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地震
汶川大地震過去整整五年了。一轉眼,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成了歷史。
「五•一二」汶川大地震,黑幕重重,太多真相被掩蓋。二零零九年三月已時隔300天之久,全國兩會期間,四川一副省長答記者問時,仍稱死亡學生人數未統計出來。都300天了,試問哪個校長不知本校的學生人數,哪個縣的教育局長不知本縣學生的總數?學生又不牽扯外出打工,數一數剩下的,其他不就是死的嗎?還有甚麼難統計的?!後來將近一年了才公佈死亡學生五千三百人。在發佈的所謂死...
5月12日,汶川地震三週年。在地震遺址興建紀念廣場的51.2公尺牆上,刻有二十首紀念詩歌,其中有一首「花開的聲音」。只是,花開的聲音,訴說著嶄新的日子,而花開的聲音,也讓我們聽見眼淚流成海。
三年前,來自英國的外籍教師MattRyan,在「5.12」汶川大地震後,參與救災行動,一共救了8個人。日前接受中國媒體專訪時表示,「我不是英雄,我有救援技能和救援經驗,有能力就該去幫助別人。」
(大紀元記者方曉報導)汶川大地震3週年,5月10日至12日,每天數以萬計的北川人回到老縣城地震遺址,祭奠逝者。3年前「5.12」大地震災區山崩地裂,滿目瘡痍。地震摧毀了災民世代居住的家園,數萬人被奪命。倖存者的心靈無不受重創。如今3年過去了,地震陰影依然在災民心中揮之不去。受訪者表示:「最怕獨處和黑夜,畢竟有些事是無法從記憶中抹去的」。
四川省5.12大地震遇難學生家長,在地震兩年多後,仍為賠償不足不斷到政府上訪,什邡巿一名家長,疑因賠償不足受困擾,週四在家中自殺身亡。村官員指,該名家長精神有問題與賠償無關,政府對此沒有責任。死者鄰居卻指村長捏造張牛娃有精神病的說法,他的死與政府沒有兌現賠償承諾有關。
繼德陽巿多間學校地震遇難學生家長請願,都江堰三間學校的學生家長,自兩週前起連續多日,就社保金賠償不足到巿政府上訪,有家長指,近百名家長上週上訪時,與官員發生爭執,數十名警察到場戒備,家長為免被拘留自行離開。
其實,地震重災區還有很多城市裡弱勢群體生活在地震危房裡,我們偉大的中央、地方領導沒有注意到,你們也不會知道在地震災區表面繁榮光鮮下,有一群人還生活在危險之中。為甚麼會是這樣?因為他們都是土地儲備受害者,有人還虎視眈眈盯住我們唯一的一點祖業房產。
今年5月12日,是汶川大地震二週年的日子,媒體自然少不了一些紀念文章,也自然少不了災後重建的輝煌成就。中國是個健忘的民族,也是個崇尚頌揚的國家,即使大難當頭也能含著眼淚歡笑。
我有親戚在汶川,至今杳無音信,多半兇多吉少。聽說旁邊工地有個打工的來自汶川,我就找他瞭解情況。起初他和媳婦都不願說汶川的事,當我講明來意後,那媳婦就開始哭起來。
2010年5月12日,是汶川地震兩週年。那次震驚全球的變相殺戮,導致大量家庭絕門絕戶。劊子手在洗去滿手的血污。曾經瀰漫四野的血腥氣息,在歲月的和風中悄然淡化。慘烈遇害的汶川同胞,在荒草蔓生中死不瞑目兩週年。
智利發生的大地震(8.8級)震驚了世界。因為震級之高,超過年初的海地地震(7級),甚至超過中國前年的四川大地震(8級)。但迄今為止,智利地震的死亡人數是八百人,這和海地23萬人死亡,中國四川地震近9萬人遇難和失蹤,都差別太大。
(大紀元綜合報導)2月27日智利發生裡氏8.8級地震,這次地震釋放的能量,相當於1月12日海地地震的500倍。根據智利公布的最新數據,有 799人在地震中遇難,與海地7.3級地震約30萬人死亡比起來,可稱非常輕微,這應歸功於智利建築良好的抗震功能。這也驗證了地震研究界的一句諺語:「地震不殺人,建築物殺人。」
中國這個「最聰明的人」到了49年以後,為什麼淪落到經濟貧困、經濟崩潰,甚至「人相食」的地步呢?這是共產黨人為的把經濟搞崩潰的。最近30年又淪落到另一個道德淪喪、官場洗錢或資金外逃、人才外逃。所以的確是中共這個制度出了問題,把持這個政權的黨是個毒瘤所致。
在這個過程中,有公安、國保大隊的人,又有法院、監察機關的人,所有這些捲入的人全都得昧著良心把他所學的法律知識放在一邊,按中共給他下的旨意,把這位女士的母親判10年。我相信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錯的,從法律角度是錯的,但他們還得做,其結果是什麼?就是所有這些人都用自己的行為把中國的法律踐踏在腳下。
我知道艾未未,是在網上。他是北京奧運會主會場鳥巢設計者中方顧問,鳥巢是他的概念;沒有艾未未就沒有現在的舉世矚目的鳥巢;我看到了他自己寫的博客,是在牛博網上。我從這兒看到他的一顆為國為民的赤子之心;可後來他的博客被封了,再也聽不到他直接寫出的聲音。
從中共建政60年的歷史來看,另一個受矚目的大地震是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剛好發生在中共紅衛兵鬧的天翻地覆的文化大革命(1966年到1976年)十年之後;去年四川大地震則是發生在中共鎮壓迫害法輪功將近九年,所以天災往往跟地面上的人禍不無關係。
還是走在路上,這條路是結束專制通向自由的路。路漫長,我們這樣走著,心裡想著後人的路會平坦些,少些泥濘,想到這些,誰也不會停下。
壹報獨家披露,地震局預報員正式填寫會商卡預測汶川地震,卻無人理睬,這是地震局內部承認的唯一一份來自龍門山的預報,卻被官僚主義忽視了,至今這份預報成為燙手山芋,被掩蓋,被保密……
「胡慧姍紀念館位於安仁建川博物館聚落‘512地震館’旁的一片小樹林中,是為在512地震中死難的都江堰聚源中學普通女生胡慧姍而建。紀念館採用救災帳篷為原型,面積、體量、形態均近似於帳篷,外部紅磚鋪地,牆面採用民間最常用的抹灰砂漿,內部為女孩生前喜歡的粉紅色,牆上布滿女孩短促一生的遺物(見圖)。從一個圓形天窗撒進的光線,使這個小小空間純潔而嬌艷——這個紀念館,是...
5月12日,由央視在四川映秀鎮操辦的紀念汶川特大地震一週年活動的電視直播中,胡錦濤仍舊邁著那呆板而緩慢的八字步,叨念著秘書班子為他捉刀的長篇講話稿:「堅持用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在鮮紅色的大地毯上,身軀肥胖、西裝筆挺的官員們,將手持的束束細長的白花,放到在一棟倒塌的大樓旁精心裝扮的舞臺上。這活脫脫就是一個央視美輪美奐的臨時外景地,難與當地災...
五一二死亡及失蹤逾八萬人的四川大地震發生至今已過了整整一年,海內外關注焦點豆腐渣工程導致大量學生死亡,要求公布遇難師生名單,大陸官方置之不理,直到被民間輿論迫急了,五月七日才由省教育廳廳長涂文濤「負責任地」公佈說,遇難和失蹤的學生共計5335名。
大陸公民記者翟明磊用了四個月時間,採訪多名科學家,在川震一周年前夕,在其博客發表系列報導,揭露地震官員隱瞞許多準確的震情預報,事後毫無認錯負責的態度,而官方媒體又加以庇護。
中國人與政治之間的「緣」真是一言難盡。當初中國人普遍對政治抱有很高的熱情,我們在「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社會熏陶下長大,許多熱血青年以天下為己任,感覺自己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沐浴在幸福的陽光下---直到那一天,血腥的恐怖驟然 降臨。
貪官污吏,腐敗,豆腐渣校舍,一直就是四川大地震的主題;痛失親兒的家長們的憤怒抗議和橫遭打壓,才是川震周年的主旋律。
陳答:我和同伴進入災區之前特地查看了一些條例,清晰看到中共當局承諾國際媒體「擁有自由採訪災區的權利」,然而,到了災區才明白這個「權利」僅僅是兩個寫出來欺騙國際社會的文字,而不是任何外國媒體可以真正擁有的。
真相是什麼,是與我們有關的一切,是關於他們的一切。黑暗之中,分裂的真相才顯現出含義。那些欠下了的,都必須償還。被塗改的,都還會清晰,我們可以走著瞧。直到磚石下的每一處創口癒合,頭髮上的每一粒沙士被清淨,每一個名字明亮清新,像你們逝去的目光一樣被記住。
四川大地震一年週,那裡居然成為共產黨的大秀場,人性何在?公義何在?秀場的大主角,不是災區的民眾,也不是去年整整一年在那裡作秀的總理溫家寶,而是讓位給“四項基本原則”的第一條原則“党的領導”,當然也就是由總書記胡錦濤領銜演出。
回顧5.12大地震後的一年,褪去最初的悲愴和激情,我們不難發現:中國的專制政治生態並不因浩劫的巨大而有所改變,中共官僚們的良知也並不因為災難的深重而覺悟,中國民眾在爭取人權和民主的道路上,依舊前路漫漫,任重道遠!
我的姥爺是一個憨厚本分的莊稼人,上過幾年私塾,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這在當時偏僻的農村也算是一個文化人。我小時候在老家住過一年,晚上姥爺就在煤油燈下教我寫字,最先學寫的就是「人」,說是「人」這個字雖然簡單,可是都不是直劃,要認真寫才能像個「人」。後來就學著寫「家」,姥爺說這個「家」也沒有幾筆直劃,結構複雜,最難寫了,要好好練才能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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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共日益對鄰國構成威脅之際,新任日本首相石破茂主張聯合美國、台灣和澳洲等盟友威懾中共。這跟他的恩師田中角榮52年前打破幾十年中日冰封,跟北京當局建立外交關係的做法形成鮮明對比。