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君: 魯迅–漢奸還是族魂?

清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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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0月8日訊】清水君供稿/從小的時候,我們就被強加了一种觀念:

魯迅是中華民族之魂!

這不僅有毛主席他老人家所高度頌揚的[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 為證,也有1936年魯迅逝世時身軀上所覆蓋的[民族魂] 旗幟所證。

后來讀書,几乎每個學期都能讀到魯迅先生的大作,比如<<祝福>>、<<阿Q正傳>>、<<紀念劉和珍君>>等等,特別是<<紀念劉和珍君>>里面,[真的勇士,是敢于面對淋漓的鮮血,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 云云,更加成為年青人激勵自我的名言。

再后來,曾經就讀魯迅文學院作家進修班,更加以魯迅為榮;再后來,自己的文章被一些關心的朋友所勸阻:[你的文章有魯迅風格,千万要小心] 時,也愈發沾沾自喜。

不知道是不是爸爸所擔心的[讀書越多越反動] 還是終于長大了,到了今天,我忽然問自己一個問題;

魯迅是不是漢奸?

我相信怀疑是接近真理的第一步。

對魯迅的怀疑真是從尊敬他的風骨而來。

記得是在89-64之后,我和很多學者閑聊之間,便常常引發一個話題:

魯迅如果生活在這個時代,會怎么樣?該怎樣描述天安門事變這個比[劉和珍之死] 更嚴重千万倍的屠殺?

話題再深入,魯迅如果沒有死,活在建國后,他會受到怎么樣的待遇?

答案是千篇一律的:魯迅或者象錢鐘書一樣不再創作,或者象老舍一樣被迫害致死!

這是一個連普通共產党党員都看得出的答案。

然而,正是從魯迅之死開始,我才開始怀疑魯迅的人格,怀疑他作為中華民族族魂的資格!

想想看,魯迅是死在怎樣的時代?

1936年末!!!

這個時代是什么概念?

一方面,小日本帝國主義已經從甲午之戰后成為中國頭號仇敵,繼占領台灣之后,占領朝鮮,1927年5月,國民革命軍北伐關鍵時刻,日本鬼子公然于濟南割鼻挖眼殘殺中國大使以挑舋和試圖掀起侵略戰爭,1931年[九一八] 事變占領東三省無惡不作;1932年[一二八淞滬事變]派出精銳陸海空師團攻打上海,遇到國民政府19路軍浴血抗戰,上演[八百勇士] 記;1933年侵略熱河,策動外蒙分裂……

可以說,日寇無日不在夢想吞滅中國,無日不在增兵中國,在1937年全面抗戰打響之前早已經完成了對北京上海華東華中軍事包圍的准備,所以才能在北京[蘆溝橋一槍] 之后短短几個月內席卷半個中國。

另外一方面,國民党成功推翻滿清罪惡政權后,兩次失去執政机會,一是孫中山主動妥協,以總統之位換取北洋軍閥統帥袁世凱的倒戈,二是國民党在國民議會選舉中獲胜,党魁宋教仁在天津被袁世凱刺殺!之后國民党發動北伐,以軍事的胜利促進政治的統一團結,終于實現形勢上的統一,來面對气勢洶洶的小日本帝國的殺机。為了在極短時期內達致國家現代化之路,蔣介石先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軍事上,對外引進德國、美國先進軍備,對內采取寬容政策,收編地方軍隊,讓擁兵自重的地方軍閥進入決策圈,統一在軍事委員會指揮之下,比如李宗仁、白崇禧、閻西山、馮玉祥等等,不管他們是不是反對過中央政府,政府都采取寬容妥協政策,以盡可能團結對外,避免犧牲;對于共產党軍隊,也曾經多次試圖收編,可是共產党軍隊不僅明白搞軍事割据,還擅自[國中有國] ,建立所謂的[中華蘇維埃] ,認賊作父,仗蘇聯之勢与中央為敵,擅自發行偽幣,公然以武力种植及販賣鴉片牟利(見斯諾<<紅星照耀中國>>),破坏國民政府的行政統一,這种分裂局面,如不能解決,如何面對蘇聯或者日本的侵略?所以國民政府收編,然后共產党叛亂;再收編,再叛亂;到抗日時收編成為八路軍,最后仍然叛亂!

在經濟財政金融政策上,從1927年到1937年間,國民政府改兩為元,實施法幣,收回關稅自主權,統一煙酒鹽政,大辦交通建設,建立完整銀行體系,開礦興業,支持國貨,使中國的經濟發展以年增長率百分之二、三十以上的速度成長,甚至有的年度成長率高達百分之百!至于上海,更加成為國際著名的遠東第一都會,發展速度与國際接軌,甚至有了70年后共產党政府才有的股市交易制度。

在文藝上,不僅這十年是中國報刊最自由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期,也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真正時期,各种思潮涌現、名家繁星羅列。文藝要反映時代變化,表達時代的情緒,于是,在這個時代,我們听到了屬于真正族魂的歌曲<<黃河大合唱>>,听到<<我的家在松花江上>>,听到戰士們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听到<<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在生活方式上,中國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為了破除陋習,樹立文明衛生之風,蔣介石宋美齡夫婦親自發起[新生活運動] 、[女權運動] ,促進國民素質的提高和生活方式的改變!

在教育政策上,國民政府更加不遺余力,建立起完整的國民教育體系,塑造了具有自由競爭有容乃大風度的名牌大學,是今天的大陸所謂名牌大學們所望塵莫及的!

可以說,從北伐之后到抗戰之前的十年,是中國迅速醫治封建創傷民族貧弱恢复健康保存體力的十年,是厲兵秣馬整肅軍紀強化國防擴大外交備戰強敵的十年!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你能從魯迅的文章中看到嗎?

你能從魯迅的几百万言所謂大作中看到日本的殺气騰騰迫在眉睫的威脅嗎?

你能從魯迅的几百万言所謂大作中看到國民政府的哪怕是一個積極的進步嗎?

很難置信,在這樣一個枕戈待戰的時代,在這樣一個百廢俱興經濟騰飛的時代,魯迅的眼里沒有日本的武士刀在屠殺和正在准備大屠殺,魯迅的眼里沒有國民政府竭盡全力于內外交困中挽狂瀾于既倒的努力!魯迅的百万雄文中沒有一個字眼的抗日言論!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說:中國就象一個鐵的黑屋子,是絕無窗戶而万難破毀的,里面的人都在昏睡,如果有人醒了,會更加痛苦,還不如睡死的好,除非有外面的人把這屋子打破!(大意)

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呢?難道是說中國人沒有自救的能力,只有被日本人侵略占領殺害才能有生机?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說:[費厄潑賴(FAIR PLAY,公正游戲規則,即科學文明制度)應該緩行,對資本家的乏走狗(指國民政府) 應該痛打落水狗!] 我們就不明白,魯迅在那樣一個民族生死維艱的關頭,怎么就不號召[痛打小日本野心狼] ?!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對國民政府的一切活動都無不盡冷嘲熱諷挖苦誣蔑之能事,諷刺[新生活運動] ,諷刺文藝界[國防文學和抗日文學]的口號,我們不明白,文藝家身為時代的記錄者和表演者,怎么可以對日本的巨大威脅無動于衷?當時軍隊在備戰,人民在奉獻,藝術界發起[抗日賑災義演] 、[慰軍演出] 、[抗日話劇] ,文學界雖然有[國防文學] 、[抗日文學] 之爭,但都是在盡國民的責任,為什么所謂的[族魂] 卻這樣冷酷無情地諷刺嘲諷這一切的努力?

甚至,魯迅的作為,是在諷刺中國一切的一切,包括中藥中醫,包括傳統文明和儒家文化,包括歷史輝煌和科學貢獻,包括衣食住行,沒有一樣看上眼的,什么,[決不看中醫] ,什么[中國的書縫里,只寫著兩個字:[吃人] !甚至,要徹底廢除中文,什么[中文不滅,國無希望] !

很遺憾,看魯迅的書,兩個感想:

一是國民政府真寬容,可以讓他這樣[反動透頂罪大惡極] 的文章橫空出世,公然在[申報] 等中國大報刊上發表(即使如此,魯迅并不滿意,出版<<偽自由書>>),而据我們所知,在70年后的大陸,無論你怎樣變換筆名,都絕不可能有一句類似魯迅的過激言論發表出來,不等政府動手,身為共產党一分子的編輯已掐死了你的文章,比如我的這种文章只能在网絡上發表,絕無可能登陸大陸!

二是中國完了,沒希望了,很消極,很壓抑!看看阿Q,居然被學者認為人人都是阿Q,我呸—–阿Q那樣無賴無恥,怎么可以代表中國人形象?如果30年代的中國人有一半是阿Q,我們不等日本人打,自己就滅亡了!而魯迅的眼里,人人都是阿Q,所以中國被滅亡的命運,在魯迅看來,就是[黑暗的鐵的牢不可破的屋子,里面的人阿Q一樣地在熟睡中悶死過去] !其它的形象更加不用說,用共產党今天的話說,沒有一個[符合主旋律] ,沒有一個是鼓舞人心的[英雄模范] ,我們看到的,是[傷逝] 里萎萎縮縮的小知識分子,看到的是[祝福] 里不能抗拒悲慘命運只有被吃掉的[祥林嫂] ,一句話,魯迅是揭露了中國社會的黑暗面,不過,魯迅只給我們看 [黑暗面] 而已,僅此而已,看了之后你會感覺渾身無力,覺得那個時代一片黑暗,你絕對不會想到為國捐軀奮斗,唯一的出路要么推翻政府,就象共產党所做的一切;要么接受日本鬼子[打破黑屋子] ,就象魯迅的弟弟周作人所做的一切!

我曾經怀疑,周作人和魯迅一向感情良好,日本人侵略中國,周作人迅速成了漢奸政府的高官,是不是曾經受魯迅的影響頗深?

如果魯迅是個堅定的抗日主義者,以魯迅的威望名聲,在文章里對日本鬼子如果稍作攻擊,我想在當時的民族精神上,該是多大的促進,該激蕩多少年青人保家衛國的心?

同時我又想到,魯迅長居上海租界,与日本人內山書店老板相好,而在戰爭陰云密布下的中國上海,內山書店是否名為書店暗中卻暗中搜集中國情報?或許我只是個人瞎聯想,然而,在全國一片抗日形勢下,在人民拒買日貨焚燒日店的形勢下,魯迅先生卻躲在日本的書店与老板喝茶,談中國[5000年只寫著‘吃人’ 兩個字] ,談中國社會的黑暗丑惡与沒有希望,談[費厄潑賴應該緩行] ,談要痛打[資本家的乏走狗]— 國民政府……不是太奇怪了嗎?對了,我也差點忘記了魯迅先生的書曾經就在內山書店出版并由內山書店販賣,如果內山老板沒有棄暗投明,放棄對日本天皇的效忠的話,那么,我想魯迅先生的書肯定不會有鮮明的抗日思想,不會對[大日本帝國的利益] 有沖突,才能在日本人的書店販賣!

還有,讓無數魯迅迷們所難以想象的是:1932年1月28日上海淞滬抗戰爆發,日本人瘋狗一樣進攻上海 ,當國軍19路軍[八百壯士]浴血奮戰的時刻,魯迅先生在1月29日,就急急忙忙躲到——日本人的內山書店,2月6日,再由內山書店店友(?)護送至英國租界內山書店分店避難,4月于十九路軍抗日最慘烈全國大支援的時候,魯迅在避難所整理<<三閑集>>,<<二心集>>!

盡管無數的學者可以給魯迅涂脂抹粉把他描繪成一個所謂的[民族魂] ,盡管共產党可以感謝日本人的侵略給了他們奪取政權的唯一生路,也順便感謝魯迅對國民政府的攻擊;盡管魯迅的文章确實有很高的文學价值,然而,我要說:

魯迅,絕對不配當中華民族的[族魂] !

一個對中國的文字都看不慣要徹底消滅的人,一個對中國的歷史看成一片垃圾的人,一個對中國的古代一切文明傳統都看不順眼的人,一個對抗日救難國民政府的努力冷嘲熱諷的人,怎么有資格做中華民族的[族魂] ?!

我們今天的人很難想象,一個偉大的導師,在國家面臨滅頂之災的時候,卻可以文章里不發一言,魯迅如果不是無知,如果不是漢奸,最少,他是一個親日的[墮落文人] ,是一個大漢奸的親哥哥!

有很多年青人崇拜魯迅,那么,就讓我徹底打碎這個神象:

魯迅,在和許廣平小姐結婚后,許廣平這個北京女師大的學運和抗日領袖,在魯迅的約束下,竟然成為一個不能參与社會活動的家庭婦女,為此,魯迅和許廣平曾經發生多次嚴重沖突,几度面臨离婚處境(其實只是長期同居而已,魯迅早于1905年有發妻,但未盡丈夫義務,与許同居卻又沒有給其夫妻名份)!

而[族魂] 魯迅,在日記里這樣記載:某月某日晚,[洗腳]一次;某日晚,再[洗腳]一次……

[洗腳]者何?

和許廣平做愛而已!

把和妻子的做愛形容為[洗腳] ,這是怎樣的侮辱与傷害?這是怎樣的高傲与自大?
本人不才,遍閱史書,魯迅先生所視為糞土的人物們似乎還沒有人對自己的妻子這樣污蔑,倒是日本男人,對自己女人的鄙視与高傲,与魯迅先生的[洗腳] 頗為類同,從日本女人的跪式服務中、我們可以聯想一二。

還有一個光環,是魯迅自述說:在日本留學期間,看到日本電影,看到麻木的東北民眾,要么做了被殺的木頭,要么做了無賴的看客,因此認為,強健民族體魄是無用的,醫治心靈尤為重要,所以憤而退學,開始創作云云。

我們一向認為那是真的,直到我讀到一篇回憶錄,才知道魯迅很會撒謊。

那篇回憶錄說,大約在1918年,身為國民政府教育部干部的38歲魯迅住在北京的紹興會館里(据),作者作為同事有一天去看望當時的周樹人先生,看到他在家意志消沉,無所事事,旁邊桌子上有一篇小文章,是該凡人打發時間發泄無聊的玩藝,作者看了覺得不錯,就勸他說:既然你無事可作,不如寫寫文藝作品發表;

周先生就怀疑地說,[寫作有用嗎?]

作者就鼓勵他,然后……

我們就知道了,現代史上的神—-[魯迅] 誕生了!

但是,我們也就知道了,所謂在日本留學輟學,是因為看電影受刺激發憤著作以醫治國民精神云云,全是扯淡!

因為按照時間推算,魯迅在教育部任職時,已經是留學日本之后十几二十年了,魯迅為何還沒有專業寫作?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寫作的精神醫治作用?還擔心[有用嗎?]

何況就算魯迅當時真受了電影刺激,要寫作,也完全沒有理由在絲毫沒有寫作基礎和經驗的基礎上,忽然輟學專門寫作!

我們很難相信,一個初出國門的青年,忽然放棄留學專門寫作以[醫治國民精神] ,除非他瘋了!

何況,作為寫作行內人來說,沒有足夠的文學修養和生活閱歷,根本不具備寫作的能力,也根本達不到他想要的[醫治國民精神] 的效果,這就是魯迅為何在回國十几年后任職教育部閑暇有空之時才能寫作的原因!

而魯迅輟學的原因是什么呢?
据個人推測,一是因為我們眾所周知的魯迅家庭發生變故,父親早死,經濟困頓,難于繼續支持魯迅留學,二是魯迅所就讀的仙台醫專,是一個私立的偏僻鄉下的野雞類學院,魯迅的日語還沒有過關(魯迅散文<<藤野先生>>里交代他交上去的作業,几乎布滿了紅XX,藤野先生不僅要改他的答案錯誤,也要不厭其煩地給其修改日語語法和單詞的錯誤),而學習成績也頗為糟糕(藤野先生如此負責和善待魯迅,他所教的那一門課魯迅也就好不容易混了個及格),根本申請不到獎學金,雖然有藤野先生熱心幫忙,也難有起色,這嚴重挫傷了魯迅的自尊心,魯迅既經濟困難,也開始對醫學學習有畏難情緒,覺得前途迷茫,不宜久留,所以就借回國結婚之机輟學,滯留東京5年之久,但由于缺乏發展机會,只好回國擔任師范教員(魯迅自稱:因為母親和其他人渴望得到他的經濟資助,所以回國任職) 。

這樣說,可能是徹底地打破了[族魂] 高高在上的有力支柱,但是卻最為可信,接近事實。

再說句很不客气的話,魯迅如果真的有一點[族魂] 的精神,有半點[醫治中華民族] 的气魄,決不至于在廈門大學、中山大學重金延聘百般遷就學生們嗷嗷待哺如影跟隨的情況下,遇到一點點生活上的不如意就哇哇叫苦然后呆不到几個月就開溜!須知,廈門大學是新創辦,當然不可能完事完備,但已經竭盡所能為魯迅提供方便,而中山大學更是可以遷就到聘請許廣平擔任魯迅的助教以方便其工作生活!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在人家最困難最需要的時候,他選擇了做逃兵!要不,為什么他自己也自嘲是[騙人家的錢] ?須知,1926年時局動亂的250–300元光頭大洋/個月,換在今天,相當于月薪3万元!越看魯迅与許廣平的<<兩地書>>,就越生气,越覺得他們無聊兼無恥,互相在比賽唱衰自己的學校,全不知道:教育,本來就是良心的工作!遇到困難,也正好是顯示個人才華的時候!

看看南洋的[華僑領袖]陳嘉庚,毀家破產為了興學抗日;看看南洋的[族魂]林連玉,一生為了華教而被逮捕和被剝奪公民權;看看南洋的[新民之父]許崢嶸,為了辦學傾家蕩產甚至不惜向高利貸借款,連累了后代還債30多年!

當然,不比那些,就是比比清朝山東的武迅,一生行乞辦學……

這些人,這些事,和<<兩地書>>中那個哇哇亂叫、稍不如意就腳底抹油的魯迅比起來,

誰—-才是真正的族魂?!

魯迅是有錢兼有閑的人,他的教授薪水在民國是最高薪的職位之一,他的稿費收入在民國是暴富階層的水准(民國前一篇評論文章的稿費可以讓老舍在北京買一個黃金地皮位置的四合院) ,他住在上海灘的外國租界,和日本老板茶余飯后親密無間合作愉快,享受著和許廣平經常吊著膀子去[大光明] 看西洋電影(見許廣平回憶錄)然后回家用許廣平[洗腳]( 見魯迅日記) 的樂趣,罵著這個給他罵得體無完膚的內外交困忍辱負重的政府,自由出版著<<偽自由書>>,他還覺得這是[偽自由] ,他到底還想怎樣啊?

然而,他仍然[出离憤怒] 了!他這樣表達對祖國的感情:

[我只很确切地知道一個終點,就是:墳!](<<寫在<墳>后面>>)

[我們現在有言論的自由么?……假如面前站著一個(處此內懮外患交迫的非常時代的)中學生的話,我說:第一步要爭取言論的自由](<< 答北斗文學社問>>)

[我以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國書,多看外國書](<< 青年必讀書---應京報副刊的征求>>)

[象這一般青年被殺,大家大為不平,以為日本人太殘酷,其實這完全是因為脾气不同的緣故,日人太認真,而中國人卻太不認真,什么全都是一樣……](<<在北平輔仁大學演講>>)

[兩三年前,是有過非常水災的,這大水和日本的不同,几個月或半年都不退。](< <我要騙人>>)

[在亞細亞的黃人中,現在可以擬為那時的蒙古的只有一個日本,日本的勇士們……](<< 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

[是日本帝國主義在膺懲他的仆役—中國軍閥,也就是膺懲中國民眾……](<< 答文藝新聞社問---日本占領東三省的意義>>)

[國民党掌權的時候起…是除了大造監獄之外,什么也沒有了。](<<關于中國的兩三件事>>)

在魯迅的眼中,中國的前途只有滅亡一途:墳!

在魯迅的眼中,他躲在上海的租界,通過民國大型報刊公開臭罵羞辱政府所享受到的超高額稿費,不是自由言論的象征!

在魯迅的眼中,他認為中國的文化等同于垃圾,中國書會害人殺人!

在魯迅的眼中,中國青年的動輒被日本人殺戮,不是因為日本人殘酷殘忍,而是因為我們不認真!

在魯迅的眼中,我們的大水也沒有日本的水溫柔,什么都比,卻忘記了日本沒有長江黃河!

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是注定要象蒙古人那樣征服中國的,日本的[勇士們] ,虧我們的[族魂]喊得出!

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不是在侵略東三省,而是作為教授來[懲罰] 中國政府和人民!

在魯迅的眼中,國民党成立以來到他發表這談話的1934年,除了造監獄沒有別的事可干!

魯迅,某些人所謂的族魂,是怎樣對待我們的祖國和抗日愛國運動的呢?

<<雙十怀古>>、<<九一八>>、<<黃花節的雜感>>、<<航空救國三愿>><<沉滓的泛起>>、<<真假堂吉柯德>><<黑暗中國的文藝界的現狀---為美國<新群眾>而作>>……除了尖酸刻薄、無恥攻擊之外,誰能夠看出魯迅這個所謂的族魂所發出的哪怕是一句真心的對祖國的期待、對烈士的崇敬、對愛國行動的積極支持?

當民族的脊梁從世界各地千辛万苦地為國家民族的經濟建設、國防建設、金融財政建設、交通運輸建設、文化教育建設、統一大業、外交關系努力的時候,當民族的脊梁在奮力呼吁抵制日貨提倡國貨發起[女權運動] 、[新生活運動] 、[抗日運動] 的時候,魯迅卻總是這樣給年青人潑冷水:中國的一切都糟糕黑暗,中文中醫等等文明都是垃圾,抵制日貨等于給英美送錢沒有意義……甚至對于中國的青年,他也表示[很失望] ,對人性[很悲觀] ,那么,面對黃浦江上那血紅猙獰的日本野心狼的軍艦上的膏藥旗,他老先生實在是死得及時,否則,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成為一個更大的漢奸周作人?

魯迅是大師,胡适、蔡元培、傅斯年也是大師,然而,魯迅是抨擊政府不遺余力,破坏傳統不遺余力,揭露社會黑暗不遺余力,而獨獨沒有象其他大師們那樣,擁護國策、學術救國、參政議政、戮力國家的統一和抗日。

胡适的實用愛國主義,在今天已經被公認為對國家最有建設性,他在破坏惡傳統的同時,能夠繼承好傳統;能夠在揭露黑暗的同時,勾畫光明的方向,

胡适和魯迅,分別代表著中國成熟和幼稚的知識階層。

放在和平安定的時期,可能魯迅起到的作用是好的,然而,國難當頭,從根本上說,魯迅所起到的作用,對于抗日危急的中華民族來說,是具有極大分裂力和殺傷力的!就象魯迅所說的,是[匕首一樣],狠狠地,狠狠地—-扎向多災多難的祖國!

民國時代,有人評論:

國民党統治下,是民主多与少的問題;共產党統治下,是民主有与無的問題!

民主的多与少總可以調整和提高,好象考試的分數一樣;然而,完全不讓考試,才是最慘的痛苦。

不幸,魯迅濫用著那多与少的民主,瘋狂攻訐著內懮外患的國民政府,直接間接地助了日寇、共產党一臂之力,讓我們今天還在面對著無聲的中國、分裂的中國,面對著慘被無數次共產運動蹂躪的民族傷痕,面對著沒有机會體驗民主多与少的13億國民!

共產党的罪惡,魯迅也有不可推卸的誤導責任!否則,為何共產党總是那樣地把魯迅捧成至尊的神?

在魯迅的眼里,誰好呢?

反正,他是至死都聲稱[一個也不寬恕] 的!而他所不寬恕的,絕對不是日本鬼子,而是現代中國史上偉大的大家們,如胡适、梁實秋等等。

雖然,說魯迅[漢奸] 可能是駭人听聞,但是,說魯迅[族魂] 就更加可笑和無恥!

回到老話題,我現在認為,魯迅如果活到共產党建國,也許他不會受到什么沖擊,因為他沖擊的是內外交困忍辱負重抗日支柱的國民政府,對于共產党,他有大恩,因此毛主席老人家高度贊揚魯迅,因為魯迅的骨頭,對于抗日的國民政府來說,是[是最硬的] !加上,共產党政府對日本一向感情深厚,毛曾經表示感謝[日本人的侵略] ,才能使[共產党死魚翻生] ,而魯迅和日本人的感情也深厚,超越了國家民族的利益和立場,所以,魯迅當共產党政府的親善大使到日本,一定可以配合另一個偽忠臣真漢奸周恩來盡快放棄日本賠款,盡快和仇敵日本建交!

中國的文字是不是應該滅?中國的中醫中藥是不是應該取締?

中國的歷史是不是只寫著[吃人] 兩個字?中國的儒家文明是否就不值一文?
我想不需要多說,歷史已經證明,歷史仍將證明:中華文化是鳳凰涅磐,雖浴火必重生!

附錄:

在這里,順便公布<<魯迅全集>>里[魯迅年譜] 的几個細節:

1902年,22歲,留學日本,入語言學院;

1904年,24歲,8月入仙台醫專;

1905年,25歲,6月回國与朱女士結婚,返日本時即滯留東京,不返仙台學醫;

1909年,29歲,滯留東京5年后回國擔任浙江師范教員;

1912年,32歲,擔任教育部職務;

1918年,38歲:開始創作,筆名[魯迅];(38歲始听人勸創作,与留學時日久矣,如民族果病,拖延十數年,族魂何以早早輟學卻十余年不救治?)

1919年,39歲:1月發表關于愛情之意見;5月4四日[五四運動] 前后沉默;8月買公用庫八道灣屋成;11月修繕,与弟弟周作人共遷新居;(本年是中國近代史開端,但魯迅忙于愛情意見及個人住房,無評論或小說問世)

1920年,40歲:翻譯日本武者小路實篤之戲曲<<一個青年的夢>>;

1923年,43歲: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吶喊>>,12月買阜成門內西三條胡同21號屋;

1924年,44歲:翻譯日本廚川白村論文<<苦悶的象征>>;

1925年,45歲:翻譯日本廚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

1926年,46歲:3月,[三一八] 慘殺案后,避難入山本醫院、德國醫院、法國醫院等達兩個多月(遇難后第一個想到的避難場所是——日本人的山本醫院) ;9月擔任廈門大學教授,12月辭職;

1927年,47歲:1月任廣州中山大學文學主任,4月辭職,10月回上海,与許廣平同居;(1927年是國民党北伐成功并開始執政的一年,魯迅選擇辭職及逃避上海租界与情人同居)

1930年,50歲:10月与日本人內山完造同開[版畫展覽會] ;

1931年,51歲:6月往日本人[婦女之友會] 演講,7月為日本人增田涉講解[中國小說史略] ,8月請日本人內山嘉吉教學生木刻術,先生親自擔任翻譯,12月与友人(?) 合編<<十字街頭>>旬刊出版;(這里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關頭的[九一八] 東北淪喪后,魯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頭>>,而魯迅以[阿二] 為筆名發表的,居然是難以啟齒的辱國歌謠:<<好東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謠>>、<<言詞爭執歌>>……比如[文的牙齒痛,武的上溫泉……大家都是好東西,終于聚首一堂來吸雪茄煙] ,完全諷刺政府召開緊急會議協商軍事外交途徑化解民族危机的努力,比如[大家去偈靈,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 ,完全丑化國民党參拜南京中山陵發奮圖強的舉動,比如[一中全會好忙碌,忽而討論誰賣國,粵方委員嘰哩咕,要將責任歸當局……只差大柱石,似乎還在想火拼,展堂同志血壓高,精衛先生[時為國民政府主席]糖尿病……這樣下去怎么好,中華民國老是沒頭腦,想受党治也不能,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豈有之此理] 從這些文字,我簡直難以相信這是魯迅的大作,簡直就是日本鬼子配合軍事侵略的心戰傳單,把國民政府說得天下最黑最無能,但是對于日本鬼子,卻一個罵字也沒有!我難以接受這樣拙劣而惡毒的傳單,然而,魯迅全集正式收錄這些作品,而且在[魯迅年譜] 中記載魯迅与[友人]( ?) 合編出版這种傳單式的所謂旬刊,卻沒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個[友人] 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是內山老板?)

1932年,52歲:[一二八] 淞滬戰爭爆發,(日本人瘋狗一樣進攻上海) ,1月29日魯迅再次避難于——日本人的內山書店;2月6日,再由內山書店店友(?) 護送至英國租界內山書店分店避難,4月于十九路軍抗日最慘烈全國大支援的時候,魯迅在避難所整理<<三閑集>>,<<二心集>>;(值此國家民族燃眉之急,值此日本鬼子瘋狂侵占上海之際,魯迅卻由日本人轉移來保護去,有[三閑] 的功夫,有[二心] 的准備,實在是愛國的人們,所難以想象的罷?)

1936年,56歲:病重,10月17日出訪日本人鹿地亙及內山完造,18日病危,19日晨5時25分去世;(魯迅死之前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然而死前最后兩天是外出訪問兩個日本人,之后就去世。其厚待日本[老朋友] 程度,難以想象!)

*備注:

据魯迅<<吶喊>>雜文集自述,該關鍵性訪客為:与<<新青年>>有密切關系的老朋友金心异,觀看魯迅的古碑抄本而進言;另据台灣1989年輔新書局出版之<<吶喊.彷徨>>編輯前言所述,該訪客為<<新青年>>編輯錢玄同主動上門直接向魯迅約稿;

但此處該訪客的回憶錄与以上皆不同:1,訪客是魯迅教育部同事,并非<<新青年>>編輯,也与<<新青年>>沒有關系;2,是看到魯迅的公文而進言,不是看到古碑手抄,更不是忽然主動約稿(那時魯迅還沒有產生,只有平凡無名尚未發表大作的周樹人君,還不至于文名遠播吸引編輯拜訪約稿) 。

由此推斷,或許那時勸說魯迅寫作的人,不止一人次,而魯迅在一次一次或者一人又一人的勸說下,才終于將信將疑地開始了寫作。那么,魯迅的寫作,某种意義上講,不是完全自主自發性的,而所謂用[文字拯救民族靈魂] 云云,更加空中樓閣,子虛烏有。

*備注:有關中華民國自1927年至1936年間10年的努力和巨大進步,可參閱:

1、<<十年來的中國統一運動>>潘公展著;

2、<<十年來的中國金融与財政>>孔祥熙著;

3、<<抗戰前中國知識分子的救國運動>>李云漢著;

4、<<中國之命運>>、<<蘇俄在中國>>蔣介石著;

5、<> Tien hung mao, (史丹福大學出版,1972)

清水君寫于2002年

補充于2002年8月11日,民國91年。

作者電郵: qingshuijun@yahoo.co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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