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中有輝煌 楊建生談聲音的穿透力

人體是共鳴箱,唱歌向裏唱 自己震起來才能把周圍空間震起來

去年二月,韓國全羅南道順天市海龍面的須彌山禪院的道月和尚,在打掃20cm高的觀音菩薩像時,發現菩薩像面部開了10朵優曇婆羅花。大紀元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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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7日訊】在今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紐約主場,女低音楊建生她身著素樸的淺色旗袍,以其動人心泊的淳厚歌聲,傳頌了一曲預示祥瑞的「婆羅花開」。該曲源於一件人間盛事:2005年,韓國的順天市海龍面須彌山禪院觀音佛像上開了十朵優曇婆羅花。「優曇婆羅花」的直徑只有1毫米,花形如鐘,淡白色,花莖細如金絲。爾後再次花開,均在菩薩和佛像的面部。

楊建生厚樸悠深的歌喉恰到好處地傳頌了這千年不遇「婆羅花開」的人間聖事,意境高遠,令人回味無窮。新唐人圖片。

據佛經記載,「優曇婆羅花」稀貴無比,三千年才得一開,一朝盛開關聯轉輪聖王在人間傳法。

傳頌千年不遇的人間聖事

楊建生厚樸悠深的歌喉恰到好處地傳頌了這千年不遇的人間聖事,意境高遠,令人回味無窮。巨大的天幕上,金色的佛像面容慈悲向眾生,數朵潔白的「優曇婆羅花」盛開於佛像臉龐,神秘中讓人難以否認地感受到一絲神的啟示。

楊建生厚樸悠深的歌喉恰到好處地傳頌了這千年不遇的人間聖事,意境高遠,令人回味無窮。

「婆羅花開,三千年一回;
婆羅花開,笑迎天門開;
聖者歸來,婆羅花開,
婆羅花開,聖者歸來。
須彌寺院的高僧,眺望著遠方,
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膜拜。
三千年的婆羅花,正悄然開放,
法輪聖王啊,是不是行在世上?
······
「優曇婆羅花
三千年一開
乃祥瑞之兆
優曇婆羅花開日
為轉輪聖王下世正法度人之時」

楊建生的「婆羅花開」引起觀衆的好評,下面是大紀元專欄作家王一峰和楊建生的訪談。(王:王一峰, 楊:楊建生)

王:這次晚會的主題是“神話與傳說”之夜,整體效果在有限的條件下真的發揮到了極至,非常好。後效應更是難以估量。你唱的“婆羅花開”很感人,回想起來在這台晚會中似有畫龍點睛之效,雖然你站在那兒一切都很簡單,歌曲傳達的資訊卻是震驚天宇的大事,這是神話的具體體現,談談創作的緣起。

楊:天象到了這步了,法輪聖王真的已經來到世間了,因爲婆羅花開了嘛,預言兌現了。

王:人們會漸漸明白,神傳文化,講的不僅僅是過去,而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你唱出了天機。我聽了好幾遍,曲調優美,歌詞簡明,真的好聽,你還沒有談是怎麽碰到這個機緣的,又是怎樣把他表達出來的?

楊:機會看似“偶然”, 我畢竟是個修煉人,一位法輪功同修把這首詞給了我,告訴我需要儘快寫出來,問我行不行,我看了一兩遍後,旋律就出來了,我趕快記錄下來,一看也非常簡潔,因爲我的願望也是要把這件大事以最直接、明瞭的方式告訴給生活在今天的人們。思考了2天,覺得就是這樣了。我想這是神給我的,不是我自己的。

平和中也有輝煌

王:既然是這種狀態寫出來的,我真的感到那種于平和中展現的無限的張力,極具想象空間,記得李洪志師父在《在音樂創作會講法》講到:“平和中也有高潮起伏,是完全理性的,平和中也有輝煌的展現啊,可是是以平和爲基礎的。”我一直想象不出來什麽是平和中也有輝煌,可是聽了這首歌,我開始有點懂了。

楊建生說,法輪聖王真的已經來到世間了,因爲婆羅花開了嘛,預言兌現了。新唐人電視臺圖片。

我舉個例子,當你唱到“金色的袈裟,在洪鐘下膜拜”,那種莊嚴的感覺一下就出來了,我在20多年前去過西藏,在八月的陽光下見過他們藏傳佛教中的最隆重的節日,成千上萬的身穿袈裟的信徒在統一的鐘聲下頂禮膜拜,既壯觀又神聖,而這首歌表達的時空橫跨3000年,婆羅花開,預示著法輪聖王的到來,真的太洪大、太輝煌了,人們都在等待,然而你卻是娓娓的道來。

楊:隨著修煉人的情漸漸會被更洪大的慈悲所代替,當你不在情中時,當自己處在無我的狀態,當你跳出來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聲音是具有穿透力的,人是想象不出來的,那一瞬間,好像諾大的舞臺,你不在其中,但是是用你的嘴在唱,那種穿透力靠的就是平和。

王:我們知道,修煉人在另外空間是有層層身體的,如果你當時的狀態達到了無我,很可能與那些層層的身體就溝通了,你這時候表達的藝術是“傳神”的,能量很大,能打入聽衆的微觀。

楊:還有就是,自從我開始唱法輪大法歌曲以來,我常常能較容易的進入一種無我的狀態,很自然,就象在跟人們說什麽,而不是表演。過去沒有修煉以前,上臺之前會很緊張,準備很久,但現在卻不是這樣。

要與聽衆共用境界,必須是平和的。不是自己在那裏狂激動。我真心的希望聽了這首歌的人們能思考一下,三千年才一回的婆羅花爲什麽開了?我們生活中發生什麽了?這是正在發生的神話,我怎能不發自內心去告訴人們?

迎合聽衆喜好是條艱難的路

王:很多現代的音樂會,人們被帶動得看似神魂顛倒,但出來後會感到很空虛,人們很難去思考,去回味。那麽你作爲修煉人唱歌與你沒有修煉前唱歌有什麽不同?

楊:過去雖然搞了這個專業,但有時會非常沉重,你得用它來掙飯吃,是被動的,你得唱很多也許你自己根本不喜歡的歌曲,甚至你還不完全懂的歌曲,你得迎合聽衆的喜好。那是一條艱難的路。

比如我剛來德國時,我開了一場音樂會,前半場是德國的藝術歌曲,後半場是詠歎調,那是他們民族文化的東西,儘管我很努力,也查了許多資料,發音準確,但唱起來還是似是而非。這是非常被動的,音樂會開到完了,人們問我加唱什麽,我說中國歌曲,唱完了,別人問我,爲什麽不開一場中國作品的音樂會?後來我回到中國,找了50多首,都是民歌或古曲,有“陽關三疊”等,準備了半年,選了其中的一半,當時的反映還是挺好的,人們第一次知道了中國還有這麽好聽的藝術歌曲。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最佳的發音位置

就在那個時候我學會了唱中文。我過去學的是西洋的唱法。作爲中國人,如果我只會唱西洋歌曲就太差勁了。唱歌吐詞一定得唱清楚,別人得知道你在唱什麽,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語言特點和最佳的發音位置,基礎都是一樣的,西洋的唱法與中文的發聲位置是截然不同的。

王:是不是不同生命體系傳下來的東西?

楊:到底怎麽唱歌,好像是現在才開竅的。我知道很多的原理,但實踐起來時還是似是而非。比如老師告訴我好的唱歌是說話的延長,但又不是真正的說,還有他說人體就是一個共鳴箱,把自己先震起來。你只有把你自己震起來,你才能把你周圍的空間震起來。

唱歌是向裏邊唱而不是向外唱

唱歌是向裏邊唱而不是向外唱,如果你唱歌時在你的面前點上一根蠟燭,如果火不動,那說明你的氣息狀態非常好等等。修煉後,我才開始慢慢領悟到了那些原理。簡言之,就是返本歸真和向內找。人天生就有最好的發聲方法,比如說,小孩哭一天嗓子不會啞,原因是他有最正確的發聲方法。

以前聲音有基礎,但傻唱,真的打動人是修煉以後。

王:那是因爲你帶的能量不一樣了。

楊:還有就是不斷的放下自我,李洪志師父說過,不帶任何自己的觀念,你去與人談話,真的爲別人好,對方會感動的流淚。

我們唱歌的時候要達到這種狀態,不管是高興的淚還是悲傷的淚,只有歌唱者拿掉自我的東西後才會出現。

7個音符沒國界 人與神直接的語言

人類社會一切都是爲了自己,我有什麽什麽感受,我要出名,我要創作,我要有建樹,我要如何如何,是以我爲基點的,若創出的東西都不是爲了自己,都是爲了別人。在做這麽神聖的事,那就必須得是乾淨的。若能單純的為了別人,能超越自我,真的有神在幫你,神真的在給你智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寫歌,但那時候就從心裏流出來了,我只是記錄了下來。僅此而已,是神的力量。是有神的因素在你才能做,你才做的出來。音樂有7個音符,沒有國界,也許是人類能與神交流的最直接的語言。

王:是,音樂不用翻譯,神傳給了人,好的表演者又把他“傳神”的表達出來了。你在走一條自己走的路嗎?

楊:我想我在往這個方向努力。但不是刻意求來的,“婆羅花開”,看到歌詞旋律就出來了,而“天安門廣場”是曲子先出來,等了半年,一見到歌詞,放進去正好。

王:這可能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歌詞本身帶著音樂,另外一種是音樂裏面帶著歌詞,一看,你找著對應,東西就出來了。

“婆羅花開”,我看到時真的讚歎,因爲所有的不同的民族的預言都在講訴著這個最後的、最大的預言,佛經中說,法輪聖王要來世間,聖經中講彌賽亞要出現。看到這首歌詞時就在想,誰要譜上曲就好了,看到你在新年裏唱了出來,真的好感動,我聽了很多遍了,每次都升起聖潔高貴的感覺。

你從唱義大利文,德文轉成唱中文,你花了多少時間?

楊:中文的發音與義大利語或者德語的發音是不同的。中文有陰陽13轍,義大利語只有五個母音,所以比它複雜的多,而德語又有什麽輕輔音,濁輔音等等,也很複雜,各有各的特點,但也有相通的地方,都要用共鳴,但共鳴腔的具體位置是很不同的,是很具體的,這只有在實踐中才能找到最佳位置。

王:你過去的老師教過你嗎?

楊:真正的實踐我是到了國外才開始的,但我過去經常聽老師給其他學生講課,他也經常現場考我,看別人的問題在哪里,旁觀者清,聽多了就可以學到很多東西。老師後來也說,我都可以作教員了,因爲我的耳朵非常好。但我真的需要舞臺時間,我就從最小的劇院開始走,開個人的音樂會,一場音樂會1個半小時,自己從頭唱到尾,各種風格都得有。

去年我開了一個音樂會,以弘揚中國傳統文化和講真相爲目地,用這種形式講真相效果還不錯。

很多人掉淚了,而我本人還是很冷靜

王:藝無止境,過去的藝術家們也有好的原則留下嗎?

楊:有,與修煉非常相似,比如:“你是熱愛你心中的藝術,還是熱愛藝術中的自我”,如果是前者,那你就會不斷的要求自己,不斷的昇華自己,不斷的在開創前面的路,如果是後者,那就是自我欣賞,路會越走越窄,作爲搞藝術的人是大忌。

王:這句話來源於何處?

楊:我很小的時候就讀過家裏的一本書,是一個大導演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人說的,真正的藝術是要放棄自我的,很象修煉,是舍與得的關係,只有放棄了藝術中的自己,才會找到真正的自己,那時你的一切都容在了藝術中去了。而有人很欣賞自己,覺得自己在藝術中多美啊,其藝術生命只能是曇花一現。因爲本末倒置了。

王:這個也是藝術中的一種較高的境界了,跟修煉很相通啊,修煉也好,藝術也好,關鍵是提高境界,而恰恰需要放棄才能得到,但是要從藝術這個角度悟到這個理是不容易的,也許追求一生也不得要領,你是修煉了,才真正理解到的吧。

楊:是的,是師父把裏面的本質關係,這層法都告訴我們了。否則,在人中是看不清的。

王:看來什麽都有捷徑,其實修煉才是真正的最大的捷徑。

楊:是的。我發現最好的音樂就是符合大道至簡至易的。

王:你比較過你修煉前唱的歌嗎?聲音有差別嗎?

楊:我聽著比較傻啊。

王:現在更好聽了嗎?現在的這種聲音,你的傳遞著一種層次感,連常人也說,她的聲音背後有內容。過去沒有現在這種層次是嗎?

楊:是的,年輕時沒有。我的聲部有她的特點,這種聲音本身的素質與音色,渾厚,深沈,是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大概就是40、50歲以後是更好的,因爲以前沒有這種深度,與藝術修養有關係,懂的人都明白,歌劇演員都是50歲左右以後光彩才出來,那時從人生閱曆,身體,修養等各個方面都成熟了,藝術是綜合的全面的考量,身、心都是缺一不可。

當然我們的聲音還有法輪大法給予的內涵,象我唱“天安門廣場”這首歌,很多人都掉淚了,而我本人還是很冷靜的。

王:現在才明白歌好聽是因爲背後的內涵,象過去一些讚美神的歌,也還好聽,是因爲有背後的因素,人們聽了會有精神的提升,那麽,那些不好的歌,背後也有不好的因素,聽了會受到污染。怪不得,現在那些變異的歌把唱者與聽衆都搞的那麽醜陋,而聽了邪黨的歌曲,那更是得不償失了。

你是西洋的唱法唱中文,是創新嗎?

楊:我是先學洋的再轉回來,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我94年出國,被建議開唱中國作品的音樂會,我就有了一種強烈的尋根的願望,我的師兄給我寄來了一大堆什麽《道德經》、《四書》、《五經》等等,雖然當時只是很表面的讀了一下,但也知道了原來中國傳統文化這麽博大,簡直取之不盡。

我的老師過去每年夏季都要到芬蘭的國家歌劇院輔導他們的演員,調整聲音等等,就有藝術家告訴我的老師,西洋音樂已經走到底了,沒有什麽可挖掘的了。想從中國的文化中汲取營養,這是我在90年代的初期就聽到了。

王:他們指的中國文化,一定是傳統的中國文化。那他們走到那兒去了嗎?

我慶倖自己沒有走進歌劇院

楊: 49年以前的文化,但是我覺得他們無能爲力,原因是搞音樂的人要找中國傳統的音樂很難找到,那些都是散落在民間的,絕大部分都沒有整理,口傳心授的傳下來的,但去民間采風就太豐富了。

王:而現在已經記下的,找出沒有經過邪党文化加工和污染的傳統文化的東西太難了。

楊:是的,好多都被改動了,49年以後沒有真正的藝術,都是爲邪黨的政治服務的工具,什麽百花齊放,拉倒吧,只有一朵花。

王:一朵又毒又邪的敗花。

楊:都是一個東西,所以在中共政權下的藝術家,真正的藝術家是非常痛苦的,沒有你選擇的餘地,它要你唱什麽你就得唱什麽,它允許你唱什麽你就得唱什麽。這叫什麽啊?

王:那麽從這個角度來講,當時你的老師告訴你,西方的音樂藝術想從正宗的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汲取靈感,那也只是一種向往,代表了一種趨勢。

楊:我老師早在93年就去世了,我是給他送了終才出國的。但我得到了這個清晰信號,就是西方的藝術家也沒有什麽路可走了,希望從古老的中國文化中尋找它的新的營養。

王:但事實上這反映了一個根本問題,是整個人類的道德都不行了,哪兒也沒有什麽營養了,才導致這個狀態的。也許藝術家們還在夢幻之中追求,但改變不了也挽回不了全面下滑的局面,那麽他們感到這點了嗎?

楊:很多藝術家們沉迷在追求技術裏邊,被經紀人們牽著走,拿來賺錢,現在歌劇也滿可怕的,有時滿台的裸體,演員套上裸體的道具,或者就是變態的妖魔鬼怪,燈光昏暗,寫的還是前幾個世紀的事兒,但都是用所謂現代的表演。

王:就是本子還是過去的,但內容給改變了,可以演出另外的東西來。

楊:音樂上不會變,但形式完全變了,歷史背景也變了。我是非常慶倖自己沒有走進歌劇院,否則,你演也得演,不演也得演。

王:那是那一年?是否那時你就離開藝術界了?

楊:我來德國是因爲漢堡歌劇院的院長的邀請,他們的上演的歌劇瓦格納裏正好缺女低音,我來試唱。但我在國內時,那時的手續特慢,最後機會也就失去了,但也就從那時我就開始準備個人演唱會,同時打個別的工養活自己,畢竟我還可以選擇我想唱的,一個藝術家不能選擇,不能唱自己想唱的,把藝術用於賺錢,甚至違背自己的良心唱自己不該唱的,那是很可悲的,等於自毀。

而現在我真的找到了我最想唱的,作爲唱歌的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幸運。

藝術家到一定程度是德決定其成就

王:你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你是用你的生命在唱歌嗎?

楊:我想是的,因爲我得到了大法,過去我還碰到了最好的音樂導師,從各種磨練中,過去人生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爲我今天做鋪墊和準備的,太值了,生命的過程是最重要的,而這個過程的實踐,成爲了一個最終實現了美好願望的過程,太幸福了。

王:還談一個問題,過去談一個人的藝術成就,德與藝,把德是擺在首位的,先是德,後是藝,你追求藝術的過程中,你的老師教過你嗎?

楊:現在在常人中很難碰到了,象我的老師那一代人還是非常講德,因爲他們知道,沒有德,就沒有藝。但一生都挨整,卻一生也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藝術追求違背自己的初衷,他就告訴過我,一個藝術家,到了一定的程度,是德決定其成就,他給我舉了很多這樣的例子。而他本人的爲人,德行有口皆碑。他的葬禮有千人參加。

王:看來你沒有辜負你的老師啊。

楊:當初我看到我的父母都是文藝界的,周圍的人啊,爲了名利,挖空了心思,台上演,台下也在演,我就發誓不入這一行,但命運就是這樣陰差陽錯,我最終還是進入了這一行。在我24歲時才開始接受正規訓練,在世界著名的音樂家和音樂教育家沈湘的推薦下,進了中央樂團,經過了3年的訓練,又考進了6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中音歌唱家基諾·貝基先生(Gino Becki) 和70年代世界最優秀男低音歌唱家裏古拉羅西內梅尼先生(Nicola Rossi-Lemeni)在中國開辦的大師班,後來還進中央音樂學院的高級班又進修了2年。作爲唱歌的起步年齡是很遲了,但從學習來講我是很順利的,因爲我碰到了真正明白的老師了,而且人品很好。

王:你的聲音是那種不常見的,基本功也還好,而且又遇到了名師,在中國當初爲什麽沒有聽說過?

楊:這也是陰差陽錯了。我與我的老師私交非常好,他最後在醫院走時是拽著我的手走的。聲樂大賽是一種出頭的方式,我的老師每次都是評委,但他每次都是給我最低的分數,他說我沒有在教室裏唱得好,但比賽是橫向的比較,老師下來會告訴我,真的對不起,給你的分數太低了。

那時是受排擠的,苦其心志啊,每天都在苦練,別人覺得是傻,不如去陪領導打麻將,在2級演員這個位置,一呆就是10年。也沒有機會出去演唱。命運不讓你有任何機會出頭,也有參加國際大賽的機會,但最後總是要錯過。

王:真好,沒有受那邪黨系統的東西污染,爲邪黨歌功頌德。

楊:還有就是磨練了我的意志,鍛煉我忍辱負重的毅力。學了大法後才一下明白了,原來如此啊。頓開毛塞,我想也是爲了今天。

王:那也苦啊,一個有天分的藝術者,沒有發揮自己的機會,那時也不懂原因是什麽。也許你的老師真的明白真正的藝術需要磨練,也得耐得住寂寞,也許他看透了名利場,不願你毀在裏頭,更關鍵是你以後要修煉,你的命運豈是其他人可以決定的。

楊:冥冥之中有定數,當時我對名還不那麽感興趣,但我對唱非常執著,但就是沒有機會給你,你不能唱啊,那是什麽滋味。我的老師非常有名,當時找他的人排著隊,他身體非常不好,心臟一半以上是壞的,靠吃藥維持,我常常是準備好樂譜等著他講課。

但一看那身體,我就不想上了,而有許多的學生,他們不管他的死活,反正到時間了你就得給我上。所以在醫院時,他說我還不夠用功,我心想真是冤枉我了,我每次都是準備好了,但不能不管他的身體狀況,看著他一邊吃藥,一邊給我講課,這種事我做不出來。然而我一直在他身邊,耳濡目染,是受益無窮的。

王:你唱歌時按正規不需要麥克風,爲什麽?

楊:這種唱法,美聲唱法是不能要麥克風,要求這樣,所以去聽歌劇這麽貴,因爲人們要聽原汁原味,麥克風出來聲音會有變化,但現在5000人觀衆的演唱,不用麥克也不行了。

王:那是否可以這麽說用不用麥克,在這一行,也算是傳統藝術與現代藝術的一個分水嶺。傳統的唱法是不用的。

楊:是,不能用。那時也沒有。而且所有的歌劇院的樂隊在樂池裏,樂池是在舞臺的前面,演唱者的聲音得穿過樂隊,那人體需要多大的聲音的震動與共鳴,好的唱歌者本身就是一個共鳴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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