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面具能遮掩貧困的臉蛋嗎?

盧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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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3日訊】據史料記載,中國歷代王朝,隨著分封和土地等生產資料所有權的重新確立,經濟迅速地恢復起來。財富的積累,促使了統治者修築堅固的城牆和娛樂兼顧的城堡,以京城為代表的大大小小的城市隨之而繁榮起來。

當今中國,中共也循著這條道路。在全國總共661個大中小城市中,有100多個城市提出要建國際化的大都市或國際化城市。昆明要總投資2000多億元,建設『東方日內瓦』;南京投資1080億元,建設金陵古城;浙江計畫投資2665億元用於幾大城市基礎建設;浙江紹興打造國際紡織中心,在10年內要計畫投資1000億元。廣東打造大佛山一個地級市,未來幾年也要投資1000億元以上。還有許多個城市要建CBD。一些地方追求城市變大、變新、變洋,熱衷於建設『標誌性』建築,大廣場、豪華辦公樓、景觀房產等,並追求『一百年不落後』之風席捲全國。 中國城市的變化,讓世界感到震撼。

中國城市經濟就其增長速度而言的確是個『奇跡』。但這個奇跡對於只知道在民主福利國家與公民自由交易兩者間進行選擇與搭配的西方左右兩派經濟學家都是無法理解的。事實上,無論古典自由主義的”華盛頓共識”強調的市場機制優越性,還是凱恩斯-羅斯福主義的”後華盛頓共識”強調的國家調控必要性,都不足以解釋這種『奇跡』。

城市的發展繁榮需要巨額的資金財富,這些城市為何在四、五年之內就完成了美國或者日本的一些城市幾十年來都未成的事業。從各地財政的收入看就會一目了然。倒賣土地、暴力拆遷、減員增效、行政審批、沒收罰款等等,每一個項目內都填滿了大量的人民幣。如此巨大的『成就』,這要歸功於中共經營城市和盤活國有資產『英明』決策,也要歸功於黨政軍機關及幹部以『貓論』為指南尋租權力的『勤苦』。

近年來城市政府通過經營城市和國有資產,大肆倒賣土地等資源,搶奪拆遷戶和農民的土地。為盤活國有資產,通過關停並轉,轉換經營機制,實行現代企業制度。政府還進行公費醫療和住房制度改革,實行教育產業化。伴隨巧取豪奪,經濟實力迅速增強,官僚隊伍的壯大和消費需求的膨脹,大大小小城市興起,並隨奢侈之風蔓延而繁榮。每年僅官員就要花去全國年財政收入四分之一強。根據非正式統計,2004年中國官員用車耗費3000億元,招待用費2000億元,出國考察另花費2000億元,相當於中國2004年全國財政收入2兆6356億多元的四分之一強,這些數字還不包括因為決策失誤、亂搞形象工程和政績工程所造成的浪費。

沒有人去統計,在富起來的中國,利用和破壞子孫後代賴以生存的資源占多大比例?通過犧牲下崗職工、拆遷戶、企業軍轉幹部的權益占多大比例?通過稅費巧取豪奪占多大比例?利用財政赤字和國債及股票掠奪占多大比例?通過剝奪法輪功群體及異議人士的利益占多大比例?通過行政處罰和司法途徑搶奪占多大比例?不難知道,中國繁榮的背後是民眾賣血的結果。

作為城市政府『提款機』的圈地擴張,無論是其規模,還是速度,都是中國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的。全國每年至少有1000多萬畝良田被吞噬。政府委託開發商用低廉的賠償金或出租暴力幫助將土地上居住的人趕走,並借用政府的信用和土地抵押向銀行貸款,就可以打造精美樓盤。各地野蠻拆遷、違規拆遷,採取停水、停電、停氣、停暖、隔斷交通等手段強迫居民搬遷。儘管2003年,南京市民翁彪的自殺身亡和安徽農民朱正亮的天安門自焚事件震動了全國。2005年1月上海市仍發生對不願意搬遷的朱某實施放火,將其70多歲的老父母燒死。

在城市社區和街道,儘管我們沒有看到如二戰期間蓋世太保搶奪猶太人的場面。卻遍街看到塞滿費單和罰單的執法人員,常常聽到從執法隊的黑屋裏傳出的慘叫聲。為了創收,城市各管理部門公開出租權力,設置收費專案,並裝備工商、稅務、城市管理、衛生檢疫等”大蓋帽”,對反抗者進行罰款、毒打、拘捕,夷平生意興隆的棚戶區,無辜小販被毒打致死的案例,暴力執法事件舉不勝舉,所涉及的地域遍及全國各地。2003年寧夏靈武市二十多名城管隊員,將一餃子館業主活活打死。2004年7月來自湖北孝感的農民在廣州街頭擺地攤的時候,4名城管人員活活將其打死。

不可否認,中國經濟20年來以平均9.8%的高速發展,社會的財富總量有了很大的增加,但是,每年創造的財富不是如官方所謂除以13億人口,而是除以幾千萬大大小小官員和寄生蟲。12億多勞動者根本不是人,其中絕大多數牲畜不如。日前全國下崗職工很多。有5000萬城市居民需要政府提供的最低生活保障,有達2億多的農村貧困人口。這些群體缺乏收入來應付必需的消費開支。因貧困和無錢治病而致死的事例,頻頻見諸報端。

銀川市區13歲小學畢業生秀秀因10萬擇校費逼死自殺,遺書中秀秀的話令人震撼:『媽媽、爸爸,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只能這樣做,我不是一個好學生,我是一個差學生,您和爸爸那麼辛苦,我讓您每天都生氣,我死了您就和爸爸把店賣了,每天都在家休息吧。您養了我13年,花了好多好多的錢!我死了我可以幫您們節約10萬元。對不起,我要陪爺爺去啦。』教育部門打著義務教育的愰子,卻要家長付出多出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費用。四川自貢市上萬名農民從1993年至今因為土地被征而流離失所,淪為乞丐,只得靠拾破爛、擦鞋、拉人力車和賣苦力等為生。2002年3月四川射洪人文良在成都市街上發病,先後來了兩輛救護車因為不符合醫院的『搶救原則』,在利益得失的計較下,放棄求助,開車揚長而去。該人最後死於街頭。2005年6月來自四川雙流縣患了白血病的8歲小女孩佘豔,因無力支付高額的醫療費竟然被趕出了醫院。離開了成都,回到雙流縣那早已破敗的家。只有等死的還有乞丐。在中國,成群的乞丐隨處可見。貧窮就是罪惡。悲慘的乞丐群體,尤其是乞丐群體中的殘疾、弱智、老人、兒童和婦女除了等待死亡,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人都有生存的權利,沒有只有等死的慘境,我們國家還有這種沒錢就只有等死的情況,這個政府有臉面將辦公大樓建得金碧輝煌嗎!有臉面去實施登月計畫嗎!繁華的面具能遮掩貧困的臉蛋嗎?(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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