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三峽之殤——長江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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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3日訊】今年秋季,三峽大壩再次「衝擊」試驗性蓄水一百七十五米目標水位,再次失敗。這項世界最大水利工程自一九九五年開工、二零零六年五月竣工,長達二千三百三十五米,高一百八十米。迄今不但預期目標未達到,反而引發地質災害、汙染、水系失衡等問題猶如釣魚工程,越滾越多,已被外界稱為世界最大爛尾工程。

三峽,曾流淌著蜿蜒六千四百公里的長江最懾人心魄的一段河水,重重峽谷間的暗礁激流,成為多少文人墨客筆下的傳奇。但如今榮景不再,三峽被大壩攔腰截斷。中國傳統文化相信萬物有靈,天地人是息息相通的。有人說一條河流就好比人體,當被攔腰截斷後它就開始慢慢死去了。當中共一意孤行,花費上百億人民苦汗錢所蓋的大壩斬斷長江時,中華騰飛的龍脈就被斬斷了,中國人何以承受?

「後三峽」十災 中國何以承受?
文 ◎華明


民眾普遍認為蓄水後的三峽將景致不再,因此從二零零三年起,三峽旅遊業便一落千丈。(Getty Images)

三峽,曾是多少中國文人墨客筆下的傳奇。隨著大壩攔腰截斷,三峽的傳奇也正式落幕。當局宣稱的防洪、航運、灌溉等目標至今未見成效,只是突顯出大壩所帶來的「十大災難」和人民的無奈與無助。

二月二日凌晨,三峽大壩前水位跌至一百七十點九六米,距水庫蓄滿還差約四十億立方米水量。原計畫三峽蓄水十一月完成一百七十五米最終水位目標,「今年可能已無法實現。」中國長江三峽集團公司有關負責人不無遺憾地說。

十五年來,三峽工程始終在等待「一百七十五」的到來,渴望全面發揮防洪、發電、通航、補水等綜合效益,進入正常運行期。今年由於長江上游來水大幅減少,中下游嚴重乾旱,目前已近枯水期,處於試驗性蓄水中的三峽水庫水位不升反降,這已是三峽蓄水第二次受阻。去年的蓄水因地質災害,也止步於一百七十二點八米。

三峽大壩 美夢破滅

「當初建設三峽的目標是發電、航運、防洪和灌溉,要想把危害降到最低,這些宏偉藍圖中至少得放棄兩個。」因策劃與拍攝《揚子江邊中國的狂妄》而獲得今年歐洲環境電視與新媒體節最佳紀錄片獎的德國自由撰稿人史明最近表示,「要實現當初的目標,現在看來已是天方夜譚。」

三峽水壩被認為最大功績就是發電。可是,據維基百科介紹,該水電站裝機容量僅到中國總裝機容量的2%稍強,並不會對中國電力供需產生多大影響。而且,零七年發電剛好滿足北京市用電量,旅德中國水利專家王維洛博士比喻:「為了讓北京一千多萬人用電,而讓北京一半人的住家被水淹沒,這利弊馬上知曉。」

對於防洪,中國作家王小寧說,三峽的防洪庫容只有二百億立方米,而川江一次洪水下瀉量都在幾百億至一千多億立方米。想用二百億保住下游,重慶等上游地區就將被淹,因此不可行,三峽工程根本不存在防洪效益。有人計算過,江漢平原年均洪澇災害損失約十億元,而三峽工程的造價為幾千億元。經濟上也不合算。

「後三峽」十大災難

還有航運、灌溉等目標,至今未見多少成效,還拖出一系列問題,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王維洛認為,三峽大壩最大的危害應該說是對生態環境的破壞,以及對整個中國社會的破壞。以下歸納出三峽大壩帶來的十大災難。

1. 移民遷徙 何時是了?

據報導,三峽大壩工程淹沒了周邊十三個城市,一百四十個鄉鎮和一千三百多個村莊。一九九二年公佈將移民一百一十三萬。但零七年底,三峽工程總移民數已達一百三十萬人。

首批移民中,絕大多數是按照「就地後移」的原則往山上搬遷。原來肥沃的河谷地帶被淹沒,高處山坡土壤貧瘠,耕地面積嚴重不足。長期調查三峽危害的王維洛接受《新紀元》採訪時說,這上百萬移民,大多處於無田種、無工作、無前途的「三無」境地,每月靠一百多元的最低保度日。

零七年,重慶市政府公佈驚人計畫:到二零二零年,將從三峽庫區再轉移二百三十萬人,遷移到重慶主城區和萬州區。這是第一次移民人數的兩倍。地質學家認為,隨著水位上升及山泥傾瀉等地質災害持續發展,江邊居民也將不斷地遷移。

今年,當局又表示,為了在今後十至十五年保護三峽庫區的「生態安全」,重慶市將把約四百萬人轉移到都市區附近居住。這種遷移,老百姓怎麼受得了?



中共花了人民無數的金錢,讓上百萬居民被迫遷移,換來的卻是永無止境的災害。被迫失去家園,居民欲哭無淚。(AFP)

移民城奉節十餘年來為躲避逐漸升高的水位已三度易址,如今的新奉節被稱為「滑坡體上的城市」,在城鎮二十三平方公里內有五十四處滑坡、三百多處高邊坡,據調查災害點已超過八百處。所以不得不棄新城另選新址。移民們知道,原址才是祖祖輩輩做出的最佳選擇,但此時無奈也無助。

2. 地質災害 日益嚴重

三峽大壩最早發生地質災害是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在下閘蓄水兩周後,水位突破九十米向一百三十五米逼近時。七月十四日,一條長江支流發生特大滑坡災害,滑坡山體長、寬均在一公里左右,厚度達十八米。秭歸縣二十四人被吞沒。當地人說,真實死亡數字還要多。滑坡上三百多戶居民,四家工廠企業,一千多畝農田全部被毀。零七年三月至五月間,秭歸縣再度發生較大規模滑坡,居民們被迫搬遷。



專家認為,三峽工程造成泥沙淤積、破壞生態環境、眾多居民被迫遷移、還有地質災害等嚴重問題。(Getty Images)

除滑坡外,當時一些專家還表示擔心,三峽庫區蓄水有可能觸發一場大地震。次年五月十二日,四川汶川果然發生強地震,是否與水庫有關?

美國《科學》雜誌一月發表文章指出,四川紫坪鋪水庫可能某種程度引發了汶川地震。

王維洛也指出,水庫蓄水高度和誘發地震可能性成正比,而紫坪鋪水庫和三峽水庫蓄水高度一個等級,三峽水庫也肯定會誘發地震,在三峽可行性論證裏已做過結論。

重慶國土部門統計顯示,自零八年試驗性蓄水以來,僅重慶庫區周邊就已發生數百起地災險情,崩塌總體積和受影響的房屋面積大而嚴重,庫區二十二個區縣新增隱患三千八百一十二處;更嚴重的是,有一百六十多處未納入三峽庫區地質災害防治規劃及新生地質災害隱患預防之中。

王維洛透露,在三峽工程論證時,支持者說,三峽庫區只有四百零五處泥石流和巖崩地區,到零三年,三峽水庫開始蓄水,他們說有三千多處,但到二零零八年年底,他們說在重慶這裏就有九千處。

3. 水質汙染 不可挽回

自三峽庫區蓄水後,由於水流速度減緩,水體自淨能力下降。由於重慶工業發展迅速,水庫近90%在重慶境內,廢水排放量大,城市汙水處理率低,水質汙染突出,環境汙染嚴重。

世界自然基金會報告稱,工業廢水和化肥殘留物造成三峽水體中的氮和磷含量較十年前上升了十倍。生活汙水也被排入三峽水庫,而長江流域的汙水排放量激增,二零零零至零五年間增長了一倍以上。

政府二零零七年發佈的《長江保護與發展報告》顯示,長江乾流存在岸邊汙染帶累計達六百多公里,岷江、沱江、湘江、黃浦江等支流汙染嚴重,超過40%的省界斷面水體劣於Ⅲ類水標準,90%以上的湖泊呈不同程度的富營養化狀態。

環境汙染也造成疾病增加。重慶大學的雷亨順教授指出,三峽水庫冬夏兩季高達三十米的水位落差,將形成「消長帶」汙染,特別重慶開縣等低窪地區,未來將成為重疫區。實際上,三峽大壩建成,河流水流變緩,釘螺在庫區生存蔓延,並從湖北向重慶、四川省擴散,很多移民得了血吸蟲病。

4. 生態環境 趨於惡化

整個長江生態系統也隨之退化,由於壩區淤泥造成的腐蝕汙染順流而下,甚至抵達長江三角洲上海一帶。長江物種減少,國寶白鱀豚難覓蹤跡,長江鰣魚不見多年,中華鱘、白鱘數量急劇減少。又因大壩阻檔,這些珍貴魚類通常往長江上游產子受阻,好多都瀕臨絕種。


長江江豚銅陵淡水豚在三峽大壩建成後急速減損。圖片攝於二零零五年安徽淡水海豚自然保護區。(Getty
Images)

三峽問題研究專家、大自然保護協會前董事長大衛.哈里森說,水庫的淨水功能不但影響魚類的遷徙與生存,還可能改變下游河道的形態,讓河床變窄,首當其衝的是洞庭湖可能水位下沉,原有蓄水功能被破壞,對幾個省的沿江生態都會造成嚴重影響。

長江三峽自古是風景勝地,但由於三峽工程的建設,三峽地區的許多珍貴文物古蹟將被永遠淹沒,這已無法用貨幣計算。三峽也沒能列入世界自然和文化遺產,其旅遊價值的損失難以估計。



三峽工程致使許多珍貴文物古蹟永遠淹沒,中國現存最高和樓層最多的四百年古建築石寶寨雖得倖存,但成為江上孤島。(Getty Images)

5. 氣候反常 旱澇加劇?

三峽大壩的兩個重大目標:防洪和灌溉,實際效益還未可知,但近兩年,長江流域氣候極度反常,洪災、旱災不斷,均達歷史最嚴重狀況。


 二零零六年夏季重慶和四川等地出現突破歷史紀錄的高溫旱災,三峽大壩的興建,再次引發爭論。(大紀元資料室)

今年夏季,長江下游數以百萬計民眾遇上六十年以來最嚴重乾旱。九月底起,大陸中南部受乾旱侵襲;而三峽水壩仍然提高蓄水量,令下游乾旱問題惡化。十月十五日,在湖南株洲市,湘江一千多米寬河面,一半以上裸露出沙灘,水位已跌破歷史最低值。

在受乾旱侵襲的省份要求下,三峽水壩十月底停止提升蓄水。下游地方官員相信,幾年前三峽水壩公司接管水壩,並持續試圖把蓄水提升至一百七十五公尺後,長江下游的乾旱日益嚴重。

而長江中上游,去年夏季發生嚴重暴雨洪澇災害。到秋季,南方地區又出現一九五一年以來最強秋雨,多條河流發生罕見秋汛,西江幹流、湖南洞庭湖水系沅水、資水發生歷史同期最大洪水,局地發生秋澇,並引發滑坡、泥石流等災害。

對此現象,美國AATA公司副總裁王平表示,高山地區地表水面積很大程度決定了當地氣候,由於上游蒸發量大幅上升,降雨量很可能大增。如果大壩蓄水面積增加上百倍、上千倍,蒸發量也必然大幅增加,降水量必然改變庫區氣候環境。他表示,雖然目前仍然沒有統計資料,但這種情況完全有可能發生。

美國生態工程公司主任研究員、生態學家武業鋼博士接受《新紀元》採訪時說:「建築大壩的目的是想控制下游水位,但人不可能準確預測天氣,比如上游,沒想到連綿大雨,又不好洩洪,還要發電呢,可預測重慶會經常發生洪災;再如,下游水少時,但上游也少,蓄水的結果就是進一步減少鄱陽湖、洞庭湖等下遊湖泊的水位,引起下游大旱。」

他還說:「建築大壩,我們經常說防五十年或百年一遇大水,但來了千年一遇呢?就可能變成更大災難。人們總想,千年一遇,似乎要等一千年,但可能明天就出現千年一遇大水,因此,建壩都有很大風險。」

6. 水系失衡 惡性循環

在三峽工程尚未動工之前,就有專家警告,長江之水有限,等二、三十年後,長江水也不夠長江流域用的了。今年盛夏時重慶大旱,守著三峽水庫,人畜無水。而到了秋天,又因三峽大壩蓄水,下游水源不足,竟使八百里洞庭湖湖心見底。

十月二十三日上午八時,湖南省城陵磯站水位僅有二十一點七一米,洞庭湖水位已降至六十年來歷史同期最低值。據湖南水文部門報告,洞庭湖蓄水量只有七點七億立方米,不到豐水期正常水量的10%。為此,三峽水庫緊急放水,但無法緩解洞庭湖水位不斷下降趨勢。

三口水系是長江水進入洞庭湖的重要通道,但逐年斷流日數增加,最多達到三百三十八天。洞庭湖與長江之間古老的平衡已被打破。全國聞名的「水窩子」正變成嚴重乾旱區!昔日浩瀚無際的湖光美景,如今已無處尋覓。

每年十月,是洞庭湖捕魚的黃金季節。由於大片水域乾涸,幾乎無魚可捕,許多漁民不得不考慮另謀生路。

中國著名作家鄭義認為,洞庭湖之死最確切的原因是水庫之災。除了三峽,整個長江流域已神不知、鬼不覺地建起四點六萬座水庫,就是長江也逃不脫徹底枯竭的命運。

俗有「千湖之省」美譽的湖北省,目前,一平方公里以上的湖泊已比上世紀五十年代的五百二十二個減少了58%以上。而現存總湖泊面積二千多平方公里,僅有上世紀五十年代的34%。

武業剛說,長江中下遊湖泊水靠長江補給,現在洞庭湖,鄱陽湖已減少50%湖面,地下水的補充也隨之減少,水系失去平衡,形成惡性循環。

7. 泥沙淤積 大壩失效

從一開始,泥沙淤積就是工程師們所擔心的問題。長江每年要攜帶五億立方米的泥沙進入三峽,但其中大部份都無法排出去,水庫也將出現淤塞,三峽大壩進而有可能垮塌。

而且,當水庫蓄洪水位達一百七十五米,回水將上達重慶。這樣,洪水季節江水從上游帶來的大量泥沙將會淤積在重慶港區,把重慶港變成死港。同時,嘉陵江口也因泥沙淤積而形成攔門沙,從而壅高嘉陵江洪水水位,增加重慶市的洪災威脅。

工程師在大壩底部設計了二十三道閘門用於在汛期沖走泥沙。據估計,該系統可保證三峽水庫在今後一個世紀維持90%甚至更高的庫容。不過有意見認為,泥沙淤積的速度在加快,並最終會導致大壩無法承受洪峰。

王平披露,「現在掏淤泥變成一個巨大的耗費人力物力的工作。估計現在有二、三十艘船,二十四小時專門掏淤泥。掏出來又能放哪裏?都是環境災害。不淘它還會腐蝕機器,使大壩無法工作。」

8. 航運受阻 翻壩通過

三峽蓄水的直接作用應該是,水位升高利於改善航道,船舶通行,但結果水位上升卻使一些橋樑的淨空不足,船隻無法在橋下通過。結果,長江及其支流的航運,包括烏江到長江的航運因此中斷。最後,剛剛建成十年的萬州長江大橋可能不得不拆掉。

而大壩建成後,由於貨船不能通過大壩的船閘,只好「翻壩」,即把貨船上的貨翻到陸地上,用車來運,然後再翻到船上去。

到三峽考察的美國專家指出,三峽工程有六道船閘,船舶通過三峽時,要經過船閘升高一百六十米,相當船舶航行一千公里,代價太高了。三峽航運設計年通過能力下水五千萬噸也太小。此時,三峽工程反成了長江航運中的瓶頸,航運發展嚴重受阻。

而在下游地區,三峽蓄水使長江下瀉流量變小,致使下游的荊州、宜昌河段水位過低,船隻擱淺,航運也受到影響。

9. 腐敗溫床 養育貪官

至二零零三年初,已查明有四百多名黨政官員在三峽工程中有貪汙、侵吞、挪用工程款等行為,其中有三十一名副廳級幹部。黃發祥則是第一個被判處死刑、魂斷三峽工程的官員。

黃發祥被指控侵吞一千五百萬元。此外,另一名官員被控從三峽工程賠償金裏偷取五十六萬元。中國審計官員還表示,賠償因三峽工程而被重新安置的居民款項中,有三億六千多萬元失蹤了。

王維洛說:「這麼大一個工程,給貪汙腐敗提供一個天堂。所有這些移民現在用了將近七百億,但是你要去問移民,他們一般每人只得到五千到八千元,但按照人頭算下來,每人用四萬多人民幣。三峽工程移民的資金到哪去了,這將永遠是個祕密。他們沒有膽量向移民做交待,欠移民太多。」

據大陸媒體報導,三峽工程移民的所謂模範縣──巫山縣,平均每年貪汙移民安置費三千萬元,年輕的巫山「移民縣長」蔡軍因財被殺;三峽經濟發展總公司總裁荊文超一個人,就把三峽基金中的十二億元轉入自己海外帳戶,從此人間蒸發,無影無蹤。

據報導,三峽工程動態投資額為一百五十七億元,荊文超拿十二億,另一官員藍代生亂花七億,加上被貪汙挪用的移民費五億,共二十四億元,占工程造價約六分之一,這個工程還能再進行下去嗎?

10. 「釣魚工程」越滾越多

三峽的開支也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一九九二年四月,全國人大批准三峽工程靜態投資額是五百七十億。九三年,國務院把投資漲到九百億。官方目前稱,實際總投資約一千八百億元。

多年來一直關注三峽工程的北京政論人士戴晴披露,政府內部已承認花了六千億,然而因後來災害不斷發生,其實花費可能已不止一萬億了。

十月十三日,湖北宜昌國稅局報告,今年一至九月三峽發電站售電收入一百二十六億元,以此推算,每年售電收入約一百七十億元。計算起來,收入還不夠還利息的,何時能還本付息?

三峽所帶來的種種問題已成為三峽官員向中央政府要錢的理由。十一月二十一日,據中國媒體報導,為解決「後三峽」時代的移民安置以及地質災害,還需要投資約一千七百億元。不過,中國一位專家表示,後三峽時代總開支肯定超過三千億元。

政府已投資了四百億元治理水質變壞問題,但難以解決。清華大學水利系張光斗教授估計,治理三峽水庫水汙染還需要花費三千億元。三峽總公司曾宣佈,還將投入三點八二億元保護珍稀魚類保護區。

戴晴說,一些對三峽工程持不同意見的專家和科學家早就指出,三峽是一個「釣魚工程」。它最初向上報一很小數字,到後來不斷追加錢,沒完沒了!

錢從哪來?從九十年代中期,政府收取電費來作為「三峽用電基金」,還不斷「漲價」。戴晴認為,用這種方式來為三峽集資可說是強徵。

王維洛指出,十六年來,中國民眾為三峽工程付出九百多億元。三峽總公司花公眾錢,卻收取和私人投資建設發電項目一樣高的電費,合理嗎?

三峽遺患 仍在蔓延

三峽大壩問題如此之多,但中國水庫建設還在繼續。《亞洲時報》最近報導,僅在長江中上游,就有一百多座水壩在籌建。此外,中國還積極向海外輸出三峽水庫技術,同柬埔寨、巴基斯坦和尼日利亞等國家簽署協定,幫助在這些國家修建水電站。

據悉,中國是世界上建造水庫大壩最多、病險水庫最多,也是潰壩最多的國家。至零六年底,八萬五千八百七十四萬座水庫中,40%有嚴重安全問題;從一九五四年到二零零五年共潰壩三千四百九十五座,平均每年潰壩六十七起,造成的人員死亡人數,超過自然洪水。

就是首都北京,也是「頭頂一盆水」。王維洛認為,中國水庫潰壩頻繁的最主要原因是施工質量差。而絕大多數病險水庫都位於大中城市上游或重要交通幹線附近,直接威脅近二百座城市和一億五千萬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最嚴重的是,王平說,如果說起恐怖份子襲擊,三峽大壩是最好的目標,這巨大的災難就不是九一一那種級別了,下邊的幾個省瞬間就會被淹掉。但中國政府不會告訴人民。從整體考慮,三峽大壩絕對是虧本買賣,造禍子孫後代。

因此,中國人還得伴隨著這麼多「定時炸彈」生活。為何中國政府特別熱中於建造水庫?可怕的答案是,中共要砍斷「龍脈」,斬斷中華民族的生命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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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大壩 長江之殤
文 ◎ 文華


當大壩攔腰斬斷長江時,中華騰飛的龍脈就被斬斷了。(Getty Images)

中國傳統文化相信萬物有靈,天地人是息息相通的。有人說一條河流就好比人體,當被攔腰截斷後它就開始慢慢死去了。當中共一意孤行,花費上百億人民苦汗錢所蓋的大壩斬斷長江時,中華騰飛的龍脈就被斬斷了。

「長江亡矣!」這是一九九二年三峽水庫開建時反對派的悲嘆,如今三峽之殤真的應驗了。

作為亞洲第一大河流,綿長壯美的長江養育了一半以上的中國人,自從三峽大壩開建以來,災難接踵而至。數百萬「三無移民」——無田種、無工作、無前途造成巨大社會危機,水質汙染、水庫誘發地震、水位上漲引發滑坡崩坍、水庫淹沒區擴大、限制長江航運、歷史古蹟消失、珍稀動植物死亡等,也引發很多生態災難。三峽竣工後,二零零五年重慶水災、江西地震;二零零六年四川大旱,當時國際水利專家費理森就預言,三峽摧毀了整個長江中下游氣候平衡,大旱之後還有大雪,結果二零零八年真的出現特大雪災,以及令中國人痛徹心腑的汶川大地震。

美國科學家列奧派特評論說,中國建設三峽工程是在做一個不知道結果的冒險。當初三峽大壩的四大目標「發電、航運、防洪和灌溉」,如今已成為天方夜譚。由於設計錯誤,未來航運和發電能力都將遠遠低於設想,而對環境的破壞、對三倍於原計畫移民的安置難度,卻大大超過預期。原本五百五十億元的預算,如今官方承認花費了一千八百億,但民間普遍認為至少六百億,加上「擦屁股」的補救措施,會高達一兆人民幣的投入。


長江三峽工程在沒有得到專業人士充分的論證而匆匆上馬,問題逐漸浮現出來。圖為乾涸的長江。(AFP)

淘汰水庫是國際的趨勢

最近幾十年來,國際社會普遍認識到水庫對生態環境的危害,遠遠超過它短暫產生的經濟效益,水庫平均壽命只有五十年,美國已開始著手拆除失去作用的老舊水庫,以恢復原有河川地貌。取代水庫防洪的是一些新方法,比如恢復沼澤地、維持河岸緩衝地帶、或協助住家和企業遷離氾濫平原等更有經濟效益的方法。

以長江為例,三峽水庫並不能解決長江水患的三大成因:一是長江上游砍伐森林,使得土壤可蓄水與森林容水的功能喪失;二是長江中游洞庭湖、鄱陽湖等湖泊的大規模圍湖造田,嚴重削弱了它們調節長江水位的能力;三是長江下游河道兩側的開發,妨礙了洪水瀉流的通道。中共建政以來,修建了八萬多座水庫,但人們面臨的乾旱與洪澇,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受害更深。

至於水庫發電,國際社會也認識到水庫對環境生態的重大危害,從而將水力發電淘汰出「乾淨能源」之外,而像三峽這樣大規模的高位水庫,全球僅此一家。三峽大壩攔腰截斷長江,這讓人想起大禹治水的典故。禹父鯀用障水法,越堵水越高,最後還得疏通引導。五千年過去了,還有人不明白其中道理,還在「人定勝天」的魔獸世界裏癡迷幻想。

工程師不適合管理水

武業鋼博士是美國生態工程公司的生態學主任研究員,他在接受《新紀元》採訪時表示,大陸由工程師來決定是否建三峽大壩是非常荒唐的事,他認為應該是社會學家、環境學家等很多很多人一起來決策,因為這是個系統工程。

「原來美國也是工程兵管水。工程師們總想用工程的力量來改變自然,但這幾十年來,美國越來越發覺水的問題不是工程問題,而是生態問題、環境問題、社會問題。從生態、環境、社會學角度看,工程師不適合做水庫項目的經理,而應該是多學科結合在一起的綜合管理。我們常開玩笑說,中國的水利部實際上應該讓生態學家去管理,這是個非常龐雜的系統工程。」

都江堰永久灌溉著中華民族

與三峽工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兩千多年前修建的都江堰水利工程。秦始皇不但留下了長城,還任命李冰為蜀郡太守,修建了以無壩引水為特徵、全球歷史最久遠、至今仍在正常使用的絕妙水利工程,甚至二零零八年的汶川大地震都未能破壞它。

美國AATA公司副總裁王平博士接受《新紀元》的採訪,對都江堰工程讚不絕口。他說:「都江堰絕對值得中國人自豪,即使現在來看,它的設計都是非常科學的,簡直是神了。」

都江堰工程由魚嘴分水堤、飛沙堰溢洪道、寶瓶口引水口三大主體工程和百丈堤、人字堤等附屬工程構成。魚嘴是修建在江心的分水堤壩,把洶湧的岷江分隔成外江和內江,外江排洪,內江引水灌溉。飛沙堰起瀉洪、排沙和調節水量的作用。寶瓶口控制進水流量,內江水經過寶瓶口流入川西平原灌溉農田。

都江堰修成後,旱澇無常的四川平原成了「水旱從人,不知饑饉,時無荒年」的天府之國,每當中華民族有重大災難時,天府之國總是沉著地提供庇護和滋養,如日本侵華時,四川成了抗日大後方。有人說,都江堰永久地灌溉著中華民族。

人哪能主宰大自然?

武業鋼還說:「都江堰就是像大禹治水那樣充分利用水勢,水的動態(dynamic)特性決定了它有高潮有低潮,你不能每天把那個水關起來蓄起來。你看看這個都江堰的觀念跟那個現代人治水的觀念多麼不一樣。我們的老祖宗已經懂得用水,水是運動的、有活力的。現代人不承認水的動態,不承認它的澇旱,一味按照人的意願來做事。

從根本上講,修水庫都是錯的,人覺得自己是自然的主宰,能夠用工程的力量來改變自然,到最後呢還是受到懲罰。中國政府的行為讓人覺得很奇怪。三峽工程牽扯到環境、生態、地質、氣候、經濟、人口、政策方方面面的事,是個極端複雜的系統工程。國際上的失敗教訓太多了,中國怎麼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


三峽大壩工程造成數百萬無田種、無工作、無前途的「三無移民」。(Getty Images)

死不瞑目的黃萬里

有人感嘆中國再沒出個李冰,所以造不出第二個都江堰。其實李冰作為地方官吏,開始他也不懂治水,但「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責任感讓他不斷學習,最後成為水利專家。一九七零年代曾在淤泥中出土了一尊鎮於江中測量水位的石像,頭部已經殘缺,手上還緊握著長鍤。人們感嘆李冰這種「沒淤泥而藹然含笑,斷頸項而長鍤在握」的精魂,與今日中共縣長市長們大撈一把的做派,真是天壤之別。

其實上蒼並沒有虧待當代中國人,他把同樣優秀的水利專家送到了中國,然而不幸的是,黃萬里這位第一個獲得美國工程博士學位的中國人,遭遇的卻是被毛澤東自稱為「我們比秦始皇厲害百倍」的中共暴政。

一九五五年為標榜毛為聖人,(所謂「聖人出,黃河清」)中共在黃河上修建了第一座水庫:三門峽水庫。當時唯一站出來堅決反對的專家只有黃萬里。一九六零年三門峽大壩建成,工程耗資由預算的十三億變成四十億,相當於修建四十個武漢長江大橋。僅僅一年半後,黃萬里預計的淤泥堵塞就達十五億噸,淤泥直逼西安城,令渭河成了懸河。一九六四年中共不得不對水庫進行大規模改建,近年來官方也不得不承認三門峽水庫是個錯誤。

即使這樣,當黃萬里堅決反對三峽工程時,他依然被消聲處理,直到二零零一年去世時都被拒之門外,連半小時的見面談話時間都被當權者否決了,最後九十歲老人含恨而去。

有人說,上天給三門峽工程的判決是「立斬」,而對三峽工程的判決是「凌遲」。黃萬里曾有個遺願,要模仿杭州的岳飛墳,在白帝城上立四個跪著的鐵像,讓那些對三峽工程錯誤決策負主要責任的人,向長江請罪,向華夏兒女的子孫後代請罪。不管這些該跪下的人是李鵬還是江澤民,是張光斗還是林一山,是錢正英還是陸佑楣,這都不重要,真正應該跪下的是中共這個邪惡集團,因為一切都是它的罪過。

三峽水庫斷了中華龍脈

中國傳統文化相信萬物有靈,天地人三才是息息相通的。一條河流就好比一個人體,當被攔腰截斷後它就會死去,只不過具有億萬年生命的河流,其死亡過程也是漫長的。然而近幾年長江已死的現狀在很多方面已見端倪,單那江水裏日漸減少的魚就是最好的證據。

研究周易風水的人都知道,黃河就像一個太極,孕育了中華民族,而長江就像一條龍,蘊含著騰飛,龍頭在上海,龍腰就在三峽。當大壩攔腰斬斷長江時,中華騰飛的龍脈就被斬斷了。華夏文明始於治水,也毀於治水,當大禹劈開巫山導洪入海時,開創了中華文明,當巫山關起來修水庫時,也意味著一個文明週期的結束。

俗話說,要死的,人攔也攔不住。天像要滅中共,方方面面都做好了安排,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在那麼多反對聲浪中,三峽工程依然進行的內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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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的三峽決策過程
文 ◎ 楊加、王靜雯


為興建三峽大壩,無數居民家園被毀,面臨離鄉背井居無定所的困境。(AFP)

文革後為拉動經濟,三峽工程雖屢遭反對卻一再被提議,八六至八八年間,國務院又召集張光斗、陸佑楣等四百一十二位「專業人士」重新論證,得出結論「建比不建好,早建比晚建更為有利」,其中過程「貓膩」重重……

「三峽工程是凌遲中國百姓的一把刀」。被國際社會公認為三峽問題專家的旅德中國水利專家王維洛,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就開始接觸三峽工程,九三年就發表了極具影響力的《福兮禍兮──三峽工程再評價》,隨後十多年裏,他一直就三峽工程的危害隱患提醒世人,最近又以通俗的方式寫了《三峽工程36計》來剖析其黑幕。在接受《新紀元》專訪時,這位德國埃森市CORS工程評估事務所的博士工程師,對發生在祖國的這一幕幕鬧劇悲憤不已。


旅居德國的國土規畫專家王維洛著作《三峽工程36計》五月在台灣出版。(博大提供)

可笑的「三邊工程」

「當時我還在上大學,參加了三峽地區的國土規劃,這也是三峽工程的前期規劃。很多人以為三峽工程當時規劃就是為了發電,其實相反,我們當時的任務是,在那裏造個什麼工程,能把三峽發的電吃掉。從一九八零至八五年,我到德國前,都一直在三峽地區跑,那時年紀輕跑得地方多,所以對那地方情況比較熟悉。」

「當時我們看了一些以前做的三峽工程論證,包括五八年做的論證,當時中央已決定上馬,後來因大躍進失敗才暫時擱淺。六零年後,三峽工程受到黃河三門峽水庫失敗的影響,毛澤東對建大壩不感興趣。到七八年,水利部和湖北省委要把修建葛洲壩水利樞紐作為給毛的生日禮物。毛當時還做了批示,『邊設計、邊準備、邊施工』,也就是說,搞工程不需要計畫,就這樣一邊建一邊改就行了。以後這個『三邊工程』還成了中國建築的主要『方針』,很多工程就這樣上馬。」

據說,當時周恩來督辦三峽工程時,支援工程上馬的林一山等人,和反對方黃萬里、李銳等人,爭論得非常激烈。後來毛決定先建葛洲壩水電站。

文革後為拉動經濟,八三年水電部提交了三峽工程可行性研究報告,八五年遭到周培源、李銳等多名政協委員強烈反對。於是八六至八八年間,國務院又召集張光斗、陸佑楣等四百一十二位專業人士,分十四個專題對三峽工程進行重新論證,結論「建比不建好,早建比晚建更為有利」。

作假的評估論證過程

這麼多專家為何都同意?美國AATA公司副總裁王平博士對《新紀元》談到三峽工程評估中的「貓膩」:「我當時還在國內,就知道這個所謂論證,不是請真正專家,而是事先問你,你要不同意建三峽,就不請你參加論證會,我知道很多在地質上、地質災害上有名的教授專家,因此沒有參加論證委員會,所以那個論證報告結論都說好。」

王平還介紹了國外對三峽工程的看法:「國外一個工程上馬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可行性論證,我搞了二十多年環保,在美國或西方任何民主國家,三峽大壩絕對建不成。就說這麼大的移民,任何國家都做不成,社會成本太大了。所謂論證也絕對行不通。比如蓄水滑坡,這是地質結構決定的,尤其是水位升高一百米,由於水的潤滑作用,還有壓力,必然出現滑坡等地質災難。」

「當時很多國家都給中國提出過忠告,美國甚至有一個行政命令,所有美國環保公司不能參加任何關於促進三峽工作的工作。我們公司老闆本來想參加,後來都不允許了,因為這種災害非常明顯,事先也都知道,可中國政府就不顧百姓生活。當然中國缺電,但這種不顧一切的方式非常危險,他說利大弊小,實際上這種利大只是暫時的,而弊端卻是成千上萬年、永久的。」

從「弊大於利」到「利大於弊」

「三峽大壩最大的危害應該說是對生態環境的破壞,對整個中國社會的破壞。」王維洛介紹了當時三峽生態論證組的報告是如何出籠的。

「當時所有參與三峽工程生態環境論證的專家,都認為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的影響弊大於利,結論也是這樣寫的。只是當時的組長、科學院院士馬士駿,為了緩和跟上面領導的關係,在結論後加了一句話,『很多弊病是可以通過人為措施加以限制的。』而院士侯學玉就不同意,他認為三峽工程是災難型的,是無法限制和補救的,於是沒有簽字。

不幸的是,九一年這兩位老先生都去世了。當時國務院以一個程序上的小失誤,否定了這個『弊大於利』的結論,然後提拔原來的論證副組長方子雲做了組長。方只有四個月時間,他也沒去做新調查,就在原來數據的基礎上,把結論改成『利大於弊』,交出了新報告,就這樣用自己的筆寫出政府所需要的東西。」

八九年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時,有九位參加論證的專家沒有簽字支持,當時任《光明日報》記者的北京政論人士戴晴採訪了他們,並整理成書叫《長江,長江——三峽工程論爭》,當年二月在北京公開發行,由於六四學生運動,人們對三峽工程並沒有多少興趣,戴晴也沒有支持學生運動,六四後卻被作為天安門事件黑手抓進監獄,這本書也就被當作毒書被禁,書中接受採訪的專家也受到審查,從此他們再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

王維洛分析說:「這就是李鵬採用的『趁火打劫』手法。抓了戴晴以後就可以株連所有的三峽工程反對派,讓他們無法發聲,在政治上進行打壓。」


 三峽工程在一連串可笑與作假的評估論證過程中爆破動工。(Getty Images)

九二年國務院向全國人代提交了三峽工程建設議案,讓這些非專業人士來決定三峽工程的命運。當年四月七日表決,兩千六百三十三名人大代表中,贊成的一千七百六十七票,反對一百七十七票,棄權六百六十四票,未按表決器的有二十五人。這個67%的贊成率,是迄今為止全國人大所通過的得票率最低的議案。

王維洛稱這種審批程序是「有意推卸責任」。「只有採取人大決議這個程序,才會沒有人要為三峽工程的錯誤決策承擔責任,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責任推到另一方面去。無論是李鵬或江澤民,或人大代表,還有那四百一十二個專家,都可以說自己沒責任,是上面叫這樣做的。這就是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策』,到時候大家都走脫了,都沒責任了。」

違背常識的論證結果

「至於說三峽水庫水面是平的還是斜的,三峽工程泥沙組的說是斜的,因為他們沖泥沙時需要一個水的坡度,而三峽移民組的人說是平的,因為他們要這樣算移民人數才最少,兩個報告一個說平的,一個說斜的,這本身就是錯的。」王維洛在談到三峽決策論證混亂程度時,還舉例說了航運組的論證。

「航運組是做船閘的通過能力的,船閘的通過能力不是他們做出來的五千萬噸,是領導告訴他們要做出五千萬噸。一九八零年鄧小平視察三峽庫區時,下面官員就以「萬頓輪船直達上海」,點出當年鄧小平坐船出國求學極為不便的心態,哄著讓鄧點頭建一百五十米的低壩,說只需移民三十六萬。結果二零零六年水壩一百五十六米時,被迫遷移一百二十八萬人口,多出了七十八萬人。這就叫「瞞天過海」。那些科學家為了配合領導的指示,就加了很多前提,說假如所有的船都是萬噸船隊,而且所有的船都滿載的話,每年航運就能達到五千萬噸,但實際這是不可能的。」


重慶萬州的一對夫妻,居住在一百七十五米的移民線以下,面對背井離鄉的生活不知路在何方。(Getty Images)

重複犯錯的南水北調工程

同樣荒唐的決策是南水北調工程,「南水北調的前提就是要先建三峽工程,從長江上調水,輸送到北京,北京海拔才五十米,他認為隨便挖條溝就過去了,其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特別是南水北調的中線方案,它由南到北想修一條運河,結果要橫切中國近七百條河,破壞這七百條河的自然流型。按中線方案,每年調水四百億立方米,相當於一條黃河。他開始說花一千億人民幣、到二零零八年就能保證讓北京人喝上長江水,但現在說到二零一五年也做不完,費用至少五千億。

從生態環境來說,北京並不缺水,當初那些皇帝們選北京做京城,就因為北京水土條件好。看看北京那些地名,就知道北京不缺水。什麼中南海、頤和園、金水河。一九四九年時永定河每年給北京提供十九億立方米的水量,後來在永定河上建了五百八十多座水庫,現在永定河每年只能給北京提供三億立方米受汙染的水。它不想辦法去恢復永定河的水資源,而非要到南方那麼遠的地方去調十億立方米的水,這和永續發展的理念是完全相違的,今後南水北調工程的後果比三峽工程還要嚴重。」

王維洛直指中共對三峽大壩工程政策的錯誤心知肚明,「以前中共所有重要文件都把三峽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但二零零三年後,中共主要領導人都不去三峽露臉,在中共全會上、公報裏、五年計畫中也都不提三峽工程了,跟六四一樣,中共不敢提六四和三峽工程,可見它自己也知道錯了,但就是不承認。」◇


 為興建三峽大壩,無數居民家園被毀,面臨離鄉背井居無定所的困境。(AFP)

本文轉自【新紀元週刊】151期「封面故事」欄目(2009/12/10出刊)
http://mag.epochtimes.com/b5/153/index.ht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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