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友:中國人的生和死都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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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5月06日訊】我這幾天沒寫博客,原因是煩躁,不能好好吃喝拉撒,偶爾還被有關死亡的一切所困擾。我知道我的物質機體沒大事兒,而意識機體肯定是出了問題,生和死都已經無處安放。

當然我知道我不是個案,僅因被我自己意識到而成為典型,說現在無處安放生和死已是大面積廣泛存在,很多人比我的環境和感覺嚴重百倍,恐怕不是危言聳聽。

看看很多的官員自殺,很多的官員抑鬱,很多的官員徬徨,很多的官員百無聊賴,很多的官員自暴自棄,企圖在安樂窩、溫柔鄉里逃避,企圖在孔方兄、珠光寶氣裡獲得安全,企圖在酒氣瀰漫的黑暗世界苟延殘喘,當然也有很多官員充滿著暴戾恣睢之氣,順我則生逆我則死。

官員的表現比較的顯明,而學者們的表現就比較的隱晦。他們有一層學術的馬甲而又沒有硬性的責任,不必像官員一樣非要在社會的烈日下烤炙,儘量隱藏一下。於是我們就見,他們放棄對社會、生死、事業、學術的終極思考,放棄對真理、真相、事實的追求,放棄責任、擔當、高尚,著書立說不是為了立言,而僅是為稻粱謀,苟全性命是第一要務,於是他們變成文痞、犬儒、牆頭草,像一襲破布衫,渾身油滑,一無風骨。當然也不乏大奸之人,攘臂奮拳,好像是要為民請命,其實是有意為當道者作陪襯,因而為自己掙得不少的名利,這類人看似生和死都安排的很好,其實是不知生焉知死,生和死都安排得一塌糊塗。

現在體制通過種種手段,把一切所謂的人才都收入彀中,然後通過體制的揉搓把一切所謂的人才都放進模子裡,讓他們煎熬著,這樣就給人一種野無遺賢的假象,剩下的就是老百姓也就是所謂的人民。從政治角度說,共和國一切人都是人民,然而中國現在是特例,官員都以做人民為無奈之舉,他們不是人民,和人民對立的是官員,和官員對立的是人民,當然這中間有很寬廣的中間地帶,不享受特權的離退休官員,體制內無權的公職人員,民營企業各類業主。

如果說官員和學者生和死無處安放表現得還算比較單一,人民包括官民中間地帶人員表現的就極其複雜,離退休官員的失落感、因覺醒而產生的痛苦,無權的公職人員的掙扎,民營企業主的委曲求全和擔驚受怕,廣大中小知識分子的苦難和苦悶,下層人民的熬不出頭的恐懼,當然包括鋌而走險,以身試法。

還有一類就是青少年的歡樂和時尚。對青少年來說死是很遙遠的事情,歡樂和時尚說明把生安排的是很好,而其實不是這樣。有意義的歡樂和時尚都是有節制的,僅是生活、生命的作料,而中國青少年的歡樂和時尚呈現的是無節制的狀況,體現的是不知生的意義也不知死的意義。年初上海踩踏事件,瞬間三十七個年輕的生命毫無意義的結束了,結束的原因就是無節制的歡樂和時尚,還有更多的報導很多人為追求所謂的歡樂和時尚窮極資源、互相攀比,喪失節操、泯滅人性,為追求虛華的高端享受居然不顧名節出賣肉體和靈魂,為買一款新式手機居然犧牲貞潔、殺害親人,這些人都把歡樂和時尚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成為生命的目的,這絕對是生和死都無處安放的結果。

從理論上講人的一切行為都是社會造成的,尤其是現實社會是人的一切行為的根源。由於中國現在是一個虛假的社會,虛假社會下一切都沒有意義、沒有價值,因而人們的生和死都得不到很好的安放,體現在社會、生活之中就是一切都無所謂。但社會和人生都是有所謂的,都有鐵律,政治你不能碰,法律你不能碰,道德你不能碰,社會和生活是嚴苛的,你要在社會上混,衣食住行要解決,人情物理要暢通,於是就出現矛盾,於是就煩躁,於是你的生命和生活都有麻煩。生沒有安排好哪有閒情逸致去想死的問題,而死又是一個很切實的問題,不想是不行的。人生七十前五十年主要是為了生,後二十年就主要是為了死了,不安排好是死不安穩的。

中國人面臨生的困難好理解,都有切實的感受,而絕大多數人沒有宗教死的歸宿,原有的立德、立言、立功的歸宿早已被我們打破,不足以安放靈魂,因而就出現了死的困難。再說人雖說是物質的,而最終還是精神的,沒有了精神尤其是沒有了高尚的終極的精神他活得自然會很痛苦。大人物會擔心歷史評價,死後不能罵名留子孫,小人物會擔心左鄰右舍,死後遭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共同的是都會感到良心不安,活了幾十年沒幹幾樣好事,死後遺憾太多,不安穩不踏實。

看來中國人要想生的幸福死的安穩,還需要很長的時日,那我們都可以盡情的在生和死上掙扎吧。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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