,1791年。红陶土;5 7/8英寸x5 1/8英寸x5 11/16英寸。城市博物馆(Civic Museums),意大利威尼托巴萨诺-德尔格拉帕(Bassano del Grappa, Veneto, Italy)。(Luigi Spina提供)

一旦确定构图,卡诺瓦会制作较精细的黏土模型(modello)向赞助人展示,通常是较大的模型,以利助手铸造石膏模并完成最终的大理石雕塑。专家相信卡诺瓦的红陶土模型《教宗克莱门特十四世》(Pope Clement XIV)和《虔诚》(Piety)是至今保存下来最出色的范例。两者都会在展览中亮相。在作品《虔诚》中,卡诺瓦描绘一位女士低着头,衣服从头盖到脚,几乎看不到她的身体。 专家认为端坐在宝座上、穿着教宗服饰的黏土模型《教宗克莱门特十四世》应该是一件展示品。根据导览手册介绍,卡诺瓦会把模型漆成白色,向赞助人展示届时大理石成品的外观。虽然卡诺瓦曾看过罗马出土的古罗马雕塑也使用少许彩色颜料,但长期以来,人们坚信古典雕塑是以纯白色为主。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虔诚》,1783年创作。红陶土;15 3/16英寸x4 1/2英寸x3 15/16英寸。私人收藏。(Prudence Cuming Fine Art Photography提供)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教宗克莱门特十四世》,1783年创作。红陶土、上色;17 11/16英寸x15 3/4英寸x9 7/16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意大利波萨尼奥。(Luigi Spina提供)

卡诺瓦也会针对身体部分细节捏制黏土习作,例如头部、头发或脸部特征。专家相信他捏塑这些脸部特征取材自日常生活。卡诺瓦职业生涯初期在威尼斯时,他替威尼斯政治家保罗‧雷尼尔总督(Doge Paolo Renier)捏塑了一座赏心悦目的红陶土肖象。这座肖像模型从未制成大理石,但作品有涂过白色颜料的痕迹,大概可想像成品会是什么样子。雷尼尔戴着造型独特的“总督帽”(corno ducule)显示担任威尼斯总督的身份。卡诺瓦把雷尼尔的个性都捏塑出来了。他看起来平易近人,嘴唇微微弯曲带着微笑。而且,卡诺瓦制作的红陶土头像看起来像发亮一般,皮肤富有弹性,眼睛下方和眼角处带点微笑时自然产生的小细纹。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总督保罗‧雷尼尔》,1779年创作。红陶土;31 1/2英寸x21 1/4英寸x8 11/16英寸。博塔辛博物馆(Bottacin Museum),城市博物馆,意大利帕多瓦(Padua, Italy)。(Luigi Spina提供)

卡诺瓦另一红陶土模型《一个男孩的习作》(Study of a Boy)是完成总督雷尼尔陶土肖像大约十年之后制作的,这件作品也展现了精致的细节。例如,我们可欣赏到卡诺瓦非常仔细地捏塑男孩漂亮的卷发。然而,原本年轻人完美的脸庞却出现裂纹,显示陶土媒材的脆弱。正因为这种脆弱的媒材,造成卡诺瓦大部分的陶土头像都没有保存下来,再加上助手一旦将陶土模型铸造成石膏后,陶模就显得多余了。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一个男孩的习作》,约1790-1800年创作。红陶土; 15 3/8英寸x14 15/16英寸x6 5/16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意大利波萨尼奥。(Luigi Spina提供)

“定”制大理石杰作

卡诺瓦的助手依据陶土模型铸成石膏模型,然后,为了制作大理石雕像,他们用一种叫“定点”(pointing)的技术来复制石膏模型。

根据《牛津艺术大典》(The Oxford Companion of Art)的解释,“定点”的原理是利用三个定位点精确找出另一对应点。一世纪时,古罗马雕塑家使用传统定位法来复制希腊雕像;在希腊化时代(Hellenistic times,译注),石匠使用铅垂线和画架定位。到了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开发了多种复制模型的方法。直到19世纪初有了“定点机”(pointing machine)的发明后,卡诺瓦的助手得以使用这类机器。这种机器由框架(frame)组成,框架上有可移动、可调节长短的测量杆,用来测量每个点需要钻孔的深度。荷兰圣约翰大教堂(St. John’s Cathedral)里有一座雕像可以看出定点机的操作方式。三支牢固的横杆作为定位点,同时有另一根较细的横杆定位鼻尖,显示需要在大理石上雕刻的尺寸。

展览可见《教宗克莱门特十四世》黏土模型上有一些小十字符号,虽然模型没有定位点记号,这些小十字符号很可能是用来指点定位点的。然而,我们可以在《忏悔者抹大拉的头》(Head of the Penitent Magdalene)的石膏模型看到非常多的定位点记号,这是卡诺瓦的助手为了准确地将模型转移到大理石上雕刻而做的。

我们还可以看到,抹大拉在石膏模型《忏悔者抹大拉的头》低着头的角度比在黏土雏形《忏悔的抹大拉》高一些。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忏悔者抹大拉的头》,约1794至1809年。石膏上有定位点记号;17 11/16英寸x15 3/4英寸x16 1/8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意大利波萨尼奥。(Luigi Spina提供)
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忏悔的抹大拉》,1791年。红陶土;5 7/8英寸x5 1/8英寸x5 11/16英寸。城市博物馆(Civic Museums),意大利威尼托巴萨诺-德尔格拉帕(Bassano del Grappa, Veneto, Italy)。(Luigi Spina提供)

本次展览有个非常好的范例可以看出卡诺瓦的雕塑创作过程,那就是拿破仑母亲的雕像《梅雷夫人》(Madame Mère)或称《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Letizia Ramolino Bonaparte),从黏土雏形到最终呈现精美抛光大理石成品。卡诺瓦从古代同辈寻找坐姿的灵感,模仿二世纪大理石雕像《卡皮托利欧·阿格里皮娜》(Capitoline Agrippina)的姿势。在红陶土雏形(图1)中,波拿巴端坐在王座上,别过头,眼光朝肩膀上方向外凝视,双手靠在王座扶手上,仪态没有太过放松,也没有太过威严。在红陶土模型(图2)中,她呈放松姿态,有只手臂搭在王座背靠,向前方凝视。在石膏模型(图3)中,波拿巴再次调整坐姿,一只手臂仍然轻松地搭在王座背靠,但她的头和整个身体转向一侧,不但吸引观众注目而且充满威严。至于最终的大理石成品、专家誉为卡诺瓦最杰出的雕像作品(图4),我们看到卡诺瓦和助手以石材雕塑出栩栩如生的波拿巴。

图1: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梅雷夫人》或《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约1804至1805年, 红陶土;12 5/8英寸×10 1/4英寸×6 1/8英寸。奎里尼‧斯坦帕利亚基金会(The Querini Stampalia Foundation),意大利威尼斯。(Luigi Spina提供)
图2: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梅雷夫人》或《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约1804至1805年。红陶土;13 9/16英寸x11英寸×5 5/16英寸。荷兰兹沃勒和海诺(Zwolle and Heino/Wijhe),视觉艺术博物馆(Museum de Fundatie)。(视觉艺术博物馆提供)
图3: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梅雷夫人》或《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约1805年创作。石膏;26 3/8英寸×24英寸×13 3/4英寸。安东尼奥·卡诺瓦博物馆,意大利波萨尼奥。(Luigi Spina提供)
图4:安东尼奥‧卡诺瓦的作品《梅雷夫人》或《莱蒂齐亚‧拉莫里诺‧波拿巴》,1805/1807 年。大理石;57 7/8英寸×57 9/16英寸×30 5/16英寸。英国查茨沃斯德文郡公爵收藏馆(The Devonshire Collections, Chatsworth, in England)。 (经查茨沃斯房产信托同意,由查茨沃斯德文郡公爵收藏馆制作的复制品/Bridgeman Images提供)

尽管卡诺瓦每件大理石作品由多人经手完成,但他始终监督整个过程,且最后步骤的雕刻也不假他人。他负责完善人物的肌肉、头部和五官,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塑造成温暖柔软的身躯。卡诺瓦的秘书梅尔基奥尔‧米西里尼(Melchior Missirini)写道:“你总能看到他对物件投入的热情……眼眶泛泪,充满喜悦,伴随着全身颤抖”。最后,再由助手清洁大理石与抛光,有时卡诺瓦还会对成品上点淡淡的颜色。

鼓励大家用手电筒欣赏卡诺瓦的雕塑,因为当时的专家相信古人用火炬的照明欣赏雕塑。卡诺瓦细心地让作品的特定部位发亮。温克尔曼写道:“抛光特定部位让它看起来发亮,经常能掩盖那些需费力的苦差事。”据伦敦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th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London)网站称,贝德福德公爵(the Duke of Bedford)谈到卡诺瓦的作品《美惠三女神》(The Three Graces)以“‘ 极度细致与柔美’(morbidezza)著称,大理石表面呈现一种栩栩如生的柔软感,让人忍不住想触摸一下。”

卡诺瓦的黏土作品让我们对雕刻的过程有更深入地了解。尽管仍无法消除雕刻的神秘感,但也许我们更能理解艺术史暨考古学家温克尔曼此番言论之意:“就像初榨的葡萄汁能酿出最好的葡萄酒一样,艺术家在柔软的材质或画纸上创作得以将其自然与真实的天赋展现在作品中。”

“卡诺瓦:黏土捏塑的草图”于6月11日到10月9日在华盛顿特区国家艺廊展出。紧接着,将于11月19日至2024年3月18日在芝加哥艺术学院(the Arts Institute of Chicago)展出想了解更多信息,请上网搜寻 NGA.gov

本次展览由国家艺廊欧美艺术资深策展人迪克森三世(C.D. Dickerson III),以及芝加哥艺术学院欧洲绘画和雕塑资深策展人艾默生‧鲍耶(Emerson Bowyer)共同策划

译注:希腊化时代始于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大帝之死,终于罗马共和国在公元前146年征服希腊本土,或公元前30年克利奥帕特拉七世(Cleopatra VII)去世,罗马帝国崛起之时。西方史学界认为这段时期,古希腊文明主宰整个地中海东部沿岸的文明,所以称为希腊化时代。

原文:Antonio Canova: Master of Marble, Lover of Clay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洛琳费里尔(Lorraine Ferrier)为《大纪元时报》撰写美术和手工艺相关文章。关注北美和欧洲的艺术家和工艺师,如何在他们的作品中传达出美和传统价值观。希望能为稀有而鲜为人知的艺术和手工艺品发声,进而保存传统艺术遗产。现居英国伦敦郊区,从事写作。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责任编辑: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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